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怎样才能消你的恨
“为什么要这么做?”炎看着推门进来的素霜。
“做什么?”素霜不解的坐到炎身边,自己做了什么?
“为什么要给寻心下毒?”炎也不想转弯子,那毒是她下的,不要任何人验证他都知道,难怪今天会有那么奇怪的表现。
“我没有。”素霜生气的坐到看对面。
“毒是二哥毒经上面才有的毒,无色无味,就连二哥也没有发现。”炎很难过,为什么都不愿意和我说实话,对凤钗的恨,要什么时候才能消除呢?拿出从素霜藏在床脚的东西,“为什么你要拿二哥的毒经?”将书扔到桌子上面,看着素霜,希望他给自己一个可以接受的理由,那怕只是假的。
“因为我想看看一代神医收藏的毒经究竟有多毒。”素霜拿起桌上的毒经随意的摇了摇,“哼……庸医,只毒得死小猫小狗的毒经。”将毒经一下扔到不远处的火炉之中。
“你干什么,这是二哥的心血。”炎赶忙将火炉中已经被点着的书拣出来,却发现已经是残缺不全了。“你要我怎么跟二哥交代。”炎看着已经焦黑了一半的书页。
“不用交代,反正他也不知道是谁拿了的。”素霜无所谓的说着,站起身来准备休息。
“你就喜欢这样糟蹋人家的心血?”炎抓起素霜的手,伸手想要将这个固执的女人给打醒。
“你要打我?”素霜看着炎举起的手,“哼……什么疼我爱我一辈子,就是这样爱的。”素霜挣开炎的钳制。
“要怎么样才能将你的恨消除?”炎挫败的看着已经站在房门口的素霜。
“除非她死,不然……”素霜摸着脸颊,“不然想都别想。”摸着脸颊就想起了脸颊上那丑陋的疤痕,消除了又怎么样,哼,凤钗,就算死你也不能赎罪。
“霜……”炎看着离开的素霜,身上那浓重的怨恨,比之前上山的时候更加强烈,是我不该,不该硬要下山。
“二哥,最近多安排人在寻心房间周围,王府也加强戒备吧,我走了,素霜回来,就告诉他我在山上等他。”炎找到在清风院中喝闷酒的拓跋寒。
“为什么?”拓跋寒不明白为什么炎会突然给自己说这些,难道是因为西苑逃走的那两个人?
“没有,二哥记住我的话,我走了。这个烦劳你交给二哥。”炎不愿意告诉他这一切都和素霜有关,但是素霜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西苑那两个人是她放走的,她要他们带人来王府,杀了寻心,但是那样王府会有怎么样的伤亡?
“好,我不问你原因。”拓跋寒举起手中的酒壶向炎挥了挥手,“小轩子,听到炎的话了吧,去安排一下。将这个交给庸医。”
“是,爷。”站在拓跋寒身边的小轩子听见了他们的话,虽然爷忘了,但他知道素霜小姐是多么的恨凤姑娘,之前凤姑娘跳下玄雨轩,他就怀疑和素霜小姐有关,现在听五爷的话,看来真的会和素霜小姐有关,要告诉二爷和凤姑娘吗?小轩子走了两步,转过头看着还在喝酒的爷,从寻心姑娘那里回来之后他就一直这样,难道喝醉了,被那个男人消除的记忆就会出现?“爷,注意身体,少喝点酒。”小轩子再看了一眼没有听自己劝告的爷,转身离开,他要马上去告诉禁卫军,加派人手,也要去告诉凤姑娘和二爷,他们好有安排。
“这就是我喝下去的毒药。”锁逅君看着一点一点的绿色液体从寻心的手指中挤出,原来还可以这样解毒。
“这个味道?”锁逅君拿起装着毒药的小瓶,那样的味道让他惊愕,这味道是毒经上噬魂散才有的味道,那么自己的毒经。
“怎么,二爷知道这毒?”寻心看着锁逅君紧锁着的眉头,难道这毒他是知道的。
“知道,这毒是我研究出来的,吃了这毒不消一刻就会死掉,就算是我也无法救治,我现在还没有研制出解药。”锁逅君想起自己在毒经上记载的,此毒无解,那么下毒之人就是偷我毒经之人。“而在你跌下玄雨轩的那天晚上我发现毒经不见了,我想我知道是谁了。”
“二爷,姑娘,你们都在。”小轩子安排好一切赶到玄雨轩就发现桌上的小瓶,看锁爷的表情,应该是和五爷要交给他的书有关。
“这么晚了,你不在寒身边伺候着,来这里干什么?”
