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了解就好!”婧陶调皮的说道,好似一点都不担心阙氏会生气。
“你这丫头!”看阙氏脸上那宽慰的表情,她好像开始慢慢的欣赏起婧陶来。
有阙氏的帮忙,婧陶的血在第二天很轻松的就被送到了君王府。
军臣支身躺在床上,戏谑的把玩着手中刚刚由他母妃送来的婧陶的血,玩味的道:“婧陶,还真有你的!”
“主子看上去心情不错?”看着军臣笑的欢快的脸,乌维卢也欣喜起来,他打趣的问军臣道。
“高兴,为何要不高兴?鱼与熊掌我都可以兼得了,我会不高兴吗?”军臣心情愉快的道。
“对了主子,昨夜公主有话让属下带给你。”不知为何军臣总觉得乌维卢笑的有些狡诈。
看着乌维卢的奸笑,军臣心有不安的问:“她又叫你说什么了?”
“公主叫主子你好好对待王妃!”乌维卢故意把话只讲一般,如他意料之中,军臣的脸一下子变得黢黑。
“她真这样说?”军臣咬牙切齿的问。
“是!”乌维卢恭敬的道。
“这个该死的女人!”底气十足的怒吼刹时传遍君王府。
“不过……”军臣的怒气把乌维卢的笑意都吓跑了,为了不被军臣秋后算账,乌维卢立马补充起来,只望军臣听完全话后,能放过他一次。
“不过什么?”军臣狐疑的问。
“不过公主说,如果主子敢失身的话,就永远不要见她了!”乌维卢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军臣的表情。
“啊?”乍一听,军臣没有反应过来。
“就是,公主不准主子你失身!”乌维卢又小心的重复了一遍。
“哼,这个女人!”军臣哭笑不得的道。
斗转星移,转瞬间一年的时光就匆匆流去了。金秋十月,万物都将进入一年的终结,它们慢慢的枯萎,用现在的死亡也为来年带来新的希望。
杨树林也映着秋天的气候,慢慢的凋零起来。只要风随意一吹,大把大把的杨树叶就会落下,萧瑟的凄美。直上云霄的树干,枯黄的草地,无处不让婧陶觉得落寞。
婧陶头仰着,看着树叶一片片从书上脱落,看着鸟儿在天空中翱翔的向南方飞去,看着夕阳渐渐的落下,看着自己的发丝在脸上飘洒。
一年了,这么快一年就过去了,而她也已经在西戎住了一年了!犹记得去年这个时候第一次和军臣拌嘴的情景,第一次见到老上单于的情景,害怕与老上洞房花烛的心情,以及与军臣在这里演了一出出戏后的难过心理。
好快啊!一幕幕的回忆就好像昨天发生的事一样,可是零零碎碎的加在一起,就已经是一个四季的时光了。
昨日,军臣的第一个孩子出生了,是个男孩。阙氏很是高兴,甚至连宫中的规矩都没顾,就到君王府去看她的孙子了。经过这几个月军臣对依卓娅的温柔攻势,伊藤将军好像也开始慢慢的离伊雅科越来越远,处处也都为军臣着想了。
每每看到伊雅科阴沉的脸色,婧陶就特别的开心,很是幸灾乐祸!
让军臣善待依卓娅,是她向阙氏示好的诚意,而阙氏在看到她的诚意后也放心的成为了她的盟友,现在有她和阙氏联手,军臣可谓是如鱼得水的顺利。
婧陶手无意识的扶上自己平坦的小腹,来回摩挲着。现在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了,为何她还会这么难过呢?难得真是因为军臣有了孩子,而孩子的母亲却不是她吗?
呆呆望着天,婧陶又想起军臣来。军臣两个月之前就去了北边,每年一到黄河冻结的时候,北狄人都会利用冰穿过黄河到西戎来掠夺东西,而西戎每年都要派兵镇守北方,不让北狄有机可乘。
按理来说军臣就快要做父亲了,不应该在这个时候离开待产的妻子,可是他冠冕堂皇的说要为自己的孩子带头做榜样,以这样一个可笑的理由就离开了。只有婧陶知道军臣离开的理由,军臣想利用这次机会,把北方控制在自己的管辖之内,所以他这次去,不仅要打退北狄的侵略,还要获得北方人们的心。
“主子,天色已晚,该回了!”看着发呆的婧陶,刚刚赶过来的紫惜低声唤道。
婧陶回过神,问:“军臣王爷有书信来了吗?”每隔三四天军臣就会写封信给婧陶,告诉婧陶他很安全,叫婧陶不要担心他。而这次已经过了七八天了,军臣还没有信来,不禁让婧陶有些担心。
“还没呢!奴婢听说阙氏和君王妃都已经一个月都没有王爷的音信了,她们都还没急,主子你急什么啊?”紫惜嘲弄的说道,看着婧陶的眼也有点不怀好意。
“嗯!”婧陶被紫惜看的不好意思,很重的咳了声,“对了,天朝那边也没有消息和任务吗?”
婧陶已经来了西戎一年了,在这一年里除了她自己的行动外,她没有接到天朝的任何任务,她现在好像被天朝的人给遗忘了似的,如若不是黑曜有时出现的话,她都以为这次来西戎就是真的下嫁了而已。
“也没有,属下没有接到任何消息。”说到这,紫惜也觉得奇怪起来。
“先回去吧,如果有什么事的话,不必我们去找它,麻烦都会自动找上我们的!”婧陶看的清楚的道。
“是,奴婢省的!”
刚回到长亭殿,就听见宫中的奴婢说军臣回来了,现在在单于那里。婧陶一听不禁喜上眉梢,没顾形象的就往单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