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爱情的渴望,对知识的追求,对人类苦难不可遏制的同情,是支配我一生的单纯而强烈的三种感情。这些感情如阵阵飓风,吹拂在我动荡不定的生涯中,有时甚至吹过深沉痛苦的海洋,直抵绝望的边缘。
——罗素
一个爱人的人不应该忘掉自己的需要。这话听起来十分可怕。其实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需要。很多人以为我们的物质需要最为重要,拼命去满足自己的物质需要,其实我们并不需要很多的物质。我们能吃得很好,也基本上住上了不错的房子。我们对自己的身子也十分留心,一有病就要去看医生,殊不知更重要的却是我们精神上的需要。
——巴士卡里雅
不负责任的自由产生无秩序和混乱。不尊重伦理的个人主张的是对人性的蔑视。不尊重义务只强调权利的主张,决不会造成真正的民主主义社会。不负责主义的享乐,只能是瞬间即灭的肥皂泡。
这样的生活方式只能给自己留下悲哀和空虚。而尊敬和信赖生活的人,肯定有充实的人生。深知父母、老师、国家、社会的恩典,知恩图报,不正是人的正确生活方式吗?
——池田大作
我从不寻求别人对我的关切,因为值得重视的不是人们对我的赠予,而是我能给别人什么;别人议论我什么,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如何看人,我一个人生活,生活在自我之中:大家要求于我的,我全部真诚地奉献给了大家;仅仅属我个人需要的东西,我把它深深藏在我的心底,不愿让我的亲友为我在颓丧和疲倦时所产生的无益的伤悲去耗费心力。
我也不曾向人们哭泣和呻吟过,但我却总是把我的全部喜悦与欢乐的财富拿来同大家共享。我的内心创痛持续得不久,因为我从不刺激它,也不压制我的理智,因为我知道:一个人的诞生总伴随着母体的疼痛和流血,而我的心灵对于生活中的一切现象却负有生母与教母的责任。
——高尔基
在感情世界里一切的需求、爱、满足和期许都隐含了某种程度的紧张和不确定。尽管它代表着危机,充满了恐惧,它还是带给人们一股莫名的兴奋,激起了澎湃的激流,它象征着生命的激情。
——康若·高恩
几乎每认识一个人我都体验到失望的沉重感。我把他想象成同自己一样的人,用这个尺度去衡量他。应该从此习惯于把自己看成一个例外,或许我已经超越了自己的时代,或许我是一个永远不会满足的落落寡合的乖僻者。我必须用另外一个尺度(低于我的)去衡量别人,这样我就会少犯错误。长时期以来我自己欺骗自己,以为我有朋友,他们是一些理解我的人。无稽之谈!我还没有遇到过一个人像我这样道德高尚,并且相信我不记得自己一生中有什么时候不追求善,不准备为了善而牺牲一切。
——托尔斯泰
任何恐惧都是有害的。我深信我死以后会化为腐泥,任何自我都将不复存在。我并不年轻,我也热爱生活。但我鄙弃一想到死亡便吓得直哆嗦。幸福并不因为它必将终结而逊色,思想与爱情也不因为不能永存而失去它们的价值。
——罗素
活着的人对于生命的谴责归根到底只是一定类型的生命的征兆,至于是否有道理,这个问题完全没有借此而提出来。一个人必须在生命之外有一个立足点,用不同的方式,如同已经活过的一个人、许多人、一切人那样去了解生命,方能真正触及生命的价值问题。
——尼采
对爱情的渴望,对知识的追求,对人类苦难不可遏制的同情,是支配我一生的单纯而强烈的三种感情。这些感情如阵阵飓风,吹拂在我动荡不定的生涯中,有时甚至吹过深沉痛苦的海洋,直抵绝望的边缘。
——罗素
人只有在了解责任的实践时,生命才会充满智慧。我们都知道死亡是不可避免的,却不知道生命何时终结,就如我们不知道从何处来一样。
——亨利·乔治
如果我们追求的享乐要以损害美德为代价,那就是罪恶。
——休谟
我们必须敦促自己,更注意去发展那些与丰富知识、提高技能不同的东西——如果它存在的话。人要变得有价值,那就意味着要发展我们与他人相处的关系,要善于在闲暇之际适当地娱乐。在这发展中,伴随着新的阶段,会出现新的障碍,这样,为了每向前一步,往往就要向后退一步或半步。
——布瑞南
一个人如果由于只想到自己,因而只爱他本人的话,他就再也感觉不到什么叫快乐了,他冰冷的心再也不会被高兴的事打动了,他的眼睛再也不会流出热情的眼泪了,他对任何东西都不喜欢了。这可怜的人既没有什么感觉,也没有什么生气,他已经是死人了。
——卢梭
人只需要了解自己本身,使自己成为一切生活关系的尺度,按照自己的本性去估价这些关系,真正依照人的方式,根据自己本性的需要,来安排世界。
——马克思
唯有强烈自我反省的人,才能透彻地了解自己。换句话说,就是把自己看得很清楚,我称之为“自我审察”,把自己的心从身体中分隔出来,再从外界仔细地审视。能做到这个地步的人,即可诚恳无私地了解自己。
这样的人很少犯错误,因为他可以非常自然而不受任何约束,也知道自己有多少力量,能做多少事情;以及自己的特长是什么?缺点在哪里?
