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这么说,是不肯了,你知不知道我是——”男人的话还没有说完,迎面泼来一杯酒。
“滚开!”牧歌不悦道,又为自己倒上一杯酒。
“你——居然敢泼我,你知不知道——”男人话又没有说完,迎面又是一巴掌。
“我什么也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我劝你赶紧离开,否则——我手上的软鞭,可放不过你!”牧歌怒视着他,将桌边上的软鞭握起。
这个臭男人真是活该——老虎屁股上的毛也敢拔勒?!
“你——吃了豹子胆了,我——!!!”男子暴跳如雷,气势汹汹,挥起手就要对着牧歌甩过去,花之初赶紧走过去,可就在这个时侯,牧歌挥起一鞭子打在男人的身上,男人痛苦的尖叫一声,估计那一鞭打的够狠的,那男的一鞭下来,身体直哆嗦。
“你这个妖女,居然敢打大爷,来人,把她抓起来!”男人怒喝一声,不远处的一桌子人,瞬间齐刷刷站起来,退开凳子,纷纷走了过来,原来这男的还有这么多的帮手。
牧歌冷冷一笑,从腰间取下一个金质的牌子来,放置在男子面前道,“知道我是什么人吗?”
“啊!郡主——”男人的声音开始变味,腿不由自主的打颤。
“跪下!”牧歌厉喝道。
男人扑通一声跪下,而刚走过来的几个帮手,见形势不对,纷纷倒退,跑出酒楼,牧歌冷冷的笑道,“姑奶奶现在要惩治你,你最好是别还手,否则,明天就让你的家人来替你收尸。”
“奴才绝对不会还手。”这么快就成奴才了?
郡主一鞭鞭落在那些人身上,每一鞭下去,那个人便浑身一颤,直打哆嗦,皮开肉裂,一条条血红的血沟赫然醒目,空气中弥漫着浓厚的血腥味。
酒店里的客人全被吓走了,留下来的老板和小二,都躲在角落里,直打哆嗦。
花之初紧皱着眉头,走过去拦住道,“牧歌,够了,他都快被你打死了。”
“不够,我就要打死他,谁叫他不知死活敢找本郡主的事。”
我看见牧歌突然把视线转移到我的身上,浑身上下突然抖了一下,心寒了半截,她这分明是在做给我看。
“你未免太狠了吧?他就算有错在先,你教训一下就可以了,你居然下手这么狠,要致他于死地!”花之初不悦的皱着眉头,冰冷的脸上没有一丝暖意。
“我——我就是生气,我没有办法放过他。”牧歌气道。
“你——简直不可理喻。”
牧歌几欲哭泣,恶狠狠地又是一鞭接着一鞭打在那人的身上。
“啊——不要——”我尖叫出声,模模糊糊中,我似乎看见有人跪在地上,****着上半身,寒冷的天气将他冻得全身青紫,然后,另一个人拿着鞭子抽打他,天下着雪,他遍体鳞伤……
“祖儿,你怎么了?”蓓茵儿摇晃着我说。
“我——我好像看见有人拿着鞭子在抽打另外一个人,那个人跪在地上,要承受一百鞭,他有着一头的银白色发……”
“你——那个拿鞭子和跪在地上的是什么人?”蓓茵儿问道。
“我——看不清楚——我头晕,脑子里乱乱的——”我捂着头,想要冷静下来去看清那一幕,可是,脑海里一片混乱,我抓不到任何痕迹,只是感受到有那么一幕闪过。
“那就不要想了。”蓓茵儿说,我点了点头,却听见花之初说,“茵儿,去叫一辆马车过来。”
大约半个时辰后,我们回到了宫殿里,头也不再疼了,而那鞭打的一幕也变得模糊,再也想不起来那是什么人,只是依稀知道,那个亭子里,好像不止两个人,整个下午,牧歌都和我堵着气。
没少送来冷眼……
等牧歌的情绪稍微恢复后,花之初让她回“安士殿”将自己的衣物拿过来,入住“暖玉阁”,而我则顺其自然地也跟着牧歌一起要住在这里,毕竟我现在还是牧歌的侍女。
不管怎样,这样的决定似乎对于我来说,是最好的,如果当真要去“安士殿”(牧歌的家)侍奉牧歌,我想出不了几天,我一定会成为她手下的炮灰。
第二天早上,我伺候牧歌起床、梳妆,顺便给她整理房间后,便来到厨房和蓓茵儿一起做早饭,原来这些年来,花之初的早餐都是蓓茵儿亲自操办的,她了解花之初的作息时间,和吃饭的习惯,以及爱好,她居然这么细心,把花之初照顾的那么好。
又是端茶倒水,都是收拾打理他的一切,有几个女人能够像她这样一心付出,无怨无悔。
“祖儿,这是我切的苹果,你拿着吃!”蓓茵儿说,我点了点头,从碟子里拿过一块苹果放在嘴里嚼,看着蓓茵儿煎鸡蛋。
“茵儿,你可真是贤妻良母,哪个男的娶了你,可真是幸福,现在我都想嫁给你了,就是不知道你嫌不嫌弃?”我趴在餐桌上笑道。
“恐怕要让你失望了,我不是男的!”蓓茵儿笑着说,将煎好的鸡蛋盛在碟子里。
“没有关系,只要你是个人就成,同性恋我不介意的!”我笑眯眯的说,又捏起一块苹果放进嘴里。
“但是我会介意啊,我可是正常人,才不会喜欢你这个小妮子!”蓓茵儿肆意的笑道,像一朵绽放的花儿般灿烂。
“呵,你当然不会喜欢我了,你喜欢的是——”我故意拉长声音,蓓茵儿羞嗔道,“不许说出来,否则我……”
“否则你灭了我吗?哈哈哈,我不惹你了,我去把早餐端到餐厅里!”我拿起餐桌上早已准备好的糕点,走出厨房,来到隔壁的餐厅,将糕点放在桌子上。
脚刚踏出餐厅,却听见牧歌站在很远处喊道,“王祖儿,你过来!”
“怎么了?”我问道,只见牧歌双手叉腰,说,“我叫你过来,你就过来,快点!”
我赶紧跑了过去,却看见牧歌的脸色很不好,她将我从头打量一番道,“我的珍珠项链不见了!”
“珍珠项链不见了?长什么样?我去给你找!”我说。
“王祖儿,你装什么装,今天早上只有你去过我的房间!”牧歌冷着一张说,满脸的不悦,她这话是什么意思?怀疑我偷了她的项链?!
“你怀疑我?”我看着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