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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芬兰·自然与文明的两重奏

拉普兰

上帝赋予了芬兰迥异的自然风光:波光闪耀的湖泊、繁星点缀的群岛、白色的原始旷野、独特的极昼与极夜、古老的石头城堡和教堂。芬兰人创造了古老与现代交融的文明:圣诞老人的故乡、桑拿的发源地、金属音乐的纯粹地带、繁忙的贸易港口、现代化的栖居地……这就是芬兰给世人演奏的——自然与文明的两重奏。

雪花飘扬的拉普兰,是一处白色的天堂。白色,象征着纯洁。一望无垠的白色更能给人的身心带来强大的震撼。踏上拉普兰,就意味着可以体验白与红、冰与火的两重世界。而天堂里圣诞的快乐气氛,一度让成人发现未泯的童心。

拉普兰,是传说中雪的世界,白色的天堂。来到这里,莫不为它白雪皑皑、银装素裹的景致所迷恋。在这雪的世界里,一定要体验滑雪。拉普兰的滑雪场与天地融为一体,坐上雪橇让驯鹿或雪地狗拉着一路欢跑,雪中的欢笑声将穿透拉普兰的上空。而到下午3点,拉普兰已如沉沉夜晚,骏马带着你穿林而行,没有人迹,空气洁净,雪落在枝头,冻结成绒花一簇簇,风声、马蹄声及树枝偶尔的抖动声,和成天堂籁音。

正是因为拉普兰的美好与纯洁,圣诞老人才选择这里作为自己永远的故乡。1927年,芬兰的儿童故事大王玛尔库斯,在电台讲故事时说圣诞老人正是被拉普兰白雪的景致所迷恋,才决定和两万头驯鹿一起住在拉普兰的“耳朵山”上。因为拉普兰有“耳朵”,圣诞老人能在北极听到世界上所有孩子的心声。

拉普兰无处不留有圣诞老人的足迹,他的那些灵性而乖巧的驯鹿,早已成为拉普兰人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了。漫长的寒冬之后,拉普兰人会在伊纳里湖举行赛鹿节。这与西班牙的斗牛有点相似,一些未经驯服的鹿时而跑得飞快,时而脚步缓慢,有时又会突然改变方向,使驾驶者冷不防失去平衡,重重地摔倒在冰面上。

非常体验

拉普兰不单单有冰雪,还有着数不尽的湖泊、江河和溪流,由树林和沼泽相衔接。在这片蓝绿相间的拼图中,最辽阔最湛蓝的就是伊纳里湖。湖水清冽,松林片片,不时还有麋鹿、狼獾出没其间。

因为拉普兰有湖泊、冰雪独特的景致,所以桑拿成为这里的特色。在这里,你将体验世界上最酷的桑拿:从蒸房里出来直接跳入雪地的冰窟里,来回反复几次,那种舒畅前所未有。之后,大家靠在火炉边进餐,美味佳肴,浪漫情调从骨头里慢慢往外渗。

拉普兰是浪漫主义者的最佳选择之一。飘雪天,一个围着红围巾的女孩仰着头,旋转再旋转。她肯定得到了圣诞老人的拥抱,寄出了明信片,接受了跨越极地的神圣仪式,蒸过桑拿浴,喝过甜甜奶汁,所以在拉普兰才这么幸福。

图尔库

作为芬兰最古老的城市,图尔库承载着芬兰的历史和文明。13世纪兴建的图尔库大教堂和图尔库城堡,将中世纪的城市文明一览无余地展现在世人面前。代表世俗力量的城堡建筑,教堂威严的宗教气氛,繁荣的贸易交往,似乎将人带回了中世纪,即便不经意的一回头,也恍如隔世。

图尔库首先呈现给我们的是一种古典之美,市区遍布的古典幽雅的建筑将一股中世纪之风袭入心底。这里有许多13世纪的城堡、具有玻璃大壁面的殡仪馆等建筑物。其中最富有中世纪文明色彩的则是图尔库的两个地标性建筑:图尔库城堡和图尔库教堂。

图尔库城堡颇似一件艺术作品,风格朴素而又充满原始的力量。它始建于1280年,是芬兰最古老、占地面积最大的城堡,也是北欧目前保存最完好的大型城堡之一。从远处望去,城堡上冷冰冰的岩石如同冷酷的目光观照这个世界。高大的外墙没有任何的装饰,不禁让人想起中世纪森严宗教压迫下的文明,这种古朴自然也流露着风雨侵蚀的痕迹。中世纪时的图尔库城堡一直是瑞典王国在芬兰最重要的军事要塞,瑞典的14个国王都曾把这里作为行宫。抚摸一下城堡的墙壁,亦能觉出沧桑,但这毫不妨碍它坚固地守卫这个城市。

与图尔库城堡遥遥相望的是图尔库大教堂,它是芬兰最有名的中世纪大教堂。教堂始建于1229年,曾多次扩建,到14世纪末达到了现在的规模。

在流水断桥边,静静地观望隐于树林中的教堂,它一别隐于市区的繁华与浮躁,深沉而又安详。教堂的顶部笔直地冲向天空,仿佛直接与上帝的旨意相连,也将凡人的祈愿与忏悔传至上帝。

推开教堂沉重的大门,走进教堂,就不能不被这严肃而又圣洁的空间所折服。进入教堂正厅,高大而狭长的空间里整齐地排列着近百把黑色木椅。座位的前方是一个圣坛,圣坛的后面是一幅大型精美壁画。与圣坛相对的大厅另一端是一组庞大的管风琴,极具艺术感。环视整个空间,似乎可听到虔诚教徒内心里的浅读与吟唱,也能感受到仁慈的主在宽容地慰藉我们的魂灵。教堂外还连带着两个小教堂,让人更觉教堂力量在身体周围的蔓延。

除了体验中古风情之外,值得一看的还有收藏芬兰现代美术作品的图尔库美术馆、记载芬兰海洋历史的帆船博物馆、西贝流士博物馆以及民俗手工艺博物馆,这些地方的每件物品都闪耀着芬兰历史与文明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