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mygod!!!这年代,真是要命……”苏蒹葭在厕所里头苦苦的报怨着,无奈的看着这芦苇梗,她已经与它们‘肌肤相亲’近了一个早上了,这古人,无论出身多高贵,擦屁屁的东东倒也是没有贵jian之分,多数是用竹篾子,所不同的是高贵的人竹篾子会修得更光滑些,而贫jian的人随手取来就可以用了,有时急时,干脆就近取来一物,抹干净就可以了事。
苏蒹葭将芦苇梗从左手换到右手,再右手换到右手,百无聊赖的把玩着,等待着肚子的秽物自动清空,口里夸奖道:“芦苇啊芦苇,你的用处可真是大啊!看来我苏蒹葭还真是离不开你……”突然,一个念头竟撞入她的脑子里,她的双眼顿时放出异样的光芒,惊呼道:“对呀!我怎就没想到呢?!”赶忙收拾干净,用百米的速度冲出厕所,吓得候在一旁的解巧一大跳,跛着脚在后边追着:“姐姐,你怎的了?”一直追到墙角旁,方看到苏蒹葭正在急迫的翻堆晒在一旁的生芦苇梗。
“姐姐,我这有弄好的,你别急呀!”解巧以为她是草梗不够用,忙将剩下的递给她,苏蒹葭接到手中,仔细的看着手中的青翠梗子,眼眸里的华彩更是闪目,她激动的说道:“对,对,就这样做,就是这样做!”
“你……怎的了?”解巧以后她是拉糊涂了,或又是发起烧了,伸手去探了探她的额头,却没发觉有什么不同。
苏蒹葭却没有立刻回答她,继续去翻动那些芦草,沉思的许久,方才说道:“解巧,你叫仆人将这此芦苇梗给全部剥净洗净了,垛成细细的节,然后支一个大锅,将这些梗子用沸水煮成糊状,明白了吗?”
“什么?姐姐,你身体不舒服,你要做什么?”解巧担心的看着拉虚了的她。
“都记住细节了吗?”不放心的又询问解巧一遍。
“记住了,姐姐。就是不知道姐姐要这些芦苇梗做什么?”
“我也不知道,反正也闲着没事干,先找些事情来做做再说吧。我有点泛,想去歇歇。”苏蒹葭还真的是被折腾软了,双脚虚飘飘的上了回廊,说是去休息,却一时不知该去哪里睡,至今为止,这喻中泽还没有为她安排好睡房,总不能又爬回他那张书床睡吧。
立在回廊处,竟不知该如何是好。肚子又隐隐作痛起来,不能再等这喻大公子来为自己配药了,不然没出十分钟她又得与那芦苇梗亲热去了。干脆自己去他的药房找些止泻的药物算了。此时,回廊处有位老奴正为花滕洒水,问了一下方知喻中泽用于存药的药房称为‘香草堂’。还未走近药堂,即有阵阵药香四溢而来,推门看时,却发现这里存放着的中草药还真不少,苏蒹葭自小就对中药有些抗拒,又怎能知治拉肚子中药是什么呢?胡乱的翻了翻,却发现每一种看上去都差不多,要想区分开来,还真是不容易,不由得佩服起喻大公子那个装药的脑袋来。胡乱的翻了翻,怔没看得出用什么可以治自己的肚子,随手拿了条黄芪就放到口里嚼了起来。
忽然,一股浓烈的酒味拂上鼻尖,顺着味儿寻去,却看到药柜下面存放着几个罐子,正溢出阵阵醇香,苏蒹葭笑了:“看来我们的容风公子也是个好酒之人啊,连药房里也存着酒。”打开罐子却发觉味儿很是熟悉,细想一下却发现正是那晚在郊外,喻中泽给她喝的高梁酒,苏蒹葭酒量本不错,但想起这高梁酒就有些后怕,记得当晚仅仅喝了几口,便被喻大公子直接扛了回来。但……这酒就像带了把勾子似的,硬是将她的馋虫给勾了出来。她索性坐到那地板上,拿起罐子小心的细品起来,一股舒心透肺的感觉直灌入身体内,紧接着就晕晕眩眩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