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奈,你先停止对安氏和炎盟的动作。”思恋看了一眼何奈,见他不赞同的挑眉;“帮我查一下安根生这个人,我想知道他和我们林家有什么仇怨?”
何奈听到这话,眉头蹙了起来,忘了生气,瞧着思恋,眼底闪过复杂的神色:“他有什么问题吗?”
丫头,我是不是该提醒你,以你现在身为他人之妻的身份,实在不适合理直气壮的要求自己为她做事。
“我怀疑他和我母亲的死有关。”思恋从来没打算隐瞒何奈,或许他们做不成夫妻,但是不影响他们之间的信任,即使知道自己在他的心目中只是一个替身,却依旧不会影响他们之间的情谊,虽然分开了两年,这点还是无法忽略的。就像何奈对自己一样,即使她毫无理由的离开了他,也不影响他们彼此的信任。
他们之间有情有义,只是没有爱罢了,这不是谁的错,错的只是他没有爱上她罢了。
“笨丫头!这就是你逃离我的原因,因为怀疑安根生是杀害义母的仇人,所以你才回到a市的吗?”何奈此刻快疯了,是这样吗?这个死丫头,就是为了这么点原因才回来的吗?才逃离他身边的吗?他咬牙怒吼着,眼里瞬间布满了张狂的血丝:“就是因为这个,所以你就不顾一切的逃离我,甚至在婚礼的第二天,你就丢下我不管?”
“我为什么在婚礼的第二天就逃离你的身边,你比我清楚,不是吗?”思恋听到何奈的话,顿时火冒三丈,这个男人到了此刻还将所有的责任推到她的身上,难道他真的无所觉吗?
难道他要她当一辈子的替身才好吗?
“不是这个原因?难道还有其他的原因?”何奈大吼着:“难不成你是真的喜欢那个叫姜然的男人?难道你真是忘不了他?”她胸口的火气更大了,厉声制止了他:“你闭嘴,我和姜然之间只有亲情,没有男女之爱,你不要血口喷人。”
“血口喷人?嗯?”他狭长的眼眸微微眯起,掠过危险的气息,一步步靠近她,逼得她不由自主的后退:“我血口喷人,我问你,他不是你的初恋情人吗?你现在不是他的妻子吗?难不成这一切都是我在血口喷人?”
“以你的能力,自然清楚,我为什么要嫁给他。”思恋胸口的怒意更深……“其实我嫁给谁,和你有什么关系。反正,我们早就成了没有关系的陌生人。”
思恋搞不懂自己,为何每一次遇见这个男人,她的情绪就反反复复,似乎就变得不是自己,今天她过来,原本是打算和他商量安根生和林家的事情,母亲的仇,她没打算就这样算了。
若是安根生真的涉嫌杀害她的母亲,她不会轻易就放手,而他以为何奈也应该更关心这件事,不是吗?他是那么的爱母亲,情在不能醒,那是多么深厚的感情,却不知他不知道哪根筋不对,一直抓着她逃离的事情不放。
情在不能醒!
即使过来两年,想到这句话,一种苦涩的感觉在唇间蔓延开来。
“没有关系的陌生人?”他如同受伤的兽般,这女人真的快将他逼疯了,她竟然如此冷漠的说着这样无情的话。
没有关系的陌生人?她是这样定义他们之间的吗?难不成那些相濡以沫的日子,她真的转身就可以忘记,难道那火热的夜晚,她真的不记得了,难道孩子是她一个人生的。
“怎么你什么时候会无性繁殖了,难不成孩子是你一个人造出来的。还是你忘记了那夜在我身下的承又欠了,不如我用行动提醒你吧!”
这个女人怎么可以再这样说,两年来,他总是无法忘记她,无论是睡着了,还是醒着,脑海里全是她的身影,用手触摸,抓到的却只是空气,胸口像被硬生生撕裂一样痛,愤怒地捶打着一切可以破坏的东西,从没有想过一个女人对自己的影响如此之大。
可是反观她,她过得很好,身边有青梅竹马的初恋情人相伴,为什么,这女人总是这般的没心没肺,他对她就是这样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吗?
既然无关紧要,为何要将宝宝生下来,给了他奢望,或许她是爱他的,否则不会冒着生命危险生下他的孩子,谁知道这一切都是他的奢望,她不爱他,他在她的眼里,不过是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
思恋不敢置信的望着眼前的男人,他怎么可以说得这样难听。
一种从未有过的激愤侵袭全身,她的情绪开始失控,嘶哑地低吼着……“不要说了,何奈……你这个该死的男人……我真后悔今天来找你,算了,你就当我今天没有来过,以后我们互不打扰,各自过各自的生活!”
或许两年的时间,他们都在改变,她不该奢望何奈还是两年前的何奈,思恋转身,她一刻都不想再看到这个男人,她宁愿自己记住的还是记忆中的那个温柔的何奈。
“怎么?又想跑了,你休想!”他一下子挡住她离去的步伐,俊美邪肆的脸贴近她的脸庞,浓厚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脸上。
“何奈,你……你……要……”干什么!她惊的叫了出来,这样的何奈邪恶而狂放,是她从来没有见到过的,谁知道,她的张开的唇,还没来得及将话说完,就被狠狠地吻住,火热的大掌扣住她的腰,两具身体紧紧地贴合在一起,恣意将舌滑进她的唇间,狂乱地索取着她的香甜。
思恋拼命躲闪着他的唇,双手被他扣在身侧,沉重的身子转眼压了上来,犹如一块烫人的巨大烙铁。
她被困在他与门之间,他的唇已经越过精致的锁骨往下探索。
“你放开……放开……”思恋拼命的推开他,可是奈何男人和女人之间的力道相差太大,更何况她面对的是何奈这样的男人,最后思恋用尽全力咬着他的舌,挣脱他的侵犯,他吃痛的离开他的唇,她趁机离开他,想要逃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