“五爷刚刚向爷辞行了,这个是她要爷交给你的。”小轩子拿出被烧焦了一半的书,递给锁逅君。
“啊,”锁逅君惊讶的接过还剩下一半的书。
“怎么了,二爷?”
“我的毒经,真的是她。”将还剩下一般的书放到桌子上,锁逅君有些失控的坐了下来,难怪炎要离开,他知道了,他无法劝阻,“炎走的时候有说什么吗?”
“他让爷加强姑娘房间周围的防守,还有王府也加强戒备。”小轩子将五爷说的话告诉锁逅君,难道二爷知道是谁了,那个人是他们想的一样的那个人吗?
“是她对吧。”寻心看着两个人的表情,从他们的话,她已经知道了,是素霜,她对自己的恨,就算自己已经死在她手中一次了,还是不能消除。
“嗯。”锁逅君深吸了口气,曾经那个可爱的小女孩已经不在了,是什么改变了她?
“解铃还须系铃人,我去找她吧。”寻心知道了,是那个自己曾经伤害过的小女孩,这样才能消除她的恨呢?
“扣扣。”素霜从玄雨轩出来,直接到了雨燕阁。
“回来了就直接进来吧,还需要这么客气。”
“是我,我可以喝你谈谈吗?”知道她以为是炎,素霜轻轻的开口询问屋中人的意见。
“你来干什么,滚。”
“我只是想和你谈谈。”寻心知道素霜会生气,那个在酒宴上热情对待自己的妹妹已经不在了。
“你我有什么好谈的,滚。”
“你要怎么样才能消除对我的恨呢?”听见屋内东西掉地上的声音,她知道,素霜在发脾气,但是她是来和她谈的,她需要消除她心中的恨,这样的恨已经成为了她心中的魔障。
“只要你从这个世界上消失就好了,你愿意吗?”
“再等半个月就好。”听见屋内的声音有了平息,要她消失,可以的,只要一个月之后寒没有想起自己,那么自己就该回到祁首山,那样就会在山上待100年,这样在她的世界也算是消失吧。
“我要你死,不是藏到那个我不知道的山上去,你听懂没有?”
轰——寻心听见屋中传来巨大的响声,
“你怎么了?”寻心推开门,却看见倒在地上的素霜,还有一地的碎片和被打散桌子。
“不用你管,你滚。”素霜推开想要将她扶起来的寻心。
“唉,究竟要怎么才能消除你的恨意呢?”寻心继续去扶还趴在碎片中的女人。
“你知道。”没有再推开寻心,素霜任由寻心将他扶到床上。
“唉,炎离开了,他说他在山上等你。”寻心将素霜扶到床上后离开,想起小轩子的话,也许炎能对她有点作用。
“谁管他。”素霜拉过被自己,将自己笼罩在被子中,不愿意去想炎离开了,真的离开了。
“不要口是心非,许多事是不能买到后悔药的。”将门关上,寻心离开了雨燕阁,没有理会那砸在门上的东西是怎么回事,她的魔障已深了,也许自己真的死了,素霜会变回以前的阳光女孩的。
“怎么样?”锁逅君一直待在房间等去找素霜的寻心,如果真的能化解素霜的恨意就好了。
“唉……”素霜垂下头来,没有去看看锁逅君,素霜的怨恨之深,怕是真的只有自己死才能解决的。
“只有提高戒备了。”锁逅君深吸了口气,站起身来,“你好好休息吧,我相信现在的你应该没什么人能伤到的。”
“嗯。”
“你在她房间里面干什么?”锁逅君离开寻心房间刚走到房门口就被一个满身酒味的人抓住衣领。
“放开手。”看清楚醉鬼居然是老三,一项不喝酒的老三为什么会将自己灌的这么醉?扯下抓住衣领的手。“我到谁房间里去了。”
“寻心,你去她房间里干什么?”虽然被锁逅君扔到一边,但拓跋寒有些晕眩的脑袋告诉他,他要问清楚,为什么,为什么要去她房间。
“你问这个干什么,还是说你记起了什么?”锁逅君抓住跌倒在地上的醉鬼,“说啊,是不是你想起了什么?”
