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社会科学80后,影响与领导中国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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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80后的前世今生

导读

在人的一生中,最宝贵的是时间。当人们都在为生命书写壮丽的诗篇时,谁也没忘记最宝贵的时间。今天,80后风华正茂,意气风发。这光彩的人生无法复制。所有社会现实告诉我们,80后是独一无二的。他们的前辈是改革开放朝阳中的青年,前辈们已渐渐老去。80后们美好的回忆都落在他们的怀抱里,让80后无限畅想:自己的前世就是前辈们怀抱中的小朋友。而他们的今生,就是一个个飘扬的美梦。

在这个梦里,80后认真地诠释着自己的人生。他们初出茅庐;他们敢想敢做;他们钟情自由……这是新时代青年让前辈们感慨的原因。80后喜欢做梦,为了能让梦飞起来,他们常常一个人在城市里打拼,一个人在深夜失眠,甚至一个人在角落里哭泣。在没有过多美好的现实面前,80后喜欢书写神话,创造一个前世今生的奇迹。

凡此种种,我们已清楚地看到,80后是中华大地上最优秀的一群人。他们外表清高,内心自卑;生活无度,工作勤奋;知识丰富,名利淡泊。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80后的道德与责任,信仰与颠覆精神,都在对中国社会产生深远影响。它只属于中国的80后一代。

第一节 下蛋的80年代青春

碧蓝的天空下,太阳映射出格外夺目的光芒。时髦的年轻人戴着墨镜,骑着自行车,悠然自得地在一片生机的城区走动。摩天大楼不是每个城市都有,年轻人向往南方,向往深圳。他们宁愿抛弃自己的安乐窝,去寻找一份艰辛打拼的满足感。

对!他们就是出生在60、70年代,第一批走上改革开放大道的年轻群体。在火热的80年代,这群年轻人创造了一个属于自己的时代。他们当中的很多人都成为了今天中国发展的中流砥柱,他们创造了无数财富。而最让他们感到引以为豪的是,他们在这充满阳光的年代里产生了一个新生的社会力量——今天的80后一代。

当那时的青年从压抑的大集体中走出来时,当他们被眼花缭乱的西方文化和生活方式诱惑得垂涎欲滴的时候,我们的社会精英们在担心:是否这代人就是断送民族文化的叛逆一代?就主流方向来说,人民更愿意看到改革开放的局面。国家要发展,我们要做一个鲜活的人。这才是时代主旋律,所有的忧虑我们都不放在眼里。

80年代的青年很快就接受了流行文化,港台歌曲,金庸的武侠小说,快餐都成为时尚生活的代名词。很多人回忆,80年代里的一切都是新的,人们穿的衣服,城市的街道,包括天空中的空气,都给她们无限的新鲜感和希望。此时国家的民生政策也在有条不紊的改变。其中一个最重要的、对当今80后群体产生重要影响的,就是计划生育政策的实施。

为了实现国家晚婚、晚育、优生、优育的科学目标,中国政府于1978年即实施了计划生育政策——一对夫妇只允许生一个孩子。到80年代,此政策被定位中国基本国策,更坚决地执行了下去。

在思想观念上老百姓无法接受,但国家在执行上丝毫没有马虎。在一边教育一边执行的情况下,计划生育政策得到有力实施。这群追求时尚的80年代青年开始被动地接受了“独生子女”这个名词。

青春应该是没有负担的,当这群整天烫卷发,手中拿着收音机,穿着喇叭裤的他们接受了一个孩子的生活时,发现自己生逢其时,家庭压力相对较小。在很大程度上,这为他们在社会上打拼提供了更多的空间。国家市场经济草创,最需要的就是全心全意投身工作、创业的年轻人。80年代年轻人就是在时代的召唤中非常发展,并成为那个年代国家建设中的栋梁。

他们虽然是新锐,但对于家庭问题,依然看得比什么都重。当80年代年轻人有了自己的家庭之后,对孩子的期望是非常高的。但在他们心里,自己虽然能闯出一片天地,但他们没有上过大学,从小缺少家庭关爱,而且都是苦寒出身。加上他们只有一个独生子女,于是一种过分溺爱的心理油然而生。他们希望自己的孩子比自己更强,希望他们能得到更多的关爱,接受更正规、更高等的教育,能有优越的生活条件。

正是这种强烈的“望子成龙”的欲望,使80年代成熟起来的年轻人过分溺爱自己的孩子成为一种普遍现象。以至于今天的我们说80年代出生的一代是“80年代人下的蛋”。

从小,由于很多家庭都步入一个相对富裕的生活中,所以孩子上学不成问题。为了让孩子成为人中之龙,家长们可谓用心良苦。他们勒紧裤腰带,省吃俭用为孩子创造尽可能好的生活学习条件,这让80年代年轻人的生活压力非常巨大。就像崔健的歌《一无所有》唱的那样,“我曾经问个不休你何时跟我走,可你总是笑我一无所有……”

品尝爱情和家庭的滋味之后,80年代年轻人真的一无所有了。不过,他们内心还算淳朴,一首《黄土高坡》都能让他们感动得落泪。可能这些80年代出生的人有这样的记忆:父亲坐在办公室里认真的写文件,而我们却拿着玩具卡车在桌子上来回地“游荡”。因为这一顽皮的孩子,父母只能拿工作带回家做。坐在台灯前,你悄悄地站在他身旁,耳朵里萦绕着高胜美或者韩宝仪美妙的歌声。

这只是一个画面,但它却是那样刻骨铭心。正是这些记忆,让80后出生的人的童年无比绚烂、美好。只要我们在现实生活中稍微留意一下,80年代出生的年轻人都会说出一两个自己非常忠爱的童年故事。它们或发生在公园里,或在郊游的路上,或在田地的小沟壑里。

如果有印象,他们还能记起学校里的小朋友在如何吹嘘,“我爸爸是最爱我的”,“我妈妈一刻也不离开我”……在这样的成长环境中,社会学家们开始忧虑,80后出生的孩子是蜜罐里泡大的一代,他们能成为中国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的合格接班人吗?于是,关于“垮掉的一代”,“没有竞争力的一代”的疾呼声不绝于耳。

在80后的整个成长过程中,有一连串的代名词把他们紧紧地包裹着,什么“小皇帝”、“小太阳”等等都是对他们的形容。面对这种压力,家长却并不以为然,因为唯一的孩子是他们唯一的希望。“社会指责到什么程度,我只当没听见”。中国出现了一种很奇特的现象,那就是教育家们千方百计地说服家长不要溺爱孩子,但社会公论的压力总是适得其反。家长一意孤行,教育家们垂头丧气的局面充斥80后的成长道路。

近几年,很多人说80后一代是80年代青年下的蛋。这些蛋是与各种各样新奇玩意儿和不断增长的经济成就相辅相成的。什么市场经济、涨工资、吃西餐、穿喇叭裤、港台歌星等等,都是孵化80后下的蛋的环境。这就注定,80后出生的孩子拥有不一样的超过感。他们赶上了好时代:中国经济长足发展,新科技在伴随着他们一起长大。在中国,从来没有出现过当今的盛世。这是几代人创造的社会财富。当然,这其中也包括80年代的年轻人。

在过去整个改革开放的建设中,80年代的年轻人是一支主力军。他们二十来岁就赶上改革开放的第一股春潮,一步入社会就有私人企业。在那时,只要你肯干,有魄力,能坚持就可以市场经济大潮中觅得一份高品质的生活。看看今天,很多大型企业的老板和著名公司的总经理都是那个时代的人。他们富起来了,他们的子女当然是第一个受惠者。因此,我们又看到“富二代”这个名字印刻在80后出生的人身上。

之所以会说他们是“富二代”,是他们不用劳动就能获得大笔的财产,整天游荡在高端消费市场,但事业上却毫无作为。它俨然成为一种生活习惯,是80后出生人的一种生活惯性。因为他们从小就被娇惯惯了。但这能说明他们没有作为吗?其实这需要事实来回答。针对这个问题,我将在以后详细讲述。

中国有句箴言,“再穷不能穷教育,再富不能富孩子”。但是,这句话在今天似乎需要修改,应该是“再穷不能穷教育,不富也要富孩子”。当60后(80年代青年)看到自己孩子手上玩具没有别的孩子多时,他会借钱为孩子买更多大玩具;当他们看到别人孩子越长越胖时,他们省下坐车的钱买鱼肉给孩子吃。

“我们小时候受尽苦头,现在生活好了,一定不让自己的孩子再吃苦。”一位家长曾语重心长地对我们说。这当中有母子之间的深深情感。同时,他也折射出一种不积极的社会现象:过分溺爱他们的孩子,会让他们弱不禁风,无法适应竞争力更强的社会。这种说法是有正确性的,根据各种调查发现,社会精英们对80后出生的一代普遍表示“没有信心”。他们认为,80后出生的人缺乏社会阅历,不能正确应对困难,他们将没有发展潜力。

不过,也有很大一部分学者认为,80后出生的人的语言、行为、思想都与前辈有很大不同。他们虽然心理不成熟,但他们有知识,应对能力强,独立性更强。还有人认为,他们叛逆,这却大大地提高了他们打破常规思维的能力,有利于国家创新能力的提升。

这就是一个时代留下的下一代。在60后(80年代青年)的孕育下,这一代人茁壮成长。事实上,这代人的成长所花费社会资料是史无前例的。最昂贵的培养代价是否能给中国社会高回报?这个问题似乎越来越清晰。80后出生的人都已步入青春鼎盛期,这为我们带来一个全新的社会话题:他们能成为中国发展的顶梁柱吗?他们应该如何影响中国?

