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文学你好,小确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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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职业精神 (2)

兹举证如下,曾经连续5个晚上,我都打到了那种第二天就要报废的TAXI,一上车就听到车体稀里哗啦作响,我就问司机:这辆车差不多到点了吧。

司机异口同声地告诉我:这是它上路的最后一天,明天就办理报废手续,更换新车喽。

固然因为迎接奥运会帆船赛的缘故,青岛的出租车处于报废更新的高峰期,但像我这样连续五天对垂危TAXI进行临终关怀的乘客,也委实罕见了一些吧。

子弹男孩谈起这个小概率事件话题,每个人都有滔滔不绝的话想说,因为似乎每时每刻,五花八门的小概率事件都在频繁地发生,在我们的生命中制造令人瞠目的悲喜。

有个帖子专门讨论此事,我随便摘录几条:去逛旧书摊,发现一本书很眼熟,拿起来一看,竟是小时候(距今至少十几年)被同学借走后一直不还的那本!初中时,早餐吃油条,那时候小镇上卖油条的都给张纸包着。

接过一看,靠,居然是我同桌不及格的语文试卷。

一起去食堂吃饭。

经过一棵大树,同学指上面对我说:你看,好多鸟。

话音刚落,一坨鸟屎‘啪’地落到她脸上。

小学二年级时,有次嗑瓜子,随手扔瓜子皮,结果扔进了旁边男生的耳洞里。

我经过路灯下面,跟我的朋友说了一句:我是美女。

路灯当场就熄灭了。

朋友的学校是典型的男光棍学校,女生稀少。

一男生跳楼自杀,跳下来没摔死,倒是把他们系的系花给砸死了,唉……如果你觉得这些过于平凡,还有一个最有趣的小概率事件,简直是匪夷所思,自从上帝创世或者女娲造人之后,也只发生过这么一遭吧!第二次世界大战,法国战场激战正酣,一名倒霉的士兵被子弹打中了命根子。

子弹穿过了他的睾丸,又射中了正在抢救伤员的女医生。

280天后,女医生分娩了一个8磅重的健康男婴,奇怪的是,她一直未同任何男性同房。

谜底后来揭开了:医生给她做手术时,取出一粒破碎的弹片。

原来,正是带有精子的弹片,射入她的卵巢,才让她珠胎暗结的!可惜没有后续报道,让我们知道这位子弹男孩的命运,更不知道他日后从事了何种职业。

我觉得,他很适合做一个杀手,或者成为奥运会的射击冠军,因为,子弹其实就是他的半个父亲。

行文至此,我想可以得出一个靠谱的结论了:所谓的小概率事件,一点都不稀罕,它并非命运昭示的祥瑞或者凶兆,只是无端的巧合,付诸一笑可也。

当然,话虽如此说,我也暗暗留存了一点点的希望,希望如下奇迹终将发生:上天啊,再赐我一个小概率事件,我希望它会是携带着500万大奖的彩票,如果不能,让我连续5万次捡到100块钱也是可以的嘛……你想干掉那个美发师吗欣赏少年时代的照片,是否每个人都会像我一样由衷地感到遗憾呢:在最好看的时候,我们却留着最难看的发型。

假如意念可以杀人,这个世界会发生什么恐怖的事情呢?我和朋友讨论了一下,大学教师会死掉不少,一个以五十八九分挂科的学生心里早把那位先生送去往生了;交通警察大部分不能幸免,那些喜欢飙车的家伙应该会有严重的暴力倾向;百分之百的美发师会死掉,因为谁都没有法子让百分之百的女人满意。