“我不要想,为什么你们都要我想。”想要挥开抓住自己的手,却发现,手一点力也使不上来。
“你给好好想,想清楚为什么你不准我进她房间,想清楚你到底丢了什么。”看着拓跋寒的样子,锁逅君有些生气的将他再次扔回地上。
“我要想,我要想什么?”
“爷,原来你在这里,夜深了,回去休息吧。”小轩子找打拓跋寒的时候,就看见坐在地上的呐呐自语的男人。将不知道嘴里含糊不清说着什么的男人扶回清风院。
“义父,消息已经打探清楚了,中原江湖上盛传第一高手现在在七王爷府中,虽然换了个名字,但是的确是她,她不打算臣服在圣教之下,毒皇不管江湖事,只管毒物,而风流剑客已经是圣教护法,绝对不会背叛圣教,还有就是,江湖中的神医锁逅君,莽夫子姜夔,多变仙子素霜以及她丈夫都在七王府,这些人都是无法归服圣教的。我请义父派人将他们杀了,以免阻止义父大计。”阿摩斯回到教中在中原的分堂,就看见俺坐在教主位上的义父。立马将中原的局势告诉他。
“嗯,容我考虑考虑。”坐在教主席位上的男人撑着头,像是在思考自己义子的话一般。
“阿汗,你说说看你的意见。”男人想了很久,没有抬眼,半跪在地上的两个人都惊的一身冷汗,自己为什么会说出那样的话,一直以来攻打七王府都不在自己的计划之中,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事?难道和放自己出来的那个女人有关。
“义父,阿汗觉得弟弟说的话有理,但还请义父大人圣裁。”阿汗一冷汗的办跪在地上,他已经分不清楚是被义父凌厉的眼神吓的,还是被自己言不由衷的话吓的。
“好吧,既然如此,那么你们就去把七王府灭了吧,记住,不要让人发现是偶圣教所为。”男人盯着跪在地上的两个义子,既然阿汗也同意这样的做法,那么就按他们的话做吧。
“尊圣裁。”阿莫汗和阿摩斯冒着冷汗离开了大厅。
“王爷,发现有一群可疑分子在王府周围。”拓跋寒看着跪在地上的禁卫军统领,眉头深皱,炎肯定知道了,难道和素霜有关?
“不用轻举妄动,先看他们要做什么,王府内院一定要加强戒备。”如果真的是她的话,她一定会对寻心不利。
“啊,”为什么会知道会对寻心不利?“王爷,还有什么事?”统领抬起头来看着露出惊讶表情的男人。
“没什么,你下去吧,记住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拓跋寒收起表情,看着一脸疑惑的禁卫军统领。
“是,王爷。”看着离去的禁卫军统领,拓跋寒真的迷惑了,为什么想到这些人和素霜有关,那么自己就会想到素霜会对寻心不利,还是说对其他什么人不利?素霜之前就认识寻心,难道真的只有自己将她忘记?
