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拜阳易对这个楚青芸很感兴趣,于是带着妻子去拜访她。经过交谈,夫妻二人深深的喜欢上楚青芸这个小姑娘。虽然总的是素衣,打扮,但那清丽绝世的容貌并没有因此而减掉半分,反而让人觉得她蕴涵着一种纯天然的美,连五十多岁的皇上都动心了,只是皇后不允罢了。
见楚青芸言行举止落落大方,既有大家闰秀的温柔,又有一种侠骨豪情,琴、棋、书、画无所不能。比起自己的那些儿子与女儿,不知道强多少倍。当时,二人便想到那个游戏江湖的不想当太子的欧阳辰逸。可是,人家一个姑娘家,他们又不好意思开口,因此,便把这事先搁下了。
前几天,欧阳易派人捎信给儿子的时候,便传来了大学士楚云天了解情况。得知道,楚青芸便是他的二女儿,且未曾许配人家,因此,今天上早朝的时候,他才赐婚的。
听到皇上所赐婚之人是那个拥有菩萨心肠的楚青芸,皇后很满意。至从那次出游回来后,她经常会想起楚青芸。特别是看到那些不思进取的公主们时,她更是生气,真希望有一个像楚青芸那样的一个女儿。
如今,听皇上说要把她许给自己最喜爱的儿子,这怎能不让她高兴呢。现在是恨不得儿子快些把她接进宫来便是,都有半年没见着她了,有很是想念。
见到皇后面露喜色,欧阳易便知道她很满意。毕竟楚青芸是个难得的好女子,自己的女儿们可没有一个能及得上她的,能把她许给自己最喜爱的儿子,那是最恰当不过了。不过,他也很担心儿子不接受。
他很清楚,自己的这个二儿子性格古怪并不好说话。若他真的不肯,自己还真的拿他没办法。不过,赐婚圣旨已经下了,收回来是不可能的,现在只能硬头头皮做了。毕竟当父母的,哪有不希望自己的子女能有个好的伴侣的。
正聊着,便听见门外一个太监匆匆的跑了进来道:“启禀皇上、皇后娘娘,辰王爷在门外求见。”说曹操,曹操到。
听到太监的话,欧阳易笑了笑道:“宣。”可他的话还没说完,便看见英俊洒脱的欧阳辰逸走进来。
欧阳辰逸是一个不受拘束之人,想到哪这去哪,就算没有通传和允许,他都会进去,而那些太监和宫女都知道,只是皇上与皇后在里头,他们得做好份内的事,只能通传不敢出手阻拦。
见到欧阳辰逸走进来,皇后不由一愣。想不到几年不见,欧阳辰逸越发俏俊,比起年轻时的太上皇和皇上,都现再俊上三分。此等容貌可赛番安了,真是难得一见的美男子。若是被那些闰中女了看见了,定能神魂颠倒。
见到皇上与皇后,欧阳辰逸施礼道:“父皇母后安好,儿臣礼过了。”
“辰儿平身。”皇上笑呵呵的道。
见他起身,皇后连忙离座,走到欧阳辰逸身边去,亲手把他拉到身旁坐下,好好端详起来。
被皇后这样亲昵的对待,欧阳辰逸有些不习惯,但,毕竟她已多年没有见到自己,因此,勉为其难的让她这样看来看去。
见到母子二人这样,欧阳易便开口道:“辰儿,这些年你游历在外,可是谓是名声鼎沸呀!宁可决战天下,亦不可对视逍王的逍遥王。你比朕这个当朝的皇上还风光呀!”说完,便开怀大笑。
听到父皇的话,欧阳辰逸便回道:“父皇,儿臣的只是一个小小的江湖,哪能跟整个光明国的皇上相提并论!儿臣只是在外头这里走走那里逛逛,又没什么大事情可做。不像父皇,天天管理天下大事日里万基!人人都称赞父皇是爱民如子的明君,儿臣不敢班门弄斧。”
听到他的话,欧阳易一愣。“想不到这八年不见,这个儿子倒学会吹捧人来了。”微微思所了一下,欧阳易便问道:“辰儿,你在外头还玩不够吗,是不是该回来帮帮父皇了。”
听到父皇再次提起要他回来料朝政的事,欧阳辰逸便觉得烦,于是推托道:“父皇,你怎么又来了,儿臣才刚一回来,你又要说这事,信不信儿臣立马就走!”
听到他的话,欧阳易并不惊讶。这么多年了,说了那么多次了,若是欧阳辰逸不拒绝他的话,那才不正常。想到,欧阳易便道:“这既然你不想料理朝政,那朕不勉强你,不过你得帮朕做一件事。若是你做到了,那朕就不勉强你,如何?”
“有那么好的事,儿臣可不信?”欧阳辰逸一脸惊讶的问。他并不是不知道自己父皇的心思,一心要想着他当太子,继皇位,怎么可能会这么轻易就让步。
当年还出动了太上皇,甚至不惜一切代价与太上皇联手想制服自己,还好自己武功够高,要不然的话,早就被他们二人给强服了。如今,听要他说,只要自己办成一件事就不勉强自己,想必,这件事应该不简单。
知道这个顽烈的儿子不会那么轻易就上当,欧阳易便故意刺激道:“君无戏言。你堂堂的一个逍遥王,难不成连一个小小的条件都不敢应承吧?”
犹豫了一会,欧阳辰逸道:“父皇,您先说说看。”
听到他语气变弱欧阳易便觉得此计可行,于是,笑了笑道:“只要你纳个妃子,给朕添个皇孙,朕绝对不为难你,如何?”
“不行。”几乎不做任何考虑,欧阳辰便拒绝了。“要自己纳妃,这不是明罢着让自己有牵挂吗!身边多一个女子不是多了份牵挂。这样的话,他以后可就没法去游历江湖。”欧阳辰逸心中暗暗思量着
“为何?”欧阳易不解的问。
“不想就是不想,没有什么原因。”欧阳辰逸毫无商量的余地。
“若是你不说个原因来,那你就得纳妃,不纳妃就帮朕理朝政,二择其一。”欧阳易语气更加强硬。当了这么多年的皇帝,又是欧阳辰逸的父亲,他不能不摆出一点架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