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教材教辅新课改·高一历史备课素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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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人民解放战争(5)

黄维兵团是蒋介石有名的王牌,尤其是第十八军,号称蒋军五大主力之一。而我中原野战军,经过挺进大别山等战役的艰苦作战,无论是人员还是装备都受到很大损失,要想夺取胜利,非付出极大努力不行。

围歼战斗结束后,邓小平在给毛泽东的综合报告中,对战斗经过作了这样描述:“歼黄维兵团时,各部均下了最大的决心,不顾任何代价,歼灭黄维兵团的意志一直贯穿到下面,故在整个作战过程中,各纵队虽经过三次到四次的火线编队,没有叫苦的。”直到解放后,毛泽东还念念不忘地对邓小平等总前委的人说,淮海战役打得好,好比一锅夹生饭,还没有完全煮熟,硬被你们一口一口地吃下去了。

“卫胡子”的由来

在粤军中,军官多是年纪较大的,卫立煌升任营长时年仅22岁,被官兵们称为“小营长”,似有轻慢之意。而且在当时社会上还流传一句俗话——“嘴上无毛,办事不牢”。于是,卫立煌便在唇上蓄起一撮胡须,以显“老成”。

这撮胡子此后30年保留不剃,直到1949年因辽沈战役失利,蒋介石迁怒于他,将他在南京软禁,后来蒋介石“引退”,李宗仁代总统明令解禁,但特务还看得很紧,他只好化装逃往香港时,才将这撮胡须剃掉。就因为这撮胡须,在蒋军中他的下级,背后戏称他“卫胡子”,不过,这倒毫无贬义。

“影子陈诚 ”黄维

黄维是国民党陈诚系统的重要将领,陈诚的系统人称“土木工程系”,“土”意思是十一师,“木”意思是十八军,“工程”意思是十八军下属的工程旅,陈诚的基本干部多出自这几个部队,而国民党五大主力中,惟一为陈诚掌握的,就是十八军。黄维1938年就担任十八军军长,可见陈诚对其的重视。

黄维被称为国民党名将,多少有些言过其实,简单地说,他作为陈诚的嫡系,性格品格上面也多少有些相象,好像陈诚的影子一样。所以被称为“影子陈诚”。

陈诚少年得志,访日,日本人发现他是上将,问道:“你年纪轻轻怎么做的了上将?”陈诚反问:“裕仁年纪轻轻怎么做得了天皇?”险些惹出外交大事。

黄维早年就被国民党元老陈立夫看中,“就差招为女婿了”,以后30岁当军长,可谓平步青云。

黄维的优点和陈诚一样,也是清廉不贪污,何应钦曾经试图以吃空饷的罪名排挤他,结果一军哗然(时人评价国民党中真肯干不要钱的只有陈辞修)。但缺点也很突出:打仗本领一般,战术死板指挥僵硬,抗战参加过罗店死战,人称“血肉磨坊”,精神可嘉,伤亡太大。内战中被林彪打得“火车南站通北站”(意思是陈诚把东北几乎丢光,沈阳的火车只能在南站北站之间来回跑而出不去城了)。“书呆子黄维”的名声就此落下。此后就越来越多的改作军事教育,直到指挥十二兵团被歼双堆集。此外就是派系方面气度狭隘,顺我者昌,逆我者亡,朋党思想严重,以至于错用了共产党员廖运周。

后来发现土木工程系的将军们多半如此,政治上比较有为,而本职工作就比较糟糕,打仗的本事不佳。

李少石遇难是暗杀还是意外

在著名的重庆国共两党谈判期间,周恩来秘书李少石遇难,这是震惊中外的一件历史往事,许多人都知晓。然而具体过程怎样?李少石是怎样中的弹?中弹后如何送往医院?这一系列细节人们说法不一。据当年给毛主席等人驾车的司机熊国华回忆:

