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春寒料峭的早晨,我们吃过早餐后,相对坐在贝克街老房子里熊熊的炉火旁边。福尔摩斯拆开一封信,看了一下后,他的嘴角浮起一丝微笑。
“这是不是标志着我事业的低谷呢?她连这种事情也来问我。”他将揉成一团的信扔给了我。我打开来一看,上面写着:
亲爱的福尔摩斯先生:
对于是否应该接受人家聘请我当家庭女教师这个问题,我迫切希望能得到你的指点。如果方便的话,我明天十点三十分前来拜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