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台词,而且可以从舞台上的进口走到出口。林永健决定抓住这次机会,让导演看到自己真正的表演功力,他那时没有BB机,他就找一块小木板做成BB机的样子,然后漆成黑色别在腰上。为了上了台BB机能够响,他还特意向音响师贡献了一包好烟。当林永健一切准备停当,演出的时候,林永健刚走上台,他腰上的BB机就响了,那位卖报的演员问他要不要报的时候,他低着头看自己的BB机,左手却挥着不要的手势,嘴里念叨着“不要、不要……”就这一句话,林永健从舞台上的进口说到出口。也正是这一句话的台词表演,让导演眼前一亮,从此林永健的舞台越来越宽阔。
如今,我们经常在电视剧中看到林永健出演的各类角色,我们还经常在春晚的舞台上看见他的表演。就如《装修》中的林永健一人扮三个角色,从“干吗呢,干吗呢”的大嫂,到装修工人,再到房主,他都把每一个角色的特点折磨个透,演得精彩纷呈。林永健说:“说句心里话,演这三个角色,虽然不到两分钟,但是为了这三个角色做的准备,却是我三十多年准备的。”
的确,从决定这辈子做演员开始,林永健就开始做准备,他知道就是没有一名台词,没有一个动作,仅凭自己一张脸和一群演员呆在一起,他也要做那个精神最饱满,脸上最有内容的一个。林永健说,他不会让任何一个角色在自己的手里掉队,所以才有了这些年他扮演的一个又一个鲜灵活现的人物出现在我们眼前,就像《历史的天空》中的朱一刀;《金婚》里的大庄;《喜耕田》里的喜耕田,一想到他们,我们就想到林永健。就如天空中的星星,我们总会想起那些最亮的,因为林永健说,星星那么多,你唯有努力再努力的让自己变亮,变得更亮,这样才能够让你记得你。
永远不能放弃
1941年的一个清晨,他的母亲正在为他准备早饭,一群荷枪实弹的警察突然闯进了他的家,砸碎了房间里面所有能够看得见的东西,并且给他的母亲戴上了手铐,因为他的母亲是反战联盟的一员,写了大量反对德国纳粹的文艺作品。
他哭泣着去拉母亲的衣角,希望能够和母亲一起被带走,可是蛮横的警察却推开了他,他的母亲对着他大声喊:“不要哭!男孩子需要的是坚强,记住了,儿子!等着妈妈回来和你在一起,记住了,再苦再难都要等着妈妈,不能够放弃!记住了吗,儿子,活着就永远不能够放弃。”
母亲被带走了,他只有四岁!四岁的他茫然的看着被惨遭洗劫的家,他不知道自己今后的生活如何过,自己要等待母亲到什么时候。
他开始四处流浪,寒冷和饥饿不时光顾他的身体,他只能蹲在街头的一个角落里,碰巧这天运气好的话,他能够乞讨到一块面包充饥,如果运气不好,他只能拼命的喝水。这些还不是令他最痛苦的,最让他痛苦的是那些比他大的乞丐经常找各种理由打他,每当被人打得发晕的时候,他就想到死亡,但这时候母亲那双看着自己的眼睛就在脑子里面显现,他就对自己说:“妈妈一定会回来的,妈妈一定会回来的,我不能够放弃!”
晚上睡在桥洞里的时候,他就会在心里呼唤自己的母亲:“妈妈,你在哪里?”这个时候,他的母亲正躺在慕尼黑附近的达豪集中营里,已经被折磨得奄奄一息,他母亲的心里同样在想着他,并且也对自己说不能放弃!永远不能放弃。
终于,美国大兵打开达豪集中营的大门,从成堆的囚犯尸体中发现了他的母亲,并且迅速送往医院抢救。一个月之后,他的母亲刚刚恢复了一些体力就固执地要求出院,并且对医生说“我不能再住在这里了,我要去找我的孩子!”
