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绑架
“啊……嗯……”豪华的酒店房间里传来女子意乱情迷的娇吟。
一时间,男女的喘息声,交欢的淫-浪拍击声,在房中回荡不已。
“马克,帮我做件事。”女人叙倚床头,她火红的指甲轻刮着男子健壮的胸膛,烟雾弥漫,模糊了她妖娆冷艳的脸。
“好。”男子毫不犹豫地答应,接过她手中的烟,狠狠吸了一口后熄灭,他翻身将女子压在身下,将自己的火热再度灼上了她,两人的身躯火热交缠,韵律著欲望交欢的浪声。
西门语儿走进西门雄生前的书房,她为父亲整理遗物时并没到过书房,这是她第一次走进这里,书房是一派消沉的颜色,只是这样的清冷,让西门语儿更觉伤悲,她目光触及墙面大幅的照片,是一个能将白色穿得极美的女子。大V领的绸缎礼服,小巧耳垂上的钻石璀璨,仿佛是古时的美人海伦,倾国倾城。
她缓缓走过去,抚上画里女子美丽的容颜,轻呼出声,“妈妈……”
突然她的视线被半开的抽屉里一个精致的锦盒吸引,她拿起锦盒,轻轻打开,里面竟然是父母亲的结婚戒指,绒面隔层下不自然的凸起让她毫不犹豫地翻开来,里面赫然出现一封信,西门语儿颤巍巍地打开,隐约觉得里面隐藏着什么重大秘密。
里面一句一句的剖白让她眼瞳放大,里面字字句句满是父亲的悔过和无奈,他愧对母亲,愧对巧儿,甚至无法面对她……她抚住胸口,痛彻心扉,记忆一寸一寸袭上心头,原来她的怨恨,她的责备,是被隐瞒真相的无辜。
西门雄在信中坦承自己的懦弱与无力以及对婚姻的背叛,而这一切,全都是为了西门家……她轻咬双唇,眼泪不住的流,那些恨,那些痛,早已刻入心骨,时隔多年,再提起,就仿佛重新经历了一次,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西门家,颜面的重要,封建的思想,让她失去至亲,甚至在那场车祸中,迷失自己的心。
她一直待在书房,快到傍晚的时候,她拧掉台灯,撑起身子站起来,突然,一阵浓郁的香气让她心生警惕,她想开口呼喊,无力的手不经意挥落桌面的台灯,随即失去知觉。
张妈捧着一碗粥往书房走去,小姐把自己关在里面一个下午了,也不见出来吃饭,她走到书房门口,里面却未见人影,桌面的凌乱让她觉得蹊跷,着急的她连忙拨通裴肯的电话。
“裴先生……小姐不见了……”张妈紧张的话语带有哭腔。
“什么?家里来过什么可疑的人吗?”裴肯强迫自己冷静,可抓住话筒的手却不由浮起青筋。
“没有……家里已经好久不来客人了……”
裴肯的脑海里浮现出那个阴狠恶毒的女人,她在威胁他,他懊恼地敲上实木桌面,一点也不在意手背的红肿,此刻,心急大于疼痛。
果然,没多久手机便传来熟悉的铃声。
“还想要西门语儿的贱命,就带着相片内存到H酒店,不准报警,不能你别想再见到她。”
“你想怎么样?”裴肯一震,他不动声色,努力平稳呼吸,想让自己更加冷静。
“西门家的股权注定是我的囊中物,谁也别想抢走。”舒兰勾起一抹阴狠的笑,得意地说道。
“你凭什么这么肯定?”裴肯英俊的面容沉了半分,冷冷说道。
“那你就替她收尸吧。”舒兰狠狠地放话后便收了线,她现在已经没有退路,西门语儿是她最后的赌注。
“舒兰,我会让你后悔今天所做的一切。”裴肯阴鸷的眼神散发着比利刃更寒冷的幽芒。
凌晨时分,喧嚣的城市依旧霓虹灯闪亮,裴肯心急如焚地驾着车,一路上不知闯了多少个红灯,他却置之不理。
月色朦胧,厚实的窗帘挡住了银白的月光,却怎么也挡不住人心的贪婪。
舒兰俯身望向靠坐在地板上昏迷不醒的西门语儿,突然狠狠捏住她精致的下巴,眼瞳越收越紧,好一张精美绝伦的脸蛋,明眸皓齿,肤若凝脂,可惜红颜薄命世人才说美……
多年来,她委曲求全,为的就是西门家的财产,她不会轻易落入任何人手里,要怪就怪她不该与她争……
裴肯,这就是你背叛我的结果,让一个人痛苦,就是的办法就是让他失去最爱的人,既然你为了西门语儿什么都愿意,那她就让他尝尝什么叫悔不当初。
舒兰示意着一直站她身侧的马克,他拿起桌子上的水杯,毫不犹豫地沷向西门语儿。
“咳……咳……”刺骨的寒意让西门语儿随即清醒过来,她微张开眼,看到站在她面前的一男一女,脸色骤然一变,声音无力而沙哑,“是你……”
“西门语儿,你最好乖乖签了转让书,免得吃苦头。”舒兰嘴边噙着一抹冷笑,从包里拿出一份文件递向西门语儿。
“呵呵……转让?”西门语儿敛敛神,药效尚未完全散去,她微微恍惚,“舒兰,你在痴人说梦。”
“你别敬酒不喝喝罚酒。”
西门语儿不再说话,她淡淡地笑着,只是那笑,极冷,“舒兰,这么多年来,我一再忍让,你却得寸进尺。”
西门语儿觉得眼前生活了十几年的女人犹如魔鬼般可怕,贪得无厌让她丧失人性。
“为了将我逐出家门,你不惜设计我和裴肯,在我的汤水里下药,无非是怕我的孩子瓜分你的财产……”想起她做的一切,西门语儿双手不觉收紧,眼神利如刀刃,“你甚至……与他人暗结珠胎,好成功坐上西门家女主人的宝座,现在,你竟然绑架我,逼我将股权转让给你……舒兰,你简直丧心病狂……”
“闭嘴,你有什么资格这么说,从小在温室里长大的你知道什么是丧心病狂吗?”舒兰眼瞳瞬间失温,张扬狂乱的笑中竟流露出些许沧桑与悲凉,失温的瞳眸中,曾经的岁月让她再次的回忆起,心中深处的从没有熄灭的火苗重新燃起,“你知道一个十三岁的女孩被继父强暴后卖到妓女户过的是怎样的日子吗,为了生存,我受尽谴责与耻辱,从那该开始,我便发誓,我要权势与金钱,我要让那些欺凌我的人生不如死,我要让他们不得好死……”她双眼微眯,眼神狠得足以刺透任何人,说到最后,她变得歇斯底里。
“还有你那死鬼老爸,竟然会留那么多财产给你……”舒兰疯狂地笑着,眼里甚至笑出眼泪,“早知道,不该让他死得这么痛快……哈哈……”
“你说什么?”西门语儿心下一惊,她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一天一点亚硝酸钠,让他一天一天走向解脱……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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