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针对肯尼迪总统的阴谋由来已久,而且,第一个死于阴谋的并不是总统本人,而是他的情妇,即那位著名的电影明星玛丽莲·梦露。这个风靡全球的女人即使在今天仍然是人所共知,她的名字似乎已经成了夜空中永恒的星星,每个夜晚都在那里闪烁,她几乎相当于希腊神话中美丽女神,她的性感几乎成就了一个时代。然而,这个女人实际上却是一个从孤儿院走出来的,而且,正应了那句话——红颜薄命,年仅36岁就死于非命。
1926年6月1日,一个女婴出生在洛杉矶一家医院里,她被取了一个难听而绕口的名字:诺玛琼培克。她的家庭和许多底层社会的家庭一样:父亲抛弃了一切,远走他乡;母亲依靠酗酒获得解脱;这个可怜的孩子因此从小便寄居在别人家中,而且从这一家到那一家,最后来到孤儿院。在她9岁的时候,她的母亲终于获得了永远的解脱,她疯了,进了疯人院。到了1941年,诺玛琼培克到了加利福利亚一个被她称为“安娜姨妈”的人家,一年后,刚刚16岁的诺玛琼培克就和一个也刚刚20岁的、名叫詹姆斯多尔蒂的人结了婚。然而不久之后美国就参与了第二次世界大战,她的丈夫应征入伍,而这时诺玛琼培克也找到了一份工作,那就是在一家时装店做摄影模特。但让她没想到的是,这却让她的丈夫感到恼火,显然,她的工作经常需要她在摄影师面前赤身裸体,因此,这个男人最终还是选择了离开,他们离婚了。
但这份工作对诺玛琼培克来说应该是好运的开始,当她的艳照刊登出来后,她引起了一个大人物的注意,那就是20世纪福克斯的老板。于是,好运来临,当二战结束的第二年,她就获得了签约。而她的名字也因此改变,从此她忘掉了真名,变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玛丽莲·梦露。自然,好梦也并不总是一帆风顺,她在开始的时候也是从说“Hello!”这样的简单台词开始。结果生活窘迫的梦露为了50美元而答应了摄影师,她开始拍摄裸照。这之后,似乎好运才真正开始,1950年,梦露终于得到导演约翰的邀请,在《柏油丛林》一片中出演几场重头戏;随后,她又得以有机会与与蓓蒂黛维斯这样的大明星一起拍摄《伊芙的底细》,结果她天真、纯情、性感的形象立即得到美国观众的认可,福克斯随后与她签订了一份长达7年的合同。
1953年,梦露在电影《尼亚加拉》里第一次担任主角,在瀑布的映衬下,她性感的身体突出呈现在观众面前,因此,这部影片在当时几乎场场爆满,梦露由此骤然成为异常闪烁的明星。次年,她又赢得了一桩婚姻,她与当时的棒球明星乔·迪·马吉奥结婚,但这位巨星却是个狭隘的男人,他的眼睛紧紧注视着梦露的一举一动,结果最终导致这场婚姻还是以分手了解。不久,不断赢得男人青睐的梦露又俘虏了一个男人,那就是剧作家阿瑟米勒,他们于1956年7月1日结婚。
这段时间,梦露的事业如日中天,今天那张脍炙人口的地铁通风口照片就是《七年之痒》这部影片中的一个镜头,那被风撩起来的裙子立刻成了性欲、挑逗、卖弄风骚、纯情诱惑等诸多名词的最佳表现镜头,她的角色也在从“傻瓜美女”向“生活美女”转变。如电影《公共汽车》就是融入了她个人的一些辛酸苦辣,但不久似乎迎来第一个挫折,那就是1957年与劳伦斯奥立佛合作的《王子与舞女》遭受从未有过的失败,之后又是一个高潮,《热情似火》这部影片成为她票房收入最高的影片。
