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代言情色后戏冷皇:抢个皇帝当后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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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玉佩上有怜妃娘娘的名字?”蒙阔一愣,抬眼对上舞倾城玩味的眸子,方才后知后觉自己又上了她的当。

“看来这玉佩果然对燕王很重要,那就好办了!”舞倾城掂量了一下玉佩,挑起眉梢:“待会劳烦你转告燕王,他的玉佩我带走了,想要拿回这玉佩,三日后带着休书亲自去太傅府跟我赔礼道歉,否则这玉佩就是我的了!”

“啊?王妃,这……”蒙阔脸色更加难看了,他刚想好言相劝,却见舞倾城已经拿起一把刀朝他身上刺了下去……

“怎么回事?”

当皇普胤将皇普景领进新房,看到这满屋子的狼藉,顿时神情大震,俊美无涛的容颜似被乌云笼罩住,瞬间阴沉的可怕。

“王爷……不好了,王妃……逃……逃走了!”蒙阔被五花大绑在床柱子上,嘴里还塞着棉布,看到皇普胤终于出现了,他呜咽着从嘴里努力挤出几个字。

“你说什么?王妃逃走了?什么时候的事?”问这话的是皇普景,他走上前拿掉蒙阔嘴里塞的棉布,一脸着急的问。

此时的皇普景同样穿着一身大红的喜袍,只是浑身上下不似皇普胤那样霸气逼人,而是散发着淡淡的儒雅之气。

他明眸,如一汪秋水;剑眉,如远山黛墨;薄唇,轻抿着勾起;眼中溢满了担忧。

蒙阔难得见到这位传说中清俊脱俗的六皇子,不觉的有些看痴了,好半响才回过神来。

“王妃刚走不久。”他喃喃的答道。

皇普景不再耽搁时间,他立即转身,急切的从房门口追了出去。

蒙阔看着风尘仆仆离开的景王爷,又将目光凝望在自家王爷身上。

只见皇普胤双目凌厉,手里拿着舞倾城临走之前给他留下的字条,脸色越来越暗沉,深黑的瞳仁骤然色变,仿佛要将在场的一切都吞噬。

“可恶的女人,居然敢逃走!”他暗咒一声,薄唇紧抿,眼中的怒火狂烧,一拳狠狠的砸在了墙壁上。

当然,她逃走还不是最可恶的,最令皇普胤不能接受的是……舞倾城这大胆的女人,竟然把他的喜房弄的乱七八糟,他心爱的花瓶碎了,父皇御赐的字画撕烂了,满屋子的金银珠宝,只要是值钱的全被她洗劫一空!

“王爷息怒!”蒙阔急忙劝阻,面色惶惶,心里更是不安到了极点。

王爷光是看着这些,已经气成了这样子,若是让他知道怜妃娘娘的玉佩也被王妃拿走了,估计他就要大难临头了。

蒙阔在心里默念着,祈祷皇普胤千万不要发现玉佩不见的事,没想到他刚还在求天保佑,下一刻皇普胤已经发现了。

“本王的玉佩呢?”皇普胤眉头成川,眼里涌起又一股滔天的怒气,他转身质问蒙阔:“本王的玉佩是不是也被那贱人偷走了?”

“禀王爷……”蒙阔咽了口唾沫,脊背发凉,却不得不硬着头皮答道:“王妃说……您若是想取回玉佩,必须亲自拿着休书,去太傅府跟她赔礼道歉!”

颤颤巍巍的说完这句话,蒙阔已经抱着必死的决心了,以他对王爷以往暴戾性格的了解,这次他就算是不死,也少不了受罚。

可是等了半天,也不见皇普胤下令处置他,更没见王爷派人去寻找王妃,他不禁疑惑的抬起头。

只见皇普胤手里拿着舞倾城临走时留给他的字条,墨眸出神的凝望着上面的字迹发呆。

过了许久,他才低沉的问了句:“她真是这样说的?”

蒙阔惊慌的点头:“是的。”

“哼,逃了吗?”一丝冰冷的笑噙在皇普胤的嘴角,眼色幽深复杂,他手指紧紧的捏住那张巴掌大的留书,静静的不说一句话。

冷风从窗台里灌入进来,吹乱了他鬓角的黑发,峻冷的背影让人看不出他脸上的表情。

“王……王爷!”蒙阔轻唤一声,手心里渗出不少的冷汗,他捉摸不透王爷现在的意思,到底要不要派人去将王妃抓回来。

皇普胤依然是沉默,好半响之后,他淡摆了下手:“你先退下吧。”

蒙阔领命,只能迟疑的退下,只是他心中诧异不已,今天的燕王爷似乎有些奇怪!

月光如梭,银辉洒满大地,照耀在窗前那抹孤寂的身影上。

皇普胤眯起狭长的双眸,心中的抑郁之气久久未曾散去。

神思流转间,回到了半年之前。

那天,他领着战功回到了京师,父皇龙心大悦,殿前犒赏,他出尽了风头。

几个皇兄弟说要帮他庆贺,他们一行人素衣打扮,来到了京城最有名的风月场所……红人馆。

他性情本冷,不近女色,但自家兄弟相邀,他自是不好回绝。

生平第一次皇普胤跨进了这种风月场所,也是生平第一次在这里他遇见了那位让他蓦然心动的女子。

她是那么的美,看起来三分媚惑,七分娇态,穿着一身飘逸的长裙从天而降,仿佛仙女下凡一般,瞬间迷惑了在场所有的男子。

当然也包括他……皇普胤。

从不近女色的他,竟然因为她的一个笑容,起了本能的身体反应,而一颗心也在不知觉中被她俘获。

他想要下去打听这位女子的姓名,却看见她被一群觊觎她美色的男子调戏,本想出手相救,不料这时父皇急召他入宫,说是边关又有外敌来犯。

万般无奈之下,皇普胤只能先行离去,却在临走之前拜托同样与他性格清冷的皇普景救下那女子,并请他打听那女子的姓名告知于他。

当时他请皇普景出手相助也是有考虑的,他以为皇普景性情淡漠,不会轻易为一个女人动了凡心,但事后他才知道自己大错特错了。

他再一次被父王派去边关打战,一去就是半年。

这半年里,他无不日思夜想那位女子,为了她,他整整半年都没有再临幸其它女子,甚至被军中人传出他有断袖之癖。

终于,这一战打完,他再次大获全胜,班师回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