“一切准备好了,今天晚上行动,目标是玄雨轩,记住,没有必要的话其他人只伤不杀,我们这次的目标是玄雨轩的凤钗,杀了她就可以收队了。”阿摩司看着一屋子的高手,吩咐下这次的计划,虽然杀几个人不算什么,但这次的目的只是杀凤钗一个,杀了她,那个女人会放过我的。
“是,圣使。”一干教众不知道为什么教主的计划会从屠杀各大门派变成了屠杀七王府,但是教主说的话就是圣旨,那么不管对与错只有遵守。
“锁爷,刚刚从禁卫军那里传来的消息,今天晚上那群人会进攻七王府。”小轩子将从禁卫军那里得到的消息告诉给锁逅君,虽然不知道他们的目的,但他想王府与武林无瓜葛,府中大侠也不会随便招惹武林中人,那么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这群可疑分子是冲着寻心来的,是她安排的。
“嗯,知道了,我们会安排好一切的,老三在干什么?”锁逅君最担心的就是拓跋寒,自从寻心出现之后他就开始喝酒,一直喝,如果真的今天晚上攻进来之后,他不想寻心因为他再发生什么事。从寻心给他讲起九龙玉的时候,他就知道了,寻心为了他是连自己的生命都可以舍弃的。
“爷在听凤亭喝酒。”小轩子小心的回答着锁逅君的话,自己无法劝阻只想要自己烂醉的男人,但是今天晚上也许会有大战,那群可疑之人这么的大胆,连王府也敢闯,可见在大都不是一两天的事了。
“该死。”锁逅君生气的将手中的水杯捏碎,站起身来,向听凤亭狂奔而去。
“姑娘,今天晚上你就呆在清风院,应该不会有事的。”小轩子知道清风院不只是别院而已,那里藏有爷的秘密,和奇门遁甲,只要不知道其中奥秘是无法闯入,姑娘呆在里面是最安全的。
“嗯,记住,打不赢就退吧,我想他们是冲着我来的。”寻心不愿意待在清风院,她不愿意王府中的任何一个人因为她而受伤,死亡。
“姑娘既然这么说了,那么无论如何也不能从这阵中走出。”小轩子不放心的再次叮嘱之后离开,今天晚上有仗要打,那么他就要做好准备。
“几位不请自来,是看上王府的什么了?”锁逅君坐在玄雨轩的屋顶之上,等着神秘人的到来。夜静静的,终于在三更时等到了几个人摸到了玄雨轩。
“你们几个拖住他,我去杀了那女人。”阿摩司说完话,直接向东屋而去,这是那个女人给自己的信中说到的地方,凤钗就睡在这个房间。
“就你们几个?”锁逅君笑着看着眼前的几个人,股股的太阳穴,说明都是些内力高手,但是在自己面前,也许高手也不能算高手。
“啊。”几个人受不了锁逅君的话,提起刀向锁逅君而去。
“好吧。”锁逅君看着向自己而来的刀,一点都不慌张,轻巧的躲开攻击,拍了拍手,像是要将手掌之上的灰尘抖掉。“呵呵……难道药效还没有发作?”看着动作已经开始缓慢的几个人。
“你下毒。”为首的黑衣人,用刀撑住自己的身体不然自己倒下。
“难道你以为我会和你们动武?”锁逅君有些好笑的看着已经倒下去的人,用脚踹了踹,发现已经晕倒在地,转身推开房门,才看见和姜夔打斗在一起的两个男人就是从西苑逃走的人。
“大个子真没用,两个小虾米也对付不了。”说完,两掌一拍,带着一阵烟尘闯入了打斗之中。
“你来试试,你那破烟对他们没有用。”一掌劈开和他纠缠的阿莫汗,姜夔终于逮住空闲,却看见锁逅君手中烟尘四起,那是死庸医又在用毒。
“咦,是诶。”一掌劈开阿摩司,锁逅君和姜夔站在一边,和两个黑衣人对峙着。
“两个笨蛋,我要你们杀的人在左边的院子里。”素霜看着倒在院子里的几个人,嘴角有些抽搐,这就是所谓的高手?在锁逅君手下过不了一招。
“休走。”一听屋外女人的话,两个黑衣人准备撤离,姜夔和锁逅君赶忙上前去想要缠住他们,不让他们去清风院。
