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政治科索沃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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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哈里·霍尔克里(Harri Holkeri)

“霍尔克里带着成为科索沃管理者和普里什蒂纳与贝尔格莱德之间对话调解人的想法来到这里,离开时却一样也没有做到”见《联合国科索沃临时行政当局特派团传媒监控专员(UNMM)的媒体分析》,2004年6月21日。维顿·苏洛伊(Veton Surroi)对联合国秘书长的特别代表霍尔克里就任10个月后离开科索沃发表了上述评论。这位芬兰一流政治家——他是首位曾有作为总理领导国家经验经历的联合国科索沃临时行政当局特派团团长——在2003年的秋天比较成功地开启了贝尔格莱德与普里什蒂纳之间的政治对话。霍尔克里进一步作出努力,推进标准执行和向科索沃临时政府进行权力移交的工作。这些积极的开端以及由此获得的积极评价却因为2004年3月发生的科索沃阿族多数派居民针对少数族裔的暴力行动而破灭了。因为对这场危机处理不力而遭到尖锐批评《代顿和平协定》的设计师理查德·霍尔布鲁克(Richard Holbrook)也对霍尔克里予以批评。参见《联合国科索沃临时行政当局特派团传媒监控专员(UNMM)的媒体分析》,2004年3月25日。的霍尔克里没有从这场——对联合国的种种努力而言——灾难性的倒退中恢复过来,并很快彻底放弃了努力。霍尔克里给出的官方理由是健康问题。“联合国科索沃临时行政当局特派团新闻官突然宣布霍尔克里身患疾病,但没有给出任何诊断结果。事实上,联合国科索沃临时行政当局特派团内部的说法是霍尔克里的疾病是由于应付科索沃局势的紧张发展令他疲备不堪。”科索沃杂志《Pavaresia》上的一篇报道这样写道(《联合国科索沃临时行政当局特派团媒体监控专员(UNMM)的媒体分析》,2004年5月20日)。

很明显的是,这位富有经验的芬兰政治家尽管身为联合国秘书长的特别代表作出了富有责任感的种种努力,但他并不是一个在正确的时间、正确的位置上的正确的人选。引用维顿·苏洛伊(Veton Surroi)的阐述并进行了意译:“理查德·霍尔布鲁克谈起贝尔纳·库什内时说他是一个在正确的时间出现在正确的地点的正确的人。对于霍尔克里他说这是一个在错误的时间和错误的地点出现的好人。”(《联合国科索沃临时行政当局特派团传媒监控专员(UNMM)的媒体分析》,2004年5月26日。)他相对过大的年纪(68)和对巴尔干事务经验的缺乏——霍尔克里显示出来的所有经验都来源于作为2000、2001年联合国大会主席时处理科索沃问题的经历塞尔维亚《Blic》日报的一篇采访(《联合国科索沃临时行政当局特派团媒体监控专员(UNMM)的主要报道》,2003年9月9日)。霍尔克里自己表示他通过北爱冲突调停人以及芬兰总理的经历具有了“处理安全事务和跨种族关系的有价值的工作背景”。——对于他在科索沃的工作来说是一个严重的缺陷。“上述两大缺陷——属于联合国科索沃临时行政当局特派团的一箩筐组织问题中的典型——使得霍尔克里不能面对事发生的事件,而是躲在其后”,布勒里姆·沙拉在霍尔克里的接班人还没有敲定的时候发表了这样的见解。见《联合国科索沃临时行政当局特派团传媒监控专员(UNMM)的媒体分析》,2004年5月26日。

联合国科索沃临时行政当局特派团在上任时就缺少自信和进取心——“实际上,他经常给人留下一种不起眼的平淡印象”见《巴尔干危机报告》,国际战争与和平报道研究所(IWPR),2004年5月27日。——的霍尔克里的领导下变成一个越来越保守无力的组织。霍尔克里与纽约联合国总部的关系也相当地差,他指责联合国总部审查修改他给秘书长的报告。2004年5月27日《巴尔干危机报告》中援引一位“联合国知情者”的话:“‘普里什蒂纳说的话都要经过法国官僚们的过滤’,他说道,‘他们带着亲塞尔维亚的倾向歪曲每件事情,有时扭曲到了无法得到公认的地步’。”因此我们可以理解在霍尔克里辞职之后,各方——包括科索沃人和国际人士——都非常希望联合国能够同美国和欧盟共同任命一位霍尔克里的接班人,此人应当比霍尔克里更热心、更有能力为联合国科索沃临时行政当局特派团注入新的活力和政治乐观主义,从而重新推进科索沃使命。“联合国祈祷一位重炮手的出现”,2004年5月底的《巴尔干危机报告》中一篇报告以此为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