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成功励志胡雪岩操纵商道36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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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第八计 暗渡陈仓:走出一条地下通道

“暗渡陈仓”忌讳“明”自方行动要“暗”,对方也在暗处,只有准确揣摩对方心理,才能成功地“暗渡”。善打心理战,才能成为精明商人。“能猜察别人的心理想法,是做生意的一大奥妙。”这是胡雪岩的名言,这方面潜藏着“暗渡陈仓”的意思。

《三十六计》第八计“暗渡陈仓”曰:“示之以动,利其静而有主,益动而巽。”其大意是:发起佯攻,故意暴露行动,引诱敌人投入重兵在这里固守时,悄悄地迂回到另一面偷袭,乘虚而入,出奇制胜。

“暗渡陈仓”之计在经商中的体现是:在双方对恃的时候,故意暴露自己的行动,用以迷惑或麻痹敌方,暗地里却积极地进行另一个进攻计划,利用对方的固有之见,悄悄地迂回到另一处偷袭,从面临乘虚而入,出奇制胜。在商战中,此计可引伸为:故意暴露自己的行动意图,用以迷惑或麻痹竞争对手或以此吸引顾客,暗地里却准备另一个行动,以达到出其不意,战胜竞争对手或赢得顾客的目的。

19.靠胆识,闯天下

胡雪岩的钱庄办起来之后不久,王有龄也得以顺利地外放州县。

王有龄外放湖州知州,胡雪岩送他到湖州上任。三吴之地,水网四通八达,由杭州到湖州,自然船行水路比陆路车马方便,因此,这一行,胡雪岩又雇请了阿珠家的客船。胡雪岩在阿珠家的客船上与阿珠娘一夕交谈,也促成了他涉足生丝生意的决心。

江浙一带,本就是著名的生丝产地,清政府在苏、杭专门设置“织造衙门”,杭州下城一带,更是机坊林立。苏杭一带的女子,十一二岁便学会养蚕缫丝,养蚕人家一年的吃喝用度,乃至婚丧嫁娶的大事开销,都大体得自每年三四月间一个“蚕忙”季节的辛苦。缫丝织绸自然也有大讲究。丝分三种,上等茧子缫成细丝,上、中等的茧子缫成肥丝,剩下的则仅成等外的粗丝。织绸则一定要以肥丝为纬,细丝为经,粗丝是不能上织机的。王有龄外放州县的湖州就是江浙一带有名的蚕丝产地,产出的细丝号称“天下第一”,湖州南浔七里所产“七里(缉里)丝”,据称可与黄金等价,连洋人也十分看好。

说起来,胡雪岩在此之前其实已经动了做生丝生意的念头,他本来就是杭州人,自然不会不知道湖州生丝的好处,也不会不知道生丝生意有钱好赚,只是此前他既没有资本和条件来涉足这一行生意,同时,也确实是不太懂这门生意。这次送王有龄赴任至湖州,而湖州正是阿珠家乡,阿珠娘虽已随阿珠爹经营一条客船十几年,但自小耳濡目染,也颇懂得一些关于养蚕、缫丝甚至茧、丝生意的事情。

旅行途中与阿珠娘船上一夕交谈,胡雪岩实在大开眼界。他细致了解到一些有关养蚕缫丝的常识,比如土法缫丝是怎么回事;比如丝分三种等等,也知道了专做生丝生意的茧行、丝行的一些门道,比如带了现银到产地去买丝的叫“丝客人”,在产地开丝行搜购新丝从中取利的叫“丝主人”;比如丝行之中当地买当地用的小户叫“用户”,专做中间转手批发生意的叫“划庄”,这一行中还有专和洋鬼子做丝生意的“广行”、“洋庄”。

除此之外,他还知道了做丝生意其实也没什么了不起的诀窍,不过就是一要懂得丝的好坏,二要了解丝的实情。虽然丝价每年有起落,但收新丝总是便宜而有赚头的。而且,丝价的行情,其实多半是做出来的,往往掌握在几个大户手里,取决于大户的操纵。比如主要做蚕茧生意的茧行,同行有“茧业公所”,新茧上市,哪一天开秤收茧,哪一天封秤停收,以至蚕茧价格,都是同行公议,不得私自变更。蚕农出卖蚕茧,无论在哪里都是一个价,而且就是这个价,愿意就愿意,不愿意拉倒。而事实上在这一方面,胡雪岩相信自己无疑是个行家。

在了解这些情况之后,胡雪岩立马就和阿珠娘商量,自己出资请阿珠父亲出面做“丝主人”,在湖州开一家丝行,自己做“丝客人”,并要求他们此次一回湖州就着手一切事宜。他这样安排,一是因为王有龄已经被派湖州知州,自己要避嫌,二来也是他准备将来就以代理的湖州公库的资金买丝,然后在杭州脱手解“藩库”,这样等于是无本生意。

胡雪岩做钱庄,却在生丝一行看到了自己可以一为的天地,就得之于他的眼界开阔。从经营范围的选择和拓展的角度说,这后一点似乎还特别重要。不过,这里还能给我们启发的,也有胡雪岩过人的气魄和胆识。一个没有在商场上开疆拓土的气魄的商人,决不可能在本业之外看到自己还有可以一为的天地,因为他的气魄本身就会限制了他的识见,他也就既不会有眼光的“准”,更不可能有眼光的“开”。比如同是开钱庄,信和的张胖子和胡雪岩同乘过阿珠家的客船,也同样熟悉湖州,但他就是想不到要去做丝生意。生意人与生意人的不同,从这里就可以清楚地看到了。

由此,我们认为:“暗渡”不是盲目渡,知彼尤为重要。把各方面情况掌握住了,一渡便能成功。否则“渡”到环境恶劣处或障碍上,非满盘皆输不可。胡雪岩在经商中敢于“暗渡陈仓”,全靠胆识和眼力来完成的。

