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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音乐史上的明星——奥地利作曲家莫扎特

莫扎特(1756—1791),出生于神圣罗马帝国时期的萨尔茨堡,是欧洲最伟大的古典主义音乐作曲家之一。35岁便英年早逝的莫扎特,留下的重要作品总括当时所有的音乐类型。

莫扎特1756年生于奥地利的萨尔茨堡,他4岁就开始学习钢琴(现代钢琴的前身),5岁时就能操一把小提琴与父亲及其朋友一起,凭直接视谱将六支三重奏曲演奏下来。

他的音乐天资是与生俱来的

莫扎特甚至在还不会念信写信的时候,就已经能够读、写乐谱了。他6岁以后的音乐作品就已独具一格。人们只需根据开头几个小节,就可以断定是莫扎特的作品,而不是他人的。优美高雅、信心十足、生气勃勃、结构严谨、豪迈奔放,乃是这位音乐神童作品的独特艺术风格。他的十指与大脑同样富有才能。10岁时,这位男童就以演奏世界上最庞大、最复杂的风琴而令人惊叹不已。14岁那年,他被带去聆听梵蒂冈合唱团演唱的那首长而复杂的《圣经·旧约》第五十一首赞美诗。歌曲对外严加保密,就连演唱者也不准抄录其中的任何部分,违者开除教籍。这个男孩将每一个音符牢记在心里,回到家里后,竟凭着记忆将曲子完整地写了下来。当第二次听这首歌曲时,他痛心地发现自己记错了三个音符。教皇不但没有将他开除教籍,反而封他为金靴骑士。

莫扎特的父亲是一位二流小提琴手,但却是萨尔茨堡一流的教师。对于孩子的天资他总是那样的敬佩。就是他发掘了儿子的天才,他和莫扎特的姐姐,一位天才的年轻大键琴手带着孩子周游欧洲。孩子们为英、法两国的统治者演出,为奥地利皇室演奏。就在那一次,小莫扎特滑倒在皇宫的地板上,重重地摔了一跤。一位姑娘将他扶起并安慰他。为了表示感谢,莫扎特提出等长大后娶她为妻。然而,这位玛丽·安托万内特小姐的面前却横亘着一条坎坷的命运道路。

音乐天才为生计四处辗转

14岁时,莫扎特的最新歌剧在意大利的米兰上演了,由欧洲最大的管弦乐团演奏,他本人亲自担任指挥。15岁时,他已经是二十支交响曲、六个短剧的作者了。15到20岁期间,他跨入了技术上难度最大的作曲领域。每前进一步,都难免要跟名家一见高低。他向人们显示出了他比所有那些名家大师都高出一筹的天赋。他的天赋就像一颗升起的新星,放射出愈来愈灿烂的光芒。公正地说,假如奥地利国王能够给予他音乐方面的最高职位的话,他是受之无愧的。然而他却遭到了国王的冷遇。他的同行对手千方百计阻挠上演他的作品,或者当他的作品问世的时候,收买演奏者故意糟蹋他的音乐。因为没有保护版权的法律,作曲家是得不到版权保护的,一部音乐作品一旦出了名,就可以任人随意演奏,甚至会被别人据为己有。

一个作曲家的唯一保证,就是受雇于宫廷或某个富人。莫扎特也曾受雇于人——年薪仅67美元!他的雇主萨尔茨堡的大主教让莫扎特与仆人一起用餐,甚至试图以粗暴的污辱使他保持极端的恭顺。莫扎特愤然辞职。后来,在著名的音乐家克里斯托夫·冯·格鲁克逝世之后,莫扎特取代了他的职位,做了“宫廷作曲家”,而津贴还不到他的前任的一半。即便如此他已是受宠若惊了,因为他已在26岁时结了婚,婚后又接二连三地添了好几个孩子。

为了支付肉铺的账单,甚至躲避行政司法长官(他经常登门讨债并将数件家具搬走),莫扎特从一场音乐会赶到另一场音乐会。他为每一场音乐会都谱写一首新的曲子,而且常常是在演出前的最后一分钟才完成。他的那些最伟大的作品中,只有一部分是花了数日工夫才写成的。

天妒英才,他只能在天堂聆听“魔笛”

莫扎特在世时,起码在波希米亚的布拉格他是被理解并受到尊重的。当他应邀到那里指挥他的《费加罗的婚礼》这一在维也纳反应冷淡的欢快歌剧时,他发现大街小巷到处响遍了《费加罗的婚礼》曲调的口哨声。在那里他写下了优美的《布拉格交响曲》。回去不久,又特别为这个喜爱音乐的城市创作了一个歌剧。在前往令人陶醉的波希米亚首府途中的那次穿越山区的旅行,要算是莫扎特夫妇最愉快的时光之一了。在那里,莫扎特演出了被人称为“完美的歌剧”《唐璜》。为该剧作词的诗人达·彭特是一个乐天派的淘气鬼。他的住所与莫扎特家相对,中间只隔一条狭窄的街道。于是两个人不时隔着街道喊对方过来听几页自己的新作,要么两个人就摇摇晃晃,招摇过市,到小酒馆里去喝酒,逗得布拉格全城人大为开心。赞扬者到处设宴款待莫扎特一家,占去他大量时间,以至于歌剧的序曲往往到晚上彩排前才能写出来。

在莫扎特36岁时,尽管在维也纳身染重病,他还是谱写了充满美妙旋律的著名童话歌剧《魔笛》。一位不讲信用的节目安排人把它带到了一个摇摇欲坠的戏院。消息传开,全体维也纳人蜂拥而至,争相聆听。这位主持人大发横财,新建了一所戏院。而此时的莫扎特却已病入膏肓,难以亲自去看演出了。他躺在家里看着钟表说:“……现在他们已安全通过了头场,正向着魔笛的响声走去。”

1791年,莫扎特在家乡萨尔茨堡病逝。他的葬礼是在一个寒冷的雨天举行的,拉棺材的马车尚未到达墓地,本来就寥寥无几的人就散了。这位为成千上万的人带来愉悦的音乐天才,最后由几个陌生人下葬,他们漠然地把棺木葬入公墓。

名人逸闻——“悼念我时,请演奏莫扎特的作品”

莫扎特深刻地影响了后世的音乐。贝多芬无时不在研究他。海顿对他的这位年轻朋友极力推崇,奉为楷模。肖邦更是深得莫扎特的精髓,他在临死的时候说:“悼念我时,请演奏莫扎特的作品。”就连高傲的瓦格纳也对他崇拜得五体投地。从施特劳斯圆舞曲的欢快精神中,从舒伯特的伟大作品中,都可以追溯到莫扎特这一洁净的源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