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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第二十五 赌场失身 义字当头

小城的建设如火如荼,教育的撤乡并镇也在同步进行,迅速果断彻底。有人说这是为了让更多的孩子们能够共享优势教育资源,你能说这不是好事吗?

为人父母的,总希望自己的孩子将来有出息,有出人头地的机会,有找到好工作的支撑,那就绝不能输在教育上,所以不遗余力的将孩子送到小城读书。

孩子总是要有人陪,要有人管,要不然孩子可能象羊群一样,赶到山坡上满山乱跑,吃一肚子草,草包一群。父母总要来一个,或是父母都来,把老家留给老人。有人笑说:年青人进城,愣球坯信神,老个叉进坟,倒也是有点根据的。

小城的教育环境比乡下强之百倍,还是那句话:物以稀为贵。人多粥少,咋办?那就看谁的关系硬,谁的脑袋尖,谁付的代价高了。这样的教育资源共享,客观的推动了教育成本。

霍瑞最近在赌场认识了一位美女麻友,她叫小英,留着飘飘长发,柳眉杏眼,薄薄的嘴唇,拥有一幅迷人的笑脸,每当经过人们的身旁,香气袭人,是个回头率很高的美女。

小英也是来陪读的,只是她的陪读付出了更大的代价。

小英老家离小城更远,村里的小学撤并,只好来城里上学,好不容易托了关系找到了后门,花了一笔高昂的后门费,好不容易挤进了小城二小,又在学校附近租了一间南房,月租一百,自己陪着孩子,给孩子做饭,洗衣衣服,照顾孩子。

教育不免费,代价很昂贵,英子的小孩儿进了小城二小之后,学费是不用交了,但资料费和补课费确贵的离谱,就靠地里那点收入不够维持,英子没办法,也有时间了就去找点事干,最容易找的就是挖灰工的工作,一天三十块钱,够一天的生活费了。

小城是县里的经济文化中心,KTV,网吧,各种餐饮娱乐应有尽有,灯红酒绿,纸醉金迷,这些都是小英从前生活里没有领略过的,小英年轻,这些东西对小英很有诱惑办。

来小城的日子长了,自然也认识了一些朋友姐妹,小英有时也会和她们一起去酒吧歌厅消费一两次,可一两次的消费意味着一个月的工资就搭进去了。小英控制不住自己对金钱的欲望,对生活的享受,她很向望有钱人的生活。

英子长的漂亮,对英子献殷情的有钱色鬼有的是,英子最终没能守住底线,她利用了自己的青春,混上了一个有钱人。

第三者的消息飞的更快,很快小英的丈夫知道了事情的真相,毫不犹豫就一纸诉状告到法院,离了婚,要回了孩子,孩子的教育资源共享的事要从长计议了。

小英两没落好,离婚之后,那个相好的也不再和她交往,因为第三者注定只能是见不得光的角色,一旦公开,便没有人愿意为第三者承担责任了。

小英舍不得小城的生活,她留了下来,她更加自由了,放任了。

霍瑞对小英知道的不多,听小英自己说和丈夫合不来,一个爱静,看书读报,一个爱动,唱歌跳舞,没有共同的语言,生活乏味,没有激情,便离了婚。

在赌场上小英对霍瑞很是照顾,总是愿意挨着霍瑞,大概是看霍瑞年轻,可以说一些共同的语言。

小英打牌有两下,赢多输少,但小英只要赢了就请客,请客就少不了霍瑞,一来二去,霍瑞倒觉不好意思,霍瑞便有时也请客,意思意思,英子是必不可少的。时间长了,小英和霍瑞处得象个姐弟,例如吃饭的时侯看霍瑞吃的口大了,小英会象拍小孩儿似的拍拍霍瑞的后背,吃完饭还给霍瑞擦嘴角,霍瑞红了脸,惹得众人哈哈大笑。

小英爱逛街,只要打牌打赢了,除了吃饭就逛街,只要逛街,非要霍瑞陪着了。霍瑞碍于情面,象个跟屁虫只能随着她了。小英对逛街很有一套,有点视觉艺术和审美的态度,从毛料到加工,从颜色到流行,都有自己独到的判断。小英把自己打扮够了,就打扮霍瑞,她选她掏钱,霍瑞经小英这一打扮,西装革履,文明包一提,潇洒的象个白领。

在外人眼里,霍瑞和英子,一个是出水芙蓉,婀娜多姿,一个是青年才俊,意气风发,这才是郎才女貌,天设地配的一双。

渐渐的,霍瑞也很愿意效劳,愿意和小英一起耍,和她在一起,觉得很开心,身心很放松。

三凤和小英比起来,朴素有余,妖媚不足,在吃喝玩乐方面可逊色多了,只知勤俭持家,奉养婆婆,恪守妇道,少了一点浪漫。

霍瑞的规划失控了,和英子的交往时间长了,他的开支也多了。三凤不时的提醒霍瑞:该收手时就收手,别再一味的耍下去了,日子得过,井还得打。

霍瑞表面应承着,他认为他能够处理好家与玩的关系。

又一个夜晚,霍瑞和英子耍完麻将,到餐厅开杯畅饮之后,到KTV疯吼疯跳,疯狂的英子高兴至及,乘着酒劲,跳到桌子上扭着细腰,高跟鞋底噼呖啪啦跺着玻璃桌,就差冒火花了。