然而,此后她的影片就好像开始预示着什么了——1960年玛丽莲与克拉克盖博合演了《不合时宜的人》,但谁也不没有想到,这部影片刚刚完成,克拉克盖博因心脏病猝发突然死亡;就在这一年,梦露再次遭遇婚姻挫折,她丈夫阿瑟米勒正式分开;一年后,她拍摄的影片名字叫做《濒于崩溃》——显然,上帝在暗示什么,她为了挽回票房,答应在影片中拍摄裸体镜头,正如她为了赢得第一个50美元而宽衣解带一样,一切似乎回到了原点。1962年6月1日,她在剧组摄影棚里,庆祝她36岁生日,两个月后,8月4日,一个周末她突然就死了。
玛丽莲·梦露被官方确定为自杀,但实际上玛丽莲·梦露在死前没有丝毫企图自杀或者情绪极度低落的迹象,相反,有些事情却让她感到害怕,那是一种近似死亡威胁的东西在迫近的感觉,可见,她并不想死。
就在最后一个周六,彼得·劳福德——他是肯尼迪总统的妹夫,他要在他的海边豪华别墅举行一个晚宴,玛丽莲·梦露也在被邀请之列,其实梦露对这栋别墅非常熟悉,因为这里就是她和肯尼迪总统约会的地点之一。她本来兴高采烈地打算接受邀请,她甚至高兴地与她的好友悉尼·斯科尔斯基(这是一位记者)在电话里谈起这件事,但就在放下电话不久,中午时分,梦露突然收到一个邮包,里面是一个毛茸茸的玩具老虎,还有一张便条,然而当她打开便条后,脸色大变,显得惊慌失措,当时她的发型师阿格尼斯·弗拉纳根看到了她这一反常表情。梦露看到这张便条后就取消了赴约的打算,然后就一个人离开了这里。这张便条是谁送来的已经无人知晓,但当时她与肯尼迪总统的关系已经黯淡无光这众所周知——梦露总是期待着肯尼迪能让她成为美国第一夫人,但显然肯尼迪不会拿自己和家族的政治前程当赌注。肯尼迪希望摆脱梦露,看来这张纸条传达的正是这个消息,在当时,除了肯尼迪兄弟没有人能让玛丽莲·梦露感到惶恐不安——玛丽莲·梦露在肯尼迪总统身上看不到希望的时候,就和他的弟弟、司法部长纠缠在了一起,因为她明白罗伯特·肯尼迪也有可能成为美国总统。但这个女人的算盘再次打错了,罗伯特·肯尼迪和他的兄长有着一样的才能、梦想和能力,他当然也不会娶一个满世界风骚的女人,那无疑将断送他的总统之路。
因此,这段时间玛丽莲·梦露几乎彻底失望了,肯尼迪兄弟都希望和她断绝来往,他们的关系正处在断裂的边缘。
但正如她主演的影片一样,她多数时候都只是一个“傻瓜美女”——当她了解了肯尼迪兄弟都在欺骗她,然后又打算抛弃她的时候,她竟然放言说要把他们之间的秘密“全都说出来!”;而且,她手中显然还有些约翰·肯尼迪存放在她这里的文件。罗伯特·肯尼迪想要拿回这些文件,就这天,星期六下午,司法部长再一次来到梦露的家,但他们吵了一架后不欢而散,当然他也没能拿到他想要得东西——正因为如此,彼得·劳福德才再次发出邀请,希望梦露能赴约,以便他们好再谈谈。
玛丽莲·梦露原本是打算赴约的,但却突然取消了,这让肯尼迪兄弟感到意外——看起来他们并不知道邮包的事情,也就是说邮包并不是他们发出的,发出邮包的另有其人。不得已,罗伯特·肯尼迪在这天晚上7时再次来到梦露的家,这次同来的还有彼得·劳福德,但梦露却在恼怒之下把他们统统赶了出去。晚7时30分,梦露与乔·迪马齐奥通电话,电话中梦露的心情似乎不错,邮包的事和肯尼迪的事看来都没有太大的影响,这也说明,她并没有任何自杀的打算。
这天晚上,玛丽莲·梦露就莫名其妙地昏迷在了位于第五海伦娜大街的家中,当阿瑟·雅各布从好莱坞赶到时,她已经深度昏迷,随后赶到的救护车把她送往桑塔莫尼卡医院,但为时已晚,她死了。救护车随后又按照在场人员的要求返回第五海伦娜大街,梦露的尸体被抬回她的卧室。那天晚上,当时在场的有默里太太——她那天晚上为什么突然出现在梦露的家里没有人知道,平时梦露是绝不会邀请这个女人在家里过夜的,但这个长舌妇一样的女人把她所知道的事情讲的混乱不堪,结果她说出的情况显然与现场的一切不符,事情反而变得谁也弄不清——事后看来,这个女人并非毫不知情,她显然是在故意把事情弄得一团糟,目的就是掩盖真相。
