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社会科学青春期的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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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我们不应该这样

人物简介:我,作者。

小鸡,和我同住一个家庭的同学。

陈汉,一名很有组织能力的同学。钱成,上次和我同住一个家庭,这次和陈汉住一个寄宿家庭。

杨伯纳,和爷子住在一个家庭,他们都是第一次来加拿大。

姚明宇,自己住在一个家庭,B班里唯一一个这次选择8周项目的同学。

已经在加拿大度过五周的时光了。当初来加拿大之前我们说好要在加拿大好好在一起打球的。昨天是星期五,我们痛快地在学校里利用好几个课间的时间在学校的场地打了好几次篮球。我们玩得很高兴。星期一是加拿大日,我们放假。我想就这个机会组织大家出来一起打球,毕竟已经过去五周了。我们还要等到什么时候?就在放学后大家走出校门的时候,我和陈汉说:“明天出来打球吧?去我们上次寒假来时去过的球场。那个球场离学校不远。”他的答案只是:“要组织你组织,组织太累。要是都联系好了叫上我一个。”其实我挺感谢他这么说,尽管他不想组织,说得很直白。我又问杨伯纳,“晚上上网说吧!”这么多年我也习惯了,我总是组织同学一块儿出门,去吃饭,去游玩什么的。虽然有时候真的很累甚至有些麻烦,但是我愿意做。总是有人要组织的嘛。

我原本不打算去了,不像在中国,大家打个车到某个地方集合一下就好了。在加拿大,我们这一约定要麻烦每个家庭的监护人把我们送到一个固定的地方而且要说好什么时候在哪儿接我们。我们家的妈妈在闲暇时不愿意开车带我们去较远的地方,我们的家离学校相对其他人是很远的。我怕她不同意。可是在晚上我接到了姚明宇的电话,他是一个人住在一个家庭里面。他表示自己一个人在家很无聊,要我们一块儿出去打球。我一想,就毫不犹豫地在电话里告诉他时间和地点,并告诉他我会通知大家明天去的。他欣然地结束了通话。我开始联系陈汉和杨伯纳。陈汉表示没有问题。但是明天如果有谁不去就拿我的小鸡炖蘑菇。杨伯纳一开始没有联系上,后来也表示同意。我把那室内篮球馆的地点告诉了他并给了他地图的网站。我和我的妈妈说了明天我们好几个同学约定打球的时间和地点。她在网上给我们查找了我们坐公交车去的路线、车号和时间。

第二天,我们按照这个计划出发了。我们需要在中途换乘一次公交车。她把我们乘坐公交车的名称和我们出发和到达站牌的号码都打印出来了。上面还有乘车的路线图。我很高兴地接过。她带我们走到了第一个乘车的车站。等了大概十多分钟后,我们乘坐的那个号码的公交车迅速驶过没有停,尽管我们的妈妈招手了。这打乱了我们的计划。我们走到马路对面,临时换乘了另一辆公交车,在我们还没有完全弄明白在哪站下车时,车门关上了。我们走了。我们的妈妈告诉司机提醒我们在什么时候应当下车。在车上,我始终在思考我们应当在哪站下车,每一站站牌的号码没有顺序,我发现自己已经到达了高贵林中心,就尝试性地下了车。我原本以为如果我下错了车站司机会提醒我们的。可是他没有,我们最终提前一站下了车,多走了一站。到了那个车站,已经是下午2点了,那是我们约定的时间。等我们最后到达篮球馆,已经是2:30了,他们都在草坪上坐着等着我们呢!“怎么不进去?”我迟疑地问。“你进去试试!”他们集体回答。球场没有开。我不知道为什么,大家也不知道,我得负责任。球场竟然没有标明任何开放和关闭的时间以及任何信息。我向大家道歉,只好去陈汉家那室外场地打球了。他们家离这里还不是很远。