——松下幸之助
假如说成功是有秘诀的,那就是要具备体谅别人立场的能力。也就是以自己的立场观察,以别人的立场思考的能力。
——亨利·福特
当人心为感官快乐所奴役,直到安之若素,好像获得了真正的最高幸福时,人心会陷溺在里面,因而不能想到别的东西。但是当这种快乐一经得到满足时,极端的苦恼立即随着产生了。这样,人的心灵即使不完全失掉它的灵明,也必定会感到纷乱,因而麻木。对于荣誉与资财的追求,特别是把它们自身当作目的,当作至善的所在,是最足以令人陷溺的。
——斯宾诺莎
一个人身上有许多力量,生命赋予他许多光明、快乐的东西,赋予他许多理智的东西,使他能够战胜一切,甚至能够战胜死亡的恐怖。理解一切事物及一切人,永远看到善良,仇视邪恶;理解灾难与痛苦——无论是自己的,还是他人的,胸中满怀豪情才能经受得住命运途中所遇到的一切情况。人的一生中最大的幸福就是你能把感情贡献给人们,而人们也能同样地对待你。
——捷尔任斯基
一个人如果把他的热情用于提高本人的文化水平这个唯一目的,他就可能更加善良和使人尊敬!当功名心认为伟大和荣誉只在于获得的知识,而抛弃使人贪婪的不纯洁动机的时候,人们就会感到幸福。
——圣西门
我曾因一种强烈的苦恼而痛苦,而且远非仅仅是强烈的,如果我只凭借自己的力量,我也许就会沉溺其中。我需要一种强有力的东西分散我的注意力,以解脱自己。靠艺术与学习,我变得多情了,青春活力援助我身:爱情给我以宽慰和援救,使我摆脱了痛苦。我是因朋友交情而罹此苦的。
——蒙田
我绝不赞美一种德行过度,例如勇敢过度,除非我同时也能看到相反的德行过度,就像在伊巴米农达斯的身上那样既有极端的勇敢又有极端的仁慈。否则的话,那就不会是提高,那就会是堕落,我们不会把自己的伟大表现为走一个极端,而是同时触及两端并且充满着两端之间的全部。然后,也许从这一个极端到另一个极端只不外是灵魂的一次突然运动,而事实上它却总是在某一个点上,就像是火把那样。即使如此,它至少显示了灵魂的活跃性,假如它并没有显示灵魂的广度的话。
——歌德
我们因忧虑死亡而烦扰生活,因忧虑生活而烦扰死亡:一个使我们痛苦,另一个叫我们受惊。我们并不防备死亡,那是一瞬间的事情。一刻钟的受难,毫不紧要,毫不损害,不值得特别的教诲。老实说,我们防备对死亡的准备。
——蒙田
在一定程度上来讲是这样:我们被赋予自己的躯体,自己的诞生地和生活中的位置,但这并不意味着我们不能改变现状。我们有可能变成我们想要自己成为的任何样子。
——西德尼·谢尔顿
那种“只知自爱却不知爱人的人”,最终总是没有好结局的,虽然他们时时在谋算怎样为了自己而牺牲别人,而命运之神却常常使他们自己最终也成为自己的牺牲品。纵使人再善于为自己打算,却毕竟不能捆缚住命运之神的翅膀啊。
——培根
一个从未受到重大挫折的人,将保持对外部世界的天生兴趣,只要他保持这一兴趣,他就会发现生活是快乐的,除非其自由受到了不适当的限制,在文明社会中,热情的丧失大多是因为自由受到了限制,而自由是我们生活方式的要素。
——罗素
我们希望真理,而在自己身上找到的却只是不确定。我们追求幸福,而我们找到的却只是可悲与死亡。
我们不可能不希望真理和幸福,而我们却不可能得到确定也不可能得到幸福。这种愿望留给我们,既是为了惩罚我们,同样也是为了使我们感到我们是从何处失落的。
——帕斯卡尔
叔本华说:“人虽然能够做他所想做的,但不能要他所想要的。”这句话从青年时代起,就对我是一个真正的启示。在我自己和别人生活面临困难的时候,它总是使我们得到安慰,并且永远是宽容的源泉。这种体会可以宽大为怀地减轻那种容易使人气馁的责任感,也可以防止我们过于严肃地对待自己和别人;它还导致一种特别的幽默的人生观。
——爱因斯坦
那种把渴望得到欢迎作为首要动机的人,内心并没有去做出某种特别的艺术表现的强烈冲动,因此对他来说,去从事另一完全不同的工作也无所谓。这种人如果未能通过艺术而赢得欢迎,最好就此罢手。
——罗素
狡猾是一种邪恶的聪明。但狡猾与机智虽然有所貌似,却又很不相同——不仅是在品格方面,而且是在作用方面。例如有人赢牌靠的是在配牌时捣鬼,但牌技终归不高。还有人虽然很善于呼朋引类结党钻营,可是真做起事来却身无一技。
——培根
人生是短促的,所以这样讲,不是由于它经历的时间少,而是由于在这很少的时间当中,人们几乎没有时间去领略它。死亡的时刻固然同出生的时刻相距得很远,如果当中的时间不是很好度过的话,人生是极其短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