但当时现场的一些消息还是透了出来,据说当时玛丽莲·梦露在自家一个客房中曾遭到过威胁和殴打,但当救护人员来到的时候,她却安静地躺在自己的卧室中,床铺也非常整齐。接触到第一现场的,或者说真正现场在场者还有梦露的心理医生拉尔夫·格林森及保健医生海曼·恩格尔伯格,但他们都没有提供任何有价值的线索。
第一个感到现场的警察是克莱门斯。他在时候回忆说,当时梦露家的洗衣机在转,好像在急匆匆洗掉什么东西,地上的吸尘器显然也刚刚用过,还有很多地方都明显刚刚清理、打扫过,但负责打扫卫生的工作人员却不在场,“好像为了我的到来而特意清扫了一遍。”还有玛丽莲·梦露的房间里没有任何笔记本、记录本、稿纸等,好像主人生前从来不使用这些东西一样;另外,在场的人说梦露吞了很多胶囊,但现场却没有一只装水的杯子,还有一个更加奇怪的事,那就是当时梦露的卫生间好像什么东西坏了,正在修理,是没有水的,那么梦露是怎么吞下那么多胶囊的呢?
最为奇怪的是,当克莱门斯问到这些事情后,后来联邦调查局在现场拍摄的照片中所有原来不见得东西又都出现了,杯子有了、笔记本、报纸、稿子、铅笔等所有东西都出现了,那么是谁把这一切都“找”了回来呢?在联邦调查局的照片中,现场俨然一幅自杀者的氛围。
与肯尼迪家族相关的谋杀案还不止玛丽莲·梦露一个,还有一个当时非常著名的案件,那就是美国著名黑人领袖马丁·路德·金遇刺案。这两桩案子看起来并不相关,但实际上玛丽莲·梦露谋杀案、肯尼迪总统遇刺、马丁·路德·金遇刺、还有罗伯特·肯尼迪遇刺案都是整个一个大阴谋中的不同部分,这会在本章最后部分解释。
1968年4月4日下午6时左右,马丁·路德·金和他的几名助手在洛兰宾馆306房间内进餐。他们只是偶尔说几句话,马丁·路德·金更是寡言少语,他正在为今天晚上的集会作准备。晚饭后,马丁·路德·金看起来还需要些思考,他一个人来到房间外的阳台上,此时落日余辉正好撒落在整个城市上空,但正如金碧辉煌的天空无法掩饰任何黑暗的到来一样,就在马丁·路德·金把手臂支在栏杆上面凝望着远方的时候,黑暗降临了——一颗子弹准确地射中了他的颈部,他本能地立即用手捂住脖子,但鲜血喷涌而出,显然子弹击中的颈部动脉,马丁·路德·金仅仅抬头看了看随即仰面倒下。
下午7时零5分,医生宣布他已经死亡,那颗子弹射穿了颈部大动脉血管,然后又击穿了颈椎。此时,马丁·路德·金和玛丽莲·梦露一样年轻,不足40岁。
联邦调查局随后展开了对此案的调查。依据现场住在这家酒店的另一位房客查尔斯·史蒂芬斯的描述,当枪声响起后,他就打开了自己房间的房门,正好看到一个男人跑过走廊,他手中拿着一个皮包,大约30多岁,身高约5尺10寸左右,穿着一套深色衣服。这一次,联邦调查局同样效率很高,还不到12个小时,即4月5日凌晨,联邦调查局就正式宣布已掌握破案线索,并列举了罪证。
这声枪声来自洛兰旅馆对面的一栋楼,那是一家名叫贝西·布鲁尔的公寓。这间公寓的主人是房东布鲁尔太太,她在接受调查的时候说,4月4日下午3点15分,一个男子用约翰·维拉尔德的名字登记住宿,并要求安排一间正对着洛兰宾馆的房间。她就按照客人的要求给这个男人公寓的51B号房间,这个男人当时交付了一周的租金,但在枪杀案发生后这个男人就消失了。
