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心理学唤醒大我:挖掘你最深的潜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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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管他三七二十一——德蕾莎修女的“大我”状态

“有些人不讲道理,逻辑混乱,以自我为中心。——管他三七二十一!爱他们。”

“如果你做好事,有些人会说你自私,动机不良。——管他三七二十一!继续做好事。”

“如果你成功,你会拥有‘假朋友’和‘真敌人’——管他三七二十一!不断成功。”

“你今天做的好事,明天就会被人们遗忘。——管他三七二十一!遗忘就遗忘。”

“诚实和坦白会使你受伤。——管他三七二十一!还是诚实和坦白。”

“你多年建立的,可能在一夜之间被摧毁。——管他三七二十一!建立它。”

“你帮助那些需要帮助的人,他们却恩将仇报。——管他三七二十一!帮助他们。”

“你想把你最好的奉献给这世界,你必须准备好‘打落门牙和血吞’。——管他三七二十一!把你最好的奉献给这世界。”

我们在人际交往中,常常会受挫折,常常会受伤,常常会产生负面情绪,包括委屈、愤怒、怨恨、恐惧、无奈等等。有一种人在生活中也一样有挫折,甚至也有负面情绪,但他们的状态是不一样的。即使负面情绪产生了,这种情绪也不可能附着在他们身上,挥之不去,或者耿耿怀,而是很快就会随风飘散。正如庄子所言“至人用心若镜,不将不迎,应而不藏”。

著名的诺贝尔和平奖获得者德蕾莎修女就是这样一个人。以上“简单之道”据说就来自她。

也许有人会问:“这是不是有一些阿Q?”

你觉得呢?

我把上面那段文字放到了我在《心理月刊》的博客上,一位署名为“zxdjay”的网友评论:

“一个感觉:此人好大的胸襟啊!受启发!本来对有些人还有气愤心呢,突然间感觉自己好小我啊!管他三七二十一!接纳他!呵呵!”

“我不认为是阿Q,如果一个人能做到一个,或者两个三个管他三七二十一可能有点阿Q,但对生活的全部能做到管他三七二十一,那可不是平常人能做到的啊。我想作为德蕾莎修女之所以能做到如此,是因为她修炼到‘至人用心若镜,不将不迎,应而不藏’的地步了。”

其实,只要你的心灵能够放空,就能够多少获得这些“简单之道”。

德蕾莎修女曾经在1985年来过中国。英木兰修女是当年接待德蕾莎修女的人。2003年2月10日,我在宣武门天主教大教堂采访了英木兰修女。她谈到了当年德蕾莎修女在中国时的一些情况,德蕾莎修女的风采可见一斑。

许金声:利玛窦当年就是在这个教堂传教?

英木兰修女:是的。利玛窦最早住在这里,而且也死在这里。

许金声:德蕾莎修女来中国时是你接待的吗?

英木兰修女:对。

许金声:能否将德蕾莎修女来北京的详细情况讲一讲?

英木兰修女:德蕾莎修女是1985年1月份来中国的。当时非常冷。我负责接待,有幸和她待了4天。

她一下飞机,我们都感觉非常奇怪,我们穿的都是大衣、厚厚的毛衣,她穿的却是薄薄的会服、黑黑的粗糙的毛衣,因为印度天气很热,脚底穿的是凉鞋,就这样就来了。

当时,她一下飞机,就向我们走过来。迎接她的人有主教、神甫、我,以及其他人。

我把自己的大衣给她穿上。她走了以后,我就把这件大衣保留下来了。人去了,这就是圣物了。(笑)

在北京的这几天,会见德蕾莎修女的还有康克清、邓朴方等人。

许金声:这4天她都做了些什么?

英木兰修女:每天早上,她都起得很早,来这里参加弥撒。然后是早点。白天活动……晚上就回到自己的房间。我陪她去参观了天坛,但是没有陪她去长城。据说去长城的时候她非常高兴。她来的目的是想在中国创办慈善会。但她说中国现在还不需要她。

许金声:晚上有人去采访她吗?

英木兰修女:没有。1985年我国还不很开放。没有人关注这些。

许金声:你对她有什么深的印象?

英木兰修女:她来了后提出想住教会。但是,由于教会不能够住,她就说:我要住最简单、最简单的宾馆。后来,我们给她在党校附近找了一个普通的中等的宾馆。由于天冷,我们后来给她买了羽绒服、棉鞋。从衣着这一点来看,她显得非常有信心:一身轻。相信走到哪里都会有安排。她没有任何担心。相信一切都有上帝安排。她非常热心祈祷,这一点很感动人。

许金声:她对于中国和中国文化提了什么问题吗?

英木兰修女:没有。她很少提问题。

许金声:我很想知道,到中国来她最关心什么问题?

英木兰修女:她最关心在中国开展慈善事业的问题。

许金声:你当时问她什么问题了吗?

英木兰修女:没有。当时关于这个有一些规定。另外一个是我没有经验,那是我第一次搞接待。那时是1985年,国家不够开放,我也不够开放。

许金声:留下照片了吗?

英木兰修女:应该有。回去以后她还写了信,这信现在还保留着。

那次是香港的一个银行家陪她来的,所有的费用都是他付的。

许金声:你对她还有什么深的印象?

英木兰修女:她对信仰任何宗教的人都很尊重。她救济人不考虑信仰,不管是佛教、伊斯兰教,还是印度教的,她都一视同仁。她相信天主的救恩是普世的,不局限一个宗教之内。以前罗马梵蒂冈认为“教会之外没有救恩”,现在也改了,要尊重任何宗教,包括无神论——它也是一种信仰,也要尊重。

许金声:你是怎么做修女的?

英木兰修女:我是在修女身边长大的,从小就受影响。

许金声:做修女与性格有关系吗,是不是某种性格适合做修女?

英木兰修女:也不一定。例如,香港有一个修女,很活跃,在国外表演《红楼梦》。所谓“修女也疯狂”……

在英木兰修女身上,我既感觉到了信仰的虔诚,又感觉到了心态的开放。在采访过程中,不断有电话打来。她说都是某个研究党史的教授打来的,他得了精神病。现在正在住医院。也许是由于正在与我谈话,她似乎不太愿意接这样的电话,但她并没有表现出任何不耐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