在发展的坦途上,我们回首是为了发展,我们向前看是为了进步。无论怎样,我们要寻找到全面影响21世纪中国的主力军。

第二节 一往深情的“文化”群体

在一个国家中,一旦一个时代群体成为社会主力,那它就会进入社会研究者的研究范围内。细想想,在80年代出生的人都已20多岁,最大的已满30岁。从一般范畴来看,这正是一个国家体现竞争力和发展劲头的群体。纵览事实,80年代出生的一代正在发挥着社会主力军的作用。他们创造着财富,也创造着新精神。

80年代出生的人俨然成为一股新锐力量,在历史的舞台上深情合唱。面对这种汹涌澎湃的大势,一些社会学者和媒体开始给这群人做定位。

2004年2月2日,美国《时代》周刊的封面上赫然刊登了中国新锐作家春树的照片。在内文中,评论员以中国80后代表的名义对她进行了高度评价。文章认为,中国正在成长的新一代,即80年代出生的年轻人正在走向社会,他们会是中国下一代新力量的代表。同时,作者将以春树为代表的80后一代与美国60年代“垮掉的一代”相提并论。文章用“另类”来形容他们,说他们是中国的新激进分子。这里提到的80后后来广泛地被中国人引用。

之后,80后群体成为国内各大媒体和社会研究者谈论的话题。不知不觉中,80后有了一个明确的定位。它泛指出生在1980年-1989年之间的青年一代。他们出生在改革开放的朝阳里;成长在市场经济的发展中。现在成人了,正赶上中国经济国际化,科技突飞猛进,互联网好像是在历史的坐标上等待这代人一样。他们一长大,就开始接触互联网技术。

由于童年过分美好,这让已经步入成年的80后对一点点的残酷斗争都有畏缩心理。好在有良好的社会制度,他们可以获得非常高的知识和教育。现在的80后几乎人人会使用电脑,被计算机熏陶的一代很会享受,但他们并没有忘记追求高文化品位。于是,很多80后买回一台电脑,坐在房间里整天敲打键盘,并创作出了一本又一本的后历史主义作品。春树、韩寒等年轻作家就是典型的代表。

就深层次的角度来说,80后一开始只是中国新文化群体的代表力量。它是以文坛新锐韩寒、春树、郭敬铭等人为代表。由于这一论题在不断谈论,不断地被各行各业的英精们讨论,这使得80后群体越来越扩大。在体育上,姚明和刘翔都是80后体育界的领军人物和开拓者。只要述及体育和80后,我们自然联想到这两个赫赫大名。

在偶像作用之下,中国文体方面首先诞生了80后新锐势力。在和平的年代里,我们在召唤繁荣文化的到来。21世纪初期更是如此。中国是个文化大国,要想成为世界强国,中国就必须在综合实力上占得先机,体现国家的优越性。而所谓的优越性的最高表达方式就是文化的繁荣。80后成长在文化爆炸的年代,进步在社会创新的岁月。他们对文化有全新的认识,他们敢于打破常规地看问题。这就是一种创造力。当每个人的基因里都充满创造精神时,一个民族就不会考虑它的成长方式怎么样,它的优缺点怎么样,而是看它是否有着创造的精神。

有意无意之间,80后们正在认同这种思想。这就让我们看到,有些作家以韩寒为偶像,用并不深厚的文学功底在键盘上敲打着文字,创造出一个又一个文化价值。起点中文网、原文小说网一时间成为80后们交流中最时尚的词汇。他们整天写作,每天上万字的上传量,让痴男怨女享受着无尽的读书乐趣。

韩寒也好,春树也罢,80后年轻作家都在走一条前人没有走过的路。起码,在长期的和平和稳定发展中,流行文化依然大行其道。本来业界认为图书行业不会马上产生文化泡沫,但是自从互联网技术的成功普及,图书行业渐渐呈现出越来越多的泡沫。就发展的角度来看,这是一种坏现象。不过,从另一个角度看,这正是文化繁荣和人才辈出的体现。

通过对文化行业的洞悉我们可以看出,80后并不是“垮掉的一代”,他们已经构建起一个庞大的文化市场,并用力地推动着它的发展。

也许文化行业并不能代表中国80后一代发展的总现状。在这种情况下,我们又对其他行业的80后们进行了调查。结果发展,除小钢琴家郎朗、李云迪之外,在经济领域出现了众多80后企业家。像康盛世纪首席执行官戴志康,PCPOP首席执行官李想,MySee首席执行官邓迪、总裁高燃、技术主管张鹤翔,163888翻唱网首席执行官郑立,MaJoy总裁茅侃侃,非常在线首席执行官赵宁,“创智赢家”畅网科技首席技术官陈曦……他们都在中国企业发展中起越来越重要的作用。

他们都是白手起家,在自己掌握的专业知识的辅助下,一个个企业神话被书写出来。他们是第一批80后企业家。但他们却与前辈们有很大的不同。他们很大程度上是依靠高科技进行创造。他们不但拥有大量的技术本领,而且有很高的文化素养。他们都是受过高等教育的青年。而且有很强的理论功底。这就意味着,80后创业者做事比他的前辈来得更简单。记得史玉柱和马云就说过:“80后企业家成长的速度惊人,用不了多长时间,我们就赶不上他们的思想意识了。”

经过30年的成长,80后已经迈着有力的步伐向我们走来。在他们小的时候,大人说他们“娇气”、“孤僻”、“叛逆”,甚至说他们是“长不大的一代”。时间永远不会等待,当一个个80后年轻人开始集体站在历史舞台上的时候,我们的前辈会怎么思考?难道他们判断失误?还是他们有一种“恨铁不成钢”的心理?这个问题我们一直在自问。

在理想的判断标准中,前辈总是会对他们的后辈指指点点,这是一种必然。对于80后来说,身在蜜罐中,但却常常被别人冷眼。其实这是一个非常好的现象,身在蜜罐中能让他们无限伸长自己的成长空间,而在现实中被教育者们批评,这让他们心理上更有一种自觉感。有意无意地,80后就会在成长中树立一种“倔强的争气”性格。现在,随着80后越来越独立化,他们对蜜罐的依赖程度也越来越小。在直面各种社会现实时,他们只能运用丰富的知识来适应社会,这是任何一代人都必须经历的,它并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

80后一样做出了艰难的适应性努力。在此基础上,他们显示出非常强有力的发展动力,因为他们大多受过高等文化教育,在接受进步思想和先进文化上比任何一个群体都要强。在中国,新兴科技产业的发展已经离不开80后。他们或是精通某一项数字技术;或是工商管理高才生,或是身缠万贯的财产继承人……这都为他们成为中国主力军提供了非常好的奋斗背景。

文化繁荣就意味着国家的各项事业都很繁荣。在经济圈里,那些二十多岁就当上外企总裁、财务总监和高级助理的人越来越多。根据本人调查,中国上亿网名使用的QQ中,十个就有八九个好友中都有至少2个社会声望极高的80后成功人士。

不得不相信,当前的中国社会人才结构正在发生深刻变化。最显著的特点就是文化层次非常高的80后正在快跑中,准备接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的接力棒。

就眼前来看,像李想、戴志康、邓迪等等第一批80后企业家已经成功进入社会主流。而在他们背后,还有一大批怀揣梦想,正在创业奋斗的80后。

在互联网时代,年轻人们用一台电脑就可以寻找各种各样的商机;同样,用一台电脑可以开发软件,在网上做生意。我们的80后基本上都已步入社会,他们的人生有了一个更清晰、更现实的定位。表面上他们满面愁容,但他们内心都是火热的,因为他们儿时就有理想,现在正是他们实现理想的最好时机。

年轻人总是能代表一个国家,因为他们是最有活力的群体,也是充满生机的群体。80后正在集体奔三,这群人应该用自立、发展、成功等词汇来修饰。倚靠总是暂时的,当80后感到依靠是一种耻辱时,他们的内心坚强好胜的一面就展现出来了。就像一位长者所说的,“我的孩子长大了,他在寻找独立的生活。不过,他并没有抛弃对家人、对社会的爱,他依然关心父母和身边的一切。”

