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代言情婚姻之宠你没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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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2章 番外犬夜叉(1)

何处说,“嗯,是大鸵鸟和小蜜蜂的比例。”

曾一骞也不嫌她骂他鸵鸟,继续拿起一个奶瓶欣赏起来。

他不嫌何处,何处却嫌他丢人,死命地拉着他出了门。曾一骞出门之际还是匆忙地从钱包里甩出几张100来,顺走了那双鞋。何处一看,立刻跑回去把桌上的钱捡回来,只剩一张放回到了老板娘的手里。

曾一骞就拎着那双小鞋,继续走在路上。又路过一家花店时,曾一骞停了下来,进屋买了一束雏菊送给何处。

他举着花对何处说:“我答应过你,每天都给你买的。看!”

何处看着那小而柔弱的雏菊,翻着白眼说:“你可真喜欢菊花。索性送我一束白菊得了。顺便说一句,男人喜欢菊花不是什么好习惯。”

曾一骞说:“可是这花有两种含义,送给你最合适。”

何处脑海里搜索了一下雏菊的花语,但才疏学浅的何处对各种花的研究只停留在香槟玫瑰郁金香,那些高等花卉上,像雏菊这种路边一采一大把的野花,她还真真闻所未闻。

何处手捧着开得娇柔却盛放的雏菊,坐在曾一骞不知从哪里捣鼓的车里,把车窗打开了点,露出条细缝。阳光透过细缝照进来,晒在金白的花瓣上,弱小的花和阳光相随的,还有一缕清风,伴随着夏日的灼热,迎风而出。

曾一骞在车里放着一曲纯音乐,大概是用于孕妇胎教的,听着让人昏昏欲睡。曾一骞把胎儿的B超照片夹在半空中,随着窗户外吹来的细风,照片一摆一摆的,在阳光下,打在曾一骞身上的影子摇摇晃晃。

何处不由回忆起她和萧逸相处时,她大多时候谨慎小心,生怕他某一天跟那些亲人一样远离了她。因为他是她第一个爱上的人,不折不扣的青梅竹马,她时时在意,分秒都不安心。因为在乎,所以他每一次笑容她都心醉,他每一次皱眉她都心疼。这样不放手的爱,即使当初知道他与薛嫣然不清不楚的关系,也不愿意承认。事隔一年,当她知道萧逸断了一条腿里,除了心疼,愧疚,却再也找不出其他多余地感情。

可她对曾一骞,早说不清了。从一开始,她就不忌惮他,习惯用刻薄的方式对待他,而这样的刻薄让她回归自我。让她觉得舒心,安然,轻松。完全不用顾忌他的感受,只做她自己就好。

何处也知道,曾一骞对她是怎样的感情,虽然不知道这份感情能持续多久,但他肯在她无理取闹时给她一个婚姻,虽然这个婚姻有可能是因为她怀孕了,可至少,他如此热烈地期待着她和他的孩子。

是的,从现在开始,他们将会重新开始。撕去历史,以夫妻的身份,共同生活。

回北京前,曾一骞买了两束素净的白菊花,何处愣了好久,又注意到行车的路线,发现这是一条非常熟悉的路线。曾一骞转头看她,慢慢说,“走之前该和你爸爸道个别。”

何处看着他平静的侧脸一时说不出话,只觉得心底在慢慢泛上一种难言的滋味,这种滋味像是许多稀有调料掺杂在一起,味蕾再灵敏的人也无从分辨。

何处本来是想下午再一个人出来看爸爸的,要回北京了,现在爷爷也不在了,她不知什么时候还能回来。

何处有些涩然地开口:“谢谢。”

曾一骞腾出一只手摸她头发,说道,“不谢,叫声老公听听。”

原本酸涩的感觉瞬间烟消云散,何处一把把他手打掉。看着前面的羊肠小路,嘱咐道,“专心开车。”

到了公墓,何处放好花,曾一骞和她一样也在墓前恭恭敬敬鞠三个躬。

他很自然地执起何处的手,静静开口:“叔叔,我是您的女婿,曾一骞,我和安安来看你了……您看见了,我牵着她的手,从第一次决定牵她的手我就没打算放开。您放心,我会小心地牵一辈子,不会弄丢她,不会弄疼她,就这样一直牵着。”

曾一骞的表情郑重真挚,声音平静有力,何处不得不承认这真是她听过的最好听的话。

曾一骞转头看着她,深黑的眼睛明亮坚定。

何处心头百感交集,只能看着他也被他看着。良久,何处才开口,“你去车上等我,我跟我爸说会话。”

风微凉,白菊花静静躺在洁白墓碑前,何处用衣袖慢慢擦拭着父亲照片上的尘土。

她说,“爸,你一直这么年轻好看,那边一定也有好多人羡慕吧。爷爷也去了你那边,你要好好照顾他老人家噢。”

何处靠着墓碑,手指无意识地描画着和她极相似的眉眼,低声道,“爸,你别惦记了,妈已经再婚了。她心里一直没有您,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支花呢……”

何处完全搞不清楚自己在说什么,只好闭嘴。

过了好久,何处又说,“爸,刚才那个人他叫曾一骞……不是萧逸。我一直没有告诉你,我已经结婚了。爸爸祝福我吧,祝福我能和曾一骞白头偕老,长相厮首……”

也许是太年轻,何处并未意识到,她与曾一骞长相厮首的第一个条件,就是回北京得见公婆。

而且曾一骞也一改之前对她的惟命是从,对去他家这件事,本着强硬态度——非去不可。

曾一骞认为,见公婆是迟早的事,红本本都拿了,还害羞什么,总不能等到肚子大了再举行婚礼吧。何处还委屈的认为自己还那么年轻,却早早有了孩子,别人还在为找工作,享受青春而忙碌着,她却早早的进入准妈妈行列。死活都不想见公婆。怕他的家人认为她是为嫁豪门不择手段的女人。

由于前一天晚上,两人因为什么时候去曾一骞家各执已见,争论不休,一大早何处就一直不理曾一骞,饭也只吃了一点,懒洋洋的躺在床上。曾一骞原本想带她出去玩玩的计划也只好打消。

何处窝在沙发上看碟,那样儿恨不得都跑电视里去,看得津津有味。

曾一骞端了盘草莓出来,放在她面前,她看都不看一眼,眼珠子只瞪着电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