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成功励志曾国藩掌控人生三十六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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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恶欲即是一个大陷阱

“美人计”用在为人处世上,即不为利益所迷惑,专注于自己要做的事。曾国藩的治心不是单纯的对心理欲求的限制,既包括心理活动,也包括行为规范。从范围上说,是治心、治身、治口浑然一体;既有表面的现象,也有发自内心的本源。

《三十六计》第三十一计“美人计”曰:“兵强者,攻其将;将智者,伐其情。将弱兵颓,其势自萎。利用御冠,顺相保也。”其大意是:对抗兵力强大的劲敌,宜制服其将帅,对足智多谋的将帅,应瓦解其斗志。敌方若将帅斗志衰退、士气消沉,就会失去战斗力。

“美人计”在处世中的体现是:做人者利用爱美之心,人皆有之的心理,来达到以柔克刚的目的。

“美人计”用在为人处世上,即不为利益所迷惑,专注于自己要做的事。曾国藩的治心不是单纯的对心理欲求的限制,既包括心理活动,也包括行为规范,从范围上说,是治心、治身、治口浑然一体;既有表面的现象,也有发自内心的本源,他用阴阳来比喻。忿,就是愤激、愤怒、情绪化。曾国藩称他为“阳恶”,也即表现在语言行为上出口不逊,情绪难以控制。曾国藩非常赞同清人石成金在《谨身要法》中对愤激危害性的概括。石成金说:

七情所偏,惟怒尤甚。怒如救焚,制之在忍。非徒害人忤物,抑且愤事伤生。凡居官者,逞怒于刑,则酷而冤;发怒于事,则混而乱;迁怒于人,则怨而叛。须要涵养其气质,广大其心胸。非理之触,心思明哲所容;无故之加,必虑祸机所伏。先事常思,情恕理遣。如此风恬浪静,非惟无患,且可养生。

曾国藩初入仕途,对宦海波折体会不深,而又自视过高,因而对这对那都看不惯,常有牢骚忿激之情绪。他的早期日记称为《过隙影》,在这方面自我检讨的文字很多:

我会客时有一句话说得很欠检点!由于忿恨在心里扎根太深,所以有时一触即发了!饭后谈到了过去的小事情,我大发脾气,气愤的话脱口而出,有忘记了身份和亲情的情状。虽然经过了朋友的说服规劝,我还是肆意谩骂,那时绝没有什么禁忌害怕的。树堂昨天说:“心里的劣根没有除净,时间长了必定会爆发一次,而且一爆发就会不可收拾了。”我自己积下了这次火气,仅仅自我反省了几次,其他的就只知道埋怨别人。本年立志重新做人,可是才过两天,就与我立下的志向决裂到这种程度!即使痛哭流涕、追悔不已,难道还有什么用吗?我真是像人们所说的与禽兽有什么两样呢!

带军打仗之初,这种愤激之情仍不时溢于言表。他强调愤激行为是一个人涵养不够、气量不足的原因,同时也与担当大事、督己责人有很大关系。在给他弟弟曾国荃的信中说:

大概担当天下大事靠的是精神状态,积蓄郁结的多,也就倔强之至,也就不能不表现出一些愤激行动。以后我兄弟有动气的时候,彼此要互相劝说告诫,保存倔强,去除掉愤怒激动,这就行了。

曾国藩还用林则徐“制怒”的典故来自我教育。林则徐性格急切,遇有不平事常迁怒于人,为此常常适得其反。任江苏巡抚后,林则徐痛切意识到这一弱点,也深刻体悟到担当封疆大吏,如果不能自我克制,则贻误更大。因此,进驻巡抚衙门的第一天,就亲书“制怒”二字悬挂在听事堂,一是自我监督,二是让僚属监督他。久之,人亦服其有雅量,终成一代名臣。