重庆谈判时,我党代表团有四辆小车,即南方局一辆,郭沫若一辆,从美军司令部借来一辆吉普车,以及蒋介石送来一辆卧车。熊国华主要开郭沫若送来的那辆司蒂培克小车,星期日因美军司机休息,他又开从美国司令部借来的那辆吉普车。

10月8日,国共两党谈判接近尾声,毛泽东准备返回延安。为此,国民党代表张治中将军要于当日晚在军委大礼堂举行盛大宴会,欢送毛泽东。8日早上,熊国华接到任务,让他准备好车,下午5时30分毛主席用车。当天下午,关心时局的柳亚子先生来到曾家岩五十号拜见周恩来,了解谈判情况,为了不影响周恩来参加宴会,畅谈一会儿就起身告辞,周恩来派他的秘书李少石送柳先生。这时,我们一位同志通知熊国华,让他先把柳先生送到沙坪坝中央大学附近他的住宅。

据熊国华回忆,此时是下午4时45分。熊国华担心时间来不及,怕影响主席的活动,不想去。这位同志说,你把车开快点,5点半赶回来就行。这样,熊国华急速启车上路,行到中央大学门前时已是5时10分,他急坏了,转身对柳先生说:“我5点半还有要事,必须赶回去,就不能把您送回家了。”柳亚子先生马上下车,步行一段路回家。熊国华拉着李少石秘书急速往回返。离5点半不足20分钟了,他心急如火,一路加大了油门,小车飞似的在弯弯曲曲的山道上奔驰。行到红岩嘴时是下坡路,左侧是波涛滚滚的嘉陵江,江岸的山崖旁边是八路军办事处,右侧的山洞里有办事处的汽油库。办事处门前一位同志见车速太快,招手示意让慢一点,可是熊国华顾不了这些,小车箭一般地顺着这下坡冲了下去。

下坡后,熊国华看见一队国民党士兵正在峭壁下的山路上向前走,突然有个国民党士兵于车前要横穿马路。在这突发情况下本应急刹车,但刹车不灵,以前龙飞虎开这辆车时就有这个毛病,他修理过也没修理好,因此他曾叮嘱过熊国华,不能急刹车。如果车子停下更不行,车速太快容易导致翻车,紧急中的熊国华只有迅速调整方向躲避开前面这个士兵,但是还必须防止汽车坠入左侧的嘉陵江。由于躲闪不及,这个士兵还是撞在汽车后门上摔倒,但熊国华并没有察觉,继续前行。后面士兵大喊大叫,他也没听见,一个班长竟朝汽车开了枪。子弹穿进车厢后从工具箱射出,又穿进李少石肩胛进入肺部。熊国华听见枪响急忙回头,只见李少石用手捂住胸部呻吟着。他又急又气,更痛苦万分,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赶紧把少石秘书送入医院。

汽车飞似地驶到重庆市民医院,在距院门二三十米处停下,路太窄,车进不去。熊国华立即跳下车跑进医院,向医务部门说明情况,请求派人把伤员抬进来,然而无人理睬,他只好找到一副担架,又跑回车前,打开车门,想把李少石抱到担架上,可是他一用力,少石痛得大声呻吟,鲜红的血汩汩涌出。急中生智的熊国华,决定连同坐垫一起把少石从车上移出来,于是他一点点、一下下、轻轻地把少石从车内移到车外,再移到担架上,此时熊国华已是大汗淋漓,双腿发软。院长见李少石伤势严重,立即组织抢救。大约晚上6时多,朱友学等赶到军委礼堂,向周恩来做了汇报。周恩来急速赶往市民医院,与李少石最后一别。当晚7时左右,李少石牺牲。

