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面包车子在一个被一人来高杂草所包围的偏僻荒废的仓库停了下来,车门打开后,手背到后背被绑起来,嘴也被封住的李小隐被两个大汉架了出来,直接带进脏乱的仓库里,眼睛所能及之处除了灰尘便是蜘蛛网,在角落里摆放了几个麻袋,也早已被灰尘覆盖,看来的确是个荒废很久的地方,当然也是作案的最佳地点。
“李小姐,我们又见面了。”若非阴恻恻地笑着,如老朋友般问好。
李小隐震惊地看着出现在眼前的人,摇着头,怎么也不相信是若非派人绑架自己的,她宁愿是任何人也不愿意是她,委屈的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不要让我对整个王家都失望。
示意人把李小隐嘴上的胶带扯下,阴险的目子笑盈盈地道:“李小姐我可是警告过你的,你也太不识相了,想攀上高枝变凤凰,做梦。”停顿了一下,阴森森地道:“你说一个被人轮过的女人,像凛绝那样身份的人还有要吗。”
阵阵寒气从心底冒出,李小隐不相信地看着已经完全扭曲的脸,平时雍容华贵的气质早已消失,剩下的全是丑陋的报复。泪有种止不住的感觉,这就是自己的亲身母亲,受伤的心怎么也不愿意相信,但却又是不可改变的事实。流着泪道:“你们几天所做的恶,总有一天会得到报应的,就算不会报应在你们的身上,也会有人替你们承受……”
“死丫头还敢嘴硬,把她的嘴给我封上。”可能是坏事做的太多,敏感的若非叫嚣着。
心痛如绞,因为那个人就是我,如果有一天您知道了我的真实身份,您会为您今天所做的事后悔难过吗。因为嘴巴被封住,李小隐什么都说不出来,只是不停地流泪,看着若非,眼中满是失望和绝望。
“妈咪,我来了。”一身白色休闲服的王思思冲了进来,手上还拿着一个录像机,精装涂抹的脸上满是欢快的表情,仿佛要做一件很高兴的事。
将录像机交给其中以个绑架李小隐的人,笑着吩咐道:“我们给了那么多的钱,一定要物有所值,等一下给我拍好点,把这个臭女人被人上的享受的表情全给我拍下来,要是被凛绝看到她在别人身下享受的模样时,还会要她才怪。”
“思思,真不愧为我若非的女儿,没让妈咪失望,妈咪也没白白教了你这些年。”若非夸奖地道,脸上满是溺爱的神情。“还不赶紧开始,愣着干嘛,想白拿钱呀。”冷冷地蔑视道。
那些大汉也不畏惧,吊儿郎当地道:“放心,我们办事可是有信誉的,一定让你们满意,就怕等一下你们会忍不住想要一起玩。”
“呸。”王思思毫无顾忌地吐了口唾沫,冷哼一声,不屑地道:“王八蛋,嘴巴放赶紧点。”
“思思。”若非有所顾忌地止住王思思下面的肆意辱骂,这些人都是道上混的,坏事做尽,都是一些没有良知的人,这一刻他们拿钱办事,谁知道下一刻会不会翻脸。
挑了挑画的精致的眉,道:“记得做的好一点,要不然下次不找你们了,思思我们先出去,免得等一下恶心地晚上吃不下东西。”
冷冷地撇了那些壮汉一眼,名贵的高跟鞋在尘土中留下了两排整齐的脚印。
看着若非和王思思离去,李小隐心中充满了不安的恐惧,她又不是聋子,自然把所有人的谈话都听得一清二楚,拼命地挣扎着,但她的一个人的力量怎么可能敌得过那么多壮汉的钳制,更何况手也被束缚着,很快便被推倒在地上。
所有的大汉蜂拥而上,压住了其所有的挣扎,脸上全是残忍的表情,身上的衣服很快也被撕破,认命地闭上了,泪顺着眼角蜂涌而出,与地上的尘土混为一摊,死这个想法在她的脑中回荡,就在她感觉最残酷的一刻就要来临时,后颈一痛没有了知觉。
细微的脚步声传来,所有刚刚还疯狂的人都停止了下来,齐刷刷地站起来,快速地整理好衣服,整齐地站在一旁,恭敬地等着来人训话。
瞪一眼在自己的安排下昏过去的李小隐,因为刚刚的挣扎散乱的头发混合着泥土泪水粘贴在惨痛苍白的脸上,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撕开了大半,仿佛一个衣衫褴褛难以遮体的乞丐,四肢全是被按压时留下的青紫痕迹……
大口地喘息着,胸口仿佛压了快石头般沉重,不堪的往事历历在目,钱茉恨的牙齿咬的咯咯地响,仿佛要把心中恨的那人生吞活剥,再看向地上昏厥的李小隐时,眼中的恨意更甚,报复,她要报复。咬牙切齿喘着粗气地道:“给我折磨她,给我照死里弄。”
钱茉的失态让大汉们心中疑惑,但有好事谁不愿意沾,听命地扑上地上毫无反抗之力的李小隐,施虐的行动再次要继续。
看着眼前仿佛重演的场景,钱茉感觉疼痛不停地侵蚀着自己的每根神经,一种喊不出来的压抑的痛。“住手。”推开压在李小隐身上的壮汉,不停地喘着粗气,仿佛已经断氧多时。
被弄懵了的大汉相互看了看,最后将目光停在给随钱茉来的人的身上,见其点点头,示意他们站起来。拿子眉头微蹙,道:“钱小姐你没事吧。”心想这钱茉可是从来没在弟兄们的面前失过态。
摆摆手,干涸多年的眼睛仿佛有了湿润的感觉,一滴清泪落在地上,惨然苦笑,原来自己还有泪。深吸一口气整理了下情绪,淡淡地道:“开始吧。一定要留条命,要不然怎么知道什么是痛苦。”
就在大汉们心有余悸地想要再次有所行动时,一声怒喝传了来:“住手。”紧接着人影一显踢飞了靠近李小隐最近的人。
脱下外套遮在李小隐的身上,心想如果自己在晚来一刻,事情的后果真不敢设想,冷冷地看着钱茉,道:“人我要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