愤激的进一步发展就是暴躁,愤激表面上是言语伤人,情绪窒人,但暴躁就不仅伤人,还伤害自己的身体。曾国藩说,暴躁最易伤脾、伤肝,对身体最有妨碍。所以他把“暴”称为治身的“阳刚之恶”。

曾国藩进而认为,一个人常以和气悦人悦己是吉祥福分的征兆,而如果常有乖戾之气,就会招致祸端。他曾多次为自己在家守丧期间的愤怒脾气而检讨,说因此才有曾国华之死。曾国藩平生自负甚高,正当国家多事之秋,他想大干一番时,清廷却令他在家为父守丧,这使曾国藩心里很不是滋味。

在此期间,曾国藩忧心仲仲,遂导致失眠。朋友欧阳兆熊深知其病根所在,一方面为他推荐医生诊治失眠,另一方面为他开了一个治心病的药方,“歧、黄可医身病,黄、老可医心病。”欧阳兆熊借用黄、老来讽劝曾国藩,暗喻他过去的做法,未免有失偏颇。

治口就是慎言语,即不议人短处,曾国藩遵循的尤其是不背后议论人。中国有“祸从口出”这句话,曾国藩加以发挥,在给他弟弟的信中说:

天下的事变化很多,变化的道理更深不可察。人情难知,天道更难测,别处的事情不要毫无忌惮的大加议论。孔子说:“多闻阙疑,慎言其余”弟的听闻本来不多,多疑则全不阙,言则更不慎。捕风捉影,扣盘扪烛,就要硬断天下之事。天下的事情果真就这样容易了断吗?

由于“口祸”招致他人忌恨,曾国藩在守丧期间进行了深刻的检讨。事实上,曾国藩经过深刻的心理反思和多年的实践,非常真切地意识到,仅凭他一人的力量是无法扭转官场这种状况的,如若继续为官,那么唯一的途径就是去学习、去适应。“吾往年在官,与官场中落落不合,几至到处荆榛。此次改弦易辙,稍觉相安。”此一改变,说明曾国藩在宦海沉浮中日趋精明及旷达了。

以“治心”为题解析曾国藩注重精神修养、提升品格的人有很多,如李鸿章、梁启超、蒋介石等人。蒋介石终生研究曾国藩。蒋介石一再谦恭,说自己不敢“擅改昔贤之遗集”,但由于曾国藩文集“皆经世阅历之言”,而且都是他“所欲言而未能言之者”,所以战战兢兢,编成完书,认为其治心经“不惟”统兵者之至宝,实为治心治国者之良规。愿本校同志人各一篇,则将来治军治国,均有所本矣。”当时作为黄埔军校校长的蒋介石,如此重视曾国藩治心成功,当然有他的目的。该书作为黄埔军校的教材,影响了现代许多政治家、军事家。据太平天国史专家罗尔纲回忆,蒋介石增补的《治心篇》在许多报刊上连载,可见影响之一斑。曾国藩曰:

治心之道,先去其毒,阳恶曰忿,阴恶曰欲;治身之道,必防其患,刚恶曰暴,柔恶早慢;治口之道,二者交惕,曰慎言语,曰节饮食。凡此数端,其药维何?礼以居敬,乐以导和。阳刚之恶,和以宜之;阴柔之恶,敬以持之;饮食之过,敬以检之;言语之过,和以敛之。敬极肃肃,和极雍雍,穆穆绵绵,斯为德容,容在于外,实根于内。动静交养,睟面盎背。

曾国藩是高手,就是能找到对策,有效地治疗心中的疾病。人有疾病,是一种痛苦,人无疾病容易忘形。曾国藩是“医师”,巧用手术刀给人看病,其处方是:

