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代言情惹上一堆桃花:弃妇何愁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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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朱瑞一竖眉,扬起一股杀气:“哪里这么多废话,只要开了这扇门,我管你有没有人包下,自要进来,先把我的马上最好的草料,再去把好酒好菜端上来。”

小二吓得后退一步,苦着一张脸直作揖:“公子爷,您就体谅体谅小人,别人都已经交了订金,我们实在也没办法,客人们马上就要到了。”

阮汐汐也觉得没必要为难一个小二,扯了扯朱瑞的袖子,示意他走。

哪知朱瑞附在她耳边小声说道:“你不懂,这些小二最势利,给点脸色就没事了。”转而朝店小二冷眉一横,从怀里拿出一绽银子,好似没费力般,只轻轻一按,整颗银子已陷入桌面,直惊得小二又连连后退了好几步,生怕这位凶恶地客人把他像桌面一样给处理了。

雄浑的男性气息又喷在她耳朵上,有些令人耳热心跳,阮汐汐狠掐了大腿一把,抿嘴一笑,正好看见一个圆脸圆肚的掌柜堆起肉乎乎的笑脸走过来,果然是如朱瑞所言,连掌柜的都亲自出面了。

这胖掌柜赔着笑正待打揖作恭,忽然门口传来娇脆地女声,众人闻声扭头看去,只见一个背着长剑、身穿红衣、肌肤胜雪、乌发如云的少女笑盈盈地走了进来,后面还跟着两个也手拿长剑的白衣少女,两双明亮的秋波,微微上翻,娇美的面容上满带着傲慢之意,却又自有股不同于一般世俗少女的清然之气。

一时间,所有人的眼光都被这个明艳绝丽的红衣少女所吸引。

阮汐汐只觉眼前一亮,这不正是那日送她武技册子的红衣少女?还没谢谢人家呢,不过现在已把那本册子弄丢,着实过意不去。

红衣少女明澈的眸子轻轻一转,已见到也正望向她的朱瑞,嘴角又勾起轻快地笑意,三两步走过来大声道:“朱瑞,你怎么还在这里,也不怕有人找你麻烦?”

朱瑞自她进门起,就一直向她身后张望着,像在巡视什么人一样,不过脸上并没有期待,只有担心,闻听红衣少女此言,干咳了两声:“那个人呢?”

看朱瑞那不自然的样子,红衣少女直觉好笑:“你就不要担心了,听说皇上失踪十年的儿子已经找到,她昨日已回都城。”

闻言,朱瑞这才松了口气,叹道:“明瑶妹子,我也不想来,只是我答应了别人,不得不来,不过在这里见到你也好,我正有一事要找你。”

掌柜的见到红衣女子如见了救星,一看那煞星和她还是熟人,不禁长吁了口气,一面作揖一面连连说道:“姑娘,你可来了,这位客人一定要进来,小人实在办法拦住,姑娘看怎么办?”说完不由自主朝刚才朱瑞按下银绽子的那张桌面瞄去。

红衣少女对掌柜的一挥手:“无妨,他是我朋友,你着人好好招待就是。”转而对朱瑞轻叱道:“你还用这些小伎俩吓唬人,也不怕有辱你朱大公子的名头?”眉含薄嗔,端的是美艳入骨,把一些呆在当场的小二魂儿都要勾了三分去。

朱瑞却四下观望着空荡荡地大堂,懒懒散散地一笑:“我朱瑞能有什么名头,哪有玄慈斋的弟子来得风光?轻轻松松就把离方城最大的酒楼给包了下来,也不知明瑶妹子准备留作何用?”

红衣少女没在意他的讥讽,面上露出一抹忧色,蹙起秀眉,语声轻缓地说道:“今日包下此酒楼,实属无奈,师门正为有人冒我们玄慈斋手法连杀三大门派中弟子的事大为忧急,大师姐昨日传书给我,说今天约了赤焰门、碧云谷和大刀门在此一会,想不到能在此遇到你,真是再好不过。”说完,一双剪水秋瞳盈盈望着朱瑞。

本想上前去和红衣少女打个招呼,阮汐汐见他们两人你来我往说得很投契,这时去打断别人的谈话好像有些不妥,便默默退后,隐在角落里。

朱瑞微皱眉:“我也正是为此事想找你,可能与你能不能查到真凶说不定有些帮助。”他眼睛四下一扫,看到阮汐汐低头敛目的坐一旁,便叫道:“阮汐汐,你过来。”

想不到朱瑞忽然会叫到她的名字,心上一跳,愕然抬头。

可能看了红衣少女的绝美容颜,再对上她满是药膏的脸,朱瑞的眉峰皱得更深,对一直远远站着的几个小二吩咐道:“你们去为这位姑娘打水洗浴,再准备一身整洁点的衣服,稍后找我结帐。”

阮汐汐错愕之后,随即了然地一笑,这是嫌她丑了不是?没有人在见了美人后,还会愿意看她此刻狼狈的模样。

一个身形利落的小二恭身走到她面前:“这位姑娘,请随小的来。”

天气炎热,去梳洗一下也好,点点头,随着小二向后院走去。

才走得两步,朱瑞又叫住她,从怀里掏出个小瓷瓶,递到她面前:“你身上很多伤口,洗完后把这个擦上。”

这个朱瑞还算是一个侠义之人,与她非亲非故,张罗吃住外,还要管顾她身上的伤,感动啊感动。抬眸对他感激地一笑,接过小瓷瓶,跟在小二身后提步而去。

望着阮汐汐渐行渐远的身影,红衣少女手指暗暗轻抽,嘴角依然带笑:“朱瑞,她是谁?”

朱瑞摇摇头叹口气道:“一个麻烦,不过她三天前曾在一条河边亲眼见过一个含笑而死的人,而且还捡了人家的包袱,我想她或许对你们师门一直查找杀人凶手或许能提供一些线索,所以才把她带上,能在这里遇见你们,真是再好不过,也免得我再跑冤枉路……”

若是阮汐汐此时回转过来听到朱瑞这番话语,不当场气翻在地才怪。

不过她肯定是听不到了,她此刻已在一间幽静的客房里,等小二提来热水,送来一套衣裙后,关好房门,一个人慢悠悠地开始梳洗起来。

其实身上的伤口已经结了薄痂,已无需再上药,只是把脸上的药擦净了,又细细再上了一层药,脸上的事情可不能马虎,哪怕现在看上去不太雅,只要以后不留疤痕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