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是打落牙齿和血吞。
弄得人尽皆知不是她想要的结果!她知道好多人都在等着看她的笑话,特别是南宫家的那几位,恨不得她贫困潦倒,恨不得她生不如死。
所以,她不要打没有把握的仗!
所以,她要查出那个女人是谁,看他在铁证如山面前,给自己一个怎样的谎言!
主意拿定,望着窗外的茫然眼神也开始变得明亮而带有灵气。
来到西餐厅,很奇怪,在前台没有看到罗西。
南宫雪这才想起出差这几天,小西好像还没给自己打过电话,这种情况绝无仅有,以往,她们两天不通电话就是大稀奇,况且她还知道自己去了加拿大。
她的大脑向来运作精密又良好,之前因为夏莹莹的身世,和被绑架一事,让她清醒的理智偏移了轨道,如今缓缓回到了原先的轨道上来。
南宫雪让夏逸辰先在餐桌前坐下,她直接去了罗西的办公室。
窗前,罗西怔立在原地,漂亮如琉璃一样的清澈水眸中泛着一层迷雾,就这样呆呆的望着窗外某一点,连有人走进房间她都不知道。
“小西!”南宫雪心中的疑问不断在扩大。
罗西浑身一颤,转过身,“小姐!”很显然,她被吓到了,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南宫雪会在此时出现。
小西眨了眨眼,收回了眸中的泪水,微笑着看向她。
但是无论她如何掩饰,还是无法遮住她眸中近乎绝望的哀伤,况且,罗西根本就是不善于掩藏情绪的人,她的喜怒哀乐常常是写在脸上。
南宫雪的心像是被一双无形的手骤然攥紧,微微地泛着痛,“小西,告诉我,出了什么事?”
这句话就像引爆炸药导火线的引子,瞬间就逼出罗西强忍已久的眼泪来,“小姐……”她像个受了极大委屈的孩童,呜呜地哭出声来。
南宫雪缓缓伸手,将她揽入怀中,嘴唇紧紧抿着,好看的眉紧紧的皱在了一起。她知道,一定是出了什么事,难道是罗修……会与严栩赫有关吗?
她永远也忘不了那把锋利的刀在捅向自己时,听到罗修那声撕心裂肺的“小雪……”
原来,罗修为了她,去找严栩赫算账,结果对方报了警,公安局把罗修关押了起来。
两天来,罗西去了公安局多次,根本见不到罗修,看来事情很麻烦。
惊闻一切,南宫雪扬了扬头,强迫性将眼眶中的酸性物质逼了回去,经历了那么多,早就让心变得波澜不惊,可一触及到那最疼最软的部分,她就受不了。
严栩赫的身旁随时都有保镖雷子夜跟随,而他自己也有一身本领,罗修莽撞跑去肯定会吃亏。而且以那个男人强势和狂妄的性格,他肯定不会轻易放手。
南宫雪匆匆给夏逸辰发了一个信息,就与罗西一道赶往公安局。
“雪儿,罗修怎么了?”等候在西餐厅的夏逸辰打来电话询问。
“具体的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等我了解情况之后,再告诉你!”她不想将夏逸辰牵扯进来,毕竟他是一市之长,影响不好。
“好吧!”他拧眉,懒懒地答应,带着负气的成分。
挂下电话的他失落地站起,看来只能回家了,总不能一个人在这情人夜里独自吃西餐吧,就算他自己不感到别扭,餐厅的顾客也会拿他当焦点,当国宝。
就在夏逸辰走出西餐厅时,一辆滑过的红色跑车稳稳刹住,慢慢倒回来,停下,打开车门,一个俏丽的人影走出来,“逸辰!”
南宫丽!今晚的她穿了一件黑色的紧身晚礼服,简直是太过迷人,她本身就是完美的魔鬼身材,这件紧身晚礼服,除了将她的好身材暴露无遗之外,更是无形之中给她加了不少分。
晚礼服没法包裹住的两抹白嫩,被刻意挤压出深邃****来,更是要把男人的眼睛给吸进去。
夏逸辰的脑海里冒出一个奇怪的念头,她难道不怕冷吗?南宫雪可是畏寒的!
“怎么要走啊?和她吵架啦,还是有公务在身?”举步芊芊的南宫丽走到他面前,娇俏地笑着,有意无意地挺起****,将那迷人的****绽放在夏逸辰的面前,诱惑着。
夏逸辰清淡的目光,微微在她身上扫过,“怎么,在心心相印节目中没挑到如意郎君?”
南宫丽故意斜挑起精心修剪过的细眉,饱满的红唇,跟着艳丽的唇膏动起来,“你还说,就怪你不去参加我的亲友团,要是我嫁不出去,你得负责任。”
这番俏丽和性感共存的模样,还有那话里话外的温柔诱惑,还有那听了骨头都快要酥掉的声音,十个男人,九个恐怕就会受不了!可无奈,她面对的这个男人,就是那剩下的唯一!
夏逸辰勾唇,笑了一下,“我能负什么责任,姨姐!”
一声姨姐,彻底打消了她心中所有的蠢蠢欲动和花花肠子!如果和这个觊觎他多年的女人扯上什么不明不白的关系,将赔上他的婚姻和仕途,这种惨烈的代价他付不起。
南宫丽也不是很笨,她可以装傻一次,但不可以装傻第二次,否则,可就要招人讨厌了。
她知道在某些时候要适可而止,如果按照她大姑南宫玉梅所说的什么霸王硬上弓,她做不到。
“好了,我要去找我的白马王子去了!”南宫丽眨眨眼,娇娇媚媚地笑了笑,如水的眸子,含情般看着夏逸辰,继续娇声道,“虽然这次我没找到如意郎君,但我为我哥哥找到了一位心上人,他这几天和心心相印的节目主持人戴红娜是相见恨晚,如胶似漆,只怕过不了多久,他们的婚事将提上日程!”
南宫丽的一番话,让夏逸辰脸上的血色瞬间隐了下去,仿佛在一刹那都被抽离了。
他的脸色,瞬间转白,震惊,不可否认,此刻的他,无疑是震惊的。
夏逸辰的这一生,从未有这样一个时刻,呆若木鸡。
他呆了将近一分钟,世界上根本没有一种语言能形容他此刻的百味杂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