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代言情孽情难逃:我是谁的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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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不,画并没有保持原样,多了几行字。

厢房的光线颇为昏暗,我将一旁烛火点起,然后仔仔细细看那画上的字。

字体磅礴有劲,上写:孤行一生随水流,星稀可曾见月愁,独影相随长伴酒,吟风弄月塞王侯!

一看落款,我的眼睛一亮,落款竟是:欧阳轩!

将画放在一旁,我走到窗旁,朝在池子边站着的身影望去。

我的内心不由发喜,越来越强烈的念头让我感觉欧阳轩是认识百里箫的。

将窗户关上,解去身上的衣服,进了热腾腾的澡桶中。

刚迈进去腿我“呀”了一声。

门在瞬间被踢开,我裸着身子站在澡桶边,看着站在门口的人。

那一刻,我竟失神了。

一阵风吹进屋来,吹起那人两鬓旁的头发,吹起他那一袭白衫,也吹的我眯起了眼。再度睁开眼睛时,我惊了,眼前的这张脸,比龙靖南还要俊秀,那俊雅兼冷酷的容貌,眉宇间那股英气,充满睿智之光,又似有古时潘安的风华。

这种腹有诗书气自华的神采,一下让我失了神,这不是,我的肖翊吗?

当我再去望一眼的时候,我回神了,那不是我的肖翊,那是欧阳轩。

这一回神,我又想起了什么事,好像哪里有些不妥。

突见欧阳轩猛然转过身去,我才彻底惊回神来,老天,我没穿衣服,我没穿衣服!

急忙上床抱了被子将自己卷成一团,生气地问:“你不会先敲门吗?”

他背对着我,也有些歉意,说:“对不起,方才听你一声尖叫,我以为——”

我方才尖叫了吗?我怔了怔,想起来了,方才是因为水太烫了,也怪自己先没试下水温就脱衣服进去,不过,他的速度也太快了吧,方才还见他在楼下池边站着,这会——

“那个,我没事!就是水有些烫。”我指了指冒着热气的澡桶。

他没说什么,快速下楼去,在我还没明白他干嘛去时,他人已经再度出现在我的视线里,拎着一桶水,倒入澡桶中后,伸手调试了下水温,然后说:“好了!”这一过程,他始终不看我一眼,做完一切,带上门离去。

我的心突然在那一刻痛了一下,怎么回事?我皱起眉头。

不作多想,卸去被子后,跨入桶中。

正舒舒服服地闭上眼准备享受,有了敲门声。

“谁?”我警觉抱胸一问。

“若璃,是我,你方才怎么了?”是龙靖南。

他担忧的语气让我放下警惕,趴在水桶边缘,面对着门说:“我没事!王爷。”

“既然姐姐没事,那我也就放心了!”楚若琬也来了?

我再次皱起眉头,一计涌上心头,打算也要做回坏女人。

我用有史以来最温柔的声音说道:“有劳妹妹忧心,我没事,只是,王爷,您可否进来一下?”

“姐姐正在沐浴,王爷进去怕是不合适,要不,姐姐有何要求,由妹妹来代劳如何?”楚若琬那语气有些吃味。

我在水中抬起一条腿,雪白的肌肤在昏暗的光线下显眼得很,嘴里笑道:“不必麻烦妹妹,早晚都是王爷的人,还怕什么合适不合适呢。妹妹你说是吗?”

门外没反应,我的唇角渐渐上扬。

感觉差不多了,我从桶里起身,以满是伤痕的背对着门口,先将肚兜穿上,并不着急穿外衣,等龙靖南在门外说道:“那若璃,我可要推门了!”

我娇媚地应答一声:“嗯!”

门推开,我当着龙靖南和楚若琬的面将故意穿到一半的外衣套上,我的背虽然伤痕累累,可肩膀是光滑的,人不都说,女人一露香肩,男人就会犯事吗?尽管在现代女人不止露肩还露腿。

龙靖南不是君子,他倒是坦荡荡地将目光落在我身上,然而,他的眼神并没有亵渎之意,反而有着赞赏,说:“女人出浴那一刻是最美的,以往本王还不相信,今日一见若璃,果真如此。”说着,他轻轻将我搂入怀中,闻着我沐浴后散发出的一种体香,满足道:“若璃,今生能得到你,是我最幸福的事。”

我瞄了楚若琬一眼,见她表情稍暗,心中不由畅快,楚若琬,可是你教会我玩阴的。

我尽量让自己身子放柔,倚在龙靖南的怀中,假意含羞万千笑道:“王爷可别这么说,还有外人在呢,我多不好意思啊。”

我这言外之意,楚若琬听进去了,对于秦王府来说,她的确是个外人,见她一脸暗色,语气不善道:“姐姐,你这么着急叫王爷进来,难不成就为了让他看你的肩膀吗?”

我假意顿悟,忙说:“多亏妹妹提醒,都怪王爷这张嘴,将人家说的浑身都软了。王爷,你看我手中这些伤痕,还得有劳你帮我抹药。”

一看我手臂上的伤,龙靖南立马心疼地望着我,说:“都怪我没把你保护好,让你受了这么多的罪,我发誓,这辈子决不让你再受一点伤害。药不在我身上,我去叫轩!”

事实上,欧阳轩一直站在门口,只是他站在被门挡住的地方,我没看见而已,只见他迈进腿后,从怀中将药递给王爷,看了我一眼。

他这一眼,让我一下诧异住了,因为他那眼神,竟带有一丝鄙夷!

为什么他会用这样的眼神看我?我纳闷,莫不是,我方才所做的一切?

我不在意地淡淡一笑,然后,内心,竟不知为何,倒是在意的很。

楚若琬走到我身旁,看着我手臂上的伤痕,也以心疼的口吻道:“姐姐,这是爹爹打的吗?他怎么下手这么重?他可从不曾打过我们几个呀。”

我已经见惯了她的虚伪,摆摆手说:“妹妹莫忧,已经不碍事了!”

楚若琬从王爷手中将药拿过来,“硬”搀扶着我走到床边坐下,说:“擦药这种事,还是我们女人家来的好,他们男人呀,粗手粗脚的,弄疼了姐姐也不知道。”说着,轻轻在我手臂上吹了吹,很是温柔地抹上药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