老爹吩咐府中的人安排酒筵去了,独留他们两人独处,雨楼揉着太阳穴,痛苦的皱着眉头。岚筝围着自己老爹的画眉鸟嘟着嘴巴逗它们。她用脑过度,昨夜又没休息好,现在岚筝有上门搅局,真真是筋疲力尽。
“我想喂喂它们,行吗?”
“喂吧,鸟食不就在鸟笼旁的么?”眼神不好,没的治。
“这些是什么?”岚筝拨弄着小米粒:“才不是喂画眉吃的呢。”
这时刘希破了谜题,笑道:“王爷,平时咱们在府中喂鸟吃的是鹅脑,不是这些粗粮,当然了,这些鸟也能吃。”
“哦——”
雨楼听的心里不爽。行,你们有钱,我们小户人家比不起。
岚筝逗了一会鸟,觉得没意思,将注意力转移到了自己的妻子身上,捏了她一缕头发去撩拨她:“你在干什么,陪我玩嘛。”
人一困,脾气就暴躁了起来,雨楼抛出一记狠毒的目光,刚要斥责他,却看到岚筝无辜惊恐的眼神,顿时又泄了气,起身揽着他有气无力的道:“我们去睡午觉,好不好?”雨楼困的双眼迷离,也不管岚筝愿不愿意,自己先往自己的绣楼晕乎乎的走去。进了闺房,也不什么仪态了,这个人趴在床.上,心想就是楼塌了,也觉不离开床。
岚筝让刘希扶着摸到了床沿,躺倒雨楼身边,刚躺下又坐了起来道:“不舒服,床好硬。”
“……”雨楼握紧拳头,道:“……求求你,安静一会,行不行?”经她一说,岚筝才安静了,贴着她躺好。
但是嘴巴上安静了,手却不老实,雨楼感觉他的手放在了她的腰上,她心想,若是这厮再敢将蹄子上移,今天就没完。岚筝似乎听到了雨楼的心声,没有再做出其他的举动。
她便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雨楼,这是爹给你请的琴艺老师,要好学啊。”
“你这死丫头,连这曲子都弹不好,如何给晋王殿下做王妃呦,娘真是白养你了,呜呜……好,娘不哭了,你把这曲子弹一百遍先。”
“呜呜呜……雨楼会弹……呜呜呜,雨楼要做晋王殿下的王妃。”
惊醒。
雨楼抹了一把冷汗,这是彻头彻尾的噩梦,竟然梦到了小时候苦训的情景。
呵呵,晋王殿下的王妃?秦雨楼现在想来,只觉得可笑。
独孤岚筝睡的死沉,她蹑手蹑脚的下了床,溜出了房门,刚准备出口气放松一下,这时耳后传来不男不女悠悠的声音:“王妃,您醒了。”
“刘希,你吓死我了!”
“奴才该死,奴才这就给您磕头认错。”
“不用,不用,我正好有事要问你。”雨楼看四下无人,小声问刘希:“王爷是什么时候变成这个样子的?该不会是天生的吧。”
“若是天生的就好了。”刘希叹息道:“毕竟还有恢复的肯能。”他失言,忙捂住嘴巴道:“奴才该死。”
刚睡醒的雨楼没听明白刘希此话的真实意思:“那即是说不是天生的了?可曾叫人医治过。”
“殿下是十三岁那年骑马外出,摔下马磕伤了脑袋。天下名医都看过了,都治不了。”
“那……殿下在生病之前是什么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