80后真的会让社会失望吗?其实,我们发现,越受关爱的人越被情感牵挂。他们知识层次高,情感浓烈,他们也是最有希望建功立业的一代。

第三节 永远保持着最高期望值

鲁迅先生曾说过“物以稀为贵”。在今天的中国,孩子变少了,大部分家庭都是独生子女。家中只有一个孩子,那家长自然倍加珍惜。他们不停地给孩子们生活奢侈品,甚至是大把大把的钞票。在家长眼里,这并不算什么。他们这做的理由只有一个——我爱我的孩子。

刚刚步入学校,80后就唱着《我们的祖国是花园》这样的企业歌曲;走在上学路上,他们总是拿着一小瓶娃哈哈酸奶或者健力宝,悠然地和父母或同学说着,“昨天我又梦见机器猫陪我玩了。”这就是80后上学时的一个场景。他们整天看着《机器猫》、《葫芦娃》、《变形金刚》;玩着小机器人、呼啦圈、弹子球;嘴里的零食不断,还常常和小朋友一起玩游戏。他们无忧无虑地上学。如果有一天玩过了头,作业没有做完,那他就会拖着“好说话”的爸爸一起上学校,为自己说情。

这些80后是太幸福了。他们幼小的心灵上从来没有一点伤痕,没有一点劣迹斑斑的感受。由于整天浸泡在安逸的环境中,家长过分溺爱,这就让教育家们变得苦闷。最终,在紧迫的教育问题面前,老师们渐渐转变了教育方式。他们开始常常家访,总是苦口婆心地引导孩子,再也不用严厉而尖锐的说教。在这一背景下,“素质教育”进入主流思维。但是,一边呐喊一边教育的过程眼看就要过去了。我们的80后已经集体进入中学时代。

教育就要出成果的时候,家长对孩子的期望更是达到顶点。为了让他们全面发展,各种昂贵的培训费,买各类乐器,篮球和运动服,家长都努力让孩子用的是最好的。目标只有一个,“望子成龙,望女成凤”。

80后教育理念中最热门的词眼就是“素质教育”。这是一个非常有诱惑力的教育理念。家长更是渴望自己的孩子不但能考上大学,而且希望他的孩子能成为素质教育的典范。这就在家庭教育中形成一个明显的矛盾,即家长害怕孩子受一丁点挫折,又希望孩子能成为一个综合素质高,未来能独当一面的人才。很多家长越来越无所适从,他们甚至将问题全部交给了学校。正所谓“眼不见,心不乱”。

这样的期望和溺爱孩子的心理一直到高考时才浮露水面。由于大学全面实施扩招,更多的高中生能升入大学深造。但是,很多大学生都表现出极端化的倾向,也就是所谓的“高智低能”,而一批有素质的学生只能沦为大专或二流学生。在这种情况下,大部分学生家长涨红了脸斥责自己的孩子。不只一位同学说过:“高考分数出来之后,我父母第一次对他发了那么大的火。”这其中可能有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意思。期望越大,往往就是失望越大。

在大学,80后们的父母对孩子更加憧憬。在十多年的辛勤养育之下,他们的孩子上了大学。且不说大学好坏,起码他们圆了父辈们上大学的梦。面对大学这个知识的海洋,学生会用怎么样的心理对待?这是整个社会关注的热点问题。

到2007年,中国大学生总人数在1400万人,其中80后占主流。为此,由国家哲学社会科学基金资助的一项调查显示,有67.24%80后大学生学习“非常刻苦”或“比较刻苦”。通过采访和询问等方式得到的结果是:大学生不再是小孩子,他们要直面独立生活,并实现自己的人生价值。社会压力越来越大,他们必须为未来充电,提高竞争力。其实,80后大学生刻苦学习的目的非常明确,就是为了找到一份自己满意、有前途的工作。

老师们看在眼心,也乐在心里。因为他们认为这是一种进步。起码80后不再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的书生了。他们学习是为了实用价值,为了改善生活。这正是国家发展的一种动力。

大浪淘沙,进入大学校园的80后都是优秀的。即使他们本来不优秀,但接受各种思想,接触不同社会知识之后,他们也渐渐地变得优秀。没有受过苦难的80后像一张白纸,它比其他群体的可塑性都要强上好多倍。

在专业化越强的社会,它就越需要心如白纸的年轻人来加入。根据上面的调查还看到,大学生中渴望学习外语和计算机的学生人数占一大半。大学生渐渐意识到专业知识的重要性。所以他们喜欢学习实用的专业知识。事实上,社会上最热门的专业也就是这两门。但这并不能说明80后大学生放弃了文化知识。在每个学校,文化本身已经是一个大环境,大学生爱学习、爱看书的风气依然浓烈而幽深。

大学本来就是一个人才加工厂。此时,家长基本上很少管束子女。但是,他们一如既往地避爱自己的“心头肉”。尽管他们知道孩子挥金如土,但还是拼命地寄钱给他们。家庭条件好的的学生,还住别墅,开小车。问问这是什么原因,你会从家长口中得出同样的答案,“希望我的孩子是最优秀,因为我望子成龙。”

在学校里,老师不敢用任何压迫的方式来教育学生,首先是因为80后都大了;其次,素质教育的呼声多少也影响了大学老师们;最后,一个重要的原因,那就是家长从小纵养孩子造成习性,让老师很难对学生采取强硬手段。一旦学生受了一点委屈,那他们就会有偏激的行为,这也是有例可查的。

根据调查,80后大学生不但学习非常刻苦,而且普遍让老师感到满意。很多老师表示,学生在做好学习的同时,也能完善地处理好师生以及同学关系。这让那些一味批评“独生子女没有社交能力,无法适应集体生活”的人们感到有点尴尬。在学校教育的推动下,很多学生在文体方面都有比较深入的研修,而且专业素质也普遍较高。一位老师这样说:“80后学生是真正实现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新时代学子。”

事实胜于雄辩,现在很多对80后持悲观态度的人渐渐改变了他们的认知点,开始抛出80后是社会主义合格接班人的言论。这些言论,依然可以从大学老师们的评价中得出全局性的结论。相当一部分老师觉得,现在的大学生能胜任复杂的社会,而且他们非常自信能找到一份不错的工作。

就目前的情况看,很多家长对自己孩子的未来充满信心。不过,让他们失望的是,他们不能整天陪伴在孩子身边。这也没有影响孩子的“孝情”。家庭困难的家长常常能受到孩子来自外地甚至是国外的钱款。这是积极的一面。就整天社会来说,很多老师觉得现在的大学生缺乏社会责任感,往往私心很重,不关心集体发展,只注重个人前途。很多老师担忧,现在的80后是失去责任心的一代。在面对集体利益时,他们并不感到与自己密不可分。

这完全是娇生惯养造成的后果。在学校里,由于父母过分要求“做好自己的学习,其他什么也不要管”,使得80后学生过度关心自己,冷落社会事务。这与经济发展是紧密相连的。市场经济就是以经济利益来自行支配市场。而个人利益必然是最重要、最关键的。因此,这种表面上看起来有些冷酷的发展观在很大程度上能促进经济的发展。这是个人利益支配一切行为的社会,80后赶上了好时代。所以,这种现状让人有喜忧参半的感觉,众说纷纭。

到现在,80后全面涌入社会,人们对80后的评论也越来越多。社会竞争压力越来越大,很多80后的父母都觉得,一定要孩子比自己强,起码要过上安定、富裕的中产生活。在这一企愿的压力下,不少80后面临的是无法实现理想的困惑。带着社会压力,80后拼命地向前奔跑;带着父母的期望,他们发奋地学习;带着自己永不熄灭的理想,他们在工作岗位上忘我的劳动。

但是,我们的批评家们还是看到一部分“不得志”的年轻人在生命的长廊中徘徊不前。的确,世上没有完美的事物,当小部分人失望时,我们没有理由相信整个群体就是那样的。还是上面的调查,学校老师对当时80后学生能力调查中,有77.59%的老师认为学生的能力很强。

这些能力用在社会上,直接的表现就是他们能胜任自己的工作。虽然有很多人在叫苦,但他们有的创业,有的打工,正在书写着中国建设史上的一个奇迹。

第四节 颠覆是一种生活信仰

春天总是能给我们带来生机,青年就像春天里的花朵一样,让我们心情愉悦,对未来充满希望。伟大领袖毛主席也说过,“年轻人是早晨八九点种的太阳”,他们是有无限热情和光芒。80后在形势一片大好的背景下成长,他们跟上了市场经济,赶上走向成熟期的流行文化,追上科技革命大潮的冲击……

在各种新潮事物的推动下,80后们的生活轨迹在巧妙地转变着。整天听着父母谈生意经的80后们,脑子里想得最多的是“我什么时候才能花上自己挣的钱”;终日看着《舒克贝塔》漫画书的80后常常在想,我要是能生活在童话里多好啊;始终浸泡在张学友的《吻别》和周杰伦的《反方向的钟》中的80后们在思索,我哪天能去见一眼我的偶像,哪天我能成为一个偶像呢?