我们就在他们家后面的场地打起球来。今天的太阳光线很充足。我提出“3VS4”打一会儿全场,没过多长时间,大家就都累了,倡议打半场吧。我们打半场,内线显然很挤,几乎没有人在外线呆着。我、姚明宇、陈汉三个对杨伯纳、小鸡、钱成和爷子。爷子只是随着杨伯纳一块儿来的,他们住在一起。爷子也许想玩,但却很少和我们在一块儿玩。一开始我们双方都没有固定人盯人的战术。陈汉打球一直比较猛,打球的时候围着护膝,腰还不是很好,因为打球伤了很多次了。刚开始不久,钱成防守他的时候可能有故意犯规的动作,伤到他的腰了。他出口一句:“要玩就好好玩,不玩就他妈滚蛋!”钱成也没有一个好的脸色。他们有时是爱使用恶意犯规战术的。当他们认为已经对对方失去防守并且对方即将拿分时就犯规。钱成有的时候打球带着点脾气,也许是因为自己打得不好吧。陈汉很生气,自己走到一旁坐下了。“还打吗?”姚明宇失望地问。“腰伤了,你们先打吧。”“有伤打的时候就慢点呗,别那么猛了”我还是那句老话。大家在那任意地投篮,钱成坐在了球场中。“那我们继续吧。”大家呼吁起来。钱成一脸无奈地走到陈汉面前道了个歉:“你没事吧?”陈汉也习以为常。我们又开始了。爷子和我们一队三对三了。姚明宇是场上最活跃的球员,他经常善于从别人手上断球下来。钱成的球比较好断,每次待他拿到篮板时,总是漫不经心地带球往外走,被姚明宇断了好多次。他总是说:“瞎他妈断什么!”一脸的气愤让姚明宇很无奈和不满。杨伯纳打球倒不带有像他们那样大的脾气。那天他故意在我身上犯规有很多次。虽然那不是好的正当的玩法,但是我接受了。大家图一个快乐嘛。大家一起出来挺不容易的。后来陈汉缓过来了,要求上场。大家决定好好打几个,先做俯卧撑,打10个球,输1乘3。这回我们的分工基本明确了。我对杨伯纳,陈汉对小鸡,姚明宇对钱成。我和杨伯纳还是在内线互相较量。姚明宇还是继续断钱成手中的球。陈汉擅长自己突破然后跳投得分,自从被小鸡帽了一个以后就满是不服。他是一个很不服输的人,每次打球落后或输得很沮丧时,脾气很容易上来,他自己也供认不讳。接下来,每当他拿到球以后就喊:“小鸡,过来!”我也曾经担当过小鸡现在的位置。我不知所措,若是继续好好玩,认真地再防好他,如果再帽到他,他会不会不开心,认为我狂妄忽略他。我是不是显得更加张狂?他会不会认为我瞧不起他而变得更加生气。他以前就因为这么一件事情和我急过,他认为我很狂妄。而我只是认为如果因为大家在一起娱乐而非要较什么劲那就太没有意义了。打一次球,伤一份和气,太不值了。看小鸡还是抱着一个很平和的心态去防守他的进攻,后来也没有再帽到。事情就这样结束了。他们累了,回陈汉家去了。我和姚明宇留下来又玩了一会儿,之后才回去的。