霍瑞在英子的热烈的伴舞下,牛吼了一凡,也没人介意他的五音不全,高兴就好。

唱了跳了累了,俩人相拥在一起,尽情欢笑。

那一晚,霍瑞彻夜未归,他不仅规划失控了,连他自己也失控了。

英子象一亮剂麻醉药,麻醉了霍瑞的神经,每天大把大把的烧钱,他也没觉得心疼。

又一晚,霍瑞玩的没钱了,回到家里。

三凤还没休息,很多天了她都独守空房,三凤对霍瑞的反常有所察觉,但她不相信霍瑞会干出格的事。

三凤看着霍瑞问道:“还要走吗?”

霍瑞没有正视三凤说道:“时间还早,我再出去玩一会儿。”

三凤走近霍瑞跟前,闻到一股子的香气,三凤猛一抓霍瑞的衣领子说道:“我从不喷香水,你在外面有了别的女人,是吗?”

霍瑞吓了一跳说道:“不不不,没有的事,打麻将只是挨着坐的,你可别听别人瞎说,玩笑开不得。”

霍瑞心慌,他不善于在三凤面前撒谎。

三凤看出了霍瑞心口不一,明白自己猜得没错,刹那间心里防线崩溃,坐在沙发上失声痛哭起来。

霍瑞他妈从隔屋走了进来,骂道:“你个畜生,我们霍家怎么会出你这样的败家子,竟然欺负到自己老婆头上,说,到底怎么回事?”

老太太早听三凤说起,霍瑞最近耍钱输了不少,老太太心中早就有气,今晚听到这边三凤的哭泣,立马赶了过来,非得问个水落石出。

霍瑞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说道:“妈你别听别人瞎说,三凤心小,你也心小吗?这是有人嫉妒我,中伤我的。”

老太太一看霍瑞冥顽不化,还在狡辩,怒道:“浑小子,你找抽是吧,妈我就再抽你一次。”

老太太扭头出去找鞭子。

霍瑞一看是个空,立马从衣柜里拿了个存折,也没看多少,扭头就跑。

三凤伸手想拉住霍瑞,没逮住,三凤一看,霍瑞是鬼迷心窍了,真的变心了,别说自己,连他老妈都不放在心上了。三凤百感交集,掩头痛哭。

霍瑞老妈还是慢了一步,眼瞅着霍瑞跑了出去,自己怎能追得上?进屋看到三凤哭得那么悲伤,心里也不好受,便安慰三凤说道:“别哭了,哭多了伤身子,有妈在,天塌不下来,妈这就去找他,妈最清楚他的为人,他不是那种忘恩负义的人。”

一眨眼十来天过去了,霍瑞他妈也没找到霍瑞的所在,一气之下,病倒在炕上。

三凤快忙疯了,又要照料老人,又要料理打井的业务,猪圈里的猪哼哼着不停的拱着圈门,鸡也是满院子“呱呱”乱叫,这都是饿的和三凤要吃的的呢!田间地头也没人料理,打井的业务也不能正常进行,没有霍瑞,怎么能行?

再没有彻底弄清楚之前,家还得维持下去。三凤托了赵世启郭义赶紧找找这个人,死了还是活着,这日子过还是不过?

赵世启对赌博深恶痛绝,村的麻将馆他挨都不挨,更别说到小城找了,所以他也就是瞎打听。

郭义毕业回来,在史云生的帮助下,在乡里上了班,他是个爱玩的人,小城的吃喝玩乐的地方他都熟悉着呢!听了三凤的诉说,郭义真的坐不住了,霍瑞再不回来,他老妈可真的要是气死了,他霍瑞可就要背一辈子的骂名了,再加上三凤那脾气,一个想不开真就能再次上吊,那后果他霍瑞能承担的起吗?

郭义开着车直接到了郭龙胜等人玩耍的地方。

霍瑞正躺在沙发上迷糊着,脑子里乏困,腰酸腿疼,精气神严重不足,这些天吃喝玩乐KTV,夜晚抱得美人归,活的倒是潇洒,可大把的票子如流水一样泼了出去,十来八天二十万便打了水漂,大部分是输在了赌场。透支了钞票,透支了身体,这大款也不好当啊!

郭义开门走了进去,也没和郭龙胜打招呼,透过朦胧的烟雾一眼瞅见了霍瑞,也没说话,提住霍瑞的耳朵便往外揪。

霍瑞疼得站起身来被动的跟着郭义,喊道:“轻点儿,你干什么?你是我爹呀?”