4年!,整整4年,他的母亲不知道能否寻找到他,他的母亲一个城市一个城市疯狂的找,最后在一个街头的角落,他和母亲同时认出了对方,但让母亲惊呆的是快9岁的他,瘦得已经没有了人形,而且正发着高烧,母亲抓住他的手,他从嘴角挤出一丝微笑说:“妈妈,我终于等到你了。”说完他就晕了过去。
母亲把他抱到维罗纳的医院,医生惊呆了,他们没有见过一个将近9岁的孩子竟然长得这么瘦小,抱在手里就像抱着一只小猫一样,更让医生感觉到棘手的是严重的营养不足加上发烧正在摧毁着他的身体,他的母亲天天都拉着他的手在他耳边说:“好儿子,妈妈回来了,我们不能够放弃,永远不能够放弃!”就这样他在维罗纳的医院躺了一个多月,终于缓过来了。
他的母亲从他住进医院的这一天,就决定了要带着他投奔在美国从事物理研究的哥哥,因为母亲不希望他的未来的生活,再次出现颠簸流离。
在美国,他对学习展现了极大的热情,并且在哈佛大学取得生物博士学位,开始了人类遗传学和生物学的研究。
也许因为幼年时那段苦难生活的滋养,就算在自己的研究工作中遇到天大的困难,他都从来都没有产生过放弃的念头。
他就是2007年诺贝尔奖获得者,美国犹他大学医学院人类遗传学与生物学杰出教授——马里奥·卡佩奇。当人们在他获得诺贝尔奖后采访他,问他有没有在科研进入最艰难的进候,想到放弃,他笑着对采访他的人说,我为什么要放弃呢?因为我从来都不知道什么叫作放弃这两个字!
向前的心,不退稿
我的一位作家朋友,在业内小有名气。在谈起如何获得成功的时候,他说除了坚持之外,少不了那些必要的鼓励。比如,哪怕是在家乡的报纸上发表了“豆腐块”文章,母亲也都会在晚餐的时候为他多加一道菜,那是全家最快乐的时光。母亲不识字,但她知道她儿子写出的文章一定是最棒的。在厨房里一边忙活,一边向热气腾腾的锅里抛几朵歌声当“味精”,炒出一道滋味别具的佳肴来。父亲也会找到这个借口多喝两盅酒,时不时地拿起那张报纸,为母亲大声朗读着他们儿子的“大作”,微醺的眼睛里放着异彩。那一刻,他的心里暖暖的,美滋滋地享受着自己带给父母的快乐。
他感激他的父亲,他说,从小到大,一直是父亲在默默鼓励他。从他刚能认识几个字开始,父亲就鼓励他组词。从他可以背诵些词语的时候,父亲又鼓励他学着造句了。等他能说上几句漂亮的话,父亲便鼓励他写日记……他最早在纸条上写一些歪歪扭扭的字,每天最高兴的时候就是父亲下班的时候,他会把自己写好的一些话拿给父亲看,劳累了一天的父亲并不急着去洗手洗脸,而是蹲在夕阳里,认真地看他写在纸条上的那些只言片语。每次,父亲都会给他一些奖励,在那个每天都背在身上的破牛皮袋子里,变戏法一样地变出几粒糖块或者一个苹果,甜蜜着他那颗稚嫩的心。
由于惯性,他开始坚持写作。并把文字当作了他生命的一部分。
父亲常常对他说:“我没有什么文化,教不了你什么大道理,我只知道,让你专心去做一件事,总会做出些成绩的。”事实证明,父亲是正确的。
那时,他的哥哥刚刚参加工作,实习期间,每个月挣着98元钱的工资。即便如此,哥哥也会从那微薄的工资里拿出一部分给他买各种文学书籍。哥哥常对他说,写作和径赛一样,只有先把自己的肌肉练壮实了,才能去和别人赛跑。哥哥每天都穿着洗得有些发白的中山装,不肯为自己添一件新衣裳,给他买书的时候,却丝毫不犹豫,一本本世界名著被他小心翼翼地搬回家,光耀着贫穷的四壁。有了那些书籍,他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文学的滋养。
除了家人的鼓励之外,他还刻意提到了另一种激励。
我在他的抽屉里,看到了他珍藏的一些退稿信。起初,我没有看到它们有什么特别之处,翻过来,在信封背面,我窥出端倪。每封信的背面都写着两个美术体的大字:加油。他说那是来自于同一个编辑的退稿信,他收藏着,那是他的财富。他说他要感谢那个编辑,因为从那里,他找到了生命的支点。
高考落榜之后,他用文字来慰藉自己,并且试着把它们投给了他喜欢的杂志,但总是得不到回音。终于有一次,邮递员在他的家门口大声地喊他的名字,他迫不及待地拆开信封,令他失望的是,那是一封退稿信。他刚想把它扔掉,却忽然看到了信封背面写着大大的“加油”两个字,那颗刚要放弃的心,一下子又回到阳光下来。哪怕在那个最冷的冬天,因为长时间握着笔,他的手冻成了“小馒头”,他也没有放弃。每一次,在他心灰意冷的时候,只要他收到那样一封给他加油鼓劲的退稿信,他就感到了某种亲切,也感到了一种动力。终于,在那个最冷的冬天,他的文章发表在了那个他最喜欢的杂志上,而在邮寄样刊的信封的背面,依然是那个熟悉的“加油”两个字!
