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雪知道他已经为自己擦完了药,便侧过身去,“我累了,想休息,你走得时候,跟我把门关上。”她这是在下逐客令呢!
可某个人的脸皮还真不是一般的厚,竟然还轻声问道,“你不吃晚饭,不饿吗?”
南宫雪看了他一眼,这人真不知趣,她是想让他走后,再起床,可他根本置若罔闻。
坐在床沿上的严栩赫当然知道她是在赶他走,可一向心高气傲的他却将这些都屏蔽了,他就是想和她在一起!
平静无波的心情被这个女人搅乱了,本来回B市,就是要来算计她,报复她的,没想到自己反而因为这个女人陷入了困惑,让他有了失控的感觉!他害怕这种失控,害怕一发不可收拾。
这么多年来,从来没有什么事情是他所不能办到的,没有什么东西不是唾手可得的,而现在,自己的饥渴是那么的深不可测,可偏偏又抓不到。
这种感情,不同于对父亲的怨恨,不同于对母亲的怜悯和同情,不同于对方澜的平静无波。不管何时何地,都会情不自禁想到这个女人,迫不及待地想见到她,也会在看到她的时候,心跳加快搏动的频率。
难道这就是爱情吗?
严栩赫默默注视着她,却发现她已经沉沉睡去!为什么自己如此的焦躁不安,而她始终从容淡雅,还睡得这样安宁,难道她的心里就没有一点别的想法?
试问这世上哪个女人见了他不是想入非非,或是多睇他几眼?为何她的眼中没有一点爱慕的成分?很明显,这个女人不屑于他,就因为她的老公是夏逸辰吗?
想到这个事实,严栩赫开始感到心浮气躁,看着她睡颜的眼神由不甘心慢慢染上了情色,不知不觉,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
这个时候一阵手机铃声响起,他快速走出,是雷子夜送外卖来了。
严栩赫打开防盗门,赤着上身的身躯堵在门口,雷子夜仍不死心,探头探脑,想看清里面究竟有着怎样的特大绯闻。
当接到少爷让他买两份外卖到这里来时,他差点被骇出了心脏病,要知道少爷从来不留女人过夜,更别说他会在女人家里过夜。
现在种种迹象表明,少爷的身上有着猫腻,而且还很大!
“这里没你的事!”严栩赫知道他有着八卦的心理,狠狠瞪了他一眼,接过他手中的方便袋,关上门,放在餐桌上。
走进浴室,他蹙紧眉头,奇怪,难道夏逸辰不经常住这里?不然,里面不可能没有一件属于男性用的护肤品和日用品!
南宫雪到底在捣什么鬼?还有她的房间里怎么会有窃听器,会是夏逸辰安放的吗?可区区一个市长怎么可能弄到这种刚刚出炉的高科技产品?
这个女人怎么像一个谜团?
南宫雪本来睡得极沉,迷迷糊糊觉得有温暖的东西印在自己嘴角,身子不由一缩。
严栩赫却不罢不休缠绵地吻下去,她不得不惺忪地睁开眼,恼怒,“严栩赫,你怎么还没走?”
他邪魅一笑,掀开被子,刚刚洗过澡的精壮身躯有些凉意,“我今晚不想走!”
“不!”南宫雪伸出双手想去抵挡,可被他一手握住,薄唇忘情地吻下,她的呼吸渐渐紊乱,娇躯开始微颤。他紧紧地箍着她,仿佛想要将她揉进自己体内去一样,她有些透不过气来,他啃啮着她细腻的肌肤,****里似有一种无可抑制的爆发,他弄痛了她,她含糊地低呼了一声,他却恍若未闻,只是以一种前所未有的癫狂,将她整个地吞噬……
当一切归于平静后,房间里四处蔓延着****的气味。
他撑起身子专注地端详着她,似乎想看出她与别的女人有何不同,为何让他完全失去了自我!
南宫雪双颊上的晕红还未消褪,如水的目光迷死人的旖旎,看得严栩赫忘情得吻上她的双眼,薄唇滑过她的脸颊,游移到她耳畔,看着那白里透红的小小耳廓,忍不住伸出舌头轻舔,邪魅道,“小雪,你的身子怎么跟没结婚似的,难道是夏逸辰不行?还是你的女儿根本就不是你生的?”
话落,南宫雪白皙的胸脯重重起伏了几下,很显然是被这个男人给气得。
不过,她闭上眼睛没有搭理他。虽然结婚四年多,夏逸辰也是一个那方面很强盛的男人,可能是由于她内敛的性格,在床事上她显得羞涩,而放不开,那些夫妻之间的荤话也总是羞于说不出口。
现在,听邪恶的严栩赫问这种恶心的问题,她只能脸红的保持缄默。
此刻的沉默应该是最好的回答!
严栩赫嘴角的笑意更邪更狂,他再接再厉的继续恶趣道,“小雪,是我厉害,还是夏逸辰厉害?”这句话的问出,连他自己都觉得无聊之极!
可谁叫她不说话,不理他,不看他?他就是要用这种话来恶心她,刺激她说话。
南宫雪狠狠咬紧唇,在她看来,他问这话就是在羞辱她!
“好了,小雪,你别这样,我不问了还不行吗?”严栩赫真担心她把自己微肿的唇瓣咬破。
可南宫雪依然不依不饶地咬着,似乎是对自己的一种自虐。
严栩赫做了一个无奈的表情,扯了扯性感的薄唇,唇角噙着一抹坏笑,伸手去抱她。
“干什么?”南宫雪睁开眼,瞪着他。
“起床吃饭!”嘴唇贴在她的耳际,轻轻吹出一股热气,“做了剧烈运动,难道你不饿吗?”
不说后面那句话,难道你会死吗?南宫雪对于他这种流里流气的话很无语。
严栩赫见她懒得动身,以为她不想出去吃饭,伸手撩开她额前的碎发,“雷子夜送来的外卖都要凉了,快起来吃。”
南宫雪撇撇嘴,他考虑的真全面,还吩咐下人送饭来了,不过,她不想吃,一点胃口也没有。
“那好,你不吃饭,我就吃你!”翻身将她娇嫩的玉体压在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