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代言情爱妃再嫁我一次
16489500000026

第26章 浅滩同眠,青涩情生(3)

轻轻的一声嘤咛,她慢慢的睁开双眼,带着迷离的晶莹和诱人,望着眼前宽阔的胸膛,疑惑顿时染满她瞳眸。

微微轻眨双眼,眼睫上凝结的细小露珠让那梦中的带着阵阵温暖的风吹落,却让初醒的人儿清明了眼眸。

像是想起了些什么,倏然抬首,却对上了一双明艳如艳阳的眼眸,那眼眸凝望着她,是那样的专注,携着韵韵柔情的秋水一汪。

可纵然如此,也难掩他那汪秋水下有着暗流的碰撞,搅扰了秋水的平静,似乎也撞疼了他,让那如墨的浓眉不禁轻蹙。

她不懂他眼眸中那看似平静表面下的汹涌,可却能感觉到他的激烈碰撞下的矛盾,她不敢做声,唯恐自己的声响会成为另一股搅扰他的暗流,就这么安分的呆在他怀中,静静的望着他,等待着他汹涌后的平静。

可她的平静却让他情迷了,心中那点与她的暧昧情愫在蔓延,似轻纱般蒙上了心头,朦胧了让他陌生的悸动,也朦胧了心头曾经的恨。

她那眸光闪耀间的千娇百媚,深深的蛊惑了他,小小樱唇兰气微吐,虽没那红润的娇艳,可淡淡粉却更显幽香宜人,不禁伸手轻轻抬起她的下颚。

他们间的距离是那么的贴近,以至于只是微微轻抬下颚,鼻尖便能亲昵的摩挲着彼此。

意乱情迷在他们间氤氲,鼻尖的呼吸急促了,唇与唇间的温润交汇在即,可心头却早已涌上如排山倒海而来的巨浪急流……

“你们在做什么?”

一声怒喝有如霹雳,划破了静谧的天际,也撕破了他们间失去理智的暧昧魔咒,让他们蓦然醒来。

云听轩先是一震,但第一反应仍是保护她。

用自己的身体遮挡着她曼妙,衣袖中的长剑倏然在手,挑起那罗衫柔柔将她缠绕,一手轻轻将她环抱,一跃而起。

只见四道人影在清晨的浓雾中不甚清晰,可依然能辨认得出来者何人。

而他们的出现让云听轩一愣,紧随而来的是快如电驰一人身形移动。

“啪”的一声,云听轩皎洁温润的脸颊,顿时现五指掌印,淡粉而略显苍白的嘴唇溢出腥红一丝。

“哥哥。”云听音大惊,她完全没想到岳秋兰会下手如此的重。

“还有你,”岳秋兰转向云听音,厉声道,“你可知什么是女子的贞洁与廉耻吗?”

“嘿,你这人怎么说话的呢。”云听雨乍然跳出指着岳秋兰的鼻子叫道。

云听音也挑眉向岳秋兰,用那罗衫轻拭去云听轩唇角的腥红,边冷冷道,“我只知道,如果我不那么做,现在你们看到的,便是我哥哥一具冰冷的尸体。”

素手带着微微的凉意轻贴云听轩发烫微肿的脸颊,却引得他无恙的右脸微微熏红。

“师叔,我和哥哥没你想得那么龌龊。你也略懂医术的,失血过多而导致体温过低,在如此条件下听音为何这么做的道理,勿用听音一一予你说明吧。”

“你……”

岳秋兰顿时语塞了,一双眼眸夹杂着一丝几乎难辨的恨,怒瞪着她。

“住口小妹。”云听轩轻声责备道。

闻言,云听音又恼又委屈,扭头向一边,却对上了不远黯然失落的星眸。

“师父。”云听音轻轻的唤道,后,却是一片诡异的静在蔓延。

“老妹,你没事吧。”云听雨担忧的唤声将僵持的局面打破。

伸手抚摸着云听雨的小脸,“我没事,别担心。”

云听音挣扎着从云听轩的怀中下来,可才触及地面就全身一软,欲瘫倒在地。

她的忽然倒下,吓得西门监兵、云听轩和云听雨三人同时将她接住,也让罗衫滑落一角,露出雪凝一般的肌肤。

忽然从西门监兵的身旁掀起卷风一阵,顿时沙石迷蒙了所有人的视线,云听音也如同鹅毛一般轻盈的落进他怀中。

待到风停后,只见云听音早已被一件白色衣袍包裹得密不透风,就连西门监兵那飘逸柔亮的发丝都轻附在她身,掩去她略显苍白的小脸。

“师父,我没事,可哥哥受伤不轻,你快看看他。”

明显的感觉到西门监兵的身躯一震,一抹落寞如似流星划过他的星眸,也没做任何的言语,将她递给一旁如似事不关己的云残月。

“老妹,师父也受伤了。”云听雨为西门监兵抱不平道,“师父以身犯险,只身去擒那背后用哨声操纵蛮族的巫师,还被那巫师临死前下了血毒,但为了来找你,师父只是自封了穴道,暂时阻止血毒攻心。”

云听音这才发觉他平常娇艳似花的俊脸,此时透着不自然的白,双唇也不再明艳晶莹,暗沉中透着紫。

“师父。”云听音担心的唤道。

西门监兵没有再看她一眼,只是摆摆手,幽幽转身向云听轩为他把脉。

云听音再看向岳秋兰,只见她似乎伤得也不轻,唯有云残月只是受了些皮外伤。

云听音向云残月一挑眉,低声在他耳边讽刺道,“爹爹真是万人迷呀,连那些蛮族的人对爹爹都‘情有独钟’,不舍伤你分毫呀。”

云残月邪魅的妖眸,一如的他带笑的梨涡,浅笑盈盈,薄唇轻贴云听音耳廓,“女儿,你更厉害,能让清心寡欲于几近无情的风颜公子,如此不顾一切,怕这世上也唯有你了,就连你母亲也未能让他如此。”

云听音猛然侧目向他,却落入了他妖眸魅惑人心的流光中。

黑暗中的女人,背对着窗外的月光,可眼眸内的恨意却让淹没在黑暗中的她,犹如欲嗜人命的妖怪。

“难道你忘了你母亲,是因何而死了吗?”她的怒斥着跪在她跟前的人。

“师父,徒儿没有忘,可是二弟和小妹都是无辜的,过错只在她们娘亲的身上。”

“二弟?小妹?”女人的声音变得尖锐刺耳,“我不是和你说过了吗,他们是野种贱种,连父亲是谁都不清楚的杂种。”末了,女人失态的大吼着。

“只要我不否认,他们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