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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艺术史上的天骄——意大利艺术家达·芬奇

达·芬奇(1452—1519),意大利文艺复兴时期的博学者,同时是建筑师、解剖学者、艺术家、工程师、数学家、发明家,他无穷的好奇与创意使得他成为文艺复兴时期典型的艺术家,而且也是历史上最著名的画家之一。他与米开朗琪罗和拉斐尔并称为“文艺复兴三杰”。

达·芬奇1452年诞生于意大利佛罗伦萨附近的一个中产阶级家庭,父亲是当地有名望的公证人和律师,生母是一位年轻农妇,达·芬奇是他们的私生子。父亲在他出生不久与另一女子结了婚,年幼的达·芬奇在父亲和继母的照管下长大。

他的作品让老师相形见绌

达·芬奇很早就显露出了艺术才能,擅长写生和素描。父亲为了发展他的天赋,在他14岁时把他送到当时享有盛誉的画家、雕塑家韦罗基奥门下学艺。达·芬奇在那里整整苦学10年,打下了扎实的基础。在结束学艺生涯前不久,他协助老师绘制祭坛油画《基督受洗》。达·芬奇负责在画面右下角画上两个披衣的天使,结果他画的这个局部形象活泼生动,反使老师所画的主体部分相形见绌。

达·芬奇结束学徒生涯后便开始独立工作。他把绘画艺术同科学研究结合起来:为了研究绘画的明暗问题,他研究光学;为了研究绘画的动态问题,他研究力学;为了研究绘画的背景,他研究植物学和地质学。他给自己确定了一个奋斗的目标,那就是“成为认识自然和模仿自然的巨匠”。

蒙娜丽莎的微笑是永恒的

达·芬奇于1482年应米兰公国吕多维克·斯福尔扎公爵的邀请,来到米兰,为公爵工作了17年之久。

初到米兰,达·芬奇便受命为公爵之父兰切斯柯·斯福尔扎创作巨型骑马塑像,这是他所塑造的唯一一件大型作品。达·芬奇花费了10年左右的时间,完成了这座将近8米高的雕像的泥塑模型。这一造型引人入胜,成为后世同类作品的成功范例。遗憾的是这座雕像还没有铸成铜像,便被入侵的法国军队毁坏了。

在米兰期间,达·芬奇最为杰出的绘画作品是祭坛画《岩间圣母》和壁画《最后的晚餐》。这两幅画和他以后创作的肖像画《蒙娜丽莎》被美术史家称为他一生的三大杰作。

《最后的晚餐》创作于1495至1498年,这幅举世闻名的壁画是达·芬奇为米兰圣玛利亚·格拉契修道院创作的,是他最成熟、最完整的作品。《最后的晚餐》取材于《圣经》中犹大出卖耶稣的故事。达·芬奇紧紧抓住耶稣突然在餐桌上向门徒宣布“你们之中有一个人要出卖我”的一刹那,每个门徒呈现出的各种姿态和表情,再现了这一典型环境中典型人物的典型性格:耶稣的光明磊落、视死如归;门徒们的忠诚善良、疾恶如仇;犹大的卑鄙阴险、背信弃义。无论是从主题的构思、人物性格的刻画,还是构图的严整、创作手法的纯熟来看,《最后的晚餐》均已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它的完成标志着文艺复兴全盛时期艺术的成熟。

1499年,达·芬奇离开米兰,并于1500年回到家乡佛罗伦萨,在此逗留了5年。这段时期,他创作了举世闻名的肖像画《蒙娜丽莎》,它标志着达·芬奇绘画艺术的最高成就。

他的学术研究和他的画一样独具魅力

1502年,达·芬奇开始担任一项工程的总工程师,在这一活动中,达·芬奇勾画了一些城市的规划草图和地形图,为近代制图学奠定了基础。1503年达·芬奇得到了一次宝贵的订件,即为佛罗伦萨的韦基奥宫500人会议厅绘制一幅巨型壁画。这件作品中所表现的是争夺军旗的主要战斗场面,用雕塑家切利尼的话说,这些草图长期以来一直是“世界的学校”。

这一时期也是达·芬奇集中精力投入科学研究的时期。他在新圣玛利亚医院做过解剖实验,并将其解剖学研究扩展为对人类器官的结构和功能作全面的研究。他对鸟类的飞翔进行过系统观察,并准备为此撰写一篇论文。1506年,达·芬奇因政治原因接受了法兰西国王在米兰的总督的邀请来到了米兰,继续绘制从佛罗伦萨带来的《圣母子与圣安娜》和《丽达》两幅画。

因为一场政治事件,1513年,年已60多岁的达·芬奇来到罗马。不过,始终遭人冷落,此时拉斐尔在绘制教皇新寓所中的壁画,米开朗琪罗正全心完成尤利乌斯教皇的陵墓工程。在孤寂的生活中,达·芬奇不顾65岁高龄而接受国王的邀请去法国为他效命。

1516年末,达·芬奇永远告别了意大利,同行者是他最忠实的学生梅尔齐。他在卢克的小寓所中度过了一生中最后的三年,在这里,达·芬奇的大部分时间用于整理和辑录其科学研究成果,论绘画篇的终稿及解剖学研究的一部分得以问世。像《逍遥的人物》这样完美无缺的素描作品最终证明了达·芬奇永不泯灭的天才。在所谓《世界的末日》或称《大洪水》中,他以强烈的图画想象描绘了主宰自然的原始力量。1519年,这位伟大的艺术家溘然辞世。

名人逸闻——蒙娜丽莎的微笑

《蒙娜丽莎》是达·芬奇的代表作,是人们熟悉的女性肖像杰作。几百年来关于这幅画的传说源源不断。据达·芬奇同时代的传记作家瓦萨里记载,蒙娜丽莎是佛罗伦萨皮货商人乔孔多的妻子,当时她24岁。那时,蒙娜丽莎的幼子刚刚夭折,她一直处于哀痛之中,闷闷不乐。为了让女主人高兴起来,达芬奇在作画时请来音乐家和喜剧演员,想尽办法让蒙娜丽莎高兴起来。画中蒙娜丽莎仪态安详,脸上露出一丝微笑,眉宇间展露了内心的愉悦,眼睛充满魅力地望着我们,嘴角微微上翘。美术史家称蒙娜丽莎的微笑是“神秘的微笑”。达·芬奇用了4年的心血完成了这幅画,这幅画完成后,端庄美丽的蒙娜丽莎脸上那神秘的微笑使无数人为之倾倒。人们对那微笑进行了种种猜测:是和蔼可亲的温婉的微笑?是多愁善感的感伤的微笑?是内在的快乐的标志?那微笑仿佛是这一切,又仿佛不是这一切。它的诱人之处,全在于那微笑的神秘莫测和令人倾倒。

《蒙娜丽莎》的手画得精确、丰满,显示出了女性的妩媚温柔。袒露的胸部体现了女性的健康和青春气息。达·芬奇运用空气透视法使背景中的山崖、树丛、流水等景物推向远处,仿佛笼罩在薄雾之中。

这幅画现藏于法国巴黎的卢浮宫博物馆,是该馆的镇馆之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