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这样想呢?你忘记了我们还手执重要兵权吗?我们不会有事的,必要事就带兵进城,你还是不会有事的。”邢津肯定的保证,这么多年的努力不会有输的机会,只是要看他怎样赢而已。
“嗯!”安堪微笑,点头加快了脚步。
在大权还不能定下的一日,他都不能给霜儿半点保证!
皇上搬离皇宫将大权交给太子一事闹得朝堂上下人心惶恐,好不容易才除去太子一党的多位大臣,结果这样一闹,很多原本倾向他们的大臣都有意向太子靠去,见风使舵的人更是不在少数。而这些事他们都苦无对策,太子这两天像越为越得意的,要除去他们的心也越来越明显,每每早朝的时候都有意为难,多番挑拨都是冲着他们几人,有时候还刻意大骂。
这样下去,他们的赢面会越来越少的,好不容易争取的利处都因皇上这一着给太子全扭转了,这叫他们不心急不行。
立于凤嫣楼的房间内,看向远方,他的心更闷了,烦恼让他无法安心坐定身子,心思总是飘向远方,定不下心来,也高兴不起来。
霜儿的伤不知如何呢?大夫的回报虽是正面的,却不足于叫他安心,他依然很想看看她现在康复得那样。霜儿是个体质柔弱的女子,马儿那一脚可是伤得一点也不轻的,那天大夫还曾说过,若不是有人承接着,只怕倒地的霜儿在受到更大的撞击后早便毙命了。
那天忍不住回暖霜园偷偷看霜儿的时候,发现她跟庞轩说话仍有些吃力,虽然能下床走路,便看样子也许还是很痛苦吧!这叫他更是担心霜儿的伤不知康复得如何。
暗暗的叹息,想起庞轩,他的心更痛。
他发现,以前还算尊敬的人现在却让他讨厌,他几乎一听见庞轩的名字就会很不快,很妒忌。因为他可以没有困扰的跟霜儿聊得很开心,而自己却不行,就算是想去探看她的伤如何都没有这个胆。
霜儿可知道他也曾守在她的床头担忧过呢?可知道他的心也为她的伤而痛过呢?也许她什么都不知道吧!并不知道当她奄奄一息的那一刻,他多后悔自己过去对她的无情,当时他的心底是真的希望霜儿没事,他会用一辈子好好爱她的。
只是以现在来看,她不知道更好,因为他们随时都有遇上危险的一天了,跟太子的争夺越紧凑,他们的危险也越多了。
邢锐对他们几人的针对越来越多了,皇上也搬离了皇宫不知去向,这样看来邢锐哪一天登基也不能否定的,若真的不行,邢津随时都有起兵进城的可能,他怎能在这个时候让霜儿为他操心呢?
“少爷,在吗?”门外传来徐管家的声音,还伴有两声敲门声。
“进来。”缓慢的转身,安堪看向门口说。
徐管家是安府的人,所以可以在这里自由出入而没有人通传,只是在这个时候他来做什么呢?是不是家中出了什么事?不然他不会来这凤嫣楼找自己的啊!
“是不是霜儿的伤出事了?她怎样?”徐管家的人才进来,安堪便皱起眉问,脚步也忍不了激动微微的向前两步。
这些天他太忙了,实在没有时间回去偷偷看她,对于她的伤是怎么也放不下心来。现在徐管家突然在凤嫣楼里出现,这么难得的出现不能不让他担心。
“没事,少奶很好,她已经能下床走动了,大夫说没什么大碍了。”看少爷这般紧张,徐管家只好先解释他的担心。
“那你来做什么?”知道自己表现得太紧张了,安堪收起面部表情,淡淡的问。
只要霜儿没事,其他的事他都不是很紧张,反正徐管家来找他总不可能是为了朝事的。
“是这样的,家里来了个客人,说是孝亲王的侧妃。她要我来跟少爷说,孝亲王惹她不高兴,她要在我们家里住上一段时间,不想回孝亲王府去。老爷刚好有事外出了几天,少奶奶的伤还没有完全康复所以我不敢打扰少奶奶,而且孝亲王的人跟少爷你熟悉,所以还是先来请示少爷你。”徐管家小心的看向安堪说,孝亲王的人他可是不敢乱来,人家侧妃说要在他们家长住一段时间,他怎能收人啊?要是孝亲王不高兴那怎么办?所以还是找少爷最正确。
“墨墨?”安堪瞪直了眼,有点不能肯定自己所听到的是不是真话,怎么也想不到那个小妮子在他这里问不出什么竟然往安府去了。
“王爷,哪要怎么办?让她住下吗?”徐管家小声的问。
没好气的瞪他一眼,安堪立即起步走出。
墨墨是个魔女,那个人思想有问题的,不能让她跟霜儿太接近。而且现在他还忙着朝事,一团乱的,才不需要那女人在这时候给他添乱子。而且她现在不是跟邢津那家伙的感情很好吗?怎么可能邢津会准她搬去他家住?那根本是没有可能的事。
“去通知孝亲王,说他的于侧妃在我们安府,要他去把人接走,告诉他要是迟一点,我不会客气了。”安堪边走,边到一旁经过的小二命令。
不管如何,邢津的人去他的地方惹事,还是找邢津解决最好。
“是。”店小二机灵的应了一声,然后怔住了。
老板是要他去恐吓孝亲王吗?
瞪着这个命人将他从凤嫣楼里请回家来的女人,安堪真不知该如何说话才对,虽然看她的模样倒真像是被邢津气坏似的,可是要找他聊天好好的凤嫣楼不去为什么非要来他家叫下人请他回来?
难道没有人告诉过她,他没有回家很久了吗?
“喂,你就不能说句话吗?自进入安宅到现在,你们派了一个小丫头给我倒了杯茶,都没有一个人出来招呼我一下,你那个被冷落的妻不喜欢招呼你的朋友也就算了,你也不必这样一声不响吧!”墨墨低低的骂着,拿着杯子的手狠狠的用力碰着两个茶杯。
“那你大小姐想我说什么?你可知道我在凤嫣楼里跟嫣红玩得正快乐,无端命人把我叫回来,该说话的人也是你吧!”奇怪了,她只是叫人跑去跟他说邢津气坏了她,她要来安家小住之外,他回来后她都没有说过一句话啊!为什么要他先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