琰儿苦苦一笑,她和哥哥注定是不能在一起的。她道:“切蛋糕吧。”
切蛋糕,接受祝福,正式宣布订婚和合资的事情。然后是舞会一切是那么的顺利。
欧阳拓靠在窗子前,点燃了一支烟,看着那在舞池中旋转着的琰儿,微微一笑。琰儿真的长大了。想着以前十三四岁的时候,老缠着他要跟她跳舞,结果是一次次踩他的皮鞋。现在她却能微笑着,旋转着。
她好美,就像毒药一般,让他戒不掉。
欧阳拓长长吐了口烟气,掐灭烟,大步走了出去。舞会的音乐声还在飘荡,可是他和琰儿的爱却要画上句号了吗?
为什么上天要如此安排,既然让她们相爱,却要在他们之间设下一道越不过的鸿沟。一次次的温暖后是一次次地伤害。
夜明珠的大厅中,********在台上围着钢管扭动着,缓缓脱下一件件衣服,直到身上只有有一条小裤裤。
她摇晃着腰肢走近了台下的男人。不少男人伸出手,将钞票塞到了她的小裤裤中,那敏感的地方。
男人们尖叫着,呐喊着,挥舞着手。
可是在大厅的角落中,欧阳拓只是一口口灌下烈酒。
安骏走过来,一屁股坐在他的身旁,搭上他的肩:“不去喝你妹的订婚酒?”
欧阳拓一下抓下他的手:“别跟我说这个,我听着想杀人。”
安骏忍着笑意,他就知道,外表上那沉着冷静的欧阳拓心中早已经有想杀人的冲动了。他道:“杀人这样的事情就交给我好了。今晚你就好好找个女人放纵一下,别委屈了自己。有没有人选啊,我让苏姨给你找个处?还是来个像赛琳娜那样的强悍妞啊。”
欧阳拓长长吐了口气,道:“叫苏姨过来。”
安骏笑出了声,他就知道欧阳拓会采纳自己的意见的。他是该放纵一下了。看着自己最爱的女人和别人订婚,他没有杀人已经很不正常了。
安骏刚要起身,欧阳拓就拉住了他,道:“你说,今晚那个丁凡会碰琰儿吗?”
怎么又回到琰儿身上了呢?安骏道:“放心,琰儿是你妹妹呢。那小子还伤不了她的。”
想着琰儿的身上将覆上另一个男人,欧阳拓就拽紧了拳头。
订婚宴会一直持续到晚上十点,总算结束了。
在送走那些说了N多奉承话的商业朋友之后,琰儿一边扯下自己的耳钉,一边往外走去。
丁凡急急追上她,道:“琰儿,你去哪里?”
琰儿一脸的疲倦:“回家啊,还有事吗?”
丁凡看着不远处等着她的那些保镖低声说道:“今晚是我们的订婚啊。”
“嗯,我好累哦,有什么明天,不,后天说吧。我明天睡一天。”说着她就继续朝前走去。
丁凡刚要继续追上去,丁妈妈就在后面叫住了他:“丁凡,你爸爸有话对你说。”
丁凡看看那走入电梯的琰儿,叹了口气,只能走向了父亲。丁父看着儿子,冷冷一哼:“事情已经这样了,告诉你小子,她出了什么事,别拖着丁氏。另外,那么多钱在她那里也是赔光的,不要忘记给丁氏留点。”
“爸。”丁凡的语气中不难听出了不耐烦,“你觉得我跟欧阳琰订婚只是为了她的钱吗?如果我们真心相爱,那么这些钱就是我们两的,以后就是我们孩子的。为什么你只想着让我弄回家去一点钱呢?那点钱算什么呢?”
丁父点点他的头:“你脑袋发烧啊!黑道的钱,能让你全占了?小心把你的命也赔进去。”
“爸,你不是什么黑道,是几家娱乐场所。我做到协议你还不放心吗?”
丁父一个冷哼道:“吃牢饭的时候就知道我说的是对的了。”说完他就大步朝外走去,丁妈妈也急急跟了上去。
丁凡烦躁地吐了口气,他只是爱琰儿,才跟她订婚的,可是为什么父母会觉得他是有目的的呢?
丁非在一旁刚才也听到了父母和哥哥的对话。她缓缓走上来,道:“哥,你到底是不是为了钱,才……”
“你觉得呢?”丁凡瞪着自己妹妹,“如果可以,我倒宁愿琰儿是一个普通人家的女孩子。”
丁非也沉下了脸:“其实琰儿也很可怜啊。没有父母,唯一的哥哥还是个禽手。小小年纪,就要被迫在黑道上生活,那些钱,她也不想要的吧。只是因为是父母的钱,才不得不继承。哥,要是敢负了琰儿的话,我这个妹妹就饶不了了。”说完丁非也离开了。
丁凡看着凌乱的场地,真不知道到底是哪里错了。
“小姐?小姐?”
声音将琰儿吵醒了。她睁开眼睛,原来车子已经到家了。那穿着黑色西装的保镖轻轻叫着琰儿。
琰儿揉揉眼睛,轻应一声,下了车。可是她的脚在下车的时候一软,整个人坐到了地上。
几名保镖惊得围了上来,就连那一直在大厅中等着的覃阿姨也急急冲了出来:“怎么了?怎么了?”
保镖只是蹲下身子询问着,琰儿扯出一个微笑:“没事的,坐久腿麻了。”她扶着车子缓缓站了起来,覃阿姨马上抚过琰儿,朝着屋子里走去。
身后的保镖马上给欧阳拓打了电话,报告他们已经平安回家了。他们说话的声音很小,但是欧阳琰还是隐约听到了。
琰儿苦苦一笑。如果哥哥在身边的话,刚才就不会叫醒她,直接将她抱上楼去。而那些保镖不敢。
覃阿姨纵使对琰儿好,可是她却是横在她和哥哥之间的一块石头。这个家没有一点的温暖。
琰儿在床上坐下,覃阿姨就道浴室中放水去了。她大声问道:“琰儿,怎么丁凡没有送你回来呢?”
琰儿一笑。也许那家伙现在还被他的父母拷问着吧……他们订婚的事情本来就很突然,加上没有给老人家发表意见的机会。现在丁凡应该也是很头疼的。
手机铃声突然响了起来,琰儿有气无力地接听了电话:“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