另一名证人是贝西·布鲁尔的公寓附近的游戏场老板,他也听到了枪声,也是好奇地出来观看,也看到那名身穿深色衣服的男人迅速离开这里。后来调查发现,这个男人在距离现场大约十公里的人行道上丢弃了那个皮包,其他证人看到这个男人乘坐一辆白色“野马”牌的小汽车离开了。
那个皮包中就是一支雷明顿公司制造的760型“打猎能手”式步枪,皮包中还有一架望远镜和一个拉链式蓝色手提包。提包里装着洗漱用品、一条男短衬裤、两罐啤酒和一个标有田纳西州孟菲斯约克枪械公司字样的纸袋,以及一支约克枪械公司售货发票,日期是1968年4月4日。联邦调查局孟菲斯分局局长詹森立即派飞机把包袱送往华盛顿的一家枪械实验室进行鉴定。
皮包中的步枪、望远镜、啤酒罐等物品的来源很快就查清,那支“雷明顿”步枪是在阿拉巴马州伯明翰市海空军需商店购买的,购买者登记的名字是哈威·斯塔尔沃·格拉特。店主描述道,他对这个人有些印象,因为这个男人先是在3月29日买了一支步枪,但在第二天他又来调换了这支“打猎能手”步枪。店主回忆说,这位名叫格拉特解释说,他哥哥要到威斯康星州去猎鹿,所以需要一支穿透力更强的枪。另外,店主关于此人相貌的描述与现场证人的描述基本一致。
那架望远镜的来源也是新近购买自一家商店,而且就是在马丁·路德·金遇刺的当天下午4时左右把这副望远镜卖给了一名男子;而那两罐啤酒则是从密西西比亚的南黑文米诺商店购买的。
另外,联邦调查局还找到了那辆白色“野马”小汽车,那是1966年出厂的,在1967年8月29日被一名叫哈威·斯塔尔沃·格拉特的人购买,登记是在亚特兰大市。联邦调查局在被丢弃的小汽车里还发现两样东西:一本美国地图册和一张亚特兰大市街图,上面清晰地标出了马丁·路德·金的准确住址,还有南方基督教领导人大会总部所在地也划了一个圈。
联邦调查局指纹检验室的技术专家也很快在美国犯罪档案馆中找到了匹配的指纹档案,档案号是405-942G号,这个人就是詹姆斯·厄尔·雷,1928年3月10日生,伊利诺斯州奥尔顿人。
詹姆斯·厄尔·雷这个家伙看来从来就没什么好记录,他的档案显示他中学未毕业就于1946年应征入伍,先是在联邦德国服役,后因“不适应服役”而提前退伍。1949年,他打算偷一个打字机,结果随身携带着的银行卡掉落,在他弯腰拣拾卡片时暴露了偷来的打字机,因此坐了3个月的牢;1952年,他再次因为抢劫出租车司机没有成功,逃跑时躲进电梯,却忘记了随手关门,因而再次坐牢;获释后,他又打算抢劫一家杂货铺,在驾车逃跑时因急转弯自己被抛出车外,结果这次被判刑20年。但在服刑期间他几乎每天都盘算着怎么逃跑,结果他的刑期增加到48年——就是这样一个蠢货,颇有点像是好莱坞影片中的蠢贼,但他却终于一鸣惊人,干掉了大名鼎鼎的黑人运动领袖。
但干掉马丁·路德·金后却好像成熟了不少,一时消失的无影无踪,但他的伎俩毕竟还是那么有限,联邦调查局在调查美国出境人员时,发现一个名叫拉曼·施奈德的赴加拿大签证申请书,这份申请书上的照片就是这个蠢货。
1968年6月8日,在伦敦机场候机厅,两名警察发现了这个拉曼,他随身竟然还有一支子弹满膛左轮手枪。通过指纹鉴定,这个拉曼·施奈德正是杀害金的凶手詹姆斯·厄尔·雷。
审讯结果自然也很快公布出来,詹姆斯·厄尔·雷供诉说,他是一个种族主义者,另外他也愿意为钱而干任何事,他承认有一个秘密组织出价10万美元让他去干掉马丁·路德·金。他以往的监狱纪录也证实说,他在堪萨斯州莱文斯堡监狱服刑期间就曾拒绝转到荣誉监狱,理由就是因为那里不实行种族隔离制度。他甚至有可能参加了1960年的一次监狱暴动,并且参与杀害3名黑人。为了加深人们对这种说法的确认,联邦调查局还找到了一位据说是詹姆斯·厄尔·雷的“狱友”,他说,詹姆斯·厄尔·雷在看到有关黑人运动的报纸时就显得怒不可遏,他在监狱中就说,他痛恨一切黑人,他愿意刺杀马丁·路德·金。