20.善打一场心理战

只有善打心理战,才能成为精明商人。“能猜察别人的心理想法,是做生意的一大奥妙。”这是胡雪岩的名言,这方面潜藏着“暗渡陈仓”的意思。

王有龄在胡雪岩的帮助下顺利完成调动漕米的公事,一下子在浙江获得能员的称誉,很快就得到署理湖州府的美缺。按惯例他应该既已得州府实缺,就应交卸海运局坐办的差使,但由于调动漕米拉下的亏空一时无法填补,加上还有一些生意上的事务牵涉到海运局,王有龄想暂时兼领海运局坐办。这自然也没有什么不可以的,但要得到抚台的批准。不过,当王有龄向浙江抚台黄宗汉提出这个请求时,黄宗汉却有意卖了个关子,对王有龄的请求只做了一个两可回答,却向他问及阜康钱庄的情况,并提出要请胡雪岩的阜康钱庄为自己代汇一笔一万两银子的捐输军饷。王有龄自然爽快答应,说是只要抚台大人招呼,给下钱来即随时汇出。不料王有龄话没说完,黄宗汉便端茶送客,而对于王有龄兼领海运局坐办的事,也置之不理了。

这样一来,倒把王有龄弄了个云山雾罩,不知其理。还是胡雪岩看得准。这黄宗汉原是一个贪财刻毒、翻脸不认人,一心搜刮银子而不恤下情的小人。

在胡雪岩的点拨下,王有龄恍然大悟,赶忙在第二天代黄宗汉交了一万两银子的捐输军饷。而事实上也真正是“药”到“病”除,一万两银子交出,他也随即得到兼领海运局坐办的批准。

胡雪岩办事精明识趣,暗渡陈仓,经常让人心里想的得以实现。胡雪岩在光绪七年三月到京,此行最主要的目的是办理他向洋人借三百多万两银子的外债。

刚到之后,胡雪岩就面临两个困难。首先,左宗棠与醇亲王交好,醇亲王邀请左宗棠去看神机营操练,事情早就讲定了,但日期始终没敲定,说是要等胡雪岩到京之后,才能确定。

胡雪岩心中雪亮,知道所讲“要等胡老爷到京后再决定”,无非是说“胡老爷有钱,等胡老爷到京之后,带着钱去看神机营操练,看完之后由胡老爷放赏”。

第二个困难,则与胡雪岩借外债息息相关。那时候,满人宝任户部尚书及总理各国事务衙门大臣,等于现在的财政部长兼外交部长,胡雪岩想要借外债,“外”与总理各国事务衙门有关,而“债”则是户部的业务职掌。所以说,宝一关一定要打通。

胡雪岩并不认识宝,经过打听,竟然探听出一条门道。

原来,北京城有个地方叫“琉璃厂”,专卖文房四宝、书籍、古董、字画,这地方到现在还有,还是经营这些行业。那时候,清廷满朝权贵无不视贿赂为当然,可是又碍于颜面,不敢公然行之,于是,就想出了变通办法,这变通办法,就是与琉璃厂商家挂钩,由商家担任贿赂中转站。

事情是这样办的,某人打算向某大员求事,求取某一官职,则先与琉璃厂商家接头,讲定以若干银两购买一件古董或一幅字画。接着,琉璃厂商家就到大员公馆去,取得古董或字画。拿回琉璃厂,卖给行贿者。行贿者买到古董或字画,送给大员;琉璃厂卖出古董或字画,获得银两,留下回扣与手续费,把剩下银子交给大员公馆。

所以说,就某大员而言,他只是把自家的古董或字画交给琉璃厂商人,商人卖给行贿者,行贿者又把东西送回大员公馆,某大员并没少了东西。另一方面,却由琉璃厂商号送来银两,某大员并没有直接收受行贿者银子,他只是收了古董或字画,总算是文人雅士赠送文物,并没沾上铜臭。这真是有意思,明明是拿红包收贿款,但就是没有直接收钱。

胡雪岩就是用这种办法,巧妙地送了宝三万两银子,结果该大员在朝廷上拼命地说借洋债的好处,终于使这一事落实下来了。

胡雪岩一行人抵达上海郊区松江府之后,与松江漕帮搭上线,漕帮祖宗魏老爷子交代手下大哥尤五,一定要好生招待胡雪岩一行。胡雪岩那帮人,品流不齐,领头者是学官两栖王有龄,往下数,还有两个幕僚随员,一个姓吴,另一个姓周,都以“海运局委员”名义,随行办事。往下,还有听差高升,以及打杂下手。

为了照应这么一大帮人,胡雪岩心思缜密,分门别类,从大老爷王有龄到听差高升,全都安排“合理”。胡雪岩的手段就在这里,什么人去什么地方,分得清清楚楚,绝不龙蛇混杂。

“渡”是要把对方心理揣摩准确,再瞅准火候,抓住适当时机,一渡便能成功。

“渡”的前提是“暗”,不“暗”则难“渡”,胡雪岩深谙此道:一切交易都是在暗中或幕后做好,这样,又何愁“陈仓”难“渡”呢?由于胡雪岩深知暗渡陈仓的作用,总能投人所好,他的商业行为也左右逢源,得以顺利进行。这是他在古代商场中磨练出头的功夫。

一个没有在商场上开疆拓土的气魄的商人,决不可能在本业之外看到自己还有可以一为的天地,因为他的气魄本身就会限制了他的识见,他也就既不会有眼光的“准”,更不可能有眼光的“开”。

胡雪岩办事精明识趣,暗渡陈仓,经常让人心里想的得以实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