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代言情爱妃再嫁我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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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2章 很爱她(1)

龙吟向她点点头,北堂执明满含着让他自己难懂的情愫看了她一眼,二人一同消失了。

“老妹,让我陪着你吧。”云听雨不安道。

云听音明了她在担心何,拍拍她的手,“姐,如今我心再无情爱的牵绊了,平静无澜得很,不会有什么想不开的,更不会寻短见的,你放心吧。”

那一夜又是无梦,当幽幽转醒之时,却意外的看到了他。

他似是一夜未眠,淡淡疲惫染在他眼下,见她醒来之时一闪而过喜的光芒,可在望见她眼中的清冷的隔绝后,又黯然了。

“王爷早。”云听音有礼而疏远道。

无视于他的存在,掀开锦被下榻来,突然想感受下那地面沁心的凉意,却蓦然手腕被擒住。

“昨日你到底做了甚?”

云听音一愣,可在见他盯着自己颈项处缠绕的纱带时便明了了。

笑得淡然道,“不作甚,自虐了一番而已。”

罢,明显的感觉到了那腕上的力道又重了几分。

妖眸虽满是冷意,却已有几丝异样揉在内了,“本王已昭告天下,将与你成亲,你最好别再做出这等事,丢本王的颜面。”

款款作礼,笑得更是有礼,“是,王爷,妾身记住了。”

他讨厌她这样,有礼而疏离,可这不正是夫妻该有的举案齐眉吗?他矛盾了。

“还有何吩咐吗,王爷?”可云听音已不知,也无法再去体会他的矛盾了。

愠怒欲发作,却不知从何发作,狠狠的甩开她的手,离去了。

就在门外,转身的瞬间,他看到了她如似一切未曾发生般的悠然走向屏风内着衣。

他没忘那****醒来之时,那双秋水美目中所柔柔荡漾着的如似柔情,有那么一刹那他迷失在其中,恣意的贪婪的享受着她那份情意如柔丝般的围绕。

而在他刻意的排斥她后,她那心碎的神情,却让他有种被她所在意的惬意。

她在乎他,她爱他,这些他能明确的感觉到。

可昨日之后,一切都变了,如似她摒弃了所有对他的在乎与爱意,想到此他不禁伸手向衣袖中那丝被她遗弃的晶莹。

一阵烦恼也不禁升起,欲回身去将她责问,那些曾经对他的在乎和爱去哪了?

然,当他反问自己,为何想要找回那些她对他的在乎与爱呢?

他要的不是她的安分而已嘛?

如今她对他淡然疏离了,不再用情愫来纠缠他来了,对他来说不正合意吗?

可每一个问,他却都答不上来。

懊恼更甚了,他蓦然化作冷冽的寒风离去,欲去找别的女人,来证明那个人儿在自己心中的地位也不过与别的女人无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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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了紧披风,虽有春意,可寒意却更甚了,走在那被下人们清理出的湿漉石甬小道上,蓦然放眼,火红一片就像是一夜间长出来般。

房门窗叶大红喜字,回廊与屋檐之下皆是大红的灯笼,红绸高悬,就连那仍被冰雪所覆盖的枝头也是缠上了红,刹那间,天时红的,地也是红的,就连那未完全冰溶的流水也被那红色的花瓣所装点。

火红的一片虽夺目,却唯独少了那一份喜庆与热闹,她知,这婚礼没多少人期待,就连身为主角的她和他,也都不再有那份曾经的刻骨铭心了。

云听音冷眼看着着人们的忙碌,笑却蓦然绕上了唇瓣,她笑世事的多变,笑人心的不测。

一声轻叹,兰气溢出她口,如今她不走并非还有一份期待,而是尚未有西门监兵的消息,如若这般贸然离去,以北堂残月的性情定会不折手段,那时她都难保她身边的人周全,故而,她知按兵不动方是上策。

笑再度漫上唇瓣,没想到还有与他暗中相斗的一日,从他放妖凰现世之举看来,他的阴狠与城府怕是更胜当年了,与他正面而斗非智者,就算避其锋芒她也没多少的胜算,因他深知自己的弱点在那。

此时一段花香飘来,稍解心头的烦忧,可又让她想起了他的曼陀罗花香。自那日起,他不再漫着那诱人堕落的曼陀罗花香了,情逝香消。

如若是往日,此时定是一番神伤了吧,可此时她除了一番感慨,便无其他了。

循着那花香,她盈盈走去,可却蓦然让一阵低吟所搅扰了她寻香的闲情。

声不堪入耳,可也让云听音知晓是谁人在内了,不愿去招惹如今的他,便欲转身离去,却被浑厚所止住了。

“站住。”

悠悠回眸,只见梅林之中,玫红衣冠不整,怒然瞪着她。

貌似她并未搅扰到他们的好事吧,可既然他出声了,她大方应道,“不知王爷在此,听音这便离去,王爷请继续。”

“你……”

北堂残月恼更甚了,其实早就知她来了,是他掀起寒流将那花香吹向她,引她而至,想看她在发现之时作何反应,谁想她只是淡然似是未见般的便要离去。

见他久未言语,云听音再度屈膝作礼转身便要离开,然就在那衣袂随之飘逸开来之时,一手蓦然而现将她拦下。

“谁许你走了?”

诧异间,他已在她眼前。记忆已将他的模样深刻进心,纵然情不在了,可他依然在心底。

他那双眼眸曾经荡漾着她看不懂的情愫,后来她才知道那叫一往情深。

如今他如她一般,情断爱绝了,为何那双眼眸中依然有着她辨不清的柔柔涟漪呢?

罢了,逝去都随风吧。云听音下意识的抗拒着所有欲靠近她心的波动,这样不论是他,还是她终不再有牵挂,当离别来之时,都不会再有生离死别般的痛苦。

“那不知王爷还有何吩咐?”

依然疏离,依然有礼,可却莫名的触怒了北堂残月。

“你惊扰到她,去和她道歉。”他不知该和她说甚,便明知无理也要为难她。

云听音淡淡的望向那梅林中,轻提衣裙便走去,可他却不让道,惊愕的问道,“你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