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动笔写《任寻我心》时,与友人谈及这个构思与所想表达的,朋友曾经感叹:“你这篇文写出来恐怕会得罪一万人。”我说:“我不怕,但你们是否会介意?”朋友毫不犹豫地回答:“我们当然也是一点问题都没有的。”
是的,其实我很幸运,有这样几个志同道合的好友。无论是任寻,还是方从心,甚至顾文徵,他们都并非某一个原型人物的再塑造,他们是各自代表的那一类人的浓缩与艺术化,我借他们之身讲我们的故事,借他们之口说我们的心声,关于理想,关于爱情,以及其他等等,仅此而已。
我曾在与文友讨论 “文眼”该不该写“透”及如何才能算“透”的问题时说,以我的观点,作者的表达未必就要裁断明确的对于错,而应该在于提出思考,只要能够引发读者的思考,那就足够了。至于究竟是对还是错,不同之人读来或许会有不同的选择与判断。
在《任寻我心》此文中,我依然秉承这一诉求,我只做一块思考的砖头,抛出来引看官们的玉与火花。读者们看罢,可以赞同,也可以反对,哪怕是不屑,那都很好。不同的人有不同的反应,也有不同的选择,有所反应与选择,便说明有了思考,我也就没有白写了。
当然这并不包括那些大是大非。比如抄袭,比如欺骗,比如盗窃,比如暴力。
艺术源于生活,《任寻我心》亦不例外,有许多人和事或许还带着轮廓鲜明的影子。那些剪影究竟是谁,并不是我的目的,我亦不希望揣测他们的身份成为谁人茶余饭后的八卦谈资。我只提出这些现象,罗列出灰色之外泾渭分明的黑与白,确有所指,但更多的是寄望于警醒。
曾见这样一句话:“文学,究其根源,还是应该是梦想和思想。至少,是梦想和思想的载体。”我很喜欢,深以为然。
也曾经有人跟我抱怨生不逢时,没有赶上网络文学纯粹美好的前十年,于是不得不在浮华里苦苦挣扎。我反倒是觉得,遗憾固然遗憾,但也没什么。人都只能纪念自己的过去、鉴证自己的现在、迎接自己的未来,我们也不例外。任何时势都有人愤懑,任何时势也都造出了英雄。我们未必都要成为英雄,但只要坚持自己所坚持的,便可以内心得安,至死无憾。
在《任寻我心》此文中,我反复的提及了Vincent与梵·高,这是我十分钟爱的歌与艺术家,我也的确是刻意以此在与任寻做着映射。歌中描写文森特·梵·高的眼睛“洞悉灵魂,注目世人”。我以为,文学正应该是这样一双眼睛,倒影各种灵魂。
文中所采用的为数不少的网络词汇只是自然而然,遵循这个故事所应有的、缘于网络的氛围。并非散漫文字,而是点滴生活本身。我相信在细水长流的生活中、在网络这方兴舞台上依然存在着许许多多相信爱与坚持的人们,愿与你们并肩偕行,共进明日朝阳。
沉佥
记于,定稿之后阳光明媚的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