治心的方法,应先除去心的毒害,外在的毒恶是忿怒,内在的毒恶是私欲。治身的方法,一定要防备身的恶患。刚烈的恶习是暴躁,柔懦的恶习是散漫。治口的方法,有二者要交互警惕,一是谨慎说话,二是节俭饮食。大凡这数种,用什么药来医治呢?以礼来居守恭敬,以乐来导致和顺。外表刚强的恶习,用和来调适它。内里柔懦的恶习,用敬来把持它。饮食的不节制,用敬来检束它。说话多的过失,用和来收敛它。敬达到完美而表现为肃肃,和达到完美而表现出雍雍。尊敬和睦,这才是有德的容貌,雍容表现在外表,实际根源于内心。动和静交互颐养,温雅润泽就见于面,盎于背,成为有德者的仪态。

曾国藩深知一个要治得舒畅,不在于计较眼前的一得一失,而在于用一种平静的心态看得天下大事和小事,做到不伤筋动骨,不急于求成。在这里,曾国藩提倡的治心之道是“去恶”,实际上恶念往往是一个人心中摆脱不了的本性——因为他要与别人主动或被动地争夺眼前那点东西。天下大事,何者为大?天下小事,何者为小?只有靠自己的身心之欲去调控,去把握,去处理。故节制自己看来容易,实际上不亚于女人减肥,因为这个世界过于五光十色,让你身心不安。曾国藩所谓“内心浮躁,无法成大事”,是绝智之言,细品起来,是每一个成功者都有的真实心得,都说到了心坎上。足以让未成功者取得诀窍。

人世间总有各种各样变形的人、扭曲的事。你不怕不行,因为这些怪人怪事都是靠歪门邪道围追堵截你,让你气喘吁吁、狼狈不堪,甚至死去活来。曾国藩深知内心浮躁不是大人所为,而是小人的特长。因此,曾国藩从与阴险脸过招的实战中,琢磨出“别人急我要慢、别人动我要静、别人跳我要走、别人狂我要安、别人哭我要笑”的人生真经。只有这样,才能活出自己的味道来。

恶欲缠身,注定失败。明白天地开阔,才是大器之人。曾国藩认为修炼内功,须先排除恶念。此为明心大策。

人生挺立,私欲缠身,无法拒绝,故有修炼,更有出道之法。曾国藩明确表示治心之道,必须去掉两样东西,一曰阴恶之念,二曰阴恶之欲,即排除私愤私欲。

66 功名不是至宝

拒绝美名,拒绝诱惑,对一个人来说是很困难的。曾国藩以为,功名是绝大多数人抢夺的目标。人的职位越高、功名越大,越容易颐指气使、得意忘形,而此时的失败也越多。曾国藩之所以受到一个多世纪的许多伟人、名人之崇拜,成为封建时代最后一尊精神偶像,与他拒绝功名诱惑有很大关系。

“声闻之美,可恃而不可恃”,“善始者不必善终”,这也是曾国藩对功名的看法。

曾国藩宽慰、告诫弟弟说:

我们现在处于极好之时,家事有我一个人担当,你们就一心一意做个光明磊落、鬼服神钦的人。待到名声既出、信义既著,即使随便答言,也会无事不成。所以不必贪财,不必占便宜。

可见,曾国藩是把名誉和贪婪相联系的,贪婪的人,恶名加身;大度的人,清誉在外。一旦名声远扬,就可以不拘小节了。曾国藩的见识可谓高拔,甚至可以说有点狡猾,他把好名声看成人的立身之本,本应正,源要清,不可本末倒置。

曾国藩对家族的名望或声誉十分看重,为了保持这个家庭的名望和声誉,曾国藩可以说殚思竭虑,鞠躬尽瘁。

常言道,树大招风。由于家大业大势大,兄弟几人都在朝廷做大官,于是乎外面就有不少关于他们兄弟的传闻。

曾国藩就不止一次地听说过对他们兄弟恶行的指责。曾国藩听了以后,不想秘而不宣,而是一一转告各位兄弟:或者直接责备,或者委婉相劝,希望他们有则改之,无则加勉。

因为名望所在,是非由此而分,赏罚由此而定。有一年冬天,朝廷中有一个叫金眉生的官员就被好几个人弹劾,结果家产被抄,被没收,妻子儿女半夜站在露天下,饱受风寒冰冻之苦。曾国藩说,难道这个金眉生果真万恶不赦吗?其实不过是名声不好,惩罚随之而来罢了。