“你们两个不要动,否则我就杀了他。”素霜看着想要向前缠住两个黑衣人的姜夔和锁逅君,赶忙拽起喝的烂醉的拓跋寒,剑就那么抵在脖子上。
“素霜,为了杀她,你连……”锁逅君不敢相信眼前的情景,素霜连一向最爱,最宝贝的义兄都可以用来当成威胁的筹码,那么,她对寻心的恨有多么的深。
“没错,你们去将阵法打开。”素霜看着两个惊讶的男人,全靠他们,要不然禁卫军不会那么听话,都不干涉内院的事。
“不可能的。”锁逅君赌了,赌素霜不会伤害拓跋寒。
“很好。”素霜看着姜夔和锁逅君都保护那个女人,“你们凭什么都要保护她,一个连人都不算的女人。”素霜让阿莫汗和阿摩司拖着拓跋寒向清风院而去。
“凤钗,你给我出来。”素霜站在清风院密室之外,既然你们不讲她带出来,那么我就将她叫出来吧。
“素霜姑娘,凤钗已经死了。”小轩子从密室中走了出来,看着被两个黑衣人架住的爷,难怪在听凤亭找不到爷。
“小轩子,你给我叫里面的女人出来,否则我就将他杀了。”说完,长剑在拓跋寒的脖子上加重了力道。
“素霜姑娘,我相信你不会伤害爷的。”小轩子就那么站在那里,素霜曾经爱过的人,她应该不会伤害的,不,应该是绝对不会伤害的。
“哈哈……不伤害,他伤害我的时候呢,里面的那个女人,我不管你听不听的见,我不能得到的,我就毁了,哈哈……”所有的人都担忧的看着被架在那里作为人质的人,依旧醉的不醒人事,而素霜已经到了疯狂的地步。
“一定要我死,你才能消除你的怨恨吗?”寻心慢慢的从密室中走出,看在被架在两黑衣人身上的男人,也对,现在不醒人事也好。
“对,你必须得死。”素霜看着从密室走出的女人,那样的美貌,那惹人怜爱的表情,骗走了寒的爱,欺骗了所有人,她要将她毁灭,毁灭。
“那好吧,这个给你,毁了它,我就真的灰飞烟灭了。”寻心取下头上的金钗,向素霜抛过去。
“寻心不可以。”锁逅君看着寻心取下金钗,已经心惊,那是寻心的本命原体,如果素霜真的毁灭,那么她真的就消失了。
“没事。”寻心淡淡的对锁逅君一笑。
“用一个破金钗就想骗我。”素霜看着手中的金钗,这个金钗是凤钗一直佩戴在头上的,这也为什么就算她换了名字也能认出她来一样。
“不相信你可以试一下。”寻心看着素霜,“或者你放开寒,我随你处置。”
“我才……唔……”素霜转头去看着之前明明还倒在地上的人,都已经到了自己身后,有些错愕的看着胸口的利器。
“金钗拿来吧,谢谢你,傻女人,帮我收服了素手仙子。”一个男人走到素霜面前,轻轻的拿起被素霜捏在手中的金钗。
“我是该叫你素手仙子凤钗,还是说,四灵之一的寻心呢?”一个男人走上前看着一脸高雅的女人,的确比那九天玄女美上几分。
“请将金钗交还给我。”寻心看着眼前的男人,这个男人给她危险的感觉,他为什么会知道中间是四灵之一。
“是否是将血滴在金钗上,你就可为我所用?”男人看着寻心,眼睛有些偏红,就如嗜血的恶魔一般。
“不可以的,你应该知道那个诅咒。”
“那又怎么样,得到四灵之一就代表得到权力。”说完男人拿起金钗轻轻的画在了手腕上,血像有了生命一般,很快染满了金钗。
“你们快走,否则我会杀了你们。”寻心看着院子里面的其他人。在血染满金钗的时候,一股强大的黑气仿佛缠绕在了寻心身上,一股又一股的杀意使得寻心的眼变得通红,再也找不到仙子的样子,如地狱爬出来的恶魔一般。“哈哈,”男人看着寻心的改变,张狂的笑了。
“杀……杀……杀。”轻柔的嗓音带着如地狱中爬出来恶鬼般死气向四周扩散着,咣长剑如从身体中抽出一般,寻心带着长剑向着男人而去,死气侵袭,站在男人身后的阿摩司和阿莫汗以及身后的黑衣人看着这如煞神一般的女人,提着剑向自己而来,无法动弹。
剑起剑落,一切是那么的自然流利,男人看着身边的手下一个一个的身首异处,依旧笑着,“哈哈……这就是诅咒?”