李少石遇难的消息传出后,震动了山城,国内外有关人士皆认为这是严重的政治事件。我们查清事件真相后,首先在《新华日报》上发表了国民党宪兵司令张镇关于事情经过的谈话,接着又发表了八路军办事处钱之光处长的讲话。钱处长在讲话中实事求是,对撞伤的国民党士兵表示慰问,其全部医疗费用一概由我们承担;并对国民党当局抓紧调查,表示感谢。周恩来在安葬完李少石之后,从百忙中抽出时间,亲自去医院看望那个伤兵,嘱咐他安心治疗,并重申医疗费用由我们共产党承担。那个伤兵握住周恩来的手久久不放,泪如泉涌。

面对李少石遇难的事件,两种态度、两种做法,在群众当中引起很大的反响。有的人说:“共产党有一说一,有二说二,是世界上最讲认真的党。”

闻一多是文天祥的后人吗

闻一多是著名的爱国民主人士,先后任武汉大学、清华大学、西南联大教授。他是中国民主同盟的中央执行委员,因积极参加反独裁、争取民主的斗争,于1946年在昆明被国民党特务暗杀。闻一多一生致力于中国文学的研究和新诗的创作,曾与徐志摩一起创办《新月》杂志,有诗集《红烛》、《死水》等。他的著名诗篇《七子之歌》更是随着澳门的回归,传遍了神州大地。

在闻一多的家族中一直有这样一个传说:闻家实际上是南宋著名的“状元丞相”文天祥的后人,文天祥在元人的淫威下坚贞不屈,写下“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的著名诗句慨然赴死。而他的后人为了躲避元统治者对文氏家族的迫害,从文良辅始就携家逃到湖北烯水,并改姓为“闻”,因此,文良辅是湖北闻氏家族的始祖。这个悲凉的传说被写进了《闻氏宗谱》,七百多年来,闻氏后人一直以此为家族的骄傲,而在外人眼中,这个传说又为闻氏家族增添了几分神秘色彩。

闻一多本人曾对这一问题产生过浓厚兴趣,他在清华读书期间曾想撰写一篇《闻氏先德考》来证实一下自己与文天祥的关系,但是由于资料不足而没有成功,只在日记中留下了“不得其详”这样一个不是结论的结论。随着闻一多本人成为名人,许多研究闻一多的学者也先后涉及这一问题,作了许多探索,最终都是语焉不详。但这并没有能够阻挡有志者孜孜不倦的努力。

在乾隆四十六年(1781年)修撰的《闻氏宗谱》中这样记载:“吾姓本姓文氏,世居江西吉安之庐陵,宋景炎二年(1277年),信国公军溃于空坑,始祖良辅公被执,在道潜逃于蕲之兰清邑,改‘文’为‘闻’,因家焉。”其中所说的信国公就是文天祥,而蕲就是今天湖北的烯水县。多少年来,闻氏家人就据此而自认为是文天祥后人,很多研究者也认同了这一说法。1992年,《闻一多传》的作者闻黎明本着史学研究严谨的态度对。对此提出了质疑,他认为:“这种说法很难考证,且记载时间去事500年,宗谱所言确否,尚待证实。”因为“闻”本来也是一个姓,凭什么说此“闻”就是由那“文”更改而来的呢?

1995年,闻一多的堂侄闻立法在进行了大量的考证工作后指出:浠水这个地方原来没有“闻”氏,因此,当地的“闻”姓由“文”姓改来的可能性是很大的。在此基础上,烯水县闻一多纪念馆馆长龚成俊等又发现,在庐陵文天祥的嫡系家族中,前后五代至今尚未发现有“良辅”这个名字,这说明闻氏始祖闻良辅不一定是文天祥的嫡系后裔。那么,他会不会是文氏家族的旁系成员呢?

1999年8月,龚成俊等三位研究者来到了湖北省武穴市龙坪镇五里村。文天祥堂兄文天桢的第二十二代孙文明杰、第二十四代孙文尚雄、文尚志等居住在这里。他们为研究者提供了一套共十四本的《文氏宗谱》,其中的《江右统宗世系》明白无误地记载着“文良辅”这个名字,这是一个振奋人心的重大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