所以说,人言可畏,众口铄金,积毁销骨。那些议论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兴起,也不知道在什么时候结束。众口悠悠,沸沸扬扬,防不胜防。那些有才华的人,因为那些怀疑与诽谤无根无据,虽然恼怒,但还是悍然不顾,结果诽谤一天比一天严重。那些有德行的人,因为这些诽谤无根无据而深感恐惧,于是收敛下来认真反省,并对自己今后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十分谨慎,结果诽谤不攻自破,谣言一天天平息下去。

曾国藩说:

我忝居高位,又获得了极高的虚名,时时刻刻都有被颠覆的危险。通观古今人物,像我这样名大权重的人,能够保全善终的人极为少见。因此我深深担忧在我全盛之时,不能庇护你们,到了我被颠覆之时,或许还会连累你们。所以我只有在我没事的时候,时常用危词苦语来劝戒你们,这样或许能够避免大灾大难啊!

曾国藩不停地反省自己:

孟子说:“我爱别人,别人却不亲近我,自己要反躬自省,自己的仁爱是否有不到的地方;我们以礼待别人,别人却不理睬我,自己要反躬自省,自己的礼仪是不是不周到。”我的声望越来越高,就是我自己也不知道这是从何说起,只恐怕名望超过了实际这全部责任在于做哥哥的提倡、做表率大凡功成名就之人,名望欲高,愈是珍重这份荣誉。曾国藩过人之处在于,他对自己的名望始终抱有怀疑的态度,甚至根本就认为没有什么名望。他从自己至爱的兄弟们身上,看到了名望遮掩下的裂痕和隐患,由此及彼,别人会怎样就可想而知了。

怀着这种深沉的认识和忧郁,曾国藩把这一感触不时传送到兄弟们身上。他鼓励、劝勉他们为百姓多干实事,勿为名望二字所累;他说:“那才是我曾家门户的光荣,阿兄的幸运。”这是曾国藩拒绝诱惑的一段自白。

67 不可占人半点便宜

“美人计”对于曾国藩而言,另有新意,即反对自己占人好处(可引申为“美人”),并且不可占人半点便宜,这叫不贪。曾国藩心明眼亮之处在于不贪,会施以恩惠是他取得长久胜利、让大家齐声说好的手段。这说明曾国藩懂得:赢得别人赞赏最好的办法是恩惠术。

曾国藩的恩惠术不是一般人能学得来的,因为这是超人的智慧。明代人杨继盛在临终前给他儿子的遗嘱中写道:“宁让人,勿使人让;吾宁容人,勿使人容;吾宁吃人亏,勿使人吃吾之亏;宁受人气,勿使人受吾之气。人有恩于吾,则终身不忘;人有仇于吾,是即时丢过。”这既是箴言,也是苦药,更是一个临终老人对人性的彻悟,蕴藉着多么丰富的人生奥义。他只讲了一个“恕”字,但每一句都是宁人负我,我勿负人。

曾国藩对人性的理解比杨继盛还要黑暗。他认为,从前那些施恩于我的人都是另有所图,少则数百,多则数千,不过都是钓饵耳。将来万一我做了总督或者学政,不理他们吧,失之刻薄,理会他们吧,即使施一报十,也不能满足他们的欲望。正是出于这种理解,曾国藩在京城八年,从来不肯轻易接受他人的恩惠。他对弟弟写道:“情愿人占我的便宜,断不肯我占人的便宜。”并嘱咐他们:“凡事不可占人半点便宜,不可轻取人财。切记切记。”

也许处身官场的人,没有不同意曾国藩的说法的,这固然包含着对占便宜失身失节的领会,但更多的是一种怕麻烦的心理,总是担心应接不暇,纠缠不断。曾国藩是一个精明人,当然想到了这一点。