这些有理想的孩子始终没有改变自己的想法。这种梦想,几乎每个80后孩子都有。这就出现一个让人非常困惑的问题:实现中,怎么可能每个人都能生活得像在童话中,而且又有几个人能成为大众偶像呢?所以说,生活在理想化环境中的80后,在实现理想的道路上会遇到不同程度的挫折,打击和阵痛再所难免。

众所周知,80后是在温床上长大的一代,他们没有受挫折的经历,他们只会享受生活,就算是遇到挫折,他们一样会寻找解脱。面对物欲横飞的社会,80后的生活思维和发展方式都产生了鲜明的变化。他们追求新异,打破常规,在别人和家长的意识之外自由生活等等。这一切,被前辈们所冷眼,但80后却有自己的说法,“这就是个性,我们玩的是一种颠覆”。

成长是一种享受,它不会轻易地被人发现,但却时时被我们玩味着。当80后已经长大成人,整个社会对它的评谈越来越激烈。权威人士也都认为,80后的颠覆能力越来越强,到最后我们的价值观和生活方式可能都会被他们颠覆。就80后的心理角度来说,他们颠覆是因为流行文化和科技进步的影响。而且还有一个重要原因,是因为他们一开始的梦想太美好,使他们无法接受梦想破灭的残酷现实。

针对这一现象,当前中国影视界有大量关于80后成长的影像作品。像2010年刚刚开拍的《8090向前冲》,就是一部反映8090后现实生活的一部片子。根据导演尤小刚的说法,80后最突出的性格就是颠覆,所以在本片中,演员们都会将80后的颠覆演得不颠覆。在此基础上,让观众看到一个还是可以接受的“喜欢颠覆的80后”。

这是一个非常不错的创意,但尤小刚的意图是,将80后的不入流尽量展现得“入流”,因为现在的天下已经是80后的了。他们的性格开始成熟,而且社会地位也渐渐稳定。他们的颠覆已是一种生活信仰。这并不影响社会的进步和国家的长远发展。

与前辈不同,80后喜欢选择开自家车上班;他们常常吃西餐,他们喜欢跨性别装扮,他们热忠于乞丐装,甚至路边要饭的都能成为他们眼中的“大红人”。这一切,都告诉我们,80后已经成熟,但他们仍然在跳跃、在颠覆。

颠覆是一种享受,它可以为80后们带来不一样的全新生活,而且会提高人生品位,促进社会进步。这一点,在消费观念上表现得尤为突出。

为了了解80后的颠覆效果,太平洋汽车网与一家知名网站针对这一群体的消费方式作了一个问卷调查。经过长时间的工作,在被调查的1万多名受访80后中,有54%的人表示在生活上要先买车后买房;30%的人计划先买房;既不买房也不买车和车房同时购买的人占8%。

这一结果让工作人员感到非常意外,但资深汽车网站总编赵峰并不吃惊。他分析说:“这一结果在我意料之中,现在80后渐渐地成熟起来,他们成为社会消费的主体趋势是主流。80后一定会将颠覆带到社会上来,在消费市场刮起一阵消费颠覆风。”

在传统观念中,买房是头等大事。但今天,80后已经走上社会,他们表现出与以往完全不一样的生活观。为了经济实用和更好地享受生活,80后群体大部分决定先买车。根据本项调查,54%的80后计划先买车是为了“出行方便”,31%的人认为“奋斗几年就能买车,而买房与目前的经济实力悬殊太大”,15%的人决定先买车会“方便交际”。

分析人士后来得出结论,车子多则十几万元,工薪阶层的收入还可以勉强支付费用;而对自己的平时生活影响不大。但如果要买房,每月定期支付六、七千的房贷,工薪阶层无法承受这样的压力。这必然会影响到80后们追求“享受生活”的理念。

正是这种因素的制约,中国80后成长起来的新一辈在步入社会之后,纷纷解囊买车,追求享受的生活。据统计,中国私家车数量进入了一个猛增的阶段。80后拥有车辆数量占据国人的3成以上。分析人士都认为,这表面上是对传统生活方式的颠覆,实质上是一种新生活方式的兴起。国人的消费心理随着80后的冲击变得越来越理智。

一位受访者一语道破天机:“先购房还是先买车的问题,我也考虑过,车子虽然是消耗品,但它可以方便拜访更多的客户,带来更丰厚的收入;购房压力太大,而且自己还年轻,不希望一所房子就把我的将来拴在这个城市。”一位采访对象表示,“有了汽车,外出就餐的机会,访友的次数,参加社交活动的频率都增加了;交友广泛,见多识广,能带给我更宽的社会视野。”

很多前辈对此非常郁闷,为什么我们当时要省下一切来买房?而今天的年轻人要放弃“安乐窝”,而要追求时尚,买豪华轿车呢?在不解与困惑中,专家们给出了一个较客观的回答:现在的年轻人在颠覆一切沉闷的传统。当然,消费理念也不在例外。没有更多道德思想约束的他们,正在打造一种享受型社会消费风潮。他们的理念不可谓不前卫,汽车不仅仅能满足他们享受生活的欲望,同时,汽车本身就是一个风潮、幽雅的事物。购买汽车真正实现了他们一举两得的满足感。

有一个名叫佳佳的网友,1984年出生,她在北京的一家大型管理公司上班。刚刚开始工作,她整天要挤公交车。由于公司与处所距离很远,她一般要做一个小时的公交车。更可怕的是,还要另外等半个多小时。佳佳不得不起早贪黑。她非常辛酸地告诉记者:“从前住在小县城,根本不知道坐车会浪费我大量时间。现在上班才明白,坐车是最浪费时间的事。而且,每天与人背靠背挤着,身上常常出汗。还没有到公司,脸上的妆也很快就化了。”佳佳还喜欢穿高跟鞋,只要公交车一刹车,那她准要做踉跄状,甚至还会扭伤脚踝。

佳佳见到同学和朋友就说,为了节省时间,保持自己的形象,我一定要攒钱买车。两年后,25岁的佳佳花10多万买了一辆新轿车。现在她的心情越来越好,时间宽裕,面对压力越来越自信。这一切都是因为车的到来让她生活更美了。佳佳开始非常骄傲地告诉朋友:“我的青春终于不会浪费在公交车上了。”

当被问及她下一步的打算时,佳佳坦诚地道:“我不想买房,因为那样我会成为房奴。”可以看出,佳佳的生活理念已经颠覆前人的传统。佳佳买车的目的有多个,首先是方便上班,其次是保持高品质的生活质量,第三就是追求一种时尚文化。佳佳懂得,如果这些她不能主宰,那80后的青春将会变得苍白无力。这的确是一种保守消费方法的颠覆。

繁荣的时代总会创造美丽的故事和辉煌的人生,只要你活出自我,活出风格,那未来就一定属于你。当你不考虑别人的感受的时候,那你就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开车去见朋友,开Party,甚至参加会议,都是一种时尚且体面的选择。现在的80后,大部分就是这样感性地消费。但前提是实用与美观完美结合的诱惑。

放眼看看今天的市场,只有实用价值的房子渐渐淡化它第一消费品的地位。汽车是一个不错的选择——80后的心潮和自信的“全权代表”。

什么是生活,80后告诉我们,它就是一个享受的舞台。他们坚信欲望的满足可以通过个性追求来实现。同样,个性是什么?现在的80后告诉我们,个性就是不断颠覆,不断创造——颠覆是我们80后的最高信仰,没有什么比这更重要,它会迸发生活力。

第五节 小人物拥有大梦想

前不久在网上与一群朋友讨论人生的意义。有一位不到30岁,名叫西红柿的白领对我们说:“在4年前刚刚毕业的时候,我就梦想着成为高薪白领,小时候就觉得‘白领’是非常时尚的词眼。带着这个梦想,我穿梭在人才市场和大公司的人事部”,“一开始我只是做了一个小商务专员,但通过一年的奋斗,我终于成为总裁助理,我实现了做高级白领的梦想。”

西红柿的故事马上让我意识到,一个人拥有梦想很关键。在事业的道路上,拥有梦想就收获了一半的成功。大家在一起热烈地讨论着。最后西红柿意味隽永地对大家说:“在这个无限广阔的世界上,有自己的预期定位非常重要,否则我们将一事无成。”是啊!我们生活在大时代,如果我们连梦想都没有,那我们的生活将一片狼藉,人只能是一具行尸走肉。

2008年本来是一个让80后感到骄傲和激动的年份,因为他们很多人毕业了,因为有北京奥运会。但是,谁都没有想到,席卷世界的美国金融危机却将中国的经济热风冷却。中国经济开始遇到措手不及的局面。大量出口受到负面影响,经济增长速度迅速放缓。这直接导致工厂减产,失业率上升。