1968年10月,孟菲斯法庭开始对詹姆斯·厄尔·雷进行审判。
但此时不同的声音出来了——人们并不相信这么“好莱坞”式的谋杀叙述,因为联邦调查局又把一切都归罪于一个替罪羊,又是一个完全的个人行为,没有任何组织参与,也就排除了任何阴谋。就在审判的前夕,美国《展望》杂志刊登了一篇由作家威廉·休伊撰写的文章。威廉·休伊说他为了得到詹姆斯·厄尔·雷亲口叙述的第一手案件资料而花费了47000美元,结果他证实詹姆斯·厄尔·雷根本不是一个人作案,他这样的蠢货根本不具备单独策划作案的能力。威廉·休伊揭示了出自詹姆斯·厄尔·雷的真实说法:他于1967年越狱后(他能越狱成功显然有人暗中相助,或者直截了当地说就是有人放他出来的),他出来后就遇到一个名叫劳尔的古巴人。劳尔向他许诺可以给他一大笔钱,并且在暗杀成功后安排他离开美国,并且,给了他详细的计划。
这份计划很详细,包括他该在什么城市的什么酒店入住,该使用什么名字登记等等一应俱全。他于是就按照计划,先是在不同的城市购买了用品,然后来到洛杉矶酒店的侍应生学校,之后又在新奥尔良的舞蹈学校学习过舞蹈,还利用备用车胎的充气内胎运送过毒品,最后还作了一次整容手术。然后才进入正式的行动,他按照劳尔的要求,花了2000美元买了那辆野马车,然后再在蒙哥马利市买了“雷明顿”步枪。
1968年4月4日他来到孟菲斯市,按照计划住进了布鲁尔太太公寓的51B号房间。
威廉·休伊为了证实詹姆斯·厄尔·雷的说法,就按照他说的路线和时间顺序一一进行查证,并且找到所有的可能的证人,结果一切属实,唯有一个人无法找到,看来也根本不可能找到,那就是那个古巴人劳尔。
詹姆斯·厄尔·雷还说出了一个更重要的真相,那就是当时开枪射击的并不是他,而是那个古巴人劳尔——那天当他住进了51B号房间后,劳尔就来了,然后他就命令詹姆斯·厄尔·雷下楼去等他,他听见枪响后不久,劳尔就急匆匆地走出了房间,然后进入汽车的后排,并且用垫子把自己遮盖起来,让詹姆斯·厄尔·雷驾车向市区北部驶去,最后在一个僻静地方下车离开了——显然,詹姆斯·厄尔·雷只是劳尔找来的一个帮手和替罪羊。
1968年11月12日孟菲斯法院正式开始对雷的审判,但在前一天,詹姆斯·厄尔·雷一反常态突然宣布他要更换辩护律师,然而,按照美国法律,这样做显然会导致案子继续向侯拖,因为新律师必须有时间熟悉案情。法院说这是詹姆斯·厄尔·雷本人的决定,没有人向他施压。
对这件事质疑的人说,那么谁来支付新辩护律师珀西·福尔曼数额不菲的数千美元律师费呢?案件看来有得拖上大半年,这显然是在有意淡化人们对这件事关注,等待降温后再作出结论。
1969年3月10日,最终的审判终于到了,然而,审判却没有进行,因为法院说公诉方和辩护方已达成协议:詹姆斯·厄尔·雷承认自己有罪,同时双方达成协议,詹姆斯·厄尔·雷愿意用服刑99年来交换立即死刑判决——这真出人意料!法院同时说,詹姆斯·厄尔·雷交待了全部犯罪过程,只有他一个人,没有其他任何人参与,他完全是单独作案。
然而,詹姆斯·厄尔·雷看起来再次受到了戏弄,因为他没多久就向俄亥俄州辛辛那提市法庭提交上诉状,他说自己是无辜的,当时的交代完全是受到了胁迫和欺骗,但此时已经没有人再理会这个蠢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