有的还会不止死上一次,说不定还会死上个千儿八百回的。

因为,顶着一个糟糕的新发型的女人,比发现自己戴上了绿帽子的男人还要抓狂。

总之,剪了一个美好的发型,美得要飞起来,是人生的小确幸;剪了一个难看的发型,一下子灰头土脸,是人生的小确不幸。

但女人通常视它为大不幸,难过程度仅次于失恋。

我简直想把那个美发师杀了!哪怕是再温柔善良的女人,也免不了说出这样凶恶的台词呢。

短发主义者这个世界存在两种绝对无法沟通的人:长发主义者和短发主义者。

我留的是那种一厘米发型,标准的短发主义者。

当我对镜自怜道:唉,头发长得都没型了,该去剪一下啦。

旁边那个头发长见识短的女人诧异道:咦,还短得很呢,剪什么剪?当然,长发的女人光顾了美发店,在椅子上坐了一个小时,被收取了若干大洋之后,我也觉得很困惑,那个该死的理发师,是不是一直在咔嚓咔嚓地修剪空气?虽然我堪称火眼金睛,怎么也看不出有一星半点的变化啊。

鉴于两者的无法沟通,因此,当我走进一家陌生的美发店,要找的理发师一定要是跟我差不多长着一厘米发型的。

他应该更能懂得如何使头上的那圈弧线同脸型相呼应,造成一个悦目的视觉效果。

那些长发飘逸的家伙大多数剪得很糟糕,已经验证过好多次了!一切从好看出发有个女性朋友问,为什么男人总是喜欢长头发女人?难道是一厘米发型的女人让男人感觉到了威胁性?这个疑问未免太女权了一点。

原因很简单,男人的观点是一切从好看出发。

留一厘米发型好看的女人实在是太少了,尤其是东方女人,多数是胖乎乎的肉包子脸,覆盖上一层短毛,就像发了霉的肉包子,怎么会好看呢。

穿过你的红发的我的手不晓得其他男人怎样,我是这样的心理,希望喜欢的女人最好不要大肆变动自己的发型。

我会始终记得当初钟情那一刻她的样子,她的发型会构成爱恋的一部分,起码会占到10%的比例。

多么希望那一刻的影像可以凝固!然而,男人刚刚唱完《穿过你的黑发的我的手》,没有多久,就要改成《穿过你的黄发的我的手》,过一阵子,又要改成《穿过你的红发的我的手》。

他万万没有想到,有朝一日,会唱起《穿过你的空气的我的手》,因为她居然剪了一个毛寸!光阴流逝,或许女人的心一次都没变,她的发型却是变幻无穷。

每次都会难看一点点,而且程度越来越甚,差不多赶上我国GDP的增长速度了。

誓死捍卫难看发型我不太认识20年前的我了,从照片上看,那时我似乎更像是一棵树,或许只有正常大树的五分之一高,但头部面积却跟大树的树冠不相上下,估计很能吸引鸟类。

当年老妈说的话一下子重新回荡在耳边:你怎么像顶着个鸟窝似的,快去理发店,让你张阿姨剪一下!然而,我就像一只愤怒的猫头鹰一样,誓死捍卫了自己的鸟窝,让它不受侵犯。

因此,欣赏少年时代的照片,是否每个人都会像我一样由衷地感到遗憾呢:在最好看的时候,我们却留着最难看的发型。

人类史上最悲壮的抗争美国联邦调查局局长胡佛说过,对美国的威胁有二:一曰共产主义,二曰鸡蛋脑袋。

鸡蛋脑袋说的是那些知识分子,他们大多因为博学而谢了顶。

真的成为光秃秃的鸡蛋倒还好说,最不堪的是那种长毛的鸡蛋。

也就是说,在边缘地带尚有些许残存的头发,便设法留得长长的,试图让它们来覆盖头顶的不毛之地。

他们每天出门的时候,都会注意聆听天气预报,关心今天的风力大小,以及风向如何。

倘若在户外活动,务必让头发倒伏向顺风的方向,否则会被吹得风中狂舞,只好面露尴尬地双手捂住——嗯,此情此景,堪称人类史上最悲壮的抗争之一。

那些嘀嘀咕咕什么三千烦恼丝的家伙,只能说是无病呻吟,要知道,三十烦恼丝才真的是烦恼透顶。

你说,这个算不算全世界最可爱的秃头造型?爱睡觉的古典音乐爱好者把著名作曲家都睡了一圈之后,我发现自己最喜欢睡的还是莫扎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