我感动于那个细心的编辑,那是一个多么善良体贴的人,知道怎样去呵护一颗向上生长的脆弱的心,知道怎样去减低他们碰壁后的疼痛。我的朋友是幸运的,他的身边围绕着那么多的天使,每个天使手里面都拿着一根接力棒,对着他大声的喊:加油。
朋友终于没有辜负那些天使的心,现在,他已经是当地作协的主席,出版了大大小小10多本书,取得了许多令人艳羡的成绩。
回想那些贴上了“加油”标签的信封,他感慨万千,他说,从看到那两个字开始,他就坚信:退回来的是稿子,永远退不回来的,是那颗向前的心。
五十步和一百步
中学的时候,我有一位画画的朋友。那时候我们常常凑到一起画静物水粉画,或者在星期天的时候跑到野外写生。那时候我们的愿望,就是将来都能够成为一名画家。最起码,也要从事与美术相关的职业。
后来我们一起报考了美术师专,却分别在初试和复试的时候被淘汰。记得那段日子我们的心情很灰暗,仿佛世界彻底抛弃了我们,一切都失去了意义。我们常常探讨的一个问题就是,要不要把画画继续下去?
后来由于种种原因,我们一起考上了职业高中,又一起毕业,分配到一个山区的酒厂。我们都做着和美术毫不相干的事,每天,两个人都累得腰酸背痛。现实与梦想差距太大,似乎,我们只能够接受现实。
的确,那时我们已经不再外出写生,只是偶尔在宿舍里摆一组静物,动两下画笔。后来他终于连静物也不画了,他说他打算彻底放弃。我说难道你还想在这里干一辈子吗?他说不是。我说难道你不想找个和画画有关的工作,把爱好变成职业吗?他说当然想,可是现在我们还有机会吗?我说只要我们坚持画下去,或许就会有机会。他说可是如果把画画的精力放在别的上面,比如攻读一下酿酒方面的专业书籍,难道不可以在这方面有所突破?我说难道你喜欢酿酒?他说不喜欢。可是没办法,好像现在只剩下这一条路了。顿了顿,他无奈地说,我被现实打败了。现在,我正在溃逃,你也是。我说我承认我们现在的确被现实击败了,也的确是在溃逃。可是我们不能够败得太彻底,换句话说,我们不能够逃得太远。否则将来万一有了机会,我们都会错过。他笑了,他说,是这样。我彻底不画了,等于退了一百步;你和画画现在还藕断丝连,等于退了五十步。你听过五十步笑百步吗?其实我们都一样。我说我听说过。但五十步和一百步肯定不一样,假如退五十步能够暂时摆脱困境,那么,我肯定不会退到一百步。退得越远,给自己将来的反击留下的机会就会越少。他说你想反击吗?我想难道你不想?他想想,说,我也想。可是我还是打算先在厂子里混个一官半职,然后想办法调出这个山区酒厂。——我甘愿退到一百步,甚至更远。万一将来真有可以画画的机会,我再想办法就是了。
就这样,朋友彻底告别了他的画板和颜料。而我在星期天时,仍然闷在宿舍里画静物。
三年后一家韩国独资服装厂公开招收服装设计,我意识到这是一个机会。得到消息的时候,距考试的日子只剩下一个星期。我把这个消息告诉朋友,朋友也非常兴奋。可是我们只有一个周的时间。一个周能干什么呢?只能匆匆复习一下有关的理论知识。
朋友那时候已经升到车间主任了。我问他你去考吗?他说当然去。为了能够画画,他可以放弃眼前的一切。
可是我考上了,他却终没考上。因为当他重新拿起画笔时,他已经找不到丝毫画画的感觉。尽管他很想画好,可是在考场上,他还是画得一团糟。离开酒厂那天,他去送我。他说你说得对,你退了五十步,而我退了一百步。我退得太远,错失了反击的机会。——我可能一辈子都不再有机会画画了。他显得很失落,因为,一个人一生中所能拥有属于自己的机会,毕竟太少。错失了,谁也不知道以后还会不会再来。
生活给了我们太多无奈。当现实打败梦想,我们常常不得不暂时放弃梦想,甚至溃不成军。可是在你战败时,当你不得不撤退时,请记住,五十步和一百步,绝对不一样。假如一百步是失败的终点,那么,退到一百步,你就不会再有任何机会;假如五十步和一百步都是你休整的兵营,那么,当你反击时,五十步的机会,肯定要比一百步多得多。
我想说的是,永远给梦想一个机会,不要撤得太远。
蜗牛人生
外甥女小婕最近考上了北京一所名牌大学的研究生,全家人都为她感到高兴。是啊,十五年寒窗终于得到了回报,不但拥有了光辉灿烂的未来,同时也顺便满足了一下自己和亲朋好友的虚荣心。我怂恿姐姐一定要在全城最好的饭店庆贺一下。其实,小婕的求学之路并非一帆风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