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派探子打听出当年那名女子的姓名家世身家姓名,原来她不是别人,正是当今太傅之女……舞倾城,年芳十六,尚未婚配。
他心中大喜,原本还担心她是烟花女子,父皇不同意让他纳她为妃,如今证实了她的身份,足以配得上他。
金銮殿上,当父皇褒奖他军功显赫,问他要何赏赐的时候,他本想开口让父皇赐婚,让他能娶舞倾城为妃。
岂料天意弄人,他的皇弟皇普景早已抢先一步向父皇开口要她,父皇将他心爱的舞倾城赐婚给了皇普景,他只能随便开口求了一个官宦家的女子圆场。
大婚之日,他以为今生与所爱之人再也无缘,却不知冥冥之中自有天意,上天竟安排舞倾城上错了花轿,送进了他的府中……
她是他日思夜想的人啊,数日后终于得见心中的佳人,他又怎能轻易放手?
当他掀开红盖头,发现原来自己所娶的人就是心爱之人,那一刻他几乎控制不住自己悸动的心情,上前将她紧紧拥吻住。
可是,他也很快发现,舞倾城并不接受他的吻,反而一再强调自己是景王妃的身份,她的抗拒明显激怒了他,他刻意刁难,让她主动伺候。
只是令皇普胤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当他终于不顾一切得到她的时候,竟发现自己心爱的女人早已不是完璧之身。
那一刻,他几乎听见了自己心碎的声音。
原来她早已经不属于他,难怪她一心只想嫁给景,他们竟是早就发现了这样苟且之事。
妒火蒙蔽了他的理智,他有意给她难堪,本想让景看到她跟王府侍卫厮混一幕,让他对她彻底的死心,却没想到这女人竟然逃走了。
“蒙阔!”皇普胤负手而立,对门外低唤了一声。
蒙阔立即领命进来:“王爷,有何吩咐?”
“传令下去,将京城的所有出口都封了,以王府为中心,向四方展开搜寻,务必要在天亮之前,将王妃找回来!”皇普胤冰冷的俊脸,怒气密布,沉声下令道。
“属下遵命!”蒙阔跪下拱手道,马上动身派侍卫队去寻找。
皇普胤黑瞳中掠过一道凛冽的寒芒,背在身后的手交握成拳,舞倾城,就算你逃到天涯海角,本王都要将你逮回来。
夜色漫漫,京城第一妓院……红人馆,此时正生意兴隆。
“爷,进来坐啊!”门口尽是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妖娆女人,在招揽顾客,浓郁的胭脂味弥漫在空气中。
舞倾城背着满满的一大袋包袱,气喘吁吁的来到这里,一进门就要了一个雅间。
这里是她穿越后来的第一个地方,因为那次她跳的艳舞满场爆红,她跟这里的老鸨混熟了,也有份帮忙打理这家妓院。
“倾城,你来的真是时候啊!”老鸨推开门,尖细又欣喜的声音传来:“今晚我们这可有贵客到呢。”
“有什么贵客?你不是又想让我去跳舞了吧?”舞倾城捶了捶后背,满不在乎的问。
老鸨眼里绽放着精光:“倾城,你有所不知啊,今晚包下我们红人馆的可是个大金主!你若是能吸引到他的注意,被他买回去做个妾也值了啊。”
“到底是什么人呐?值得你这样为他吹嘘?”舞倾城不以为意,她什么大场面没见过,喝了口茶润润喉,淡淡的问道。
老鸨紧张的看了看四周没人,这才神秘兮兮的凑到舞倾城的耳边:“这位爷,可是当今的三皇子呢。”
“噗!”舞倾城刚喝了一口茶,在听到老鸨的话之后,一下子全喷了出来。
拜托,她才刚从一个王爷府里逃出来,哪有精力再招惹另一个王爷,他们皇室的人她还是少惹为妙!
“没兴趣!”她冷冷的撇唇,忽而拿出自己的包袱,得意的对老鸨奸笑:“今天我来这里可不是要勾引男人的,而是专门找男人来伺候我的,瞧见没?姐现在有钱!”
老鸨盯着舞倾城打开那个包袱里的金银财宝,看的眼珠子都发直了,差点没流口水。
“妈呀,倾城,你在哪弄了这么多值钱的玩意,我一辈子也没见过这么多钱啊!”老鸨又是吃惊,又是羡慕。
“这个嘛,秘密!”舞倾城朝她眨了下眼,从包袱里拿出一锭金子,递到老鸨的手上:“这锭金子你拿去,给我挑几个最好的倌人过来,让我好好享受享受。”
老鸨掂量了一下金子的分量,心情愉悦的点头:“没问题,今晚包你满意!”
半响之后,老鸨领了几个自认为模样比较出众的倌人,来到舞倾城的雅间,供她挑选。
可是舞倾城左看看、右瞧瞧,愣是没看得上的。
“哎呀,长相平平,身材也不咋滴,算了!我还是自己下楼去挑吧。”舞倾城摇头叹了口气,起身下楼。
这时,红人馆的门前,迎来了一辆豪华的马车。
马车的车身是用雕梁柱刻成的、技艺非凡,车窗上镶嵌着金银质地的花草,在夜色中闪烁着璀璨的光芒。整辆马车每一处无不彰显出奢靡的豪华和无上的尊贵,一看就知道里面坐着的人绝非常人。
“爷,到了!”两名奴才模样的男子,恭敬的低着头,将男子请下马车。
男子刚下了马车,立即引起街上所有女人的尖叫。
这男人实在俊美的让人炫目!
一身黑衣长衫,眼角微微上挑,邪魅的眼眸里透着狡黠与不羁,英俊的没有半分瑕疵的脸庞,棱角分明,性感的薄唇勾勒出一抹颠倒众生的魅惑浅笑,全身都散发出一种风流倜傥的佼佼姿态!
他,便是三皇子……皇普邪。
留恋烟花之地是他的最爱,风流不羁是他的本性,即便王府里已经妻妾成群了,他还是不忘记一有空就过来京城最有名的妓院猎艳。
“我说倾城啊,你慢一点啊,你想要找什么样的男人,跟妈妈我说一声就可以了,何必跑的满头大汗的!”
红人馆里,舞倾城刚巧从楼上下来,她步伐轻盈的在大厅里走着,后面的老鸨根本就追不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