待我们都到了陈汉家,大家商量下一步的计划。我提议大家一起出去吃饭。他们现在的家人不在家,晚上回来也不可能给我们这么多不速之客做饭吃的。那很不礼貌。我们最好在家人回来之前走。话刚说到这儿,计划还没有出来,他们的爷爷回来了。陈汉解释说这是我们的同学并且答应我们马上就走。随后我们就离开了陈汉的家。大家提议去高贵林中心,先去Seven-Eleven便利店买点东西顺便换些坐公交车买票的硬币。大家很匆忙地进,很匆忙地出来,怕赶不上那辆公交,否则就要再等半个小时。小鸡帮我付的零钱,我们大家都上了车,坐在了车后面的两排位置上。在车上,我们彼此间分享着姚明宇买的薯片,互相之间开着玩笑。我和坐在我旁边的陈汉说:“别提我和赵丹的事了,过去了就都过去了。”陈汉像安慰我似的说:“好的,想开点,大家都担心你。”我自己在心里冷笑他的话,谁对我好不好我还不知道?待我们到了终点站--高贵林中心,大家下车朝向商场的方向走。姚明宇要给家里的人打个电话,他们家人原定是要5点去那个球场接他的,可现在已经6点了。我不知道为什么先前用的很好的电话卡现在竟然不好使了。我们只能先去楼里找了投币电话和我们各自的家联系。爷子第一个,他的家人说什么时候回去给他们打电话说在哪儿就好了。接下来是姚明宇,结果他的家人已经去原定的室内球场空跑一次,他的妈妈很气愤,说让他自己想办法回家。最后一个是我,我只是想给家里的人报一个平安,我很抱歉我打晚了电话以致于妈妈都给我做饭了。我告诉她我会从高贵林中心走回家的。挂完电话,大家不由自主地就走进了旁边的音响店四处闲逛。我答应我的妈妈在天黑之前回家,建议大家找地方吃个饭。他们一开始持反对意见,后来就一起进楼里找餐馆。我把姚明宇叫到后面来和他说:“就是这样,没有办法。你若不说,大家就在这儿转,转到深夜,也就简单了事。你若一说,就有人反对,但是你若不说,谁也拿不出个主意。”他表示理解我说的话。商场在周六下班很早,刚六点多,商铺就都关门了。我们穿过了那条寂静的食街,无助地走出商场的大门后,左面是一家私人餐馆,右面是星巴克咖啡馆。“就在这儿吃吧。”我又不由自主地发言了。大家都站在那儿不知所措,谁知道里面是什么食品,多少钱,我们会不会爱吃。“我先进去看一看价格。”陈汉说着就大步走了进去。姚明宇随后,我第三个。大家就一个跟着一个进来了。