麻将馆里的人都哈哈大笑,郭龙胜怒目而视,郭义这是想干什么?这条鱼的肉还没榨干呢!

郭义大声说道:“嚷嚷个啥?你妈快病死呀!你有没有个良心?”

赌场顿时安静,霍瑞挣扎开郭义的手,自己开门走了出去。

霍瑞呼吸着外面新鲜的空气,脑袋里清醒了许多。

郭义开了车门一把把霍瑞推了进去,说道:“没的时侯想要了,有了的时侯又不珍惜,你还想让三凤再上一次吊了?”

霍瑞暗吸一口冷气,没再说话。

郭义掉了头,一踩油门,离开了麻将馆。

郭义说道:“我说句不该说的话,你挣的钱是血汗钱,和那些人挣的钱不一样,你和他们掺和啥了?”

霍瑞拍拍脑门子说道:“老师领进门,修行在个人。”

郭义笑道:“听说你和英子搞上了,哈哈,什么感觉,还想着她吗?”

霍瑞苦笑说道:“你好灵通的消息,怎么?你也认识她?”

郭义哈哈笑道:“太熟悉了,圈里人都叫她千面狐狸,是个狐狸精,说白了就是高级妓女,专门睡这些个有钱人,恭喜你,你的档次不低了。”

霍瑞将信将疑说道:“千面狐狸,我却没听说,她和你睡过?”

郭义骂道:“你这家伙,我和你说个正经的,你倒说我的不是,我就那么下贱?”

霍瑞突然笑道:“哈哈,不是你那就是你老子。”

郭义一时语塞,他知道自己说多了。

霍瑞一看郭义那为难的表情,明白了这一切的根源,有人给自己下了套。霍瑞忽然觉得恶心,想吐,就象自己失了身,掉进了泥坑,不再干净。

霍瑞深吸一口气,猛然伸手抽了自己两个耳光,骂道:“贱哪!”

郭义说道:“这种事谁对谁错都不要纠缠,不然越涂越黑,就当是花钱买个教训,一个深刻的教训,以后有机会,我会帮你的。”

霍瑞望着车外说道:“谢了。”

车子里的空气似乎很稀薄,霍瑞难受,摇下车玻璃,把头探出车外,他恨不能马上跳下车去。

车子停了,郭义把霍瑞送到院门前,郭义说道:“哥们儿,给三凤磕个头,真心认个错,别再把她逼到绝路上。”

郭义开车走了。

霍瑞后怕,三凤真要再上了吊,那自己就是刽子手,自己就得背一辈子的骂名啊!霍瑞先进他老妈的那个屋子,先看看老妈怎么样了。

三凤正陪着霍瑞的老妈,门一开,霍瑞回来了。三凤看到霍瑞又站到自己面前,忍不住哭了起来。

霍瑞老妈一看霍瑞,摇摇头说道:“妈是老了,没用了,也帮不了你个什么,嫌弃我没关系,尽管说,妈走就是了,出去捡个破烂也能活下去,可你不能对不起人家三凤啊!她为了你可差点把命搭进去,你不能没了良心啊!咱们霍家人可从来没背过那种忘恩负义的坏名声啊!”

老人家说完也伤心的落了泪。

霍瑞是一肚子的委屈,无从说起,也深感对不住三凤那份沉甸甸的爱,不由的双腿一软,跪在地下,说道:“妈,三凤,是我错了,我当时却是鬼迷心窍,没计后果,我现在真的很后悔,我真心认错,就给我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我绝不再去那鬼地方了。”

霍瑞说完就给三凤磕头。

三凤就是个软肠子,一看这也不是个事,怎么说是两口子,除了磕头拜天地,哪能轻易用这个礼,太重了,就赶紧过来把霍瑞扶起来说道:“咱们一家人有话好好说,我有不好的地方,你说,我改,你有不对的地方,你改,我们还是一家人。”

霍瑞此时又是愧疚,又是委屈,心里好生难受,竟抱住三凤哭了起来。

霍瑞老妈说道:“知错能改就好,良心还在就好,我们还能堂堂正正做人,切切实实做事,日子还长着呢!”

三凤也认了,她爱着霍瑞,她也了解霍瑞,她相信他不是故意的,她可以原谅他,她便多余的话没再多问一句,有多少委屈自己默默的担着就是了。

爱一个人好难啊!

霍瑞又回到从前,踏踏实实,继续自己打井的事业,感觉挺好的,看来有些事只适合其他人,不见的也合适自己,只要能坚守自己的这一份,足够了,至于自己的伤口,暂时先把它埋在内心深处,慢慢的随着时间的流逝,会好的。

三凤又有了从前的笑容,她的爱象海,生活中没有过不去的坎,只要能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