总之,占便宜,无论哪一种形式,哪一种性质,哪一种目的,都可以一言以蔽之:便宜好占,或者难堪,或者麻烦。

1849年,曾国藩在京城的寓所只有两样东西,一是书籍,一是衣服。衣服是做官的人必不可少的,而书籍是曾国藩一生的嗜好。

就是这两样东西,曾国藩也表示,将来罢官以后,除了适合夫人穿的衣服外,其他都与兄弟五人抓阄平分。所有的书籍,则一律收藏于“利见斋”中,无论兄弟还是后辈都不得私自拿走一本。除了这两样东西,曾国藩说他绝不保留任何东西。

据曾国藩自己说因为经济紧张,他在北京做官,虽然对家庭有些接济,可是欠了一千两银子的债,回家又需要几百两的路费,“甚难措办”。

曾国藩劝诫曾国荃:身居高位,不可骄傲。但曾国荃总是听不进去,曾国藩不得不又给他写一封信:“你对我的劝戒,总是不肯虚心体验,动辄辩论一番,这最不可取。我们身居高位,万众瞩目,不可不慎。大凡总督巡抚总以为自己是对的,别人是错的,自满自足。君子过人之处,只在虚心而已。不但我的话你要细心寻思,而且外面所有的逆耳之言,你都应该平心考究一番。所以古人认为,居上位不骄极难。”

做官的人,做大官的人,做官做久了的人,一容易骄傲,二容易奢侈,有时不一定自己想这样,而往往是别人迫使自己这样。曾国藩就遇到过这样的事。

一天,曾国藩的属下李翥汉说,他依照李希帅的样式打了一把银壶,可以炖人参,可以煮燕窝,花费了八两多的白银。曾国藩听说后深深感到愧悔。他说:“现在百姓都吃草根,官员也多属贫困;而我身居高位,骄奢如此,并且还窃取廉洁节俭的虚名,真是令人惭愧得无地自容啊!以后应当在这些方面痛下针砭的工夫!”

还有一天,魁时若将军与曾国藩谈心,说他家四代都是一品大官,而他家的妇女并没有穿戴绸缎软料。这给他很大震动,他反省自己,平日常常以“俭”字教人,而近来在饮食起居却“殊太丰厚”;自家的妇女在穿戴上也过于讲究了。他“深恐享受太过,足以折福”。

为了表示一生清廉的决心,曾国藩曾说:

在几个弟弟中,我对待温弟(曾国华)似乎过于严厉,但扪心自问,觉得还没有对不起兄弟的地方。我不是信口开河,大凡做大官的人,往往对妻子儿女特别照顾,对兄弟则失之苛薄;往往私肥自家,对亲戚同族则失之刻薄。我从三十岁以来,就一直把升官发财当成一件可耻的事情,把官囊积金留给子孙享用看作可羞或可恨的事情。所以我暗中发誓,决不靠做官发财,决不把做官得来的钱财留给后人。苍天在上,神明鉴临,我决不食言。所以,我立定此志,决不凭做官发财,决不留钱给后人。如果俸禄较多,除了供奉父母衣食所需之外,全部都用来周济贫穷的亲戚,这是我一向的愿望。

曾国藩非常注重名声,拒绝诱惑,故头脑时刻清醒,乃为智人!

曾国藩进而认为,一个人常以和气悦人悦己是吉祥福分的征兆,而如果常有乖戾之气,就会招致祸端。

曾国藩从与阴险脸过招的实战中,琢磨出“别人急我要慢、别人动我要静、别人跳我要走、别人狂我要安、别人哭我要笑”的人生真经。只有这样,才能活出自己的味道来。

曾国藩宽慰、告诫弟弟说:

占便宜,无论哪一种形式,哪一种性质,哪一种目的,都可以一言以蔽之:便宜好占,或者难堪,或者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