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代言情恶魔的贴身保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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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一顿饭吃得小心翼翼的,依依不时地偷看欧阳信羽几眼。“你不喜欢吃这里的饭?”忽然他柔声的问道。

这样温柔的一句话,却把依依吓了一跳,眼睛里满载着恐慌,不知道他下来又有什么举动。

“不,不我很喜欢吃。”依依慌慌张张的像做贼似的,越是慌张越是出错。胳膊无意碰到了桌上的花瓶,“啪”的一声脆响,花瓶掉在了地上。依依一下子吓懵了,只是呆呆的看着地上的花瓶,这花瓶是那种古董花瓶,一看就知道价值不菲。

“吃饭,让他们收拾了。”他淡淡的若无其事的端着香浓的咖啡,慢慢的放到唇边啜着,样子优雅的像一只高贵的天鹅。

依依不敢忤逆他,可是脚却慢慢的移动着。她下来时穿着拖鞋,总觉得鞋子里好像也钻进了碎瓷。可是她真的不敢动,她怕他生气。他生气的样子真的不好看,阴沉的脸色,就像快要下雨的天空,闷闷的令人心里觉得说不出的难受。

空气好像不流动了,欧阳信羽依旧品着咖啡,眼神却飘向了外面。他知道她在怕自己,只是不明白她做出这样小心翼翼的样子有什么意思。他讨厌这样的依依,虽然心里一直想报复她,但是看到她这副样子,心里真难受的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似的。所以只能选择能沉默了。

“我,想上去。”依依心里害怕,却忘了自己的鞋子里有碎瓷片,也忘了佣人还没有清理掉那些脚边上的东西。

慌乱失措的站起身后,她忽然感到脚底痛得厉害。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脚,脚底和脚面上已经被碎瓷片划破了,鲜红的血液汩汩而流。她痛得不敢叫出声来,咬着牙齿。慢慢的移出了座位。

看着她皱眉,看着她咬着嘴唇。他忽然感到自己仿佛也感受到了那份痛苦。“你的脚怎么了?”他摇着轮椅到了她跟前,红色的血液,刺激着他的眼睛。“你这女人,简直是疯子,划伤了不会说啊。”用力的把她拉到了自己的轮椅上。她跌在了他的伤腿上,虽然很轻,可是依旧痛得他留下了汗水。“快给左思远打电话,告诉他马上来这里。”他脸色煞白,语气是从没有过的慌乱。原来还是舍不得她,就算她是欺骗自己,他还是会心疼。那种感同身受的痛,让他几乎发了狂。

十分钟后左思远拿着医药箱匆匆而来,“先看看她的脚,我帮着处理过了,要不要打破伤风针,还有给她吃点止痛的药,估计晚上会很疼。”

左思远眼神复杂的看了两人一眼,低头看着坐在沙发上的依依。“依依你知道我是谁吗?”他边拿碘酒为她从新清理伤口,细心的擦看有没有碎屑留在皮肤里,边顺口问到。

“你是左思远。”依依接口说道,她记得刚才他让人打电话时,说过左思远这个名字。

“唉,你这脚不要浸水,自己小心点,这几天都要换药。”他看着依依的脚叹了口气,一进门他以为依依是真的失忆了,可是她知道自己,那就是她确实在装。他也懒得管他们之间的恩怨了。

“谢谢你,左医生。”依依站起来扶着楼梯往上走,一步步地挪了上去,她不喜欢欧阳信羽看她的眼神。总觉得他好像怀着对自己某种仇恨似的。

“左医生。”左思远有些不解,她不是一向喊他左院长的吗?怎么会喊左医生的。不过这个念头也就一闪而过,马上就被欧阳信羽痛苦的神情给转移了思绪。

“你的腿,难道不要命了,怎么会这样。”左思远看着欧阳信羽腿上渗出来的鲜红的血液,不经担忧了起来。

“帮我看看,我******痛死了。”他额上的冷汗泠泠而下,显然是已经痛了很长时间了,他一直忍着没说。

“你刚才是不是用力了,还有两个星期就要做手术了,难道你想让自己的腿废了。”卷起他的裤腿,看着纱布上的艳红一片。左思远气得眼睛都瞪圆了。“你这是不为自己负责,也是为我增加难度。”左思远从桌子上拿了刚才为依依剪纱布的手术剪刀,几下就把他的裤角给剪了。

“告诉我,这样的话我什么时候能手术,不会拖晚吧。”吸着冷气,他想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你是不是让依依坐你腿上了,她虽然人瘦,但是分量不轻,看着几天的复原吧,如果好的话,我尽量让你早点动手术。”站起身来,左思远示意欧阳信羽的几个保镖扶他上书房去。

书房里,两个男人面对面的坐着。“你一定要这样做?”左思远看着电脑中欧阳信羽设计的计划。心里很不赞同,可是知道他没办法阻止他的报复行动,也没办法阻止。

“不错,我只要让陈汉高价买下李氏百分之三十的股票,在低价抛出。再放出谣言,李氏倒闭,你说会是什么样的混乱情况。你想那些小股东会不会为之疯狂,只要到时候我们再买下那些小股东所有的股票,我想想都觉得有趣。”他点燃一个香烟,猛地吸了一口,阴阴的笑着。

透过氤氲的烟雾,左思远凝神看着欧阳信羽,狰狞的脸孔上泛着红晕,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他知道欧阳信羽在四个多月前向依依表白了,还为他们开心了很久。可是一场完全出乎人意料外的事故,打乱了一切。把一场原本该美好浪漫的爱情,撕得支离破碎,也让欧阳信羽陷入了疯狂的报复欲望中不可自拔。

“思远,我真的很期望看到李氏再次的倒闭。”他用手爬了爬自己的头发,兴奋的一张过于英俊的脸上,布满了红晕。

报复的欲望就像罂粟的毒,一点点地侵入了他的脑子中,让他更加沉着的布下了一张网。他就像渔夫一样撒下鱼饵后,只等着鱼儿往自己的网里面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