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他必须压抑几乎杀死他的嫉妒,让她暂时,停留在别的男人的怀中!
到了美国,祁天择并没有带她去他居住的房子,反而神神秘秘、兜转了几个地方,最后,落榻在旅馆中。
若烟也知道他的用意,无法就是避开雷滕的耳目。
她也不想让雷滕知道孩子还在的事实,也就任由他折腾了。
只是她洗澡出来后,看到祁天择躺在床上,她僵愣在洗手间门口,脚步迟迟踏不出去。
想着救孩子,却忘记了,夫妻间最基本的义务,那就是同床共枕!
若烟美眸一眯,看着懒洋洋躺在床上的祁天择,他没有离开的意思,她眸子闪了闪,平静地走到柜子前,拿出一床被单走过去。
“跟丢了?”雷滕整个人差点跳起来,大动作牵扯到胸口,他脸色大变,锐眸迸射出凌厉的光芒,看得来报告的阿布腿都打颤了。
“是,是的……祁天择很狡猾,下了飞机就带着小姐到处走,并且还派人袭击了我们的人——雷先生,很抱歉。”阿布愧疚地低垂着头。
“找,就算把美国的地都给掀翻了,也要给我把人找出来。找不到人,你们自己了断。”他阴沉暴喝,黑瞳骤缩,聚拢杀气。
祁天择,你最好祈祷别被我抓到!
他暴怒将房里所有的东西都摔得粉碎,一想到可能永远失去她,他就无法控制全身发抖!
五年后
一处废旧的货仓,这里是老鼠蟑螂安乐的窝,却是若烟最痛恨的地方!
该死的祁天择,他竟然又派人将她们母子给绑了。
两年来,她已经数不清这是多少次,若烟恨地巴不得将那个现在ny人人敬畏不已、闻之丧胆的男人给剁成肉酱喂狗了!
“灏灏,怕不怕?”她低头问着一边安静乖巧的儿子,双手被反绑在身后,她还能感觉到,有老鼠在她身边乱串。
她脸色自若,多次下来,这些个恶心的脏乱东西对她而言,几乎算是朋友了。
小家伙睁着一双葡萄黑的大眼睛,纯净极了,嫩嫩开口,“灏灏不怕,妈咪也不怕哦,灏灏疼……”
小家伙的小手,奇迹似地竟然挣脱了那个绑着死结的绳索,然后,他软软又香香的小身子蹭了上去,嘟起红唇,偷取了妈咪的一个吻,笑嘻嘻问道,“妈咪,你为什么还不松绑啊?”
若烟双手灵巧地绕来弄去,五秒不到,那绳子也松开,她将儿子抱起,“走,找你爸爸算帐去。”
小家伙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皱了皱浓密的小眉毛,“爸爸真无聊,他下次就不能换个新鲜点吗?真是老了,不中用了。”
小家伙晃头晃脑,一副小大人的模样,红唇白肤,完全承袭了她精致的面貌,秀挺的浓眉,小巧挺翘的鼻子,红红的小嘴,经常被当成绝色小美女,在学校,甚至还有男生为了博取他的好感,在他面前逞英雄,打得那个是头破血流,若烟都被老师找了好几次。
因为小家伙竟然就在一边当裁判,呐喊助威,谁赢了,他就勉强收下谁的礼物,然后,将得来的礼物送给他喜欢的小妹妹,两人亲亲爱爱手牵手,让那些个为他打架的小男生,郁闷死了!
这不是为他人做嫁妆吗?却还是心甘情愿被他牵着鼻子走!
“灏灏屁股痒了是不是?爸爸替你挠挠。”一道低沉又懒懒的男声,祁天择抱胸站在背光处,气势凌人,含笑看着说他坏话的母子,抬手看表,“五秒钟,还行,比上次快了两秒。”
若烟没好气,白了他一眼,放下儿子,任由他跑过去,抱住祁天择的大腿讨赏,“爸爸,你上次说,如果灏灏进步了,就要带我去水上乐园的,快点快点带我去。”
小家伙撒着娇!
祁天择捏了捏小家伙皱成一团的小鼻子,“现在这天气,哪里有水给你玩?”外面都结冰了。
灏灏顿时不满了,“爸爸好奸诈,居然这样骗小孩子,为老不尊,妈咪,灏灏有没有用错成语?”
在美国长大,但是若烟坚持两语教育,所以小灏灏的语文水平不算差。
“没错,你爸爸就是为老不尊。”她笑吟吟回应,看向男人,美眸微沉,“祁天择,你到底什么意思?”
祁天择放下灏灏,走过去,轻抚她精致如常的小脸,振振有词,“我这是以防万一!”
“以防万一?”若烟微挑眉,看着儿子跑出去,她才微沉道,“天择,我不管你做什么,但是请记住一点,我绝对不允许灏灏出任何意外。”
五年来,她对这个男人不算特别了解,但是起码他做什么,她心里很清楚,他的手不干净,仇家更是一抓一大把,幸好,他没有将她们母子卷入其中,他很聪明地远离她们的生活,即使来,他也是悄悄的,没有让那些仇家发现她们的存在,这些年,她跟灏灏过地很平静,很快乐。
只是若烟不得不猜测他这两年的异常,他打算曝光她们母子吗?
让她们处在危险中,才不得不这样子训练她们母子的逃生能力!
他大爷还真tmd的用心良苦!
他眸色暗沉,看着她嘲讽的眼神,他移开话题,“这些年,我也没让你们出现任何意外不是吗?而且,这样的训练,对灏灏也有帮助,他是男孩子,从小就应当训练他应场的胆量。”
他扬了扬下巴,小家伙也不知道从哪里变出来的一双溜冰鞋,一个人在马路上,玩得小脸红扑扑,甚至还帅气地翻着跟斗,即使摔了,他也不屈不挠地爬起来,胆子可比他的小身子大多了。
“只要你不会将灏灏置身危险之中,你想怎么做,我从来都没有反对过不是吗?”若烟松了脸色,她希望只是自己多疑了。
“他也是我的儿子,若烟。”祁天择沉声说道,“你是我的妻子,但是显然,你到目前为止,还没有这份知觉!”
他的口吻很不满,若烟听了,有点心虚,尴尬,但也理直气壮反驳,“你天天刀里来火里去的,一年见着你几次面你自己说……责怪我没有尽好当妻子的义务,你何不反省你这个丈夫当的够不够合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