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5年11月13日）
从计划经济过渡到市场经济，能否过渡好，关键是企业自身素质能否随之提高。市场竞争的主体是企业，而市场竞争的核心是企业的素质和竞争能力。
企业素质，包括企业的技术素质、管理素质和职工素质，而决定的因素又是人的素质。我们有许多企业很好，可也有些企业很差，技术落后、管理滑坡，为什么？我看关键还是人的素质。因为，市场的竞争说到底又是人才的竞争。什么样的人是人才，现在有许多不同的解释。就企业来说，企业产品上档次、进入市场离不开高级管理人员和技术人员，同时，也不可忘掉企业人才队伍的主体是大量的优秀的技术工人。高级管理人员、技术人员是人才队伍的骨干，可是骨干不能离开人才队伍的主体——全体职工，特别是大量的技术工人。因此，如何提高企业职工的素质，我认为，一方面要着眼于培养高级的管理人员和技术人员，另一方面更要着眼于职工中数量最大的技术工人的培养工作，以提高我们职工队伍的整体素质，从而最终提高我们企业的整体素质。
培养人才，要抓两个重点：一是职前培训，一是在职培训。在职培训也是终身教育的重要部分。
关于这方面的发展，现在有一种情形值得我们忧虑，这就是在企业改革过程中，有些企业以“包”代管，也有些企业以“股”（职工入股）代管，一个“代”字就把职工教育工作代掉了。一句话，企业若企图以体制改革替代职工教育管理工作，这样做是不行的。
《中国市场经济报》10月28日的一篇题为《国有企业职工大学职能萎缩，应引起注意》的报道很值得我们注意。读这篇报道，不能不使我们又想起前些年红火一时的在职全员培训工作。技术进步日新月异，形势的发展要求我们必须不断学习新技术、新工艺，以丰富职工的知识，提高职工的素质。这一点比什么都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