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谢谢。”
女人坐下,开始用餐,没有再多说什么,西林觉得有些奇怪,不自觉地又看了一眼电脑,是时下最流行的机甲战斗游戏,没什么特别,便离开了。
约莫三个小时后,舱门被打开,女人走了出来。
整个舰身时不时发生轻微的震荡,一直持续了不知多长时间。自进入一级战备,走道上再无人走动,保镖和卫兵都回到各自的舱室。
女人步覆轻盈,在舱道内迅速移动,很快凭着记忆,来到了P区囚室。拐角的回视镜里,忽闪过女人的身影,她大大的眼底,有银光流动。
在进入监视器的范围内时,突然身形一个飞跃,借力踏上墙壁,以一个极刁钻的角度,绕过了监视器,敏捷轻盈得,仿佛一只小燕子。
几乎没有惊动任何人,便找到了关押穆仲霖的房间。
但门口有人把守,她藏在墙角,扫了眼几个角度,默了一默,手上捏住一颗金器,对准墙一掷,哐地一声,吸引看守朝那方一看,另一颗跟来咄地一下,金入骨肉,穿眉破脑。旁边那个同样执热能兵器的士兵,四下张望,朝藏身墙角而来,一道银光闪过,朝后倒下,手上的热能兵器轰然高开,划过走廊天花板,留下一道狰狞的撕痕。
女人从角落里走出,跃过尸道,拣起地上一颗染血的东西,寻找另两颗时,囚房里传来呼唤声。
“丫头,快过来。”
她抬起头,看向囚房小窗内,半张被打亮的俊颜,目光炯亮地射过来,并朝她伸出了手。她站起身,听话地朝他走了过去。
他下令,“打开门。”
她的目光闪了闪,有一丝犹豫。
“乖,听话,打开门。”
她立即拿着那个染血的小东西,往手腕上用力一划,手指挖进了手腕里,鲜血落了一地,皮肉骨的挤压声,和着急促的呼吸,疼痛咬牙的隐忍,在寂静的廊道中回荡着。
一根白色管子被抽了出来,帖上门锁,有液体从管子里流出,一粘上金属门后,就像强酸落在人肤上,迅速深入门内的金属锁结构,一条条黑色纹路从内里透蚀出来。几乎铺满整扇门,咔嚓一声金属锈断般的声响,大门松动。
女人腿开几步,男人从内里用力一推,大门轰然倒下。
“好女孩,过来,到哥哥这里来。”
女人眉心拧了一下,犹豫又添几分。
男人声音一沉,“丫头,哥哥现在只有一支腿啊!你看到了吗?”他朝外一跳,满是虐痕的身体,爆露在灯光下,那么刺目。
女人的瞳仁中,银光一闪而过,身子便朝前跨出。
男人一伸手就将女人拉进了怀里,笑了,俊秀的脸上,阴影闪动。
“哥?”
“对,我是你的亲哥哥,韩业,记起来了么?”
“哥。”
他抚上她的小脸,宛如小时候一般,疼爱地捏了下她的鼻尖儿。长指倏然下移,一把扣住小巧的下巴,用力往上一抬,女人疼得低嘤一声,想要推开男人,男人已经转身将其紧压在墙与身体之间。
既使失去整条左腿,和整条左臂,这副古武术天阶二段的高手身体,让他在行动上并不觉得多困难。
“我的小宝贝儿,从今天开始,我不再做你的哥哥,我只是你的业。”
“业?”
女人目光闪动,似惊,似慌,都被稍纵即逝的银光,掳掠而去。
“对,我是你的业,最爱你的男人。”他宣誓般地低语着,唇息游走在她的面庞上,落到她小小的唇上,“记住,你是我的红莲妖姬,没有人能从我韩业手里夺走你。即使杜梓勋,也不能!”
杜梓勋?
这个名字像一道惊雷,在女人心中爆开,瞳仁里的光色一片散乱,原黑与赤银剧烈冲撞起来。
当男人的唇重重压下来时,她挣扎着逸出一个字。
“勋……”
身子被死死压住,唇齿被疯狂地侵占,男人吻得又猛又狠,交缠的唇角,很快滑下一串红色流体,落在光洁的地板上,与旁边那滩大大的红渍,迅速连在一片。
女人开始痛苦地低呼,“不,哥……哥……”
“我说过不是你的哥哥,我是你的韩业,我要做你的男人。”
他卡住她的脖子,愤怒地嘶吼出声,震得她目光一窒,收缩聚拢,忽明忽暗,小脸上纠结着惊愕,恐惧,痛苦……一抹了然。
“哥,求求你,让我……”
泪水倏然滚落双颊,无助。
男人却是一笑,吟吟一如多年温柔,“傻丫头,你知道你做错了什么么?你以为,你真的能以郝未来的身份,一直待在他身边。自欺欺人可不是我们韩家人的风格,你能骗他一世吗?”
“我……我……”
她急喘着,面庞一片冰冷,瞳孔越撑越大。
“傻丫头,如果就这样让你走了,你也不会死心。”
男人一指卷着她胸的栗色长发,口气如春水柔波,荡漾着无限温情,偏偏眸底阴光肆虐,冷酷狡诈,“那就让我们看看,他到底有多爱你……啧啧啧,不对,是有多爱郝未来?看看你自己,能承受一个多么真实的杜梓勋?”
“不,哥,求你,不要……我……”
他咬住她的细颈,用力地烙下一个又一个糜艳的紫痕,“现在求我,不嫌太晚了。当初你骗我来执行这个美人计时,怎么就不想清楚。你知道男人最痛恨什么?”
她抽了口冷气,接上男人阴兀至极的目光,“哥,不要,我们走,离开这里!”
他闻言,一把甩开她,冷喝,“你还在心疼那个男人……”
“对不起,哥,对不起,你要怪就怪我,不要……”
男人健硕的身躯压了下来,大掌一把撕裂了她薄薄的睡衣,那本是为了等待另一个男人,细心挑选的衣饰,雪白的袍缎下,是性感迷人的黑色蕾丝内依。
因为害怕,急骤起伏的丰胸,在男人眼底荡起一副盈糜的景色,他一手执掌,无情的蹂捏,长指一挑,啪一声,扯断了细细的肩带,俯身吻上那芳软的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