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辉陪女友到商场购物,在熙熙攘攘的商场里,女友兴致很高,从这个柜台到那个柜台,买了这件又看那件,快到中午了仍没有离开的意思,李辉有些不耐烦了。当女友提出买一条纯金项链时,他终于承受不住了,生硬地说:“你怎么见什么买什么,能赚多少钱啊?我又不是百万富翁!”这句话刚出口,顾客们都朝他们看,女友本来微笑的脸顿时变了样,生气地反驳道:“怎么,我还没有花够钱呢,你急什么?我就要买,怎么着!你若怕花钱的话,咱们就此分手吧!”直把李辉顶得说不出话来,难堪极了。接着发怒的女友什么也不买了,气愤地头也不回就走了。使李辉不解的是,女友的性格本来很温顺,交往以来,从来没有发过这么大的火。可今天为什么她的火气这么大呢?很显然,是李辉忽略了场合因素,把其惯用的说话方式用到公众场合来,用生硬的口吻指责女友,刺伤了女友的自尊心,才引发女友为维护自己的面子而表现出的强硬态度。
所以,心直口快的人必须有意识地摆脱自己口语表达上的习惯性,养成顾及场合、随境而言的良好表达习惯。在交际活动中,选择最恰当的方式说话,以使自己的谈吐既符合场合要求,又考虑到谈话对象的接受心理,最大限度地实现与交际对象的沟通。
一个人想获得良好的人际关系,时时处处受到人们的欢迎,就必须做到不同的场合说不同的话,否则不仅会影响到你的人际关系,可能更会给你的工作和生活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说话要学会“过脑子”
我们一定要视时间、地点、对象的不同而说不同的话。在说话的同时一定要慎重,不该说的话千万不能随口乱说。
打工妹小玉找到了一份在饭店做服务员的工作,却只上了一天班就被老板辞退了。其实她的条件并不是很差,也没有做错什么事,只是不小心问了一句不该问的话。
那天,小玉刚一上班,店里就进来了三位客人,她随即拿出菜单,去让这三位客人点菜。第一位客人点的是糖醋里脊,第二位客人点的是宫保鸡丁,第三位客人点的是京酱肉丝,但是,他特别强调要用干净一点的杯子倒啤酒。
很快,小玉将这三位客人所点的菜,用盘子端了出来,一边朝他们坐着的方向走来,一边还大声地向这三位客人问道:“你们谁要用干净一点的杯子盛酒……”
就凭小玉的这一句话,老板当然毫不客气地辞退了她,因为她的问话很使老板脸上无光。
在工作中,要讲究说话的方式,同样,在社会交际的过程中,也要把握好说话的分寸,恰到好处地说好该说的话。
说话不仅要根据条件的不同而采取不同的表达方式,也要根据前后话语相互联系而恰当地选择语言。
几位年轻的员工去慰问一位退休老工人,见面以后问道:“您老身子骨真够硬朗,今年高寿?”老工人回答说:“七十七啦。”“人生七十古来稀,厂里数您最长寿吧?”“哪里,××活到了八十二呢!”“那您老也称得上长寿将军啊。”“不过,××去年驾鹤西行了。”“唷,这回可轮到您了。”那几位员工说道。谈兴正浓的老工人听到这句话,脸色陡变,毛病就出在“这回可轮到您了”这句话上。前面老人刚说完老同事逝世的事,他们却接下去说“轮到您”,这不就使老人产生误会了吗?如果这几位年轻员工能控制好前后话语,把话说成“这回长寿冠军可轮到您了”,也就不会出现不快了。
讲究说话的艺术对于迅速有效地传递信息,塑造良好的气氛有着不可忽视的重要作用。如果只贪图自己一时的痛快而无所顾忌地说了不该说的话,只会给自己制造出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我们在生活中,应该根据不同的情况说不同的话。大家知道,一言可以兴邦,一言可以乱邦,所以老于世故的人,总是精于此道,可以不开口的,就情愿学金人之三缄其口,实行其“庸人之谨”。比如他的隐私惟恐人知,你说话时偏在无意中说出他的隐私,基于“言者无心、听者有意”的道理,他会认为你是有意揭露他的隐私,恨你入骨。这是说话的第一忌。
他做的事,别有用心,他对自己的用心,极力掩饰不让人知,如果被你知道了,必然对他非常不利。你如与他向来熟悉,对他的用心知之甚深,他虽不能断定你一定明白,然而终究会对你感到十分疑惑与妒忌。你处于这种困难境地,绝不可对他表明绝不泄密,那你将如何自处呢?你唯一的办法,只有假装耳聋,若无其事。而这就是说话的第二忌。
他有阴谋诡计,你却参与其事,代为决策,帮他执行。从好的方面说,你是他的心腹;从不好的方面说,你是他的心腹之患。你虽谨慎地保守秘密,从来不提及这件事,不料另有智者猜中此事,对外宣告,那么你无法逃掉泄密的嫌疑。你只有经常接近他,表示自己绝无二心,同时设法侦察泄露这个秘密的人。这是说话的第三忌。
万一对方对你不太了解,不十分信任,你却极力讨好他,对他说极深切的话,假使他采用你的建议,然而试行的结果并不好,一定疑心你有意捉弄他,使他上当。即使试行结果很好,他对你也未必会增加好感,认为你只是碰巧说对,做事的人又不是你,怎可算你的功劳?所以这个时候还是不说话为好。这是说话的第四忌。
他犯有错误被你知道,你便直言进谏。他本来就已觉得愧疚,惟恐旁人知情。你去揭破,他自然更觉惭愧,由惭愧而忿恨,由忿恨进而与你发生冲突,你不是凭空多了一个冤家?所以,即使告之,也应以婉转为宜。这是说话的第五忌。
我们在与人相处的过程中,说话是最关键的。在社交场合中说话,“嘴上一定得留个把门的”。说话之前一定学会“过过脑子”慎重考虑好了再说,不该说的话一定不要乱说。
说话时学会为自己留“余地”
俗话说:“逢人只说七分话,未可全抛一片心。”我们在社会中与人交往,不必将自己知道的东西全部都说出来。
一个社交高手在说话中很懂得为自己留余地,你一定会认为他们很圆滑世故、为人不诚实。
其实说话前先看对方是什么样的人,如果对方不是一个可以深谈的人,那么最好还是少说为妙。
科学史上有过这样一件事:一个年轻人想到大发明家爱迪生的实验室里工作,爱迪生接见了他。这个年轻人为表示自己的雄心壮志,说:“我一定会发明出一种万能溶液,它可以溶解一切物品。”爱迪生便问他:“那么你想用什么器皿来放这种万能溶液呢?它不是可以溶解一切吗?”