2009年,我的一位朋友的女朋友从英国留学归来。这让她的朋友都非常高兴,都认为他会在国内闯出一片天地。几个月后,我们在一起聚餐的时候,他却神情黯弱。我觉得非常不解:他应该比我们更自信,生活得更快乐才是啊!怎么会这样呢?于是鼓起勇气问他:“李哥,你最近工作怎么样?”他冷冷地回了一声:“研究所整天不都是沉闷的活吗?还用问。”旁边的朋友追问:“那你工资很高吧?”那英国归来的研究生马上牢骚起来:“算了吧,我一个月只有1500元人民币。”这一说,大家都满面惊异。

现今,北京外来务工人员的平均收入也在2000元每月左右;摆地摊的小商贩每月也会有四五千的收入;就是做乞丐,一个月也会收入6千以上。知识分子的待遇怎么会如此之差呢?这就不得不让我们质问这个巨大而空洞的时代了。

就反方面来说,这位英国留学归来的朋友思想非常混沌,一点没有“在困难中战斗”,或者拥抱一个大梦想的信心。这就是我们的社会学家担心的,因为他们一开始就是针对这种现象对80后进行了激烈的抨击。但就目前的状况看来,这种人毕竟不是主流,他们往往是那种被动人才,根本经受不了挫折。没有成功感,使得他们没有追求品质生活的信心,但这个社会却是在不断地创造更高品质的生活。

无论在哪个时代,中国都没有创造出这么大的社会财富,甚至有人认为,中国改革开放30年创造的财富超过中国过去所有财富的总和。这是一个前所未有的“大时代”。相对之下,人依然是自然人,他们不可能超越人的本身来实现社会目的。在此情况下,处于“大时代”中的人变得越来越渺小。80后整体又被定位为“做不出大事的一代”,因此,又一个史无前例的现象出现了:在无限广大的“大时代”里,“小人物”们应该如何寻找成功事业,这是所有80后都在苦苦思索的。

而且这才不算是最困难,还有像金融危机、通货膨胀和产业更新这样的社会震动在深深地影响着“小人物”们。只要一不小心,或者稍微松懈,那他们就会迷失在这个充满诱惑力的“大时代”里。

2008年9月15日爆发的全球金融危机依然让我们感到寒意袭人。80后在就业上面临的压力是无法想象的。现在,有先见之明的80后都认为,只要铭记“天生我才必有用”的古训,我们就一定能有理想的事业。“不要要求过高,不必好高骛远,但拥有一个大梦想。”这就是不少80后对未来发展的理性判断。

的确,现实虽然困难,但我们拥有一个为事业铺路的“大梦想”还是可以的。现任中国娱乐网CEO的80后企业家高燃是一个逆境而上的人。他的成功往往改变了前辈们对80后的印象。他在接受中央电视台《新闻会客厅》主持人李小萌采访时就指出,他我在13岁时就燃烧起创业的梦想。

无论高燃未来是怎么发展的,甚至是他辍学投身社会,我们都能看到高燃身上的热情。他并没有高才生的知识,也没有硕士、博士的资历,但他就是能在这个“大时代”里创造出巨大的社会价值,但他灵活运用的能力却不输给任何人。还有一个重要原因,那就是他拥有一个比别人更坚定的创业梦想。利用科技,尽情施展才华,这就是高燃成功的秘诀。

在没有惊世伟人出现的今天,似乎每个人的成功都是我们预料之中的,但他们创造的价值却丝毫不逊色于任何人。

之所以会认为今天是一个大时代,是因为它是一个需要集体能力的时代,个人主义理想渐渐淡化在这里。它的特别就是:社会的未来更多地是由平民决定,而不是少数精英阶层控制。大部分人决定着少数人的命运。这是一种进步的标志,即所谓的“大时代”。

就大众化社会来说,很多人觉得自己将成为“奴隶的一代”。什么“房奴”、“卡奴”、“孩奴”等等。这的确是一种不太正常的社会现象,但是,只要我们仔细观察一下,这些“奴隶们”虽然在不断地透支银行卡,但他们在庞大的物质世界里寻找到了更多的享受是没有变的。再者,现在的年轻人不再购房,他们喜欢做力所能及的事。“虽然我们是苦累的一代,但我们依然能享受生活,前辈给我们创造了财富,而且我们自己也在科学地生活。”众多网友都说出了这样的心声。

可以看出,只要我们有梦想,有不一般的大梦想,那我们的生活态度就会转变,我们的心理承受能力和社会实践能力都会上升到一定高度。在海洋里游动的小鱼为什么自由自在?那是因为他们懂得游水的快乐,它的理想就是整天沉浸的海水里。80后生活在无比广大的时代里,他们更需要大梦想,就算它大得无法实现,但却可以让本来沉重与压抑的生活变得更自然、更和谐。

只要能做到这一点,80后就是一代精英。当今,我们需要群体劳作的力量,同样,也需要出类拔萃的人才。未来30年里,中国的文化创意产业和高端制造工业全面发展时期。在此情况下,80后更需要能独当一面,只要他们能做好学习和事业,他们就是推动社会发展的主力军。

改变意味着对未来的把握,中国经济处于急速的转型中,过去的30年是初步转型时期,但到今天及以后的30年里,中国的产业转型将深化和速度化。社会越来越需要高端文化人才。而80后正是这个时期的轻壮年。

挑战与机遇并存,这是实现梦想和用梦想将自己送入坟墓的时代。很多网友都认为,一旦80后成为社会主力军,那社会将遇到灾难。他们会使国家人才战略遇到困难,甚至难以找到一个独当一面的人才。从推理的角度来说,这是正确的。80后没有受过挫折,而且不愿意吃苦,总是对周围挑三拣四。所以谈到人才,前辈们都不看好80后。

事实上,现在80后都拥有强烈的个人梦想,他们在无限的前途上自由打拼,不像前辈那样窝窝囊囊,束手束脚。巨大的工作压力只能成为他们实现梦想的动力。像前面说的高燃,他在高中就怀揣创业的梦想。为了梦想,他一边上学一边工作,最终创造了一个属于他,也是属于80后的光荣成就。还有邓迪、李想等等,他们都是一代有梦想的80后青年。

在一次与一位微软80后高管谈话时,她对我说,“我觉得你不应该蹩在角落里,应该尽量做大自己的梦,然后努力地去追求它。有时好高骛远也是一种进步的表现。”当时我非常震惊,我真的太落后了,年轻人的思想竟然已经发展到这程度。心理受到震惊之外,我的思维也得到进一步的开拓。

通过各种方式的接触,我又发现,80后的个人追求与我想象的大不相同。他们不但能在巨大社会压力中解脱出来,而且还能用各种各样新思想来改变这一心态。这让我对80后适应社会的能力有了更新颖的看法。他们果然能成为我们社会主义事业的接班人。

在这个伟大的“大时代”,80后真的要拥抱更多美好的“大梦想”。

第六节 一个没有格调的全能时代

“没有规矩,不成方圆”,我们小时候常常这样受教育。在学校里,我们被规定在一个圈圈内活动;在家庭,我们面徒四壁,这就是80后小时候的生活。不过,到他们长大,开始有自己的想法时,才发现这种认识是多么的落伍!

在信息时代,如果你蹩手蹩脚,那你就是没有出息的人;如果你被什么压抑着而郁郁寡欢,那你就真的是一个被时代抛弃的可怜虫。在对父辈和母辈的认同感上,他们表现得极为特立独行。一项权威调查发现,28%的女孩觉得自己在时尚方面对自己的父母有指导性,21%的男孩也认为他们有这样的能力。而且表现出年龄越小,自己对父母的指导力越强的倾向。举例为证,20-21岁年龄段中,12.5%的80后认为自己有信心在时尚方面对父母有所指导,而在17-19岁之间,有47.1%的人认为自己比父母在时尚方面更有发言权。

从以上的数据可以看出,短短的3、4岁之隔,就会有一个隔断性的跳跃。但是,绝大部分家长觉得他们不能接受自己孩子对自己的指导。理由很简单,“他们的理念和风格我们不能接受”。这还不是最坚决的理由,很多社会人士都觉得,80后在生活的各个方面渐渐没有了风格。

其实,这完全是由全新的生活思潮推动的,其中最重要的部分就是科技力量的长足进步。80后刚刚上高中或大学时,他们便拥有了家用电脑。通过互联网,他们可以做任何事情,交友、购物、看书、听歌、看电影,甚至是生活。由于交往密度和速度都达到一个明显的新高度,所以他们的思想变化极快。他们早上和美国的聊友互相祝福生日,晚上又和欧洲的朋友闹翻脸。当他们将这些烦心事说给前辈听时,前辈总是觉得非常刺耳,“这完全是没有原则的生活方式”。

