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碰到好的货色,叫价翻的老高,人搂着就走,丢下什么鬼话,找他老子要,他又怎么可能真的找他要去,还不是白白吃闷亏。
“张公子,严格说来,niki并不是我的人。自然,场子里面的规矩,也约束不了她,还请您海涵。”
乔承说得恭敬,这时的他,敛去眼里一贯的精明与势利,鞠躬哈腰,毕竟他这个场子能够经营,少不了张公子他老子背后的支撑。
这些人,能少得罪就少得罪,乔承只能耐着性子斡旋了。
张金贵可不满意他这个答案,他眯眼,威胁道,“老子今晚就要定她了!”
“要不,我跟niki聊聊,您也知道,这强扭的瓜不甜,这女人,还是柔顺点才够味。”
张金贵看着台上妖精似的女人,心更痒了,他大话不惭,“行,你去说。凭本少爷的家世相貌,我就不信她会拒绝。”
乔承赶紧上台,附在若烟耳边嘀咕了几句。
“他真这样说?”若烟朝张金贵嫣然一笑,立刻引得本就心痒难耐的男人差点就扑上台,将她就地正法。
这女人,太正点了,张金贵差点就丢人地流口水了!
“是的。尹小姐,我劝你不要惹雷生气,那对你没好处。”
“就算我不选他,他也不见得会答应。”若烟朝他投去妩媚一瞥,分明见得,一行可疑的银丝,从男子的唇角边滴落。
真恶心,她赶紧移开视线,忍住呕吐的冲动,努力维持笑容。
乔承略迟疑,但权衡一番,雷滕的手段他是见识过,张金贵那个二世祖,明显好摆平多了。
“这是我的事情。记住,除了他。”乔承给了若烟警告一瞥,匆匆下台去,却不是走向张金贵,而是走向后台。
只是当他出来的时候,他却蒙了眼了,因为若烟已经宣布,当选人,就是张金贵了。
一股剧烈的寒气猛地就爬上心头,乔承硬着头皮,看向雷滕,发现他低垂下眸子,看不清情绪,打在他身上的光线若明若暗,平素里乔承早已习惯这种灯光,这时候,却让他有种阴森至极的恐怖感。
他向若烟投去可怜的一瞥,赶紧朝雷滕走去,他必须解释。
“niki,宝贝,你太美了。”张金贵涎笑着伸手,就要将若烟搂入怀中。
若烟轻盈的身子灵巧一侧,避开他伸过来的手,娇嗔道,“张公子,别这么心急嘛。”
“行行……都听你的,不过,你先将面纱去掉吧,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了。”张金贵迫不及待想要再次见到佳人绝色的面容。
若烟娇笑,“张公子,急什么?时间还长呢。”
张金贵轻咳一声,挺直了腰板,摆出一副绅士的姿态,“对对……宝贝,饿了吗?喜欢吃什么?只要你想吃什么,我都替你弄来。”
若烟故意惊喜道,“真的?”
“当然。我张金贵什么人。”他豪气万丈地拍胸。
俏眸流转,狡黠乍现,若烟笑道,“我想吃人肉,行不行?”
“这张小嘴说出的话,够味,我喜欢。”他朝若烟投去暧昧的一瞥,“niki,我真期待。”
恶心当饭吃,若烟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她敛了笑容,冷道,“我先去换衣服。”
她欲转身,却被张金贵抱住纤腰,动弹不得,男人****又恶心的吻落在玉颈上,下流道,“换什么换,这身衣服好看,更重要的是,容易脱……宝贝,我等不及了,走……”
立马拖着若烟朝外走去,若烟娇嗔着挣扎,“这样子叫我怎么见人嘛,张公子,你也不想我被人看光了吧?”
“小妖精,赶紧去,不,不用……”他朝一边的保镖冷喝,“还愣着做什么,赶紧脱下你的衣服。”
这男人,还真是猴急啊,若烟在心中冷笑,故意不满道,“张公子,您就让我穿他的衣服啊?脏死了,我可不穿。”
张金贵拗不过她,赶紧哄道,“那你赶紧去,我等你。”
若烟扬起胜利的笑容,转入刚刚换衣服的地方,那里,男人靠坐在桌子上,听到脚步声,掀起幽深的黑眸,一身邪魅,“尹若烟,你会为你的愚蠢付出代价的。”
他改变主意了。既然她想玩,他就让她玩个够,让她玩到骨子里去,一辈子也忘不了。
这个女人,怎么就是学不乖呢?上一次是这样,这次,也是如此。
“那是我的事情。”若烟冷冷道,她拿起自己的衣服,正要走入换衣室,听到他凉薄的话,“你是不是想着,像他这种高干子弟,玩女人,游手好闲,身体早就亏空,手无缚鸡之力,想要摆脱他,很简单。”
若烟心头一震,极力遏制身体的颤抖。
他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男人,她的心思,他竟是一滴不漏看穿了。
他,想怎么做?助纣为虐?还是,带她离开?
她料错了,他选择袖手旁观!
“希望明天餐桌上,能够见到你,而不是在牢里见到你。”他丢下话,踩着优雅如豹的脚步离开。
那沉缓的脚步声,就像一只巨大的锤子,一下下,重重地敲击她的心脏。
他果真,够无情!
被他一番话弄得心神不宁,若烟惶惶换了衣服,躲在房内,透过门缝看到张金贵一直守在外面,来回踱步搓手,一副等不及的样子。
唇瓣,已经被她咬得麻木,感受不到任何的疼痛。
这时候,若烟真正感到了害怕,骨子里沁出的恐惧,一点点蔓延至心尖,让她仿佛置身冰窖,手脚冰凉。
她怎么就忘了,就算他看起来瘦弱,毕竟是大男人一个,尤其像他这种高干子弟,出门怎么可能就一个人,即使摆脱得了张金贵,她要如何摆脱另外两个孔武有力的保镖!
张金贵等不及了,换个衣服都那么久,他推开房门,朝里面大喊,“niki,宝贝,换好了没?”
若烟捧起棍子,一棒下去,张金贵闷哼了一声,双脚跪地,却是没晕倒,而是恶狠狠转身,看到若烟,啐了一口唾液骂道,“臭女人,敢打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