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代言情爱妃再嫁我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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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落寞孤寂(2)

可当凰鸢放飞在天际之时,他才蓦然发现,他一直默默所等待着的凰,已和他擦肩而过了。

他慌乱的想回首去找寻她的身影,却发现在他不远处的她,不知为何落泪了。

但在那一刻,他感觉到了她的忧伤,她不总是自信满满的运筹帷幄吗?她要的不正是证明她能放飞凰鸢吗?那为何却在凰鸢飞上天际之时,落泪了呢?

还是她和我一般,感觉到了凤与凰擦肩而过,错失了彼此,而感到了同样的悲伤呢?他曾这样暗暗的问道。

所以当东方兰馨劝慰他时,他并未入耳,看着她飞驰离去时,他更想去确定心底的疑问,如若她真的如他一般,那他会不顾一切将她夺回。

可当他在树林中看到她与一个白发男子相对遥望之时,他知道,他该放手了,虽然不知道那白发男子是谁,但从她的眼神中,那个白发男子对于她而言非同一般。

终究只是他的一厢情愿,从今往后不论她的笑,她的泪,她的恼都终将与他无关了,他带着无限惆怅与她划清所有的界限。

然,当她毫不在乎的对着满朝文武说出不在意那份对于别的女人来说,是无限荣耀的后位时,他又恼了,难道她就这么不情愿触及有关于他的一切吗?

于是他故意封她为凰王妃,并给予了她等同于王后的权利,只为气了她。

但貌似她并未添烦忧,反倒是他乱心绪,昨夜一夜未眠,终在临天明之际方有了睡意,可未能多眠便被一阵如兰馨香袭来,感觉怀中多了一人,他蓦然睁眼,却看到了这个乱了他心绪的女人。

她怎么会在这里?

有那么一刻,他以为他在做梦,因为她也在酣然梦中,所以他没去惊扰她,只是这么看着她。

她似乎很怕冷,不住的往他怀里转,他不禁伸手将她环抱,给予她温暖,她才又安然入睡了。

也是在那一刻,他终不再感到空虚,但那种充实感又让他感到陌生,许是他从不拥任何的女人入眠之故吧,因女人在他心里只是生理需要和延续血脉的工具而已。

倏然间,她睁开了眼眸,初醒的她并未有着他曾发现的清冷与漠然,而是充满了迷惑与迷离,那时的她是那样的单纯,就像现下她初醒来的一刻。

“咳咳咳……”

一阵急促的咳嗽与紧随而来的猩红溢出她的唇畔,终将他的游走的心神拉了来回。

她受伤了的,他怎么忘了。

南宫陵光紧忙坐起身来,拨开一旁依然在昏迷中的南宫寒澈的手,尽量用着他所拥有的温柔将她扶起,并抱在怀中。

缓缓驱动真气给予她温暖,因为知道她怕冷,而且在如今全身湿透的之下,她的体温更为泛冷了,微微的颤抖着依偎在他怀中。

当感觉到温暖就在她身畔时,她就如同小猫一般的不自觉的蜷缩进他的怀中,让南宫陵光的唇边泛起了满足的笑意。

而在一旁的另一个人——南宫寒澈,在云听音醒来之时他便醒来了,只是他没有睁眼,只用一丝眼缝隙看着她与南宫陵光。

在南宫陵光如炬的目光中,他看到了一个男人喜欢上一个女人的眸光,且云听音视乎并未有所排斥他的如此亲近。

虽然他们实是有名无实的虚假夫妻,可在外人前,在南宫陵光前他们不是还得佯装成恩爱夫妻吗?

但为何如今云听音却任由着他逾礼的这般亲近于他,让他顿生嫉妒,终快将他嫉妒得发狂。

然,他也清楚,他们人前人后的大不同,也只是为了各取所需。

他的目的是让瑶瑶回到自己身边,而她的目的则是勾引南宫陵光,如今她的目的达到了,而她也在履行着当初与他的协议了,昨夜让瑶瑶陪他了。

所以就算此时他嫉妒得快发疯,他也不能去破坏他们的两人亲密,就算听到她虚弱声音,看着她羸弱的模样,让他心疼,让他焦急,他也不能睁眼,就像她昨夜宁愿在庭院中与冰凉的夜风为伴,也不去打扰他和瑶瑶一般的。

咬着牙紧闭上眼,自闭上听觉,让那份发狂的嫉妒,咬碎了牙和血也要咽下去。

只是在此时这般痛苦之时,他忘了问自己,为何要嫉妒,又是以一份怎样的对她的感情去嫉妒?

看着她在怀中不再颤抖,南宫陵光轻声问道,“那个白发男人到底是何人?从他出手之凌厉与毫不留情,可知他是绝对要置你于死地不可的,你到底是在那招惹上这样的人的?”

蜷缩在南宫陵光的怀中,他的炙热不但驱赶了她体表的寒意,更有效的控制了她体内的寒毒,看来南宫陵光这火爆男还是有点用处的。

没回答他的问,只是略微调整了下在他怀中的姿势,更好的汲取他的炙热,用其将体内游走四散的寒毒驱赶到一处,并暂时封闭在一经脉中。

片刻后,脸色不复苍白如雪,现了点滴红润,方离开他的怀抱。

也这才有心思环看四周,不看不知道,看了才发现这里面可谓是内有洞天。

且先不说那一汪碧绿通透,还泛着诡异绿光的池水,就说那不住叮咚滴落水滴的洞顶,钟乳石无数悬挂在上,数量之多令人叹为观止。

也不知大自然耗时多久,才造就了这份惊人的奇观,只见在那倒吊在钟乳石林中可见不少奇异的弧线,忽然间感觉有点怪。

于是她不再将目光凝聚在某一点上,而是放大至整个洞顶,那些钟乳石柱顿时成了一鸟兽如鳞般的羽毛,再将目光扩大收索,终是看清了。

“朱雀!”

何为鬼斧神工,这便是大自然的鬼斧神工,那些钟乳石竹既然拼成了一副朱雀展翅冲天的图案。

“什么朱雀不朱雀,朕问你话还未回答呢。”南宫陵光不喜这般被她所忽略漠视。

晕,他还没忘呀,云听音无奈的道,“自从十三岁那年他将听音打伤,听音就和他结下怨了。”

“什么?那他为何要伤你?”南宫陵光一惊,没想到她未成年之事,便遭遇了这等残忍的追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