实在,80后在不断地颠覆传统,他们用没有格调的情怀来处世做事。在工作上,他们总是这样:在大脑最清醒的上午,他们习惯做策划和文案编辑工作;中午时在电脑上做图表和生产规划;下午他们就穿梭在车间里,与工人交流产生流程和产生技术问题;晚上,他们坐在总裁办公室向领导提出战略性规划建议。这就是一位典型80后的工作样板。

实在,他们是有专业精神的社会工作者,但他们绝不是一个简单的专才。在公司里,他们样样能做,而且总是做得头头是道。这就很容易让我们相信,像李想这样的全才能获得成功是一种必然的趋势。在今天的IT行业,80后企业家们不但是一个出色的管理者,而且是一个尖端科技的运用者。他们是专业人才,但拥有的知识永远在专才之上。“全能兼专长”就是80后人才的代名词。

哈尔滨工程大学毕业的戴志康是学编程的,他还在上大学时就用自己的技术创建了一个大型BBS网站。2004年毕业之后,戴志康就开发出Discuz软件,之后华尔街著名风险投资商红杉资本(Sequoia Capital)注资上百万美元,戴志康的康盛创想公司全面走向高度管理化的发展道路。戴志康做管理和做技术一样精明。由于戴志康合理用人,以技术促进管理层优化思路的成功执行,2007年,康盛创想科技有限公司成功吸引了包括Google在内的多家风险基金和机构的资本投资。

这就是一个在大学还是默默无闻的80后青年——戴志康。中国的80后中不只是戴志康一个人成功了。他们的阵容非常强大,在面临80后集体奔三的时候,他们已经无意识地成长为一代精英。他们性格前辈们说不清,他们的行为乖张,但他们一样实现着前辈们所没有达到的高度,或者说与前辈们不相上下。中国国情告诉我们,80后只有创造出多于前人的财富才能在历史长河中立足。但仔细想想,生活在地球上,又有哪代人没有让历史所记录呢?正所谓“车到山前必有路”。在心理上,80后没有承受巨大压力的勇气,但不以意志为转移的现实必定会造就80后不平凡的一生。

时代一定会造就80后成功辉煌的人生,但他们却没有往代人那样复杂的心理和繁重的社会压力。在文化高度繁荣的今天,80后懂得享受,他们追求一种更高级的时尚生活。

10年前,年轻人说的时尚就是一窝蜂地朝着时装发布会、汽车市场、电影院线和明星的生活方式的方向奔去。而今天,真正的时尚青年会创造时尚,并将自己装扮得特立独行,独一无二。在80后这个几乎人人都是时尚者的群体中,一些新行业也应运而生。像私人医生、私人造型师、私人教练等等这样的新词汇已不绝于耳。

这就让格调在80后时尚词汇中变得越来越淡化。他们为了个性十足的风格,不惜颠覆一切有美感或有实用价值的理念。“只要能标新立异,那我就敢大胆地尝试。无论它将颠覆什么样的道德和伦理”,一位女网友非常自信地呼喊着。

这种追求往往让人感觉这是一种非常朦胧的“不着调”。80后越来越喜欢穿越小说,在此基础上,他们更喜欢古典与现代的结合,喜欢任何两个领域和风格的东西在一起混合。以周星驰的电影为例,他可以将一个古代人演绎成现代潮人的性格,不禁让人捧腹。

80后真的是没有历史感的一代,但是,他们却很有上进心。在大学时,他们能苦心钻研学业。毕业之后,他们则对考证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尤其是在白领阶层当中,他们只要有时间就去学习,考取各种各样的证书。像律师资格证、注册会计师证、厨师证、医师执业证、驾驶证等等,都是热门证书。尤其是驾驶证,白领们几乎人人都想考。买车、开车是一种生活,更是一种时尚满足感。在力所能及的情况下,80后白领们总是尽量多拿证书。所以社会观察家们给了他们一个雅号——本本族。他们根本不问自己的专业是什么?不问自己未来的规划怎么样?只要能考证,就尽量多考。

所以说,80后在职场上的追求比其他方面都要迫切和认真。以此为背景,前不久电视上热播的《杜拉拉升职记》就很受80后青睐。其中的故事情节大胆前卫,而且带有强烈的无厘头风格,用前辈们的话说就是“没有格调”。杜拉拉接近夸张的说辞和大胆的行为调足了80后的胃口。他在职场上的奇遇与感情用事也让整部片子带有理想主义色彩。整个故事语言上都有一种颠覆性的韵味。杜拉拉完全是一个没有格调的人,但她却在坎坷中享受打拼的乐趣,收获成功。这就是一个没有风格的人性在社会上的全面展示。

除杜拉拉之外,还有一个比较典型的迎合80后胃口的电视剧《武林外传》则是完全颠覆了历史和传统,让80后新异之族感到大快人心。“这部电视剧我看得非常高兴,因为他本身就能让我高兴”,这样再简单不过的逻辑告诉我们:80后玩的就是新意,要的就是“我脑子里想不到的”。在看似简单幽默的故事中,我们又能充分发现演员那全面的表演技法和纯熟的文化功底。

不得不说,表面上的无厘头,没有格调,实际上就是对现实社会的一种全面挑战。我们不必在影视剧中学习什么,只要能得到消遣,能愉悦心身,那我们的80后就能高度肯定这个文艺作品。

在一个充满躁动的年代,我们没有理由不标新立异。一旦我们的80后的消费能力稳定下来,那他们的价值观,消费意识也会变得稳定,社会弱传统化和弱保守气息将空前膨胀。在过5-10年,中国社会将由80后主宰,这是否就意味着,一个没有格调的社会面貌将呈现在世界面前。

事实上,我们需要认真分析一下。未来10年里,中国主要建设者会是80后。在这种情况下,80后能创造主流社会价值。但是,它前面还有两代人。就客观实际来看,中国几代人创造的牢固的社会意识形态仍然不会被根本动摇。在80前与80后两种截然不同的价值观的交相辉映之下,中国的文化内涵会更加丰富,而且会比以前任何时代都要辉煌。等10之后,整个社会价值观将趋于定规化。那时的80后主流观念会全面占据中国文化领域。不得不相信,一个完全异样,或者完全另类的社会文化将呈现在世界面前。

80后在努力,一个完整的时代将属于他们,虽然全面的80后式颠覆时代还没有到来,但一个渐渐没有格调的年轻群体已经长大。他们正在改变中国的面貌,他们必然会成为这个全能时代最靓丽的一代。

第七节 只要一点点感觉

“天生我才必有用”,当一个人在事业上暂时迷失方向时,他们一般都会用这句话来安慰自己,这一传统在中国延续了上千年。到今天,80后对这句话有了更新的认识,“我为什么没有成功?那是因为我才太大了,我能胜任任何一个复杂的工作。”由于他们过分自信,所以他们给别人的感觉是:就是走上了断头台,也要找一点点自信的感觉。

不得不承认,中国处于“中兴时期”,它更需要一代富有创造力和担负重任的人才。但是,80后恰恰成长在“安乐窝”里,他们从小不经风雨,不问世事。“垮掉的一代”是媒体和大众生活中最常出现的词眼。一种强烈的社会危机感产生了,80后是情感过剩但能力过少的一代,这是多么可怕的事啊!

所以,当80后成长起来之后,我们观察他们的社会责任和工作状况时,却惊奇地发现:80后并非“堕落的一代”,他们夜以继日地工作,而且根本不问收获。在巨大的工作压力面前,80后默默地耕耘着。在激烈的竞争中,一个研究生愿意接受一个普通民工的工资来投入事业。“现在竞争越来越激烈,低工资也渐渐让我们适应了。但我们依然有激情,能在工作中找到为事业而奋斗的感情”,这样的话可以代表大部分辛苦劳碌的80后们。

根据长春市心理医院专家尹洪影作的一项“职场健康调查”,76.7%的80后有巨大的工作压力。其中有38.8%的“压力80后”感到自己的油水被榨干。针对这一压力,尹洪影提出,适度的压力水平可以使人集中注意力,提高忍受力,调动内在潜力。不过,要是压力过大,会对员工身体、心理、行为带来负面影响,引发各种不安全因素。就长远来看,它会降低工作效率,削弱劳动生产力。

长春市的一位李女士,她是一家大型都市报的记者,她负责报纸两个版面的采写和编辑、加工工作。每天工作都是披星戴月,一天被安排得满满的。更可怕的是,她常常挨老板责骂,月工资只有3000元。作为一个打工者,而且是在市区租房,生活压力是可想而知的。但李女士依然坚持自己的工作,她解释,“这是我的事业,就是少赚点、多压力,我也能从中找到难能可贵的成就感。”

