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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纽约——世界之都

纽约就像一首诗,一首浓缩在一个狭小空间里、乐感跌宕的诗。所有的生活、种族、血统,最好的与最坏的,最新的与最旧的,都被浓缩于此。散发出诗一般的魔力,让不甘心平凡生活的人们无法抗拒。

你一定还记得这样一句话:“如果你爱他,就把他送到纽约,因为那里是天堂;如果你恨他,就把他送到纽约,因为那里是地狱。”

我们曾经从电视剧里了解到一个在天堂与地狱之间游走的纽约。那里像天堂一样富庶、自由,似乎遍地黄金,人人都有机会发财扬名。那里又像地狱一样艰辛、险恶,到处都是陷阱,一个不留神就会满盘皆输。人们爱它,向往它,却又恨它,惧怕它。

这个纽约同时被理想化和妖魔化了。事实上纽约只是人间的一个普通城市,只不过它太著名,太张扬,所以太过招摇。

大西洋海岸的东北部,纽约如一颗明珠熠熠生辉,骄傲地散发着夺目的光芒。都市的空气里,弥漫的都是繁华逼人的味道。城市的上空不知道笼罩着多少灿烂的光环——美国第一大都市,第一大商港,美国乃至全世界的商业金融、文化娱乐中心,华尔街与联合国总部所在地,全球三大国际化的都会之一。它的举手投足都牵动着全世界无数根神经,包括政治、经济、媒体、教育、娱乐、时尚。世人称它为“世界之都”,俨然已经是现代化全球都市文明的杰出代表。在全世界经济低迷的时期,它却像借了天使的翅膀,飞到了天空的最高点。

它还拥有着其他各种形象的绰号。24小时的交通系统和从不间断的人流,让纽约成为一座“不夜城”。它的任何时刻都是明亮且清醒的,绝不会因为夜幕而失去自身的光泽,让身在其中的人也不由自主地兴奋起来,刹那就仿佛已穿越了时间。“愚人村”这个称呼则来自小说家华盛顿·欧文1807年的小说,听上去似乎和精明的纽约并不相称。而“大苹果”显然是它最可爱的昵称。因为在20世纪初,对外来的移民而言这里是一片崭新的天地,处处充满机会,像一个红彤彤的大苹果一样,香气四溢,好看,好吃,人人都想扑上来咬一大口尝尝甜头。纽约有太多怀揣梦想的外来者,他们带着或高或低的目标在这里相遇,掉进纽约这个光怪陆离的大染缸。纽约有能力为他们创造未来的模棱两可的礼物,因为它是一个兼备成全与毁灭双重功能的城市,这是它的神秘特性之一,就好像苹果也会有甜有酸,没有人知道咬下去是什么样的滋味,能尝到什么则要看你的运气了。

鳞次栉比的高楼大厦构成了纽约的城市主题,五颜六色的霓虹灯和绚烂夺目的玻璃幕墙晃得人眼睛发花,自有大都市特有的富丽堂皇情调。帝国大厦、克莱斯勒大厦、洛克菲勒中心相辉映,100多层的高楼直耸云霄,巍峨壮观。纽约也因此得名“站着的城市”。只是纽约人引以为傲的地标——世贸大厦永远地倒塌在火焰和烟尘中,纽约下城转眼间就回到了三十年前的模样,再也没有双子星的光芒闪耀。

曼哈顿是纽约市的中心城区,它几乎浓缩了纽约所有的精华。一座座高楼如长矛般刺向天空。世界著名的百老汇、帝国大厦、格林威治村、大都会艺术博物馆都集中在这片不到60平方千米的土地上,更不用说大名鼎鼎的华尔街和联合国总部——这都是财富与权力的象征。

全美最大的500家公司中,1/3以上都选择把总部设在曼哈顿。各大银行、垄断组织也在此设立了中心据点。世界金融、证券、期货、保险行业的精华全都集中于此,纽约证券交易所的数字变动让多少人的心都跟着起伏。“曼哈顿一咳嗽,全世界都会颤抖。”这绝不是夸大其词,如此密集的辉煌让世人肃然起敬。现在它依旧向空中延伸着,沸腾的人群与飞扬的烟尘都已被抛在脚下,变得极为渺小,只有那些活力十足的摩天大厦才是希望与激动的象征。

中心的第五大道如今已是寸土寸金,成了“最高品质与品位”生活的代名词。道路两旁包揽了世界上最著名的品牌商店,从高雅的时装到名贵的珠宝,应有尽有,是世界独一无二的购物天堂。多少富豪名媛在此挥金如土,装点着他们的品味生活。这里每天上演的都是美国最典型的现代生活场景,工作与休闲,奋斗与享受,衣冠楚楚的红男绿女们脚步匆匆却不失从容,他们诠释着这个城市辉煌成就背后的内涵——优雅、华丽、自信且时尚。

皇后区是纽约另一个著名的街区。游览皇后区如同周游一个的小世界。纽约果然是一个国际化的大都市,接纳着来自五湖四海的移民以及他们的文化。西班牙语和法语不绝于耳,法拉盛的中餐馆极为地道,鲜艳的印度纱丽飘扬在大街上,如一面面迎风招展的旗帜。

但是皇后区带给你的震撼绝对不止是多元的文化因素。所有的这些都比不上与曼哈顿的面貌差异更让你惊讶。这里没有高楼,没有商业区,没有衣着光鲜的职业男女。低矮的平房建筑杂乱昏暗,肮脏的贫民窟散发着污浊的气息,醉汉在街道上徘徊,乞丐伸出渴望的手,流浪汉窝在街边瑟缩,孩子们争抢着破旧的篮球……而离此不远,帝国大厦的灯光还高傲地闪烁着,它似乎永远看不到这个城市的另外一面,也许是看到了却无动于衷。自由女神手中的灯火依然长明,但自由的光芒却无法照耀到这些阴暗的角落。纽约的两种面具和谐共存着,摩天大楼与贫民区一样真实。

只有亲眼目睹这一切,你才能深刻理解那句天堂与地狱的比喻。这个城市就像一首诗,一首浓缩在一个狭小空间里、乐感跌宕的诗。所有的生活、种族、血统,最好的与最坏的,最新的与最旧的,都被浓缩于此。它诗一般的魔力吸引着全世界的人。虽然是现代化的大都市,却有着和古罗马竞技场一样的本质,能活下来的都是坚毅的胜者,黯然神伤的则是生活的输家。与对手和自己比个高低,天堂与地狱,不过是在一念之间。

在充分的认识了纽约之后,你还想尝一尝这个“大苹果”的味道吗?像有一首歌里唱的那样:“如果你能在纽约成功,你可以在任何地方成功。”打起背包去追逐梦想吧。在这座不睡的城市里,心头也有种情绪整夜的激荡着,那是某种悸动,某种渴望,某种困惑以及某种莫名的感慨,就如同这座复杂的城市,身在其中却当局者迷,或许我们永远无法把它认得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