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惊得大叫,“不要,不要这样,哥,住手,住手……我是你的妹妹,你的亲妹妹啊——”
“太晚了!”
他冷哼一声,抬身看着她,“从你说要跟那男人在一起开始,这最后一层顾虑都被你自己撕破了。男人最痛恨的事,就是欺骗!懂么?既然你这么迫不及待,我又何必再自欺下去,你早就该知道我的心思,居然还敢来犯,那就必须付出代价。”
嘶地一声,夏身的小小布料,被他撕碎掉缠上了她的脖子,她几乎是刺身果提地呈在他身下,瑟瑟发抖。
“不,不是这样的,不是……唔,不……”
他用吻堵住她,上半个身子压着她胡乱踢打,那只大掌已经钻进她脆弱的核心,重重一刺,疼得她咬破了唇,双眸瞬间圆睁着,使了浑身的劲儿,推开男人,缩到角落里。
他撞到身后的床脚,疼得闷哼一声,却笑了起来,声音低哑,震得人心一颤一颤地,寒意森森。
“没想到啊?”他抬起脸,讽刺地朝她勾了勾右手食指,上面沾着一抹刺目的红,“你们都同床共枕一个多月,他居然都没有动你,还留着这副完璧之身?难不成还真要等着你们上教堂受赐福,才洞房?”
“哥,哥,求你冷静一点。梓勋他并不像你想的那样,那样……”
“那样,是哪样?”
他支着一只手,缓缓地朝她爬了过来,她吓得直往后缩腿,就是不敢跑,虽然眼睛已经无数次看着大开的门口,隐约之间,已经听到了奔来的卫兵脚步声。
“梓勋他……”
“给你准备漂亮衣服,带你吃大餐,送你高级手饰,还是带着你去看虐杀囚犯?”
她被他截得哑然无声,他却啧啧地直笑。
“傻丫头,你是想问我怎么知道的?你是真不记得还是故意忘了,我们两人的身体,就算换了也有先天感应,何况在出发前我还让他们专门装了一个小东西。只要第一道程序启动后,你看到听到的,我都知道。”
其实并不完全,不过用来吓唬她已经足够了。
“马上你就会看到,杜梓勋真实的一面。看看你爱的男人,十年后,究意变成什么样!”
“不,哥你只是在吓唬我,梓勋他并没有多大改变。他只是身不由己罢了,他只是……”
“你就拿那些话来骗你自己吧!”
他狠狠一啐,再一次扑上她的身,蛮横地撕掉了最后的遮体衣物,吻住她的嘴堵住了所有声音,大掌放浪地游走在她的全身,她不断地推攘着,可是这一次却怎么也推不开他,感觉自己的意识开始变得越来越模糊,无力,仿佛被一股力量给粘住,抗拒到最后,竟然变成了无力地迎合,她的心又紧又急,却哭不出来,发出的声音,好像渴求的无耻申吟……
直到一股大力将身上的男人抓走,一件外套落了下来。
她睁开眼,看到风扬阴怒的脸。
心底松了口气,幸好……不是他。
一串急促的脚步声,突然由远而近,隐约听到有人低叫“总指挥官”。
“大哥,您怎么……”
“让开——”
阴沉地低吼,从门口撞来,她最后的意识是高大的男人,身后展开一片巨大的黑色羽翼,一下掩去了所有的光明,余下一双眼,震怒地向她射过来,仿佛要剜出两血洞。
“未来……”
不,她不是郝未来,她不是……
身子再一次被扯进一副胸膛里,紧紧地抱住,力量很大,硌着她的骨头,都发出脆响,隐隐作痛。再睁开眼时,白发男人的俊容,焰气腾涌,一双锐眸上下扫视着她,凉意从脚底爬遍全身。
她不是郝未来,那她是谁……
“你怎么会在这?他对你做了什么?”
置问,毫无保留的愤怒,他伸手掀开外套一角,迅速扫过她全身,已来不及阻止,所有羞耻肮脏的印记都爆于眼底。
那双阴戾的眸子,突升起爆虐疯狂的赤潮。
足足三秒,陷入窒人的僵冷。
他的唇掀了掀,吐出一句,“准备得这么充分,是想跟他完成迟到的洞房花烛夜么?”
“梓勋?”
她茫然地看着他,一声轻咳,从旁边传来,侧首一看,穆仲霖蜷在角落,“未来,你不该来的。我这个样子,根本就……”
脑子轰然一响,她无法自矣。错失了男人眼底一闪而过的阴鸷,嘲讽。
“不,梓勋,我没有……”
伸手去拉时,白发男人腿开一步,让她扑了个空。
两道目光,如剜似割地落下,停在她身下,军装外套也没能掩住……雪白的大腿间,一缕红液,蜿蜒滴落。
她吓得不自觉地往后腿了一步,“梓勋,你听我解释,我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刚才我……”
“不知道!郝未来,你还敢说你不、知、道!”
“我,呃……”
他一把撑住她的脖子,将她帖着墙,举离了地面,那紧扼着细颈的手指,都在微微发抖。下巴抽得死紧,眉峰微颤着,只要他再稍一用力,这细细布满虐迹的小脖子,就彻底报销了,心底翻涌的那股浪潮,或许就可以彻底沉寂下来。
“我不知道,这些年不见,你演戏说谎的功力倒是越来越好了。几个小时前还说要做我的女人,转眼就爬上这个残废的身体。”
“我没有,我……没有,梓勋,你……误会了。”
她是怎么来到这里,全不记得了,最后的记忆都停留在浴室里,她心脏骤然刺痛,撞到洗手台,昏了过去。
“误会么?那就是说你跟他早在之前见面时,就断得一干二净了。很好,为免再有个什么‘以后’,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把这个令我们误会的根源去除掉。”
“你……什么意思?”
他冷冷地看着她,朝旁伸手,一根黑色短筒放入掌中,他轻轻一捏,噌地一下,一道刺目的白光,穿射而出,兹地一下,在她头边一掌处,戳出一个深深的洞来,灼热的气流烫过脸颊,微微造近的发梢都被烧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