我们扫视餐馆内四周的坏境,七个人站在那里不知所措。那里的主管询问那个唯一的女服务员了解我们在干什么。我无意中听到了,提议大家就在这儿吃吧,不会太贵的,来了就体验嘛。我回答那个主管我们一共七个人,要求他们给我们合并了一共三张桌子。我们坐下来,缓解了先前尴尬的气氛。我们每个人得到了一份菜单,打开以后,读不太懂上面的英文,几分钟以后,那个女服务员问我们是否现在点餐。陈汉指着一张单独的菜单上面的一个图片问:“有几个人要这个?”“不都是自己点自己的吗?”我问陈汉。“是啊,都有谁要点这个就都一块儿点了。”有四个人点了一样的东西。爷子的那份和那四份还有些不同。陈汉点完自己的那份,我把那主管叫了过来,指着菜单上写着鸡肉和后面那个看不懂的英文单词点了那个,还多加了一份薯条。在我点餐的时候,他们还在嘲笑我。随后我去了趟洗手间,用水洗掉了刚才打球时满脸的汗水。等我回来,看见我的桌上放着一杯看似果汁的东西,杯口还伸出两只像豆角的东西,杯子里面的四周还有一些香料吧。“这是谁的?”我满脸疑惑。“你的啊?”他们犹豫地回答。“我没有点啊。”我很不解。陈汉把那杯饮料拿了过去,边解释自己忘了点了这么一个东西。他尝试性地喝了一口。从他的表情看得出来那个东西至少对他来说很难下咽。他便出了这么一个提议:大家来玩一个数数字的游戏,由一个人想出一个数字,大家轮流从1开始数,每个人一次可以选择数一个数或两个数,数到事先选定那个数字的人喝一口那个不明的饮料。我拒绝参加。他们说我没有劲。我从来不喝别人喝过或吃过的东西,而且我不知道那个东西到底是什么。如果轮到我该喝的时候自己却不喝那才是真的无聊和玩不起呢。他们开始了游戏。第一个倒霉的人是姚明宇。他对着吸管喝了一口,然后就恶心地说:“我喝不了酒。”接着就走向了卫生间。“不至于吧?”陈汉有些诧异。我宁愿不和大家凑那个热闹也不那么对待自己,何必呢?我这么想着。前几轮小鸡和爷子都比较幸运没有轮到。轮到的杨伯纳、钱成和陈汉都分别喝过一两口。杨伯纳很自然地喝了一口,说没有酒精,觉得没有什么,满不在乎的样子。钱成喝完以后立刻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了,脸在瞬间就红起来了,显然里面有酒精。陈汉倒是很随意地喝,但是那对他来说却显然不好喝。小鸡和爷子最后也分别轮到了一遍,这回他们不再笑别人了,严肃地看着那杯被几个人喝过的不明液体,两人分别尝试地喝了一小口。没有人认为好喝。“大家都是玩嘛。我买的饮料,大家热闹热闹就是了。”陈汉还是这样号召大家。我们已经很闹了,我觉得虽然餐馆里没有多少人,但是我们不应该太过火,他们那么闹,那么开心,我又能说什么?陈汉呼吁大家进行最后一轮。这回选一个大一点的数字,轮到谁谁就把剩下的半杯都喝了。他们选了100这个数字,最后这个奖励落到了杨伯纳的头上,所有的人都在笑。当确定完人选后,陈汉又私下改主意要在里面加些作料。他把餐桌上所有的作料几乎都加了个遍,像盐、胡椒粉、辣汁、番茄酱等。在他往杯中加这些作料时,旁边的人一直在不停地笑,我不知道如果当时换成他是否还笑得出来?换成陈汉呢?杨伯纳一肚子的不满在心里藏着。我坐在他的对面悄悄地和他说:“不愿意喝就别喝了,他们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呗,何必呢?”杨伯纳还是表示算了,喝了就喝了吧。我们这里的气氛变得更加吵闹了。杨伯纳接过那杯子,里面还加了许多水,差不多快满一杯了。他喝了一口,放下杯子,“我靠”,“怎么了?”陈汉问道。“你他妈要能喝下去我死去!”“我要是能喝下去怎么办吧?”陈汉带着微笑拿过杯子,开始干。在他喝的过程中,旁边的人不断给他鼓掌叫好,连坐在旁边吃薯片缓解酒味的姚明宇也在那里鼓掌叫好。陈汉喝完后放下了杯子。“怎样?”杨伯纳没有发表任何意见。过了一会儿,我们的餐都来了。爷子和陈汉他们四个人的餐大体上都是一样的。只有我的,端上来以后,大家的眼神都往我这里聚。我的盘子里面放着炸鸡,周围有很多薯条,还有调好的用来蘸着炸鸡吃的酱汁。他们看着我的,再看看他们自己的,那个上面铺着奶油和一些神秘的酱在旁边,下面是一个大的鸡肉卷的东西,都觉得后悔。钱成怪我不够意思,不知道和哥儿们一起受苦,自己点了一个这么好的。“你们自己看菜单啊,自己吃自己的,每个人的口味不同,何必要点一样的?”我不解地回答。他们的回答只是说他们自己看不懂上面写的是什么。简单的鸡肉他们总看得懂,每一个食品属于哪一个类别他们至少看得懂,那不是一个理由。而且看不懂可以问啊。大家开始吃饭,只有杨伯纳呆在那里不动。他说他对奶油过敏,没法吃。钱成像是不好意思地向我要薯条吃,第一次拿了一条,第二次当两条粘在一起时他让我把那多出了的一条拿走。“你就都拿走吧!”我劝道。他最后还是把那条他拿过的薯条留在了我的盘子里。大家一边吃,一边嘟哝着。我让杨伯纳吃一块炸鸡先垫一下肚子。他说不用了,晚上回家饿了再让家里人给他做吧。等我吃完了,钱成在我的盘子里捡一些碎薯条的渣子吃。我说:“刚才那么多你倒是吃啊。”“没事,我是愿意吃剩下的渣子。”小鸡也想吃点薯条,发现没了。待大家都结束自己的战斗后,陈汉第一个开始买单。他向主管要来了他自己的那份账单,把钱交了,也给了小费。我们剩下的人也各自拿到自己的账单付了自己的饭钱。我的账单是十加元,还有一加元的小费。他们有的人给了一点,有的好像干脆没有给。那主管问杨伯纳需不需要给他一个打包盒将那没有动过的食品带走,还问他真的确定吗?他最终是没有带。他们说只有我一个人吃爽了。我只能觉得是他们自己不看菜谱。我们随后离开了酒店,和那女服务员说了声谢谢。