年轻人正是把话说绝了,陷入了自相矛盾的境地。如果将“一切”换为“大部分”,爱迪生便不会反诘他了。
词用对了,修饰程度不同,说起来分寸就不一样。如“好”一词,可以修饰为“很好”、“非常好”、“最好”、“不好”、“很不好”等,这些比较级的使用要慎重。如果你没听天气预报,即使听了,明天还没到,便不可以说:“明天一定会下雨。”一个人的文章写得一般,客气地说也只能是“还好”,怎么能说“非常好”呢?
好的修饰词使意思表达完整,恰到好处;过于夸张或过于缩小的修饰词,则会与客观实际相冲突,陷入两难境地。屠格涅夫的小说《罗亭》中,皮卡索夫与罗亭有一段对话:
罗:妙极了!那么照您这样说,就没有什么信念之类的东西了?
皮:没有,根本不存在。
罗:您就是这样确信的吗?
皮:对。
罗:那么,您怎么能说没有信念这种东西呢?您自己首先就有一个。
皮卡索夫在此用一个“根本”,把话说绝了。因此,遇到不十分有把握的事,一定要多用“可能’、“也许”、“或者”、“大概”、“一般”等模糊意义的词,使自己的判断留有余地。
有些人讲话,常常不考虑听者的感受,也不让他人有讲话的机会,所以容易引起他人的不满。其实,话语不在多少,只要恰到好处说到“点”上即可,说多了反而会引起别人的反感。
话多的人不一定智慧多,而事实上往往可能相反,所以俗语说:“话多不如话少,话少不如话好。”
在人际沟通中,说话切记不要旁若无人,滔滔不绝地讲个不停,应该给人留余地,让别人也有讲话的机会,这样才是一个智者所为。
切莫信口开河伤及他人自尊
一个人的处世交际能力的水平完全可以从他的谈话中体现出来。如果你在这方面有所欠缺,最好是少开口为妙,说了他人不爱听的话等于白费口舌,自讨没趣,再一不小心伤了他人的自尊,那麻烦就更大了。
古人所谓“片言之误,可以启万口之讥”,所以,在公开场合,说话宜少不宜多,宜小心不宜大意,要出口以前,先得想想,替听你话的人想,他愿意听的话,才出之于口,他不愿听的话,还是不说为妙。所谓不愿意听的话,也有种种。老生常谈,他是不愿意听的;一说再说,耳熟能详,他是不愿意听的;与他的心境相反,他是不愿意听的;与他的主张相左,他是不愿意听的;与他毫无关系,他是不愿意听的;与他利害冲突,他是不愿意听的;有关他的伤疤,他是不愿意听的;有关他的隐私,他更是不愿意听的;然而他最不愿意听的,该算是尖锐锋利、伤及他自尊的话了。
但是说尖刻话的人,未尝不自知其伤人,而乃以伤人为快,这是什么道理?这完全是心理的病态,而心理之所以有此病态,也自有其根源,是后天性的,不是先天性的。换句话的,这是环境逼他走入歧途。
如果你的身上有这样的毛病,你一定明白这种病的危险,不去医好,结果必是众叛亲离,不要说在社会上,只有失败不会成功,即使在家庭中,亲如父兄妻子,也无法水乳交融。不过父兄妻子,关系太密切,即使无法容忍,仍会宽容以待,社会上的人,就绝不会对你这么宽厚,必然以眼还眼,以牙还牙,总有一天,你会成为大众的箭靶子。所以说话尖刻,足以伤人情,伤人情的最后结果,却是伤了自己。
人都有不平之气,对方的说话,你觉得不入耳,不妨充耳不闻,对方的行为,你觉得不顺眼,不妨视而不见,何必过分认真,定要报以尖刻的话,伤及他人自尊。
不乱说他人是非的人最受欢迎
哲学家们说“一个女人等于500只鸭子”,这也许有贬低女性的意思,但也许说出了部分事实,喜欢闲聊是女人的天性,诸如衣服、品牌、化妆品、男人……谁谈恋爱了,谁和男朋友分手了,谁和老板的关系可能不正常了,谁考试没过关了,谁给上司送礼了……不要以为你说了不会有人知道,不要以为身边的人都是朋友,可能你上午说完,下午别人就知道了,而你就在毫不知情中却把人得罪了。
所以,聪明的女人一定要管好自己的嘴,闲谈莫论人非。你可以做个好的倾听者,但是如果你知道自己管不住自己的嘴,那么最好不要加入到任何的闲谈中,以免殃及自身。
曾经有位哲人说过这样一句话:“坏人不讲义,蛮人不讲理,小人什么都不讲,只讲闲话。”闲话也有很多种,一种是依事据理、与人为善的说法;一种是无中生有、搅乱是非的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