“以血为誓,我诅咒,从今以后,不论是谁,在任何情况下得到这些东西中的任何一件都将会被我诅咒,失去爱人,亲人,孤独寂寞孑然一生,直到有爱,有人愿意将它们空洞的心填满为止,而我也将世世代代呆在这里,偿还我今后因诅咒造成的孽,直到诅咒解除,以血为誓,剑为名。”锁逅君呆呆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喃喃自语,真就是那样的诅咒,拥有的权利又能怎么样呢,孑然一身,孑然一身啊。
看着寻心身影消失在夜色之中,所有人都忘记了怎么动,都忘记了该做什么,惊呆了眼前的血腥,惊呆了眼前所发生的一切。
很快,寻心有出现在夜色之中,洁白的衣已经不在洁白,大片大片的嫣红撒在衣上,说明就在这一个时辰之内出现了怎么样的血腥,回来的寻心眼已经不在血红,却也变得冷淡,“杀……完……了。”男人努力忍住不让自己声音颤抖。
“嗯。”寻心轻轻的说着,仿佛这一切都和她没有关系一般。
“一个不剩。”男人压抑着声音的颤抖,一个不剩,自己的几十年的努力,几十年的辉煌,这个女人只要一个时辰就给自己摧毁了。
“只剩你一个。”寻心看着现在的主人,说出事实。
“不,你还可以将他杀了。”男人指着在地上的躺着的男人,这么大的事变也没见他清醒一份。
“不。”冰封的脸出现了裂缝,痛苦一瞬间占据了脸庞。
“你必须,提起剑吧。”男人轻轻的抬起寻心手中的长剑,向拓跋寒而去。
“婉如?”拓跋寒不清楚眼前出现了什么,那个女人是婉如,这是他脑子里的影像,那个影像告诉她,这个女人是婉如,那个自己忘记的。
“不,”寻心用力摆脱掉男人的钳子,寒已经想起来了,够了,一切都够了,主人,对不起了。看着虚空之中,寻心知道,主人一定看的见的。收回金钗,寻心跪在拓跋寒面前,看着依然醉眼迷蒙的男人,你能记住我就够了。轻轻的抚摸着男人的脸庞。
“你想要干什么?”男人看着寻心将金钗紧紧的捏在手中,轻轻的抚着自己要的杀的人,眼中的眷恋,就如同告别一般。
“没有,只是要告诉,主人的命令我也可以不遵守,我可以噬主,可以将自己杀了。”惨淡的笑着,寻心慢慢的举起了手中的金钗向自己天灵而去,深深的看了一眼地上的男人,依旧睡着,也许那只不过梦中喊过自己的名字,但那已经够了真的够了。“寒,只要你记住爱过我就好。”狠狠的将金钗向自己而去。
“愚蠢。”男人的声音带着死寂出现在王府之中,一阵空间扭曲之后,男人出现在了半空,寻心手中的金钗已经捏在了他手上。
“主人。”寻心看着空中的人。
“你不可以噬主,我可以帮你杀了他。”说完,男人只是看了一眼那个用血染黑金钗的男人,惊愕中男人已经死了,心脏爆裂。
“可是……”
“跟我回山。”看着寻心,要是再在这个男人身边带着,那么不知道还会做出什么傻事。
“一个月还未到,而且,他已经想起了我。”寻心希望主人不要带着她走,至少不要现在。
“那么,你知道你现在呆在他身边,随时有可能杀了他。”江逸风看着眼前的女人,难道她忘记了身上那蠢蠢欲动的杀意是因为这个男人而起吗?
“可是……”
“没有可是,走吧。”
“最后一个请求,请主人救她吧。”寻心看着在血泊之中死不瞑目的女人,怎么说她的悲剧也算是自己造成的。
“走了。”江逸风看着地上的女人,还没有断气,牛头马面已经在一边等候,她身上的怨气,怕是进了地府也会受尽酷刑,一招手,女人的尸体就那么飞到了他是身边,空间再度扭曲,男人消失了,寻心消失了,素霜也消失了,除了满地的血告诉他们这里发生过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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