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代言情爱妃再嫁我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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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了结恩怨(1)

一旁的南宫寒澈也蓦然握起的双拳,因一时紧张而忘了自己装晕迷不醒之事。

云听音回头看看他,起身走出南宫陵光的怀抱,笑道,“王爷醒了。”

南宫寒澈寒着俊彦,沉声紧张的问道,“他为何要追杀你?”

云听音却不以为然道,“听音说过了,觉醒一族虽无心干预世事,可依然是这世上野心之人的眼中钉肉中刺。虽然那次他伤了听音,几乎让听音送命,但听音也因此而得福。”

“你怎么不早说,”南宫寒澈顿时懊悔不已,“如若你说了,我便不会暴露你觉醒的身份了。”

云听音耸耸肩,“放心吧,我爹爹不会放过他的,我爹爹就曾经重伤过他,且让他三年无心顾及于我,所以这次的事也算是一种机缘与定数吧,让我爹爹和这人决裂的一个机缘,我再遭难也算是一种定数吧。”

轻叹一声,忽然目无焦距的望着那池绿水,幽幽道,“只是不知爹爹与他决裂,是福还是祸。”

“你们觉醒一族不是能用奇门遁法占卜算命,掐指一算便知祸福吗?”南宫陵光问道。

云听音用白眼球看他,“你们真当觉醒一族的后裔是全能呀。”

“你有两个哥哥,一个弟弟,长兄云听轩为同父异母,云听雨与你为孪生,你还有一同父同母的弟弟,人称听雪小公子,但在五年前因泄露天机,遭天劫而故。传说你哥哥云听雨与弟弟云听雪,皆懂通灵之语,似乎唯有你不懂,而你们三个同是觉醒一族后裔的兄弟姐妹中,却唯有你懂奇门阵法,可见这觉醒一族之后裔,能力各不相同。”

略微瞥了南宫陵光一眼,“哟,终于查清听音了。”

南宫陵光却蓦然拧头向一旁,“你那通灵语的孪生兄长云听雨,太后很感兴趣,说是有空让你请他来雀屏,太后也是通灵语之人。”

这东方兰馨的用意,她自是明白的,无非是想确认姐姐是否是那穿越人,可由此想起姐姐来,她又不禁溢出一笑来,道,“听雨哥哥,唉,怕是谁也请不动他,他是不会离东方孟章半步的,除非东方孟章来雀屏,不过要东方孟章来雀屏,怕是今生都不太可能了。”

闻言,南宫陵光静默了片刻,后又问道,“你知道龙吟老人吗?”

云听音一挑眉,“那老狐狸陛下也知晓?”

“想来他应该是你们所剩无比的觉醒一族的后裔里,唯一拥有掐指一算预知未来的人了。”

这倒是云听音所不知的,让她微微一愣,又闻南宫陵光再道,“他曾预言时隔百年后,雀屏会再现火凰。”

“那又如何?”云听音倏然淡漠道。

感觉到她的漠然,南宫陵光心底忽现一丝苦涩,赌气一般的也恢复了几分往日的无情,“证明他没说错。”如若可以,我希望他所有预言都不要出错。后一句他没说出口,但默默在心中呐喊了一番。

而在一旁一直默不作声的南宫寒澈也早已起身,寻得一出路后,冷冷道,“先行找路出去再说吧。”

末了,没理会身后的云听音和南宫陵光,自顾着一人往前走了,而南宫陵光心有不悦也没理会云听音便也走在她前了。

看着这两个不知何故而闹别扭的男人,云听音有点哭笑不得,真怀疑南宫家的男人是否和女人一般,也有每个月不顺的几天,而他们这两个现下正好处在这几天里了,才这般的阴晴不定。

再看了一眼这洞府内的天然朱雀图案,转身欲走向他们,却被突然冲破经脉的寒毒,扰乱了血脉,一口猩红难抑冲出了檀口。

闻声,那两个故意走在前,却又故意放慢脚步等她上前的男人,几乎是同时回到她身旁的,将欲倒地她扶住,又同时驱动真气,将一阵阵暖意渡入她体内,助她逼出寒毒。

也幸得他们二人五行属火的,在他们二人相助下,三人齐力将她体内的寒毒一点一点的逼了出来。

当云听音脸色恢复了红润之时,他们二人知道她已脱离危险了,只要回到地面,稍作调养,便能恢复如初了。

可在此时她依然闭目调息之际,这两个从小便斗到大的兄弟二人,尴尬的对望了一眼,沉默了。

他们自小虽为对手,可在另一面而言,也是对对方了如指掌的人,因此他们深懂彼此的性情,看来此番他们二人是同时喜欢上了这个聪慧勇敢的人儿,但也与此同时在各自的心底泛起了悲哀。

对于南宫陵光而言,他已是不再据有资格去喜欢上人儿的人了,因为是他自己亲手将人儿推给了别人,一切皆为自己所为,怨不得别人。

而对于南宫寒澈而言,他多想用作为人儿丈夫的身份去呵斥着这个男人,不许这个男人喜欢他的王妃,就算这个男人是他的将效忠一生的人,可是这有违当初与人儿的约定,让他不得不接受这样荒唐结果。

这两男人各怀着感伤沉默着,直到一身轻微的嘤咛幽幽,他们却又同时伸手欲去拥人儿,可又同时愣住了。

云听音悠悠转醒,只见身旁的两个男人皆为神色不佳,且目光彼此躲闪,来回看来他们几下后,便向南宫寒澈伸手,道,“王爷,扶妾身一把。”

闻言,南宫寒澈心头的忧伤悄悄的淡淡了几许,温柔的将她一把抱起,让云听音先是一阵莫名,但又以为他是想在南宫陵光前作秀,便随了他。

看着他们夫妻二人的亲密,南宫陵光除了默默的起身走在他们前,什么也都做不了。

只是他不知,他的背影倏然变得落寞而孤寂,似是在一瞬之间苍老了许多了。

看着南宫陵光这般模样,云听音更是莫名了,伸手环上南宫寒澈的颈项,贴近其耳旁,轻道,“他这是怎的了,为何突然这般深沉而沧桑呀?”

南宫寒澈未答的她话,便先微微晕上了一抹粉红在冷峻之上,也予其丝丝棱角分明的冷冽几分柔和的暖意,略显不自在的说道,“你……你去问他呀,本王怎晓得。”就连平时那如似冰凌相碰的嗓音,嘶哑了却又比往日更温柔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