尹洪影对这一现象表示出了一种“中性”的看法:现在的80后能积极进取,苦中作乐是非常宝贵的精神。但是,他们一味地与现实妥协而让自己生活在巨大的压力之下,这多少让社会的管理者对他们产生担忧情绪。可能80后真的会垮掉,他们可能会垮在工作岗位上。到今天,我们都不知道80后这种工作心态是坚强的表现还是脆弱的表现。但有一点我们可以确认,80后这种苦中作乐的精神是任何一代也无法表现出来的。它适合高速发展的经济形势,时代需要一批能担当,敢创造的群体。

由于社会人才分配机制的日趋完善,中国的职业种类也越来越丰富和多元化。80后在拼命工作的同时,也在享受这一多元化的成果。当下,很多80后喜欢在闲暇时间去拜访心理医生。通过与心理医生的交流,很多80后人都有一个正确的应对压力与竞争的心态。那位李女士就坦言:“我知道怎么找工作乐趣,如果压力过大,我还会去看心理医生。”

根据尹洪影的说法,在面对激烈的竞争压力时,员工应该淡化竞争意识,就当自己在做自己的一份事业,而且相信自己一定能有所成就。而80后们做得就更完美,一位上班3年多的青年对我说,“头两年工作非常买力,也非常兴奋。但两年之后,感觉自己精力不够了,而且没有了原动力”,“当压力非常大时,我都有辞职的想法,但实在是爱这工作,舍不得。”当问到他为什么会坚持到今天时,他自信地说,“那是因为我会消遣,从小我就喜欢挑战性的运动。当我压力过大时,我就去海边冲浪,去山崖上奔极。”

很显然,忙碌中的80后没有忘记享受。在这个以动感时尚为主旋律的社会上,他们始终在寻找感觉。坐在房间里,他们找的是家的感觉;坐在办公室里,他们找的是成就感和奋斗的乐趣。理想主义和现实主义都不是衡量80后勤劳工作的标准。“我们不为别的,为了就是生活上的一点滋味和一点能挥霍人生的感觉。”

为了赢得80后员工的倾心,中国的许多企业开始实施着一项管理制度,那就是每个月定期安排员工去心理诊所接受心理医生的检测。在此基础上,一位医生语重心长地说道:“现在的年轻人真难以想象,他们默默地吃苦、吃亏。实在是‘有苦’的一代”,医生还表示,“他们将大苦看作大乐,这是任何人也想不到的。”

我们能明显地发现,80后的生活质量还是非常高的。这就是嵌他们基因里的享受主义。无论怎么没有条件,无论怎么迷失方向,他们都要做生活的主人。在快乐中享受温暖,在失望中品位淡淡的忧伤,这都是一种莫大的享受。“玩的就是心跳,找的就是感觉”,这就是80后永不衰败的呼声。从前,中央电视台有个《第二起跑线》的节目,相信80后一代对它印象深刻。这个节目就是在教育他们,如何赢在起跑线上。实际上,80后就是成长在春风里,生下来就比前辈们有着更优越的条件,他们实实在在地赢在了起跑线上。

现在细心的人会发现,80后关注的热门电视不再只是“NBA”、“CBA”,而是增加了一个“F1”。越来越多的年轻人觉得汽车是最炫目的东西,香车美女是他们共同的追求。因此,“F1”不再是西方人的专利,他被中国人热捧。要问这是为什么?其实很简单,就是因为汽车能给我们带有不一样的感受,带来标新立异的心灵震撼。

对于过于劳累的工作来说,自己开车上下班是一件很享受的事情。同样,拥有汽车会是工薪阶层奋斗的重要目标之一,这何尝又不是苦中作乐的一种境界呢!

与这些对应,中国的文化娱乐产业空前繁荣起来。所谓的80后,也正是在文化高度繁荣的背景下被提出来的。春树、韩寒、郭敬铭就是以文化人的身份代表着整个80后一代的。80后本身的定位就是文化群体,它是随着其影响力的扩大而不断地进入其他领域,并形成今天中国社会学界提出的正式意义上的“80后”的。

繁荣意味着什么?那就是人的精神世界将是饱满和振奋的。这与80后的生活意识有很大关系。艺术来自于生活,文化同样也来自于生活。80后在生活上不断地创造感觉,无论在什么样的痛苦之下,他们总是用根深蒂固的享乐主义来安抚自己的心身,扩大生活影响力。我们没有悲伤,我们只有最美丽的梦想。而这梦想也就是一种文化,一种高尚的美学。

工作让我们没有了更多时间消遣,但是,我们依然能享受到生活。正是这种心灵与理想之间的强烈碰撞,使得社会上出现了许多非常幽雅的社会群体,像“小资”、“中产”、“雅皮”等等社会阶层。它们当中的人群基本上都定位在80后,这也是近年来发展起来的一支全新社会力量。

这就又告诉我们,今天的社会生活不再与往日一样。80后们比任何时代的人群都要繁忙,而且他们的精神不再如往代人们那样空虚。所有这一切都是因为他们乐于享受,敢于尝试。感受成就感的同时,80后又有了美满的精神家园,这不得不让我们感叹80后是最有品位和格调的一代。

很多人都说,有感觉就能有充沛的精力。现在的80后,当他们沾到一点感觉时,就会产生非常强有力的冲击力。“给我三份颜色,我就能开七分染坊”,这完全不是什么假说。80后感到这完全是一种价值观,而且可以创造激情,创造成就感。

越来越大的压力告诉80后,“只要能创造出财富就是人才”是错误的。现在真正能创造财富的人应该都能享受生活。80后们衡量一个人是否成功,总是会看他是否会享受生活,在繁重的工作中找到减轻压力的感觉。

80后渐渐成为社会的主流,他们的工作和生活压力会越来越大。面对困境,他们的信心从哪里来?我们相信,只要他们依然保持自我,保持高标准的生活要求,那一切困难都将迎刃而解,哪怕一丁点、一丝一毫的心灵上的感动。

第八节 80后——在城市也在农村

关注社会,我们要铺开全局视野;研究80后的生活现状,我们更要从全局鸟瞰,这才是科学看中国的好方法。但是,今天的社会研究者对80后的认识有着非常局限的看法,因为他们几乎无一例外地紧盯在城市范围内的80后问题,而广大的农村80后却很少被提及。为了弥补这是缺憾,赵丰先生在他的著作《青春中国——走近80后》中作了非常完备的补充。为了体现全局观,本书也将在此向大家呈现一个包括农村在内的全景式80后社会现状。

目前,中国农村人口占全国总人口的64%左右,而农村总人口中有36%是15-34岁的青年人,约3亿人。这样一个庞大的数字告诉我们,在国家发展中,他们将产生不可估量的推动力。因此,我们不得不说,了解80后是必须要城市和农村双管齐下。甚至我们要花更多时间来仔细研究农村80后。

在辉煌的80年代和90年代,80后们正处于茁壮成长期。但是,城市与农村两种地域的80后的生活条件和精神状态却有很大的区别。城市里的80后整天听着流行歌曲,穿着名牌衣服,穿梭在钢筋水泥的森林里;而农村80后,他们大部分坐在昏暗的教室里看书,穿着补丁衣服,放学回家要在农田里辛苦地劳动。

农村80后成长的路程经历非常艰辛,他们并不想城市青年那样,整天享受生活。辛苦的生活告诉农村80后,只要能吃苦,有奋斗精神就有希望考上大学。上大学是农村80后最高尚的追求。正是这种传统的生活理想和方式,让农村80后不能被主流重视。根据一项权威调查,农村青年的心理健康水平明显低于城市成年人的水平。他们的身体和精神健康程度都远远地在城市人群之下,心理承受能力明显比城市年轻人差。

现在,农村每10万人口中大概有500人左右是大专及其以上教育水平,而城市中则达到9000人左右,高中和中专起点的是5500人左右,初中水平的占33000人左右,小学及以下水平的在43000人左右。这种过于低水平化的倾向让社会长期关注它们成为一种定式。研究发现,造成农村80后受教育程度低下的主要原因是家庭条件困难,他们多半是付不起学费而被迫辍学。

就文化建设方面来说,农村与城市不可同日而语。像图书馆、剧院、书店等在农村都非常少见。大部分文盲和低文化知识青年还在现代文明之外,远离智慧、创造、理性等受社会意识强烈熏陶的人格品质。在很小的时候,他们就被约束在田地里,整天做着“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活。他们没有更多的途径来改变现实生活,唯一的期盼就是上大学。但是,这只能实现少数人的理想。于是,一种全新的途径出现了:外出打工。进城去寻找一条让理想走得更远的道路。

自从1978年改革开放开始之后,中国社会上就涌现出一个全新的生活理想——进城务工农民,也叫做“城市务工农民”。近10年来,进城务工人员基本上由80后“当家”。他们主要集中在建筑行业。建筑行业劳动强度大,生活水准差,劳动报酬低,生活在社会的最底层。因此,很多人都认为进城务工人员是低人一等的人群。

