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婧陶不依不饶的眼,军臣没办法的说:“听伊特将军说,最近伊雅科在笼络朝中要位大臣,为自己获取支持。如果让他把持住内政的话,即使我有兵权也是不够的,所以我让乌维卢替我坐镇,我回来处理这边的事情。”
“就是这么简单?”婧陶不信的问道。好像自从她真心的关心军臣以后,就有点变得小肚鸡肠起来,虽然她自己也不想变成这样,可是她就是压制不住自己。
但是婧陶的变化却让军臣很是满意,这种举动说明婧陶真正的开始在意起他来,“真的就这样,不然你还想我怎样?”军臣的语气很是无奈。
“你就不想回来看你的儿子吗?这可是你第一个子嗣唉!”婧陶斜着眼看着军臣,言语里皆是讽刺的意味。
“脑袋不够用!”听完婧陶吃醋的话,军臣反而搂进婧陶假寐起来。
“喂,你说谁笨脑袋不够用啊!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不许睡!”婧陶在军臣怀里拱来拱去的就不让军臣睡得安实。
柔软的双团在军臣身上蹭来蹭去的,沁人的清香袭鼻而来,对于所有正常的男人来说,心爱之人无意识的诱惑是最难以抗拒的,此时的军臣就很悲惨的发现,自己好像有了些反应。他更加紧的把婧陶固定在怀里,哑着嗓子压抑的道:“不要再动了,不然发生什么我可不敢保证。”
沙哑的声音充满着诱惑,婧陶后知后觉的感到有什么东西正兴奋的顶着自己,她一把推开军臣,翻转过身难为情的斥道:“你这个大淫一虫!”
军臣不顾婧陶的娇羞,硬是在婧陶身后复又搂住婧陶,安稳的睡起来,“我好累,让我睡一会。”
婧陶还在为刚刚的事害羞,根本懒得理他,便由着军臣搂着自己睡了。
感觉到军臣的手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在她腹上摸了一下,婧陶心里有些感触。
翌日,军臣又站在了早朝的朝堂之上,他哂笑的看着伊雅科,真正的较量开始了!
军臣一回朝后,立即打断了伊雅科的笼络计划,后来他又用些手段,把伊雅科收拢的大臣一个个打击,有些最后保持了中立,而一些顽固派的最后都被军臣贬的贬罢的罢。
军臣最看不起见风使舵的人,所以他是不会给支持伊雅科的那些大臣投靠的机会。因为作风很是强硬,军臣也得罪了不少人,反而让一些贪生怕死之人更加依附起伊雅科来,无形中也为他带来些阻碍。
日子日复一日的过,经过两年的苦心经营,婧陶和军臣都在内庭和外朝有了稳固的地位,而其中阙氏也是功不可没。现在西戎大半的军权老上单于都交到军臣的手中,而且军臣手下得力的人才也很多。已经赢了四五年的赛马,也为军臣获得了不少勇士的青睐,也让军臣的队伍日益的强大。
不过这两年来也有传军臣不好听的,午后的酒楼里,人们常常在议论君王爷已经两年都没添一个子嗣的消息,有些人说君王爷是打仗的时候受了隐伤,不能人道了,这辈子估计也就小王爷这么一个子嗣了。
有些人说君王爷喜好男风,生了个子嗣意思一下就恢复本性了。
更有些人更盛传,君王爷压根就不能人道,连现在的小王爷也是来路不明的,不然君王爷怎么可能都没有把小王爷宠到天上去,也没有管小王爷,只是让孩子的母亲也就是王妃照料?
而每次军臣听到这些话的时候也就是付之一笑,这样更加加大了人们对他的猜测。这些话也有很多传到了宫里,阙氏每每听到这话时都怒不可抑,每每阙氏都会把婧陶叫到长秋殿狠狠的责怪着婧陶,婧陶听着难受归难受,但是心里却是美滋滋的。
这一次又有人传言,说军臣不仅不是不能人道反而是个下流好色之徒,还是个乱一伦之辈,居然在单于的眼皮底下与单于的一位侧妃有染,据说有些上不得台面的戏团公然的把这个传言编成了三流小戏,供人观看。虽然戏中说的隐晦,但是明眼人一看便知,戏中的女主角就是那个从天朝来的受宠的侧妃娘娘。
一时之间军臣在坊间的名气大大的受挫,可是军臣却还是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军臣可以满不在乎,但是阙氏却不能忍受自己的儿子受侮辱。这不,她又派人去找婧陶,又把婧陶骂的个狗血淋头。
刚刚被骂过,婧陶无精打采的回到长亭殿,一进内门就见军臣惬意的躺在她的床上补眠。听到动静,军臣立刻警醒过来,一看是婧陶,又放松的躺了下去。
“又被骂了?”军臣心知肚明的问道。他一把抓过婧陶的手放在自己的手中,用他温乎乎的手温暖着婧陶。
“这还用问吗?每次一去都要挨骂!”婧陶楚楚可怜的说着,一边把手从军臣手中抽出来。
“这次又说我什么了?”军臣一反刚刚的萎靡,精神很好的半躺着好奇的问道,仿佛问的不是他的事一般。
“这次伊雅科看来真下功夫了,连我都编排进去了,他还真不怕丢王家的脸,丢单于的脸!”婧陶好笑的说道,说真的她还真有些佩服伊雅科那种无头无脑却什么都敢做的勇气。这下子他把事情闹得这么大,不需要军臣动手,单于也会去处理的,到时他可就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了。
“挺好玩的,就让他闹呗,反正他说的也是实话,只是唯一一点不同的就是我们俩到现在还清清白白,哈哈,这一点他绝对料不到。”想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