我们走出了餐馆。姚明宇和陈汉、钱成一起走,回到来时我们一起坐公交的车站。我问姚明宇没有什么问题吧?他说没事,我一会儿自己走回家。爷子和杨伯纳得找电话亭打电话叫家里人来接。我和小鸡走回家。我们先和那三位告别了,之后我和小鸡陪同爷子和杨伯纳找公用电话,一直没有找到。那三个人由于走错了路又返了回来。我们一会儿又走到了一条路上。小鸡想去我们刚来时去的那个音像店买一个苹果的MP3。我在帮他找进去的路口。大多商场的大门都关闭了。最后我们大家一起走到商场的尽头,前面就是公路了。我跟小鸡解释道:“有时间再出来买吧!我答应家里天黑之前回家的。从这里走到家怎么也要半个小时。”小鸡不同意,“买一个MP3要多长时间,那么早回家干什么?”“我答应家人了啊,问题不是现在商场关门了我也进不去嘛!”“这不是一直让你帮我找呢吗?你怎么带的路啊?”他显出一脸的不满。听小鸡这么一说,我就真的无奈了。最后我们还是走上了大街。到了我们当初提前下错了车的那个车站,他们还要向前多走一个车站才能到。“你们没有问题了吧?”我问站在车站的那三个。“车站在哪儿啊?”陈汉隔着条马路喊。我跑了回去,看了下站牌。“就是再朝这个方向走一站就到了。”我用手指着那个方向。“好了,我们走了,拜拜。”他们两个朝着我指的方向走去。我回头一看,姚明宇还坐在原先车站的牌子下面。“你没事吧,辛苦你了。”“没事,再见。”姚明宇带着一身的疲劳。我又横穿过马路,和他们去对面那个Best Buy的商场陪小鸡买MP3。爷子和杨伯纳也在里面看了看。待小鸡买完走出商场后。我们和他们两个分开了。他们去找电话,说没事了。

我和小鸡开始往家走,凭我的记忆,应该不会记错路线。回家的路上,我一直在和他聊天。经过星巴克的时候我进去买了杯拿铁,和他一路悠闲走到了家。妈妈在浇花,我和她大体说了一下我们今天的经历,我们都很开心。之后就回屋了。晚上小鸡问我苹果的软件在哪里下。我帮他登上那个网址并下载下来。他问我怎么用。我简单回答他以后他总是说不行,过去帮他弄的时候他也显得很不情愿的样子。他还问我第一次充电要充多长时间。我让他看说明书。他拿出四张,问我是哪一张。“你自己看啊。”“看不懂,那么密密麻麻的英文谁看得懂?”他拿给我看。我打开那唯一的说明书,不出几秒,就看明白了。“你自己看吧,写得很明白。”他接过说明书,“我要知道的是充多长时间的电,而不是亮什么颜色的灯。”我不再理会他了,继续做我自己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