现在,随着城市新思想的不断侵袭,农村女劳动力也渐渐苏醒过来。它们不满足于在家庭中干活。为了分担丈夫的家庭责任,很多农村女青年开始外出打工。像长三角、珠三角这样的经济发达地区都聚集着大量农村女工人,她们主要在纺织厂和电子厂做流水线工人,或者是做她们的传统强项保姆和家政服务。

随着时代的发展,农村80后也有很大的思想变化。他们被称为“新生代民工”。他们进城务工不是为了挣钱,而是带有强烈的“追风”气息。“新生代民工”认为,进城的目标不再是为了找生活,而是想尽可能多地追赶城市潮流,做一个更有现代意义的城市人。

根据一项调查发现,80后民工进城务工是以挣钱为目的的占60%。

今年,我在报纸上看到一则新闻:广东省东莞市一家制衣厂的女老板在2006年新招了一个年轻杂工。小伙子年仅20岁,是一个没进过厂的新手。在面试时,女老板非常看好他。无论从外表、谈吐还是精神面貌上看,他都是一个不错的厂员。更让女老板高兴的是,他说他打工的目的不是为了钱,而想在城市中找到一点现代生活的感觉。他的说辞让这位女老板欣然接受了他的要求。

在厂里刚刚工作第一天,女老板就听工人说:“新来的那工人什么都不懂,而且坐都坐不住。”但女老板还是非常信任他,鼓励他。但一周下来,当女老板考察工作状况时,几个工人上前向他反应:“新来的工人根本不做事,而且找别人聊天,破坏车间法规。”老板不得已,走上前对他说:“你不要找别人聊天,影响大家的工作。”那新工人竟然睁大眼睛,用力地一拍桌子:“你们也太严格了,为什么不能说话?你一个月给我几百元,这是养不活人的,幸亏我家人打钱给我。”女老板顿时手足无措,半天无语。

当女老板得知新工人用的钱都是家人寄来的的时候,他全然傻呆了。因为那些“扣工资”、“开除”等法规全部失去作用。当女老板回忆起这件事时,心中依然困惑不已:“我真不知道他们在想什么!现在的年轻人越来越不靠谱了。”现在,珠三角一带这样的“生手”多如牛毛。他们清一色都是1985年后出生的农村青年。当地老板们总爱称他们为“八字头”。

“八字头”在城市里生活,主要是为了享受前卫的城市生活。同时,他们喜欢穿梭在钢筋水泥的森林里寻找更新奇、更现代的生活。就像一位农村80后说的那样,“来城市打工是为了提高生活质量,见见世面。就算是少赚钱,也比蹩在乡村那狭小的空间里好。”

根据现在的情况看,“八字头”也是计划生育政策孕育出来的新一辈。他们都是家里的“宝贝疙瘩”,而且由于农村家庭观念的保守,使得这些孩子在性格上更加娇纵,生活条件的改善也让他们的娇气更盛。这就让他们在工作上表现出非常大的流动性,频繁的跳槽让企业老板们对这群人忧心忡忡。

近年来,农村80后的生活理念有了很大变化。这主要表现在对工作的认知度和生活方式的选择上。很多农村80后出来闯荡是为了“锻炼自己”、“想到外面玩玩”、“学一门技术”,甚至有人动机更单纯,完全是因为在家待着没意思,想出去散散心。正是这样的工作意图,使得整个农村80后紧追城市人群。在此情况下,他们对工作更挑剔,对生活更追求品位。这就直接导致他们频繁更换岗位。

就60后与80后相比,两者之间有着明显区别。60后得到一份工作像得到至宝一般,而80后却对此不屑一顾。他们总是在三个月内换一次工作。由于农村80后比城市人群更能吃苦,更有勤劳作风。所以,老板们基本上都青睐农村80后。这就是当今生活的基本现状。

在未来的发展中,80后将为经济建设带来更加强烈的冲击力。但一个很现实的问题就是,一旦农村80后成长为一代社会栋梁之后,他们会被大规模地同化,甚至有成为“第二个城市80后”的倾向。

根据现在一项重要调查发现,80后民工平均每人每年换工作的频率为0.45次,是最“懒”的一个社会群体。问主要原因,就是农村80后成长速度最快,而且存在向城市群体转型的倾向。无论是在精神方面还是在物质享受方面,他们都将成为中国社会上变化最大、前进势头最猛的人群。

现在的局面显得更加疯狂,这就是社会进步的力量。当那些“民工荒”、“讨薪”等问题渐渐离我们远去时,我们新一代的80后身上已经不再有那么多的土气。我们不得不说,一直处于“失语状态”的农村80后已经是很强的一代人物。他们不但扮演着整个社会建设者的角色,而且成为文化方向标上的一支重要力量。

在收入方面,农村80后的成绩也是斐然,他们的平均工资都在一千元以上。单单杭州地区,80后民工的平均收入就接近两千。面对这个纷繁的社会,我们必须看到一个真实的80后群体。因此,我们必须看到一个完整的中国80后。他们既在城市,同样也在农村。中国正在建设和谐社会,我们必须照顾到每一位社会成员。

影响力总结:我们也是人类的一部分

21世纪是一个充满挑战的世纪,他们生活在一个既美好又有压力的世界里。在竞争中,每个国家认识到竞争的重要性。今天,要想在竞争中取得胜利,一个国家就必须有一代精英人才。中国正处于发展时期,而80后也正处在这一发展阶段的中间期。

面对日新月异的社会变化,80后有他们自己的生存方式。可能我们还没有认真地思考未来几十年会让什么群体主导。但是,我们能从现实中发现,80后正在成长,并有他们特有的方式向全世界宣布,他们已经长大,他们是伟大祖国的建设者。

有人说80后是永远长不大的孩子,如果认真分析,我们会发现这样的评价完全是不负责任和无端的。对于前辈甚至是父辈来说,80后并没有吃过苦,也没有经受社会成长带的冲击和无措。而经历过这些的人,客观上比80后落后,所以他们的思想容易守旧,容易不关心现实状况而作出自己想当然的臆断。这就让80后始终生活在一个阴影里。在他们弱小时,并没有产生不满情绪,而到他们成人之后,80后忍不住了,他们用实际行动将前辈、长辈们的感官改变。其实,这种改变的力量就值得我们尊敬,而且并不是一般群体能做到的。

80后生活讲时尚,思想讲新潮,语言讲另类……这不是退步,恰恰相反,正是中国国家形象在向健康成熟时期过渡的完美体现。在任何一个时代,都不会缺少精英。但在80后走向成熟的年代里,精英变成了普通人物,普通人变成了人追求的目标,甚至街上的乞丐也成为他们模仿的对象。这就告诉我们,在没有格调的时代里,有个性就是美好,无论你怎么出众,无论你怎么才华横溢,都不是他们接受你的标准,因为这世界没有什么能让他们产生强烈的欲望,包括你的知识和修养。这可能受到前辈们的非议,而80后的观点却是:知识和修为谁都有,我们要的是与生俱来、弥足珍贵的东西。

现在,80后已长大,他们需要什么,或者不需要什么,都受到经济条件的影响。很多人说他们是没有志气的孩子,生活无法独立。但是,前辈们是否看到,80后有从小受过良好教育,而且自尊心非常强,如果家长教导有方,相信一个80后很容易成才。可悲的是,很多80后大学毕业后,家长依然不让他们独立,然后再批评孩子多么无用,多么堕落。这是一种常见的娇生惯养现象。但今天,80后都不再是满脸懵懂的中学生,也不再是神情恍惚的大学生,他们在极其强烈的思想斗争中进入社会。一开始,家长和前辈们忧心忡忡,认为80后不能自立。但现在的情况是,中国的顶尖人才中有一批80后,他们分布在社会各行业,在国家建设贡献出了巨大力量。

就生存角度来说,一代人是否成功不是看它有多大的社会成就感,而是看这代人的生活质量怎么样。我可以毫不夸张地说,在中国有史以来,改革开放后成长起来的一代是最享受的。这不是因为他们享受生活内容,他们还创造了让前辈惊叹的新生活方式,前辈和父辈们无法融入全新社会环境,而80后就能轻松驾驭,并在其中创造本来就绚烂多彩的社会文化。

就个人而言,80后有强烈的民族意识,同时也有跟上时代的国际主义精神。虽然他们心中对政治不再疯狂地迷恋,但他们每个人都爱国。这就是综合素质。这种素质让他们迅速融入这个新社会,并被称为新新人类。

在今天,无论哪个领域,80后都在发挥影响力。中国经济在大发展,但还没有“飞”起来,担任让它升空任务的必然是80后。就整天世界来看,中国的80后已经显示出它强有力的竞争力。很多人认为,中国在未来30年内会发展成世界头号经济强国,这30年,正是80后大展宏图的时代。“少年强则中国强”,同样,少年最强则中国最强。80后正在影响中国,而且让全世界为之瞩目。因为,他们也是人类的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