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应过来的大汉们立刻将突然出现的左星辰团团围住,暗自握紧拳头,准备等钱茉命令一下,便大干一场。
钱茉的眼神变了变,继而轻笑了起来,戏谑地道:“怎么你也看上这丫头了,那个人你不找了。”
“那是我的事,不牢你操心。”左星辰眉间的忧郁消失,全是强悍的戾气,还有冰冷地不屑。
聪明人很快都听出了其中的不对劲,钱茉和左星辰不为所动,继续像老朋友般地聊着。钱茉收回笑容,落显疲惫的面色冰冷,道:“你应该知道长盛帮的规矩,既然接下了生意,绝不可能半途而废。或者说你想要跟长盛帮为敌了。”最后一句话钱茉说的讽刺,但心中却早有了答案。
左星辰敛下眼,叹了一口气,淡淡地道:“你知道我不可能跟长盛帮为敌的,但不管怎么样,今天我一定会把小隐带走。”
“不和长盛帮为敌?却要将人救走,这逻辑可不像你的风格。”钱茉不由地将手重叠,带着细微皱纹的脸上笑的讽刺,希望以此来刺激左星辰,但心中却知道,李小隐今天绝对会被其带走,不光因为其的那一身硬功夫,还因为她也无法跟他为敌。
“出来吧。”随着左星辰的声音,一个穿着暴露落显清爽的女孩有些害怕好奇地走了进来,虽然其没有浓妆艳抹,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其是做什么工作的。
将那女孩推到那群壮汉的怀中,平静地解释道:“她和小隐长的有些相似,相信你应该有办法把所有的事做的滴水不漏,钱我已经付过了。”
钱茉看也未看那女孩,只是看着左星辰笑,里面有戏谑还有探索。道:“我是可以做的滴水不漏,让拍的人拿捏好角度就可以了。但是,”钱茉话锋一转,阴恻恻地道:“这李小隐没出事,她还是会去找凛绝,到时候我可就没办法交代了,除非,相信你这么聪明应该知道我的意思。”
“非要这样吗?”左星辰问的无奈,他太了解长盛帮的规矩了。
“你说呢?”钱茉反问。
“好,我知道怎么做,今天的事,我绝对不会透漏一个字。”说话的同时,左星辰已经抱起了昏迷不醒的李小隐。
他知道如果在纠缠下去,形式只会对李小隐越来越不利,钱茉也许可以为曾经的情意卖自己一个情面,但是那个底线太脆弱了,自己还是识相一点好。如果今天不是为了李小隐的事,这一辈子都不想再与他们有什么的碰触。
“你不用保证,我相信你的办事能力。”转身朝身后的那群壮汉吩咐道:“你们可以开始了。”
吞了吞口水,刚刚那个风尘女人道:“这位先生,我们讲好只有五个人的哦。这一下十多人,我可要加钱的。”
左星辰看了钱茉一眼,抱着李小隐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意思很明确,剩下的事全交给她了。
“只要你表现的够好,我加你十倍的钱。”钱茉冷恻恻地道,继而想起了什么般,嫌恶地道:“等一下表现的痛苦点,不要一副很欢愉的样子,她可是被强。”
正在掰着手指算十倍钱数目的女人,笑盈盈地猛点头,道:“这个我懂,包您满意。”
三个时辰后,在车上的王思思都快等不及了,好几次想下车查收成果时都被心有所思若非拦了下来。不多会就见那群人走了出来,个个脸上都是那个过后的疲惫,是装不出来的。
王思思赶紧冲了过来,从一人的手中抢过摄像机看了起来,不时地奸笑几声,满脸的得意,仿佛得了很大的荣耀。
“人还在里面,你们还需要在确认吗?”大汉不带任何温度地声音问道。
“当然要看。”王思思说的傲气,踩在高跟鞋越过众人朝仓库走去,虽说胆子比较大,还是忍俊不住收住了脚步,远远看到的景象只能惨不忍睹来形容,满意地点点头,成果验收完毕。高傲地回到车里对若非说了情况,车子开动离去。
见人走了,大汉们一遍咒骂着一边也上了车:“那个死丫头真够骚的,搞的我腰酸背痛,幸亏我们人够多,要不然非得被她榨干了。”
“不过最后还不是求着让我们饶了她,那样子真像我们在强她似的。”
“是呀,那最后的效果根本不用装,就跟真的似的,好久没玩这么爽了。”
王思思仿佛抱着宝贝似的来到了凛氏大楼,正好碰见凛绝走出来,踩着欢快的脚步,笑靥如花地迎上前。只是想要说的话在看到凛绝怀中的纬儿后,戛然而止,愣在当场,眼中全是不满地嫉意。
瞟也未瞟王思思,凛绝犹如护花使者般小心地护着纬儿继续向前走着,并不是地用英语与艾伦聊两句。
直到凛绝他们的身影完全消失,王思思才反应过来,赶紧追去,哪还有凛绝众人的影子,气得直跺脚,却也无可奈何,忿忿然地往回走去。
“怎么了?”见王思思去而复返,刚要离开的若非奇怪地问道。
“妈咪。”一声委屈的控诉,王思思扑到若非的怀里痛哭了起来,仿佛要释放所有的委屈,抽搐着断断续续地道:“妈咪,凛绝身边又有别的女人了,他居然看都没看我,就搂着那个狐狸精走了,妈咪,我不管,我一定要嫁给凛绝。”
“好好好。”若非宠溺地应着,轻拍着王思思地后背安抚着。到嘴的肥肉岂能让他跑了,说什么也得攀上凛绝这棵大树,人下人的生活绝不可能在出现在自己的世界里,若非的眼中再次闪现出阴毒的斗志。
漆黑的夜为所有的事物都染上了颜色,那么的浓稠,风也无力吹散,就像泪一般永远也流不尽。
‘等’会所的三楼,醒来后的李小隐抱着双臂缩在漆黑房间的角落里,为其残破的身体更添了一份凄楚,曾经灵动的双眼中满是空洞,红润的双唇早已被咬出了血,惨白如纸的脸上满是绝望,仿佛木乃伊般一动不动地待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