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宝八年（公元975年），宋朝军队攻陷了金陵，南唐后主李煜投降了赵匡胤。为了讨好宋太祖赵匡胤，李煜将自己画的一幅《牧牛图》献给了他。
李煜这人虽然不善治国，但对音律、诗词、书法、图画却件件精通。他画幅画送人本来也不值得惊奇，惊奇的是这画上的那条牛：白天看去，它只在牛栏外啃草，摇着尾巴，神态悠闲。一到夜里再看，这牛已躺在牛栏之内，似在慢悠悠地反刍咀嚼。
宋太祖原先并没放在心上，待无意中发现了这一点，不由大为吃惊，便召集文武百官来询问，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不料问一个摇一个头，竟没有一个人能解释清楚。
宋太祖觉得很丢脸，就索性叫人贴出告示去征求解答。
有一天，来了一个名叫赞宁的和尚。他解释道：“这两头牛是用两种不同颜色的颜料画成的：栏内那头是用海南珠脂调色画的，只能在夜间看得见；栏外那头是用沃焦山石磨色画的，只有在白天才看得见。”这话听上去好像很有道理，可惜这两种调色物十分难得，宋太祖也只好作罢。
后来邱至纲在《俊林机要》里说，用含胎欲孕的河蚌中的眼泪模样的珠子磨墨画画，白天画的，只有白天看得见，夜间画的，只有夜间看得见。这一说法也没有试验成